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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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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男人上前将她围住。
  “强子呢?”
  “他要对我不轨,又喝了那么多酒,我用酒瓶将他砸晕了。”
  “在哪?”
  青玉尽量拖延时间,“我可以带你们去。”
  “等等!”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把我捉到船上来?”
  几个人上前,对她拳打脚踢,青玉不敢还手,船稳稳靠向码头,接货的人应声而来。
  “出什么事了?”
  “怀疑这两个人不干净。”
  “赶紧做了,别出岔子。”
  他们将荣浅和青玉推到一起,青玉已经趴在那动不了了,荣浅脖子上仍旧绑着那根绳索,一双手伸过来捂住她的嘴,荣浅害怕到不能自已。
  忽然,无数的亮光从岸上射来,上船的人当中有人掏出手枪。
  荣浅边上的人灵敏度极高,他拽着荣浅的衣领,青玉一脚踢去时,男人闷声,但还是牢牢将荣浅控制在身前。
  “谁都不许过来,不然我要她的命。”
  船上的另外几人很快被制服,躺在地上的青玉缓缓起身,面色压抑着痛苦,“别挣扎了,你已经被包围了。”
  “我就知道你来头不小,看起来还是个女警。”
  对方手里的刀子抵住荣浅脖子,“你们敢上前步,我就结果掉她。”
  青玉按住腹部,她被打得不轻,男人朝身后看眼,“给我准备条船,送我离开。”
  双方陷入谈判中,荣浅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青玉极力在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我才是警察,她是无辜的,我来交换人质。”
  “我不吃你这套!”
  青往前跨了步,“抓个警察在手里,你不是更稳操胜券吗?”
  她上前两步,这伙人穷凶极恶,即便谈判专家到了,也不会有丝毫的胜算。
  男人往后退了步,“站住!”
  青玉站定住,“她只是不小心被抓来的人……”
  男人的右手仍旧搁在荣浅颈部,他左手探向腰间。
  人群中,有人喊了句,“当心!”
  他掏出一把手枪,青玉却面不改色,她朝边上的人使个眼神,荣浅在那一刹那,居然明白了青玉的意思。
  她将全部的危险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是不想她受到伤害,可这关乎着的是一条命啊。
  男人的手臂越过她的视线,青玉双手举起来,荣浅看到他的食指正在扣动扳机,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当时那把刀子抵着她的颈部,动一动就有割破皮的痛感。她猛地朝左侧撞了下,男人意识到不对,手里赶紧用力……
  撕裂的疼痛瞬间逼来,与此同时,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响声从荣浅的耳朵里炸开。
  ------题外话------
  亲们,原谅我这两天没法多更,写好文都很晚了,还要把以前两个旧文的稿子整理出来,一忙就是凌晨了~
  留言区我都看到哦,只是这几天实在米有时间,希望亲们仍然能踊跃哦,等忙完了些,我会加油滴~

  ☆、13心痛溃绝,男儿泪!

  男人来不及发出惨叫,倒下去时,刀子从荣浅脖颈处掉落。
  荣浅疼痛难忍,她居然还能呼吸,她以为她这会就要死了。
  青玉的反应最快,冲过去接过她往下倒的身体,“荣浅,荣浅!”
  几人上前,帮忙将她脖子里的绳索解开,青玉用手按住她的伤口。
  荣浅一句话说不出来,她盯着上空,今晚的月色特别明亮,照拂在身上却没有丝毫的温暖,她觉得她身体在一点点发凉,死亡的恐惧弥漫在她周身,尽管有过那么不堪的过往,但荣浅没想过死,她想好好活着,哪怕在一个角落,只是呼吸着为数不多的空气也好。
  她再次睁眼时,看到头顶苍白的天花板,她侧过脸,床边站着个陌生的女人。
  “你总算醒了!”对方松口气。
  荣浅想张嘴,但脖子里痛得厉害,对方摆摆手,“别说话,你的伤口才缝合好。”
  外面传来开门声,女人一回头,脸色严肃,“谁让你进来的!”
