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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柏林-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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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个家伙不怀好意地向我靠近。”

他笑而不语,握起她的小手,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好吧,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那么我就不向你靠近,就那样远远地看着你。”

“我才不信。”她皱着眉头盯着他。

他点点她的鼻尖,“我会让你自己主动爬到我的床上。”

“不要脸!”她想都不要想那些事情。

突然隔壁传来床板咚咚声,紧接着是几声女人的媚叫,让原本暧昧的气氛变得更加窘迫。

碧云急忙从床上站起身来,脸红着说:“这个公寓墙壁老旧了,二房东为了多赚租客的钱,就用隔板搭了几间,所以隔音不好。”只见他饶有兴味地听着,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大,碧云羞得恨不得躲到地缝里去。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都在他视线之内,只得躲到洗手间里,开了水龙头,佯装在洗手。

过了两三分钟,隔壁那让人尴尬的声音渐渐停息了。碧云才从洗手间里钻出来,两颊绯红的。

他朝她挑挑眉毛,一幅意犹未尽的表情。

“隔壁王太太的先生是做生意的,难得相聚一次的。”

“就这样结束了?”

“你还想怎么。”

“我想我能让你叫一晚上。”他笑着说。

112第六幕—11风信子

他攥住她齐肩长的乌黑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渐渐靠近自己。

她害羞心领神会地张开嘴巴。

他眉间颤动,轻咬着嘴唇。被她含在口中的感觉那么美妙。他的思维几乎是空白的,什么都做不了,只希望她吞入更深,持续的时间更久。他抓紧了她的头发,继续将她按向自己,把他的阳…具吞入更深,直到她发出被骨头哽住一样地呜咽声。他深知她做这件事的本领不算太高明,再继续下去说不定真要呕吐出来。

“你的小腹上怎么会有伤口?”他的小腹上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一条蚯蚓。

“在你走后,我被几个人带到了秘密基地,关押了起来,其中一个人,用一把匕首捅进了我的小腹,该感谢那个麦克斯威施尔,如果不是他及时叫来了军医,我就会失血过度死亡。”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抬头凝视着他消瘦的脸颊,眼睛里闪着泪花。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捧到了唇边深深吻了一下,“这不重要,真正让我痛不欲生的,是失去你。我在黑暗中游荡,是你为我开了一扇窗。”

“我知道你在泥潭中挣扎,我想把你拉到我身边,可是每一次都失败,我倍受挫折。”她抚摸着他高挺的眉弓,注视他深陷的冰蓝色的眼睛,“我很高兴,如今你终于在我身边了。是你暗中帮助了那些犹太人。”

他垂下眼睛,“我只想尽一点力量,守护你所心爱的。”

她的脸颊还是红的,为自己在激情中的放荡表现羞愧不已,想念他的不止是她的意识,还有她的身体。她渴望他的亲吻,他的爱抚,渴望跟他肌肤相贴,一切都那样充实而美好,让她完全忘记自己今天身处何地,明天会在哪里,只想感受他炽热激烈的爱。

她租住的这个公寓宿舍并没有采暖设备,平日里凉丝丝的被褥让人彻夜难眠,即使睡到半夜也没有一丝暖意,如今躲在他温暖干燥的毛茸茸的怀抱里,像个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提供热力。她勾住他的脖颈,尽量让他的身子向里挪动,不至于掉落到床下面,让他的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腰身,又尽量侧着身体和他贴紧。

这一切是不是梦,如果是梦,但愿不要醒。

一束温暖的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照在木头窗台上玻璃瓶子里那颗开着蓝色花朵的小风信子上。

他在翻动她的书,隔得如此之近,她看到了他眼中异常一闪而过。原来是书中夹着一张照片,是自己跟学生的合影。

“她叫俞小晴,是我班上的一个女学生。几天前失踪了。”

“她在日本宪兵司令部。”

“你怎么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是生是死?”

“她……还活着。”他轻咬着嘴唇。

“我一定要救出她,林老板答应我出钱去赎她。”

“那不可能。”他顿了顿,继续说到:“她在日军上海特务机关长野田的手上,你不可能救出她。她是他的爱人。”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碧云气急。

他没有分辨,只是轻点头望着她,她终于被他笃定的眼神说服。

“可我不想让小晴受我受过的苦。”碧云扑进他的怀里。

他皱着眉,尽量不去想这话语里面指责自己的成分,轻轻揉着她的黑发,温柔地语气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你应该知道,她踏入司令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你放了我!”

