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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一笑秋波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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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面子吧,你喝一杯,我陪你一杯?”
  萧子渊轻笑了一下,摇摇头。
  “你一杯,我陪两杯?”
  萧子渊继续摇头。
  “你一杯,我三杯,这总行了吧?”某男生打算最后甩一句撤退,谁知却出了状况。
  他一脸得意地等着萧子渊拒绝,谁知萧子渊却极快地接口,“好。”然后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个男生有些傻眼地看着这一切。
  随忆低着头笑,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替他着什么急。他怎么可能会是吃亏的人,别说吃亏,恐怕不是一本万利他根本就不会去做。
  众人也有些傻眼,很快反应过来便又开始起哄:“哎,人家都喝了,你还不快点!三杯啊。”
  那个男生倒也没耍赖,不过喝了三杯之后便白着脸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萧子渊这才凑在她耳边笑,“藿香正气解酒的,温少卿做过实验。”
  随忆一愣。来的路上,萧子渊特意转去药店买了藿香正气胶囊,她当时还一脸奇怪地问他是不是中暑了。
  萧子渊喝了口水,咽下去才回答:“一会儿用得着。”
  她当时还奇怪,现在总算明白了。
  看完了热闹,众人这才真的领会到招惹萧子渊的危险性,没人敢上前挑衅,很快又三五成群地闹开了。
  周一琢却偏偏坐到了萧子渊的旁边,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第二次见面了,我们喝一杯?”
  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自己酿酒的习惯,小孩子时常跟着偷偷喝几口,酒量从小就开始练,比别的地方的人能喝许多,随忆知道这帮人都是把酒当水喝,她不知道萧子渊的酒量,但是这种喝法也确实有点过分了。
  “我们见过吗?”萧子渊手扶着酒杯任由他倒,脸上挂着清淡的笑。
  周一琢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看向随忆,似乎想让她提醒下萧子渊。
  随忆没开口解释,反而抬手按在萧子渊的酒杯口,“白酒伤肝。”
  周一琢一愣,不自觉地妥协,“那换啤酒?”
  随忆很快接口,“啤酒伤胃。”
  周一琢没了主意,“那喝什么?”
  随忆拿起旁边的菜单边翻边看,幽幽地回答:“喝茶吧,我记得这家的花果茶很不错的。”
  于是两个男人陪着随忆喝起了花果茶。
  她明里暗里地帮着这个男人,周一琢到底不甘心,趁着酒劲问出了清醒时一直不敢问的问题,“他们说,这是你男朋友,是真的吗?”边说边伸出手指着萧子渊。
  周一琢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妥,随忆却对这个不礼貌的动作有些反感,尤其对象还是萧子渊,她用手中的勺子按下周一琢的手,平静地点点头,“是,我男朋友。”
  周一琢似乎很难消化这个消息,有些失态,“我以为、我以为你不会找男朋友,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说,只能远远的看着你……那个时候你父母……”
  随忆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她父母的事情她一直隐瞒得很好,很少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
  一直沉默的萧子渊却突然开口打断,“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跟阿忆说。阿忆,我们出去说?”
  他面沉如水,随忆以为他刚才喝了酒不舒服,便很快站起来跟着萧子渊出了包厢。
  门一关上,周一琢又开始出神。
  她肯让他叫她阿忆,从来没见过她允许哪个异性在她面前叫她阿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再问一遍呢?
  一出包厢,随忆便扯了一下萧子渊的衣角,急急地问:“怎么了?”
  她一抬头便对上萧子渊明澈的眸子,隐隐含着笑意,哪有刚才凝重的样子?
  随忆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心里一暖,原来他是担心她……
  萧子渊拉着她闪进角落里,揽着她的腰轻轻一笑,“这是第一次别人说我是你男朋友的时候,你没急急地开口强调我只是你师兄,还主动承认了。”
  随忆又愣住,他的声音怎么听上去那么委屈呢,她想了一下才开口,一脸认真,“我虽然一直叫你师兄,但我从来没说过我不爱你。”
  萧子渊皱眉,“那个时候你给林辰说……我还听到的……”
  随忆搂上他的腰,笑得调皮,“我说的是我不会喜欢,没说不喜欢。”
  我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喜欢,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喜欢上你;就算喜欢,我也会忍住。
  随忆抬头看着萧子渊的眼睛,笑容明媚,缓缓开口,“可是,我终究还是没忍住。”
  这次换做萧子渊愣住了,他很快想明白,低下头似乎有些懊恼地笑起来,把随忆揽进怀里,脸贴着她的脸,“阿忆,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次日晚饭,萧子渊在饭桌上开口,“伯母,我明天就回去了。”
  随母并没有多惊讶,只是点点头,“有时间了再到家里来玩。”
  萧子渊看了随忆一眼,笑着回答:“会的。”
  吃了晚饭,萧子渊上楼收拾东西,随忆被随母叫到房里。
  随母指着桌上的一个礼盒对随忆说:“明天让子渊带回去吧。”
  随忆打开一看,倒吸了口气,“妈妈,您干什么?”
