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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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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提醒十一郎,赶紧求婚。

“十一郎,这人被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这些多双眼睛,你不能不负责的啊!大家说,是不是呀?”

早准备好的群众们给力点头,齐声催促“要负责、要负责”。

这个时候,十一郎要再看不出女主子的阴谋诡计,那他真该撞墙去了。

于是,他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钻石戒指,手还有些发抖。

“蠢丫头,我就勉为其难,接收了……”

“呸,刚才那只是意外,不算数!”

十郎瞧着男人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心里就不爽,想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薄了,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求婚的话也太没格调了,好像她生来就是没人要的似的。

虽然,没人要是事实,可是她也不想自己的终生就这么送出去。

当年离家时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更要女人的尊严。

于是一把推开了十一郎,站起身就要走人。

轻悠急了,直给十一郎打气。

十一郎哪是什么勉强,根本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给紧张得舌头都僵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话,就把平日两人相处时的习惯给扔了出来,得罪了佳人。

“你给我站住。”

当众被人拒绝求婚,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一大伤害,当下男人也怒了。

冲上前,攥着人就吼,“十郎,你必须嫁给我。”

十郎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回吼,“我凭什么要嫁给你,我偏不。”

两人莫名其妙给杠上了。

瞧得轻悠等人又急又恼,又好笑,一干人等全在旁边拉旗助威,好不热闹。

没有人注意,在围观的群众中,有一抹女人的身影走过人群,看着这方情形,唇角都是冷笑,随即很快离开了。

“你,你这个笨丫头!”

“你才是蠢男人!”

哪知这两人竟然越吵,火气越重。

轻悠哆嗦了,“哎呀,怎么这样啊。十一郎,你温柔点儿,温柔点儿啊!你想想亚夫跟我求婚的时候……”

可那前题是夫人您会撒娇,十郎不会,这让十一郎君怎么温柔啊!其他保镖护卫们齐齐在心中嘀咕。

“唉,直接上,直接吻上去!”

轻悠突然大叫。

全场惊怔。

十一郎也真是被逼急了,今天要是求不下来婚,他身为东晁男儿的尊严就彻底没了,被轻悠这一声吼刺激,冲上前抱着十郎就吻了下去。

顿时,全场皆静。

下一秒,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等到十郎从热吻醒过神儿来,只觉得手指量疼,钻戒就给套上了。

轻悠一看大功告成,手一挥,“走,去百乐门庆祝求婚成功。”

在一片祝福声中,终于上了车。

十郎羞涩一片地缩在轻悠身边,“夫人,你真坏。怎么能这样啊?”

轻悠说,“要我们不使坏,你们还要耗到哪年哪月去啊,小少主出世,你们不得准备个小护卫给小小宝么?”

十郎更涩了。

十一郎这会儿气势足了,当即应下,“夫人少主放心,属下一定在三个月内完成任务。”

十郎羞得尖叫,在车里又跟十一郎杠了起来。

这时候,轻悠想,希望大家能一直像这样幸福,就好了。

然而,事情却很快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转折。

……

轻悠已经很久没到过百乐门,但今天特别高兴,她觉得只有这里才够尽兴。

而今,百乐门已经彻底易主,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变成了织田亚夫,而实际管理人则是荣泽英杰。

“夫人,包厢已经准备好了,您请跟我来。”

轻悠向荣泽英杰表示了感谢,边走边张望,发现百乐门虽繁华依旧,但东晁人增加了不少,曾经那些亚国名流都锐减了。

“英杰,你知道瑟琳娜公爵夫人,最近有在百乐门出现过吗?”

回沪城后,轻悠一直想跟这位异国好友联系,织田亚夫说瑟琳娃因为之前的合约问题回英国了,估计短期内不会到亚国。

荣泽英杰事先自然得过顶头上司的告戒,说的话同其一致。

轻悠有些失望,遂跟着进了包厢,看新出炉的东晁艺伎歌舞表演,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在等织田亚夫到来时,楼下突然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还是亚国人和东晁人之间的叫板儿,虽然很快就被荣泽英杰的人平息了。

轻悠看着被托走的同胞,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小八碰到的事,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那时候,被特意安排了一个包厢独处的未婚夫妻,还在大眼瞪小眼地杠着。

后来,十一郎决定主动退让,出了包厢去张罗未婚妻爱吃的东西。

很快,便有人送来东晁美食。

十郎不疑有他,心情大好地吃了起来。

但才吃了三筷子,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抬头时,便见送小菜的侍得抬起了一张阴冷的笑脸。

“你,林……”

侍者十分顺利地将十郎打包出去,立即有人来接应。

正准备下楼时,十郎突然醒来动手,打了起来。

“该死,伊贺派的忍者果然名不虚传。”

“林雪忆,你竟敢跑进这里来害人,我要替夫人杀了你。”

但药性仍在,且如燎原大火般灼烧着十郎的身体,让她有心无力。同时又发现帮助林雪忆的竟然还是百乐门里安插的东晁士兵,她心中大惊,知道力抗不行,只得转为逃躲,想事后将情报告诉织田亚夫。