  青玉拄着拐杖,身穿同荣浅一样的病号服,她来到床边,荣浅看到她脸上挂了抹嬉笑,“让我陪她会,病房里无聊死了,好啦好啦,瞧你脸色发黑,姐夫怎么受得了你?”
  女警也没法,“不能待太久,你自己还有伤在身呢。”
  “yesmaden。”
  女警转身出去,青玉丢下拐杖坐向荣浅的床沿,“你别说话,伤口刚缝好,不过别担心,不用拆线,尽可能会让那道疤痕看着不那么狰狞……”
  青玉摸了下脑袋,她也说不出安慰的好话。
  荣浅艰难张张嘴,青玉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别担心,没有割伤喉管,也幸亏你脖子里的那根麻绳,挡掉了大半的力。对了,我不叫青玉,我叫清珏,宋清珏。”
  荣浅闻言,放心许多。
  荣浅看向宋清珏,她鼻青脸肿的,腿还瘸着,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宋清珏端详着她的脸,“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真没想到你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当时可把我吓死。”
  宋清珏在船上的时候,话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观察,但私底下,她也爱热闹。
  接下来住院的这段时间,都是宋清珏陪着她的,她还煲了汤给荣浅送来,也就是在医院里,荣浅认识了凌老先生。
  她这个样子,一时也没法回到南盛市,宋清珏知道她在学鉴宝,就把凌老先生介绍给了荣浅。
  荣浅看得出来,凌老先生对宋清珏如亲生女儿一样,只是,她一直都没见到过凌家的少东。
  荣浅出院后,宋清珏将她带回自己的小窝,两人情同姐妹,一起住过一段日子。
  宋清珏都是亲手照顾得荣浅,她租的房子不大,荣浅问过她,她既然是女警,不是该有固定的上班地点吗?
  当时,宋清珏坐在窗口,怀里的粉红色毛绒抱枕凸显出她女儿情的一面,她扬起小脸,窗外的日光在她脸上打出层圣洁,“浅浅,警察也分很多种,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我的身份是不能公开的,所有人查我的底细,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白领。”
  荣浅不由以仰视的目光看她,宋清珏,应该就是电视上常放的那种卧底吧?
  她真的很难以想象,到底要有怎样的信仰,才能让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去承受着于她来说几乎是灭顶的责任呢?
  凌老先生人非常好,对荣浅也是倾囊相授,那段日子,她没有感受到过危险逼近,过得安静而祥和。
  直到有天,宋清珏怀孕了。
  荣浅没有彻底融入过那个世界,阴暗有余,她总觉得邪不压正,清珏有天会堂堂正正穿上警服,她就再也不会危险了。
  为宋清珏为凌家做的,荣浅从来没有后悔过。
  那一年中,凌老先生将荣浅接到凌家,锦衣玉食地对待,荣浅觉得不辛苦,真的,一点不辛苦。
  相较真正怀着孩子的宋清珏来说,她那些都算不上什么。
  警方会极力保证宋清珏的安全,凌老先生也尽可能护她周全。
  宋清珏生下颂颂后,荣浅就当了颂颂的妈妈。
  那段日子,两人都不能见面。
  荣浅总是放心不下宋清珏,某个晚上,她接到了清珏的电话。
  “浅浅。”
  荣浅紧握电话,“清珏,你在哪?”
  “你放心,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你搬出了原来那里,我们都找不到你。”
  宋清珏急迫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浅浅,孩子好吗?”