  随母瞄了一眼随忆,叹了口气,意有所指,“你这个傻丫头,收了人家那么重的礼,回礼不够重怎么让人看得起我女儿?以后他家里的人知道了,你的腰杆还怎么挺得直?”
  随忆一下子就明白了,随母指的是那个簪子。她顿了下又开口,“可是,这是外公最喜欢的。”
  随母一脸风轻云淡,“你外公喜欢的多着呢,书房里这种东西多得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随忆最后只好抱着礼盒上楼去找萧子渊,吞吞吐吐地开口,“我妈妈说送给你的。”
  萧子渊接过来打开一看便明白了随母的意思,笑了下合上盖子,“我收了。”
  随忆看着萧子渊欲言又止,总觉得他们的感情不该掺杂这些勾心斗角,“你真的明白?”
  萧子渊拉着随忆坐在床边,揉着她的头发,“你有个好妈妈。”
  萧子渊是第二天一早离开的,送他们回来的那辆车还停在上次的位置。随忆停在距离车子几米的地方,笑着和萧子渊道别,笑容有些勉强。
  萧子渊把东西放到车上后转身,“丫头,我走了。”
  随忆站在原地点头。
  萧子渊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舍不得,对着随忆张开手臂,“过来让我抱抱。”
  随忆低头笑了下,然后便扑到了萧子渊的怀里,搂着他的腰深吸一口气,“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知萧子渊怎么就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戏谑着缓缓开口,“怎么?我身上可没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随忆愣住,随即也想了起来,忍不住笑了出来,“以前是我浅薄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身上真的有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还有他指间熟悉的浓浓墨香,随母每天以各种名义拉着萧子渊练字,萧子渊欣然接受,不知不觉间便带了墨香。让随忆想起外公,那个慈祥儒雅的老人,那种感觉很踏实、很温暖。
  说完又埋进萧子渊的怀里,耳边是他的心跳,沉稳安定。
  随忆很小声地说了句:“萧子渊,你要快点回来……”
  萧子渊听到后收紧手臂,缓缓回答:“好。”
  车开出很远后萧子渊才开口;“怎么样?”
  从刚才就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的人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笑得雍容华贵,“好久没来这边了,风景真是不错,怪不得当年乾隆爷要七下江南,你倒是会找地方。”
  萧子渊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不着四六,把图纸递过去,“我找乔裕看过了,你看看吧。”
  旁边的少年没接图纸,反而挑眉看向萧子渊,萧子渊平静地和他对视。
  萧子渊许久没见陈慕白了。他有一张精致俊美到极致的脸,狭长的眼睛斜飞入鬓,满目春色,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难掩一身贵气。
  萧子渊一直以为他认识的人里面,江圣卓的五官长得最出挑了。
  江圣卓是江家的幺孙,江爷爷和乔裕的姥爷是战友,萧子渊的父亲,江圣卓的父亲还有乔裕的父亲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后来虽然因为各自的原因分开了几年,但最后又住在了一个大院里。他和乔裕大了江圣卓几岁,那个时候的江圣卓虽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正太,但那张脸却已显现出妖孽的迹象。
  谁知那一年,陈老领了个孩子进门,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陈慕白,只看了一眼便清楚了他是江圣卓的同类。
  如果说江圣卓是妖,那陈慕白就是魔。
  从此以后萧子渊又结识了许许多多的人,却再无人能出两人之右。
  陈慕白看了萧子渊半晌,慢悠悠地摸出一支烟,还没点就被萧子渊扔到了窗外。
  萧子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渐渐冷了起来,“陈慕白,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陈慕白也不恼,收起烟盒笑了起来,“这是林家的地盘啊,你干嘛不找林辰?”
  萧子渊没多解释,“林家不行。”
  林辰的堂姑嫁给了随景尧,如果这件事林家出面的话,随母和随忆怕是心里会不舒服。
  陈慕白油嘴滑舌的打太极,“那我也不行,我就一穷学生,你找我干吗?”
  萧子渊斜睨陈慕白一眼,冷哼着,“立升的幕后操盘手是陈慕白这件事需不需要我说出去?”
  陈慕白眉头一挑,很快妥协,“萧子渊就是萧子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本来我也想接,不过那块地有问题,上面有人命的,是块烫手的山药,没人敢动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萧子渊一笑,眼底却不见笑意,“那么好的地方,不棘手还会留到现在吗?”
  陈慕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开一合间火苗蹿起又熄灭,“你既然知道还找我?”
  萧子渊看着陈慕白,“都说陈家的慕少做事正中带着三分邪,一向喜欢剑走偏锋,越是别人不敢碰的东西他越爱,难道不是吗?”
  陈慕白听后很快笑起来,沉吟片刻又开口,“如果我接了有什么好处?”
  萧子渊看向窗外,轻描淡写地回答:“接了,没好处。但是不接,会得罪我。”
  陈慕白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收起图纸,“行吧,我接了。”
  萧子渊的唇角勾起不再开口。
  陈慕白继续闭目养神。
  过了半晌,萧子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刚才相比带了几分温度。
  “华尔街的饭好吃吗?”