她本想进轻悠的包厢,无奈她是第一次来,四下装潢都大同小异,刚刚得偿所愿,这里已经是自己人的地盘,让她放松了警惕,便有些摸不清方向,此下中了奇怪的药又直发昏,浑身热得难受,一头撞进了一间房,避开了林雪忆等人。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十郎一头扑倒在地,地上铺着长长的地毯,倒也不疼,就是心头火燎得她难受,急想找杯冰水解解渴。

一个低低的“咦”声,在她进门时发出。

此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瞄到桌几上的冰块,立即爬上前猛灌,把冰块嚼得咔咔作响,却根本无法止热,却更是火上烧油,因为,刚才喝下的是一大瓶加冰的白兰地——洋酒中的白酒。

顿时,烧得她将桌上的东西都打碎了,难受得直扯衣领子,神智更为不清,直叫着“水,水”。

黑暗里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就被十郎抱个正着。

然而,十郎抱着男人后,突然发现男人敞开的胸膛十分凉快,有降火奇效,便舍不得松手了,嚷嚷着要“水,渴”。

那男人低头一看,笑了,“我道是谁这么激一情?原来是你这东洋婆子。喂,别抱那么紧,要喝水去浴室,在那边儿?啧,轩辕轻悠让你执行什么任务,又喝春一药,又灌烈酒,你可真能啊!喂喂,别乱扯,小心擦枪,走……”

黑不隆咚中,男人的“枪”被女人一把攥住,激得他低叫一声。

扯开女人就提进了浴室,冷水管子对着女人脑袋狂冲,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趁机报复一把曾经的“骑跨之耻”和今天的“夺枪之辱”。

“你,姜,种马!”

哪知,十郎一恢复点儿神智,就叫出了男人的外号,轻悠特别赠予的。

姜少言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是到沪城化妆侦察的形象,心里把轻悠给骂了。

殊不知,当初他在姜啸霖办公室里跟十郎对打后,回来两女人就对他的品行进行了深深的鄙视和不屑,种马一词,十郎也是在这时学会的。

“靠,有种叫我种马,你就别巴上来。爷还不稀罕种你这种搓衣板儿,哪个男人能看上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里随便挑个妞儿,都比你有料啊!小机场!”

姜少言拍拍十郎湿淋淋的小脸,转身就走。

心想他这已经暴露了,赶紧离开为妙。

哪知道才跨出一步,就给一肥皂盒子砸了。

“种马,你竟敢跑,来这里,我要告,告诉少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二少怒了,十郎惨了。

“好,本少爷就不跑,看你现在怎么叫人来抓我。去啊!走出这道大门儿,爷就算你厉害。”

杠上了!

十郎咬牙,可惜才跨出一步就朝下倒,情急之下伸手一拉,竟然把男人的裤头全攥了下来,威武“大象”正式爆光。

“啊,不要脸!”

“我靠,你这个女人还敢恶嘴先告状,你脱我裤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十郎伸手就要拍开正撑在自己脸前不足十厘米的“恶心玩艺儿”。

姜少言去挡,一掌推出。

砰——

不想十郎的动作十分迟缓,没有避开,就被推倒撞到了头,顿时一个眼冒金星,疼得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想灭我种,我还能不护着咱未来的幸福了。”

十郎这一撞,神智又不清了,心里委屈得很,哭得更可怕。

姜少言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他玩女人这么多年,绝不拖泥带水。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真狠起来,比之姜啸霖和织田亚夫等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这会儿没了逗弄的兴致,转身就走人。

走出浴室时,后面突然袭来一股冷风,让他浑身一紧,回身曲膝,抬手就要挥出时,却看到浴室的光线将扑出来的人儿,打得透亮,那宽松的棉制衣料湿淋淋地帖在身上,还露出一截漂亮的白肚皮,让他动作一顿,就被抱了个正着。

“混……水……”

他一下倒地,被她骑在了身上。

她痛苦又难过,一边打他,一边又忍不住朝他的身体靠近,这便形成一种非常奇异的场面。

姜少言玩过多少女人,被各种花招勾引过,也没有眼前这一招来得新鲜刺激,别具一格,血脉贲张。

“呵,小鬼子,你到底是要水,还是,想要我?”

他伸手勾她的脸,被她一手打开,他就趁机抓着小手不放,她根本没力气,轻轻一扯就帖了上来。

然而,她又极不甘心,那种激烈的矛盾挣扎,不想屈服于春一药一药性的理智,和本能的极度渴求相斗,难以想像的吸引人。

也没料到,之前一直藏在厚厚流海下的小脸全部托出后,竟然让人颇为惊艳。

然后,他更发现,小女人被扒开的胸口,竟然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里的雪丸呼之欲出,让他瞄了一眼,就有些呼吸紧窒了。

“你,你这个,大种马,放开……”

姜少言被骂得心气儿一起,抓着女人腰,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拿回了绝对的主控权。

“好,你再骂一句种马,爷今儿就种了你。”

他说着,就动手去扯那厚厚的束胸。

之前听说忍者这种武术有很多不人道的训练方式,没想到今天真被他见识到了,本来以为是飞机场,没想到内有乾坤哪!

