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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爱情纪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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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强调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证明你的心虚。”范修罗讨嫌地说:“我们那样共枕一床,你真敢说你跟我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你——”胡未央语塞地说不出话。这个阴险的范修罗!她踢墙壁一脚,气恼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讨厌和女人纠缠不清吗?为什么硬要把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抹上一层暧昧的色彩?”

“不是‘不可能发生’,而是‘可能已经发生’了。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是吗?”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胡未央气得发抖。她根本从来没有过那种经验,怎么去“心里有数”?

范修罗沉吟一会,然后突然问:“那个男人是谁?”

他问得太突然,胡未央愣了一下才反问:“什么男人?”

“那天晚上跟我擦身而过的男人。你跟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问的口气像多疑的丈夫,充满醋味。

“那关你什么事?”胡未央不耐烦地说:“范修罗,我说过我一定会搬,你别再烦我了。很晚了,我要休息。”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范修罗要求得理直气壮。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胡未央皱紧眉头。“我跟你非亲非故,没有义务回答你问的每一件事。”

“你现在住的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利知道出入那栋房子的是些什么人。”

“那是我个人的事,你没有权利探知!”

“当然有!除非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你这个混蛋!”胡未央忍不住破口大骂。她生气地说:“他叫刘森雄,在公营银行上班,我跟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朋友。这样你满意了吧?”

“朋友?他在那种时间拜访自己一个人独居的女人,你们之间会只是单纯的朋友?”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你不是也经常半夜闯到别馆吗?”

胡未央简直忍无可忍。范修罗简直跟神经病…样,真不知他在怀疑什么,又到底想干什么!

“那是我的房子,我高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但那个男人不一样——你跟他之间已经有那种关系了吧?像你跟我之间的那样——”

“没有!没有!”胡未央大叫,暴跳起来,脱口而出:“我跟他之间连接吻都不曾有过,甚至连拥抱也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侮辱我的人格!”

范修罗轻轻“咦”了一声,像是有些讶异,随即阴阴地说:“这么说,你只跟我有那种关系?”

“我——”胡未央才开口,猛然一怔,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透过声音,胡未央就可以想见范修罗此刻脸上那种阴险的笑容。她吸了一口气说:“范修罗,我已经答应你我一定会搬走的,你这样逼我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话问住了范修罗。他愣了一会,然后傲慢地说:“我要你匍匐在我面前,向我认错。”

“你神经病!”胡未央对着话筒大吼一声,重重地挂上电话。并且拔下电话线,不听为净。

为了摆脱范修罗这个神经病,她只有对不起范太太、对她失信了。没办法,范太太不晓得何年何月才会回来,她总不能这样遥遥无期地住下去。

“还是赶快搬吧!”她自言自语。

第二天,她开始积极地找房子,同时加紧完成手中的稿子。几个礼拜下来,住的地方还没找到,新的作品倒是先脱稿了。

她兴高采烈地将稿子送到出版社。谁知何常昱翻也不翻,轻轻丢在桌上说:“很抱歉,胡小姐,读者对你作品的反应不是很理想。事实上,我们正准备开辟一个新系列,引进国外文艺名家的著作。你的英文怎么样?我们急需一些翻译人才。”

“可是……你上次不是说很欣赏我的文笔,还跟我立下长期合作的承诺?”

“是没错,可是现实的需求左右我们出版的方针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再用我的作品了?上次的口头协定也都没用?”

何常昱耸耸肩,给胡未央一个爱莫能助的无奈苦笑。

胡未央黯然的取回稿子。什么现实的需求!上次对她说得天花乱坠,原来都是在放屁!

她相信自己的实力和才华,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实在是不明白。

“名气吧!”何常昱诚实地告诉她。“你吃亏在没有知名度。现在的读者看书不挑内容文笔,而只看作者知名度的高低,像崇拜偶像明星那样。这条路很漫长,你如果想走这条路,我建议你先参加什么文学奖,打出知名度以后,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是吗?是的。胡未央茫然地点头摇头,怎么走出“水禾出版社”的,她自己都不清楚。

何常昱说的不是没道理。那就像科举,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看来,她想走职业小说家的这条路,还漫长得很。

她茫然地回“流星别馆”,踢开房门,随手一丢,把稿子丢向角落,重新形成一个土墩。然后往床上重重一躺,瞪着天花板,长吁短叹。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她觉得又饿又渴,懒懒地拖着脚步下楼。才开门,诧异地见到一个她作梦都没想到的访客。

“对不起,冒昧打扰你。”柔弱的姿态,细细的嗓音。

胡未央盯着突然找来的温纯纯。拉近了距离看,温纯纯的婉约,很有一种细致古典的味道。

“有事?”她直截了当地问。

想也知道,温纯纯找上门来一定有事,而且一定是不怎么愉快的事。这时候她实在没那种心情客套寒暄。

温纯纯收敛起柔弱的姿态,瞪了胡未央几秒钟,比她更直截了当的说:“我怀孕了。是森雄的孩子。”