“是的,我舍不得杀你。我和野田敬一对于爱情的理解不同,我坚信,活着才能在一起,他却认为死亡是唯一的归宿。”

一大清早她就出了门,蹑手蹑脚地穿过楼道,路经房东太太的窗户外面时特别小心,里面黑着,想是房东太太还在休息。白天在路上走着,总觉得自己身上弥漫着他的味道,怎么都散不掉。

“是周小姐呀,又买这么多东西啊!”眼尖的房东太太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穿着一件紫色的花睡衣裙把她拦在了狭窄的楼道里。

“哈,是啊。”她讪讪地笑着。

“周小姐,你这几天越来越漂亮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魅力。头发去新做了卷吧,真好看,这身旗袍料子在哪里买的呀。”

“下次我介绍你去。”她从房东太太身边挤过去,快速地闪进门。

小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曼特宁的苦涩香气,高大的男子半躺在床上,床边摆着一个放着瓷制咖啡壶的简易小桌板,一手优雅地端着咖啡杯,一手捧着一本书。

“亲爱的,你回来了。”

“你打算在我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来,到我身边来。”他把身体向床里面挪动了下,让出一个窄窄的地方。

她放下两大油皮纸袋子的食物。坐到他身边。书架上的几本书,已经全部被他翻了一遍。

他在她额头深吻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蓝色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她,许久,她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了,只听到他问:“早饭吃什么?”

如果她没记错,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走出过这个屋子了。“你整日无所事事,不会觉得闷么?”

“不会闷,我喜欢这种生活。”

她转过身子,把随意搭在床尾的一件白色衬衣叠放整齐。

“难道你不喜欢这样?你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受伤。

“哼。我去做饭,你继续躺着吧。”她有点拿他没办法。

“女人真是奇怪,”他目送她提着食物袋子去了厨房,端起他的咖啡杯,提高了声调对着她忙碌的身影说:“在柏林的时候,是谁整天嚷着,不要去保安局上班,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要去前线,你又不是国防军的军官,不要去开战斗机,你又不是飞行员……”

她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刚刚洗干净还带着点水渍的梨子。塞到他口里。“闭嘴吧,你这么大声嚷嚷也不怕坏人来把你抓走。”

“我就是坏人。”他把梨子从嘴巴里拿出来,咬了一口。仰面躺在小床上,出神地看着天花板,神态悠然自得,仿佛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头顶是无尽的蓝天,“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一片果园,一座城堡,一个海边的别墅,还是在大城市生活,周末我们出去吃饭,看歌剧。”

她把手伸到他的嘴巴边上,“梨子的果核是要吐的。”

“为什么不早说,我已经吞下去了。”

“你离开德意志,你名下的产业和城堡怎么办?”

他挑挑眉毛,“或许家族会有人继承,或许政府会接管。”

“听你的口气,像是说处理一台旧自行车,哪里像一座城堡。”

他笑了,又转成郑重的口气,“云,没有你,一切荣誉和成就都是泡影,我所拥有的地位和财富也失去意义。我的小公主。如果现在是在德意志,我愿意把天鹅堡粉刷一新让你住。”

“好,那我要刷成粉色的。”

“就如你所愿。”

她扑哧一声笑了,把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陷入他温暖的怀抱中。“你的头发芯儿都长出好长的金发来了,再这样下去,就会变成两截的。”

“你知道的,也不是每一处毛发都染成褐色了。”

“真不正经。”

……

碧云已经穿戴整齐,从门口的衣帽架上绕下驼色的羊毛围巾,对着镜子,正准备围在脖子上。房东太太观察的没错,是媚,和他在一起,她的曲线更加柔美了。

“你要去哪里?”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答到,“去学校,寒假过了,眼看该开学了,教导主任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帮他。”

他起身几步走到镜子前面,笑着盯着她,她被他看得愣愣地,“你笑什么?”

“我只是有点不太习惯,让我的女人去工作。”他微微俯□子,展开臂膀揽着她的腰身。

”别弄我,”碧云有些羞报地挣脱他的束缚,”早餐放在厨房。〃”宝贝,你的工作太忙了。”他皱着眉头说:”你平时要去学校,教课还要负责勤杂事务,周末休息日又去教堂奉献。

第六幕—12珍珠港

是夜,她跟随他来到了浦江宾馆的一个套间,虽然只是临时的居所,她仍让能感觉到这里是他的领地,拉开墙壁上衣橱的门,下面隐蔽的角落是个上着锁的保险柜。上面的衣架上整齐得挂着一排白色衬衣和黑色的西装,还有一件笔挺的军装,是属于德意志国防军的,上尉军衔。不再有当年那身党卫军上将黑衣的妖冶,料子和做工也差了许多。

他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身,替她把毛衣挂在衣架上,这件鹅黄色的长衫让整个黑白色调的衣橱显得柔美了许多。

她打趣他说,“你终于不用再做帝国的模特了。”

他笑了,顺势搂住她,像捉小鸡一样把她拎到床上。“还记得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元首的御用裁缝来给我量身订做新的制服。你觉得那件衣服怎么样?”

她回忆了一下说:“单说衣服,很好看。”

“单说衣服?不包括人?”他挑眉反问。

“你很英俊,这一点还需要我来赞美吗?”

“既然如此,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难道女人见了英俊的男人都要扑上去才对?”