  萧子渊知道他的经历,知道他的艰辛,到底是认识了十几年,他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可心里一直把他当弟弟看。
  陈慕白在宽敞的空间里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声音中透着慵懒和不屑,“好吃,天天打仗,吃人肉喝人血啊,滋润死了,比在陈家内斗有意思多了。”
  萧子渊被他逗笑,“真想不明白你这么闲云野鹤的人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对了,你在那边应该和江小四离得挺近的,有联系吗?”
  陈慕白立刻翻脸,“停!别跟我提他啊,我跟他不是一路的。”
  萧子渊知道两个人的恩怨,便不再提。
  倒是陈慕白来了兴致,“刚才那女孩是你女朋友啊?”
  萧子渊还没跟家里提过,怕陈慕白到处乱说便没搭理他。
  陈慕白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兴高采烈地凑过来,“说说啊。还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子这么温柔呢。”
  “……”萧子渊继续保持沉默,于是陈慕白自言自语了一路。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刚才没看清,要不是你警告我我早就下车去看了……”
  “你爸妈知道了吗?”
  “对了,不是有个姓喻的在你身边好多年的吗……怎么换人了?”
  萧子渊被他聒噪了一路,一到X市,便把他踢下车自生自灭去了,就此被陈慕白戴上了过河拆桥的帽子。
  到了自家门口,萧子渊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萧子嫣一路小跑冲过来,“哥!”
  萧子渊笑着接住她,等她站稳了才开口,“今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萧子嫣一脸不高兴,“还说呢,我毕业你都不去看我,一放假我就回国了。倒是你,回国也不回家,爸妈都知道了,哥,你惨了。”
  萧子渊丝毫不见慌乱,把行李从车上拿下来,边说边往家里走,“爸妈都在?”
  萧子嫣跟上去,“这个时间爸怎么可能在,去开会了,妈妈在。”
  萧子渊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进了门萧母看到他很高兴,也没多问什么便准备开饭。
  饭桌上一切如常,萧母很久没见儿子,笑着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
  倒是萧子嫣有点看不明白,一脸不服气,“妈妈,我晚回来一天就被您念了一晚上,哥好几天没回家了,您怎么都不问他。”
  萧母把汤递给女儿,“你以为你哥哥跟你一样啊,他心里有数。”
  萧子嫣小口地喝着汤抗议:“您这明明就是区别对待嘛。”
  萧子渊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快吃饭,哥哥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吃完饭拿给你。”
  萧子嫣一听立刻高兴了,“真的啊?”
  她看到萧子渊点头,便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吃饭。
  吃完饭萧子嫣便追着萧子渊要礼物,萧子渊拿出一对耳坠递给她。
  这是他和随忆在小镇上闲逛的时候买的。那是一家纯手工的首饰作坊,店面不大,胜在有特色。一个样式只做一件,手法特别,做工精细,让人叹为观止。
  当时随忆一眼就看中了这一对耳坠,萧子渊以为她喜欢。
  谁知她拿起来却问他:“好看吗?买下来送给你妹妹好不好?”
  他当时一愣,他在她面前提起妹妹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她却记下了。
  萧子嫣看了后果然高兴,戴上之后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转头问萧母:“妈妈,好不好看?”
  萧母笑着看了看,“好看,配你昨天新买的那件裙子正好。”
  萧子嫣歪着脑袋想了想,“那我去试试。”说完便跑上楼去换衣服。
  萧子渊这才拿出箱子里的礼盒放在萧母面前,什么也没说。
  萧母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笑容未变。
  萧子渊迟疑了下,“妈妈,您还记得上次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吗?”
  萧母想了一会儿,“随忆?”
  萧子渊点头,看着萧母的眼睛,一脸的认真,“妈妈,我很喜欢她。”
  萧母对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萧子渊说“很喜欢”。
  从小到大,萧子渊内敛沉稳,从没听过他说对什么东西什么人“很喜欢”。
  “这几天是和她在一起吗?”萧母看着萧子渊问。
  “是,我一直想去她生长的地方看看,这次有机会便去了。我送给她一件礼物,这是她妈妈的回礼。”
  正说着,萧父从外面走进来,坐在了萧母的旁边,看着妻子和儿子,又瞄了眼桌上的礼盒。
  萧母本该很高兴的,可是萧子渊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带着某种担忧,这些都让她隐隐不安。
  萧母把茶递到萧父手里,笑着开口,“子渊有女朋友了,是他学校的学妹,我见过几次,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子渊送了她礼物,这是她妈妈的回礼。”
  萧父面上波澜不惊,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上次那副字也是她写的?”
  萧子渊点头,“是。”
  萧父又看了看礼盒里的东西,微微笑了下,“梅竹双清?好东西,听说这是已故国学大师沈仁静的最爱。”
  萧子渊知道萧父的意思,“那是她外祖父。”
  他也是这次去了她家里才知道的,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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