  “好,很好,长得特别可爱,胃口很大,将来肯定是个结实的小子。”
  宋清珏淡淡的笑声落到荣浅耳中,“那就好。”
  “我待会将他的照片传给你吧。”
  “不,不要!”宋清珏赶忙拒绝,“我记得他的模样,浅浅,谢谢你这么帮我,真的。”
  荣浅不由心疼起她,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和牵挂,她最深有体会,“清珏,你在外一定要当心。”
  “我会的,”宋清珏那边很安静,“浅浅,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颂颂的爸爸是凌觉,你一定要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给予他最好的信任,我不知道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会出什么事,他还有没有机会能醒过来。”
  “我答应你。”凌老先生对她也有知遇之恩,荣浅说什么都会帮忙的。
  “现在很多人都在找凌觉的下落,你和颂颂待在凌家应该不会有危险,浅浅,对不起,是我把你拉到这件事中来得……”
  荣浅听得出宋清珏的口气不对劲,“你千万别那么说……”
  她一个那么乐观的人,如今,儿子不能认,深爱的男人又命悬一线,那种信仰真得强烈到能支撑她一直走下去吗?
  挂完电话,荣浅看向旁边小床内的颂颂,她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她觉得宋清珏的这个电话,肯定是她自己也感应到了什么,要不然不会说出那种话。
  几天后,荣浅坐在沙发内,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插播进来的一则新闻瞬间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某个小区内发生了一宗凶杀案,被害人当场身亡,且作案手段残忍。
  荣浅看到担架将人抬出去,尽管没看到脸,但新闻的左上角却发出了宋清珏的照片。
  主持人的声音永远充满了冷漠,发生这样的事,警方第一时间立案侦查,也公开宋清珏是警察的身份。
  荣浅难以置信地紧紧盯着电视画面,屋里的摆设,有不少是她熟悉的,桌上只给了一个镜头的保温杯,是那时候宋清珏专门给她盛汤用的。
  荣浅伸手捂住嘴,巨大的悲伤从心底内涌出,她没想到宋清珏就这样不在了,还死得那么惨。
  她眼眶通红,泪水决堤而出,那种事就真实地发生在她身边,即便是通过新闻得知,可荣浅的痛仍然是撕心裂肺的,宋清珏才不过比她大两岁,那么好的年华,甚至生下颂颂后都没好好在一起就没了。
  荣浅那时候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可她们即便分开,总还有见面的机会。
  她痛哭出声,腰背一点点往下压,荣浅双手捂住脸,渐渐哭到不能自已。
  明亮的烛火映到眼中,荣浅泪流满面,脸上的泪水已经冰凉,她分不清自己这是掉进了回忆中,还是在现实里。
  她只觉得两年前的事就好像这会才发生过,视线朦胧模糊,她双眼渐渐有了焦距,看清楚跟前的厉景呈。
  荣浅伸手摸了摸,那么真实地触觉,只是厉景呈怎么会在这?
  男人微微退开身,眼里的幽暗逐渐破碎掉,像是琉璃一般的晶亮,他的震惊他的难以置信和他的悔意痛苦都满满从眼眶内溢出来。
  厉景呈不会那么清楚得去记住一个被他挂断的电话。
  三年间,他即便想她想得辗转没法入睡,可她那么决绝掉头离开的背影总是他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伤。
  好多次,他都想让人去查查她过得怎么样,可一看到小米糍,她就想到荣浅抛开所有换得的离开。
  她好不容易冲出去,有了自己的新生活,过得安逸而自在,他为什么就不能放开好好过?
  只是不去关注她,这样也没法做到吗?
  厉景呈强迫自己,后来就做到了。
  但他心里还是有小小的希冀。
  他一直等着荣浅会不会在某天给他打个电话。
  商场上,多少人想巴结他,都会想方设法找到他,厉景呈以往看到陌生号码都不会接,但是荣浅走后,他连这个习惯都改了。
  只是,陌生的手机号,再加上对面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他就会毫不犹豫挂掉。
  那就说明,他又一次希望泡汤了,只要不是荣浅,他全部挂掉,不给对方一点点多余的时间。
  而那次,被荣浅视作唯一机会的电话也是一样。
  开口的男人一声喂,厉景呈就知道不会是荣浅了。
  他两手用力捧住荣浅的脸,可没想到这其中疏漏掉的电话,却将她间接推入了万劫不复。
  两人离得很近,男人唇齿间的酒香味落到荣浅嘴边,他薄唇微启,嗓音带出一丝沙哑,“我真得没想到是你。”
  听到了厉景呈的说话声,荣浅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她伸手覆住厉景呈的手背,“我知道,我当时让他们把手机给我,我自己打,可他们怕我乱说话……”
  她当时想喊,可接通的瞬间,厉景呈听到是阵男声,在荣浅还来不及开口的时候,他就挂断了。
  荣浅的这句话,却没法让厉景呈释怀,他们加注在荣浅身上的痛苦,他可以变着法一一讨要,可如果她受罪的源头是他呢?