什么?这些话像晴天霹雳,震得胡未央神经麻痹,呆若木鸡。她喃喃地摇头:“这怎么可能……”

“那一晚我和森雄之间发生的事,不只是你所看到的那样而已……”

温纯纯故意留余音,让胡未央平白去想像。胡未央白着脸,瞪着温纯纯说:“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你应该知道,因为你,森雄一直避开我。”

“这关我什么事?是你介入我跟森雄之间,不是我破坏你们的感情。”

“没错,但我怀了森雄的孩子已是事实。我知道我不该介入你们之间,我也打算默默离开,但——没想到我却怀孕了。我——”

说到这里,温纯纯开始哽咽了,柔弱凄惨,让人怜悯。

“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破坏你们的感情。”她啜泣着。“我已决定离开这里,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抚养他长大……”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作什么?”

胡未央的表情、语气显得相当冷淡寡情。温纯纯哭得那样可怜,那样软弱无靠,她居然一点也不动情,一颗心宛如铁铸的。

没错,她凭什么要同情温纯纯?

“我——我——”温纯纯对胡未央冷漠的态度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不断地流泪,显得她的可怜无依。

“你来找我,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同情你,自动退让,成全你和森雄是不是?”胡未央毫无表情地点出温纯纯的用意企图。

“不!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胡未央倔着脸说:“告诉你,温小姐,你的模样的确楚楚可怜,惹人同情,但这一套对我没有用,我不是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温纯纯眼眶通红,泪如雨下。“我真的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呜——”

温纯纯每说一句话,总是以哭声呜咽作结束。胡未央听得心烦意乱,冷冷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办,失陪了。”

她丢下温纯纯迳自上楼,将自己锁在房里。

第十一章

把行李随便往客厅一丢,范修罗脱掉西装,松松领带,为自己倒杯威士忌,然后将自己重重丢在沙发上。

这一趟欧洲来回,耗去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累得他只想洗去一身的劳顿和疲惫。

苏联解体后,很多人看好这块新兴的市场,已有不少外资投石问路;而东欧开放改革这数年来,更是吸引了不少的商人和投机客。

他这一次前往欧洲,主要是考察西欧经济贸易情况,试探“范达”拓展欧洲业务的可行性,顺道转去了东欧,了解当地经济发展的情形。

东欧经济发展,乍看一片欣欣向荣、前景极为看好,其实也隐藏了危机无数。政局不稳定是主要的原因之一,泡沫经济热潮的消退,也是令人裹足不前的重要因素。

现在世界各地许多知名公司,都在缩减公司编制以因应这股全球性的经济不景气。在这种状况下,“范达”在欧洲拓展业务实为一项冒险的举动。该不该、值不值得去冒这个风险,还有待全面性的评估。范修罗也是为此沉吟许久。

他虽是个冒险家,但绝不凭冲动作事。企业经营是长久的事业,与其抱着捞一票走人的心态,倒不如放弃不要,抽身避开。

总之,尽管这处市场潜力无穷,范达要拓展欧洲方面业务还有待仔细评估研究。这趟欧洲行对范修罗来说,虽不至于完全徒劳无功,但也足够劳累。

他仰头将威士忌一仰而尽,正想起身到浴室,门铃却响了。

他狐疑地望着大门口会是谁。他一个人住在这幢高级大厦,有专职的守卫,从来不曾有过访客。

突然他脑中一闪,兴奋地跳起来——会是她吗?

不!不可能!

他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兴奋情绪感到生气起来。他到底哪里不对了?怎么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竟会有这种可笑的反应!

但他还是很快地开门,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

“是你!”门开后,出现的是方蕾。范修罗期待的心情明显转为失望的表情。

他掉头回到客厅,又倒了一杯威士忌。

“没错,是我。你在等人?”方蕾走进去,关上门说:“我是替你送东西来的。”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皮夹。

“石副理好意去接机,你却把我们丢给他,自己搭车回来。结果把这个给掉了。”

她摇摇手,露个媚人的甜笑。

“随便搁着吧。”范修罗不甚在意,瞟了方蕾一眼。

这趟到欧洲公务,方蕾总有意无意地接近撩拨他,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懂得女人这些伎俩?他知道方蕾是个聪明的女人,做什么事都有她的算计;不过他不在乎,他给得起。他们热到接吻亲抚的火辣地步了。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胡未央!

如果没有那个可恶的女人,那他和方蕾之间真不知会发生多少旖旎的事儿。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坏事!