“很显然,你可不是那种肤浅的以貌取人的姑娘。”他为自己打了个圆场。

“还说你无家可归,这不有地方住么”她嗔怪道,如果不是逸安哥哥来,他还不知道要赖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多久。轻松的谈话氛围让她暂时忘却周围潜在的危险。他轻轻将窗帘拉开一个缝隙,向对面倪虹闪烁的街道望去。她早已经见惯了他的这种异常的警觉。

“是什么人?他们在跟踪我们吗?”她也沿着他的眼神看去,对面的巷口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几个穿着黑衣黑帽的特务正从车里下来。

“是日本人。”

“日本不是你们德意志的盟友吗?”

他闭合了窗帘,迅速地在床底摸出了他的枪,又从保险箱的夹缝里取出一本黑皮的《圣经》。

“从我踏上上海滩的第一天开始,日本人的特务就一直跟踪着我,在这场战争中,没有谁是德意志真正的盟友,他们关注的只有利益,国与国之间是这样,纳粹党内部也是这样。”

她清楚他为了脱离纳粹党利益核心而受的种种磨难,也明白他为了追求挚爱而做出的牺牲和割舍,经历了太多悲欢离合,她无法再用她对于正义的标准去衡量他的作为,如今她只想笃定地追随他,“你说在带我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件事是什么?”

“不久前我的电台截获了一条情报,如果它是真的,那么这是一个足以改变人类世界命运的情报。”

“情报?是关于日本人的?”

“是的,每天有上百千条原始的情报在电波中流动,哪个是真相,哪个是虚假,需要后期人为分析和判定。”

“我判断这是真的,日本人何其狂妄,他们想利用海上军事优势,进一步扩大太平洋地区的海上霸权,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上报柏林,或者隐匿不报。如果上报柏林,元首和海因里希司令不会让日本人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他们的决策或许可以拖延美国参战的时间。”

“那如果不上报呢?”

他的表情沉重起来,“那么一直摇摆不定的美国会立刻加入到这场战争中来,身陷泥潭的德意志会腹背受敌。”

她看的出,他来到中国后的些许快乐和轻松,是由于他脱离了罪恶的纳粹集团核心,不需要再用非人的手段去攫取利益,但是他无法脱离的是他骨子里对祖国和故土的热爱。她才恍然明白,她是他口中的天使,一直以来拷问他的良心的并不是她,救赎他灵魂的也并非是她,因为他从来就不曾放弃过,灵魂深处的善良。

“我彷佛能看见元首所热衷的日耳曼尼亚,被炸成了一片废墟,尽管那个城市从来没有给过我温暖和归属,她虚伪,肮脏和堕落,但我仍试图拯救她,因为她是德意志,我的祖国。”

“佳尼特,我知道你热爱它,没有一个人不热爱自己的祖国。但是如今的德意志已经变成了为少数当权者服务的冰冷的战争机器,你的国土家园也变成了种族灭绝的屠杀场。”

“德意志像一艘巨舰,正在风头浪尖,但是他已经被凿的千疮百孔,只是元首视而不见。我只是无数次梦想,我是个飞行员,单纯的战斗,单纯的赴死,哪怕我捍卫的是一场错误的梦。”

门外楼梯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什么人已经快到了房间门口。

碧云的心脏跟着那脚步声加快了跳动,他的枪已经上膛,注视着她,或许她原本应该害怕,然而如今她什么都不畏惧了,不畏死,也不畏艰难的偷生,她只想跟他在一起,无论死生,“佳尼特,你的选择是对的,你并没有背叛你的祖国。你在试图拯救她,拯救这个世界,你是我的罗恩格林,我的天鹅骑士。”

“背叛始终是背叛,无论因何理由,”他闭上眼睛,眉头深锁,“我背负的十字架已经够多,看来这注定是我终生都要背负的命运。”

她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淡淡地说:“佳尼特,我爱你,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下地狱也可以。”

他张开眼睛,蔚蓝的眼底有一种沉重的温柔,“再这样下去,德意志的男人要打光了,总不能让女人和孩子上战场。”

浦江饭店燃起了大火,那烈火燃烧了一天一夜才熄灭。

2010年,上海,广场上,阳光明媚。

“小芸!小芸!”

“你知道了吧?这张照片的故事就是这样。现在你满意了吧?”女孩转身盯着他,她的眼睛已经湿润。

“他们死在一起?”他递给她一张纸巾。

“是的,他们死在一起,听我姥姥说,尸体都烧成了灰无法辨认。”

“那么那个男人呢?”

“他是战犯,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在黑色的大眼睛边擦拭了一下,又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所以说,你就不要再纠缠我了,OK 我的姨姥姥就这为了这个男人死了,我又是生在一个传统的家庭,家人都痛恨你们这些德国鬼子,一定不会允许让我跟你交往的。”

“我承认,你长的很高很帅,牵着你上街很有面子!但是我那个当历史系主任的姥姥和我的老妈,她们会吃了我!”女孩张牙舞爪的,彷佛要抓狂。

“小芸……”他蔚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清亮的黑眸,“其实,我想你看看这个。”男孩在怀里掏着什么东西,可女孩并没有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而是突然沉浸在幻想里,“也不知道姨姥姥她为之殉情的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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