  从荣浅方才那声:厉景呈,我向你打过求救电话开始,他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
  他的手机几乎不离身,也没人敢乱接,为什么那个电话他会没接到?
  在听荣浅开始回忆起,他还是以为,是自己没接到。
  厉景呈这会的心思复杂极了,毋庸置疑,他是心疼荣浅的,有些真相不知道的时候难受,知道了就是折磨。
  他右手往下落,指尖拨开荣浅脖子里的那条项链,愈合好的伤口这会只有条疤痕,虽然不会觉得多狰狞,但它横在荣浅的脖颈中间,随着她的呼吸,它会变得生动,看在厉景呈眼中令他心悸而害怕。
  他视线落向荣浅,双手再度捧着她的脸,厉景呈已经无法说出任何的言语。
  他喉间轻滚,荣浅看到他眼眶变红,氤氲着令人动容的哀戚和感伤,她嘴唇抖动下,男人凑上前吻住她,荣浅扬着小脸,有滚烫的液体忽然掉落到她眼帘上,使得她不得不将眼睛闭起来。
  厉景呈极其温柔地吻她,两人紧紧贴面,她都快分不清楚那眼泪是不是她自己的了。
  他辗转亲吻,空缺的三年,以如此残忍地回忆揭开,别说荣浅崩溃,厉景呈都差点受不了。
  荣浅拥着厉景呈的后背,想到那些事,她全身还是会颤抖,厉景呈将她用力按在怀里,空置的红酒瓶在冰水中残留着炽烈妖娆的红,厉景呈一把抱起荣浅往楼上走。
  来到他的卧室,他将荣浅小心翼翼放到床上,他双手同她紧紧握住,厉景呈的脸埋在荣浅颈间。
  亲吻的动作始终温柔,很轻很轻,犹如一根羽毛扫遍周身。
  荣浅抬头看着天花板,男人膝盖跪在她腿间,目光拦住她,“荣浅,看着我。”
  她擦了擦眼睛,厉景呈拍拍她的脸,她醉了。
  荣浅伸出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为了让她卸下心防,厉景呈是灌了她不少的酒。
  “起来,我们洗个澡,然后睡觉。”
  厉景呈抱住荣浅的腰,想将她提起来,可她却软绵绵地倒在那,男人干脆一把将她抱到腿上。
  他之前还想过,来个酒后乱事,可如今心情沉重,厉景呈自己也没了心思。
  他替荣浅脱着衣服,她两手紧揪住领子,“你干嘛脱我衣服。”
  “别闹,洗个澡。”
  厉景呈替她脱掉后,抱起荣浅往浴室走。
  放好水后,将荣浅抱入按摩浴缸,她背部滑了下,手臂顺势勾住厉景呈的脖子,他脚步差点没站稳往里栽。
  荣浅枕着浴缸边沿,厉景呈替她冲澡,她惬意地阖起眼帘。
  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有些人就是这样,生来公主的命,可过的日子,却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荣浅若是生在小康之家,兴许也就不会有今天。
  洗完澡,厉景呈随意抽出浴巾裹住她后抱起身,来到卧室,荣浅一下往床上栽。
  厉景呈又将她捞起来,“把头发先擦干。”
  “我不,我要睡觉。”
  “擦完头发就睡觉。”
  荣浅头靠着厉景呈的肩头,还在纠结方才的话题,“你干嘛脱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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