在欧洲这两个多月,他脑中时时充塞着胡未央的形影,不断浮现出她那张气势十足、不妥协的脸。

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想尽快结束工作,听听她的声音,飞回来看她——

当然,他绝不可能是受了那个女人的吸引,他只是想回来为难她,看她窘迫的样子。

就像他在电话中对她说的,他要她匍匐在他面前,向他认错赔罪——

可恶的女人!她居然骂他神经病,还挂他的电话!

“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冷淡……”方蕾趋上来,靠着范修罗的臂膀,搂住他的腰。

“没什么。”范修罗冷淡地拨开方蕾的手。

他自顾又倒了一杯威士忌,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盯着方蕾问说:“你们女人,对于男女之间那种事——虽然是喝醉酒,但对于那件事,自己有没有做会不知道吗?”

方蕾抿着嘴,神秘一笑。她自范修罗手中取走那杯威士忌,就着他喝过的地方啜了一口,伸出舌头舔着双唇,嘴巴微微一噘,拉住范修罗的领带说:“你问我,我也不清楚,要试试看才知道。怎么样?想知道答案吗?”

“算了,下次吧。你该走了。”

“好吧!”方蕾凑上嘴给范修罗一个香辣的吻,并不死缠活赖。“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范修罗讨厌不知趣的女人,当然不会让自己处在不利的地位。他要的是安静、听话、顺从的女人,所以她在他面前会乖得像一只猫,不过是有智慧的狸猫。

范修罗听方蕾走了,倚着墙站了一会,抓起电话快速按了几个号码。

没有人接。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居然不在家!”他瞪着电话,剑眉皱成一团,极是不愉快。

他草草洗个澡,拨弄了一夜的电话,得到的一直是空洞的回响。

“那女人究竟在干什么!居然一夜没有回去!”他脸色铁青,仿佛抓到情人不忠的证据。

晋江文学作品为私人收藏性质,所有作品的版权为原作者林如是所有!

第二天,他立刻奔到“流星别馆”。

馆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一间间地找寻。没有胡未央的踪影。

“这女人!”范修罗简直无法忍受。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柔顺听话,安静地在家里等待?

他耐心地等胡未央回来。抽完第二根菸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沿着街道一直找过去,漫无目的地希望发现奇迹。

结果他竟真的在别馆附近一家咖啡屋找到胡未央。

胡未央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她和刘森雄相对坐在临窗的座位,脸上流露着黯然落寞的神色。

她并没有注意到范修罗,全心忍受感情的哀痛。

“温纯纯怀孕了。”刘森雄头埋得低低的。“我并没有想到她会……只有一次!就只有那么一次!”

他痛苦地抓着头,埋陷在感情的私爱和道德伦理挣扎的矛盾中。

“你打算和我分手吗?”

讲出这句话,胡未央自己都觉得很滑稽。“分手”!她根本不曾和刘森雄甜甜蜜蜜地牵过手。

“啊不——不!”刘森雄猛然抬头,紧握住胡未央的手。“不!未央,我不想失去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但你放得下她吗?她有了你的孩子。”胡未央黯然地抽回手。

以刘森雄的温柔和性格,他根本不可能抛下温纯纯不管,即使他爱的是她,也是枉然。

“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会做出。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那种事?”刘森雄痛苦地低声呐喊。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刘森雄茫茫地摇头。

胡未央在心中叹一声,她这样问根本是多余的了。

算命的可真没料错,现在她的爱情已结束,事业也完蛋,胡未央三个字用悲剧来收场。

真背!同样是八字,她的运气就是那么差!

“算了,我回去了。”她站起来,不想再试图挽回什么。

对方都已经怀孕了,还争什么争!

她垂着头走出咖啡屋,冷不防撞上范修罗。

“谈完了?”范修罗下巴微抬,朝里头一指。

胡未央眉头纠结得化不开。真倒楣!心情已经够糟了,偏偏还遇上这个讨厌的范修罗。

她懒得说话,抿紧嘴快步走着。

范修罗斜着不含好意的笑,从容地跟在胡未央脚跟后。胡未央回“流星别馆”,他也跟着进去。

胡未央一句话都不说,从房里直接拿出五万块放在范修罗面前。

范修罗微露诧异,轻视地笑说:“你写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卖出去了?居然会有人要你写的东西,那些人水准可真低。”

“范修罗,你——”胡未央一巴掌挥过去,被范修罗接个正着。

范修罗捏紧她的手腕,沉着脸道:“我问你,你昨晚一夜没有回来,到底到那里去了?和那个刘森雄在一起吗?”

“你胡说什么!我很早就睡觉了!”胡未央使劲挣扎,想挣脱范修罗的抓握。

“你休想骗我,你明明不在——”

“放开我!”胡未央大声叫嚷。“我在不在别馆关你什么事!你这个人未免太莫名其妙!”

“哼!”范修罗重重把她甩在沙发上。

她揉着手腕,咬着唇,不让眼泪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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