这几日他套到不少情报,打算明天就回沪城。今晚这一招,算是对自己的犒劳吧!谁叫她送上门儿来,不要白不要。还敢骂他种马,想当初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出手帮忙,她家主子也不可能平安回沪城啊,东洋人真他妈没良心。

“你,王八,无耻……臭种马,放开……”

姜少言一头吻下去,堵住了十郎的小嘴儿。

奶奶的,这味道比他想像的还好,除了白兰地的烈香味儿,还带着一种奇异的淡淡香气,让他色胆大涨,一口窜进了香香的小嘴儿,来了力荡千军。

布条子终于被抽掉时,盈满一掌的柔软瞬间点燃了男人全身的大火儿。

“种马,放开,不……”

“再骂!今儿爷就做死你个小东西。”

霓虹微闪的屋子里,渐渐升起女人难耐的申吟,和男人沉重愉悦的喘息声。

这时候,姜少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发的誓:绝不碰东洋鬼子!

……

那时,十一郎带着美味回包厢,却不见了未婚妻。

但他在桌上发现了一封笔迹凌乱的纸笺,写着:关于婚事,我想要静一静,再想想,你别来找我。

十一郎登时懵了,他一直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而且一直以来丫头都很腻他。

怎么婚已经求了,戒指也戴上了,居然还这么扭捏。

他看了看四下,没有异状,应该不是出意外。

随即,他越想越不安。

难道是自己真的太不温柔,她后悔了?

他急着想找人,但问了几个侍者也都摇头。

他想到凭那丫头的本事,要躲开这几个草包货是易如反掌的,若她不想出来让人找到,他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人。

于是,十一郎只有一人枯座等候。

却不知,这一等,便成了千山万水,此生最大的遗憾。

直到轻悠和亚夫要离开,托人来唤他们时,时间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

十一郎也不敢告诉主子们,情况发生了变化。怕好心主持这一切的女主子不高兴,继而让男主子也不高兴。

好在,十郎终于回来了,但身上穿的衣服却跟离开时完全不同,过大的男装罩在身上,从头掩到脚,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郎伸手要拉人,立即被躲开了,连眼神也变得极为疏离。

他感觉到极大的不对劲儿。

十郎却说,“我,我想好了。我们,不太适合。我不能,嫁给你。”

她动手要娶戒指,却发现本来套在手上的东西竟然不见了,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却是咬下牙,哼道,“不好意思,戒指丢了,我买个新的还你。”

十一郎大愕,强行将人拉住低喝,“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你离开了这四五个小时,就变卦了?你跑哪儿去了?你看着我,给我说实话。”

“够了,我说了不愿意就不愿意,难不成你还要强迫我吗?凭什么你一要求我就必须答应?凭什么?就凭你是伊贺家的大少爷嘛!我受够了。我不想这辈子都傻傻地追着一个人跑,低三下四地做那么多的蠢事儿,才能得到一个正眼儿。你从头到尾就没尊重过我,我以前是蠢是笨,现在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不行吗?!你大可以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我一个没人要的孤儿配不上大少爷你。”

十郎吼完,转身就跑掉。

十一郎被狠狠震在原地,半晌才回神儿追出去。

他岂会不知,这些年她为了能追上他付出了多少。可是,他却没认真想过,这些付出里累积了多少辛酸和委屈。

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突然变了卦?!

十一郎还想说什么时,十郎就躲在了女主子的身后,他不得不碍于主子们在场,压下了心头狂涌的疑惑和不甘。

如果现在她不愿意追随他了,那就换他来追吧!

谁叫他早就爱上了,放不下了呢!

……

事后,轻悠很奇怪,私下问十郎,十郎开始不答,后来还是拿出那套对十一郎的说辞。

轻悠觉得,这大概是新嫁娘的婚前恐惧症吧!

这名词还是她之前从锦纭嘴里听说的,族里有人和当地人联姻,新娘子竟然临阵逃婚。

后来,新郎倌把老婆找回来,细细询问,好好交流,终于解除了姑娘的心头顾虑,又重修好事儿,现在听说连孩子都有了,家庭美满幸福。

轻悠是这样劝十一郎多学学亚夫,从周边的体贴关心做起,然后步步包围核心目标,一举攻城,实现最终胜利。

“十一郎,追女孩子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有恒心。就像亚夫一样……”

十一郎很纠结。

周人齐齐变色,谁敢跟他们的男主子比啊!

“十一郎,送鲜花是追求女孩子最棒的方法啦!最近管家买了不少鲜花呢,你瞧,这束又香又漂亮,每天你都送十郎一束亲手摘的,一定能重新打动佳人芳心哦!”

轻悠手上拿着的大束鲜花,听说品种十分稀有,在已经深秋的沪城极为少见,她见了十分喜欢,亚夫便让人植满了别墅的花园。

“夫人,十一郎明白了。”

“加油哦,十一郎,我们家小小宝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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