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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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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室中,孟明远站立花洒下,任热水淋得他一头一脸,伸手一抹再抹,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程氏这样直率性子,有国公府刻意为之,也有她自己天性使然,如今教是教不成了,继续拢着吧。

衣束冠,馨院用了朝食,便大步离开。

古代早朝真是件苦差事,有事没事你都得去应卯,碰到特殊情况皇帝老子才会放朝一回,难碰得紧。

近天气阴雨绵绵,再连续下个七八天,农田就有大麻烦,眼瞅着五月麦收季节就要到了啊……

唉,这种靠天吃饭年代真是让人各种纠结。

到了宫门下车,出示玉牌,入宫,上朝,站班。

这套上班流程孟明远已经很熟,熟得要腻,可没办法只能继续这么腻下去。

垂首肃立殿堂之上,听着那些朝臣用锦绣词汇堆砌奏事,孟明远有时会有种特别玄幻错觉。

拖沓述事,踢皮球熟练,办事迟缓,从古至今俱是如此,白吃俸禄尸位素餐,真不如回家卖红薯。

“孟中丞。”突然被点名,孟明远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专心应答。

“臣。”

“卿即为御史中丞便有纠察百官之职,不可有负朕之厚望。”

“臣必心办事,不负圣恩。”御史负纠察百官之职谁都知道,您老人家又格外讲一遍,是怕殿上百官不知道我等抓他们小辫子么?

官上任三把火,是惯例,但凡事都要有所例外。

御史这个官,没必要跟着惯例走,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事后人家就会跟你秋后算账,你傻不傻?

皇帝都可以换人做,何况官?

花无百日红,千无千日好,这个道理知道人多,可,能实践到己身人少啊。

大家都不过是给人打工,到自己本分就好,只要不是对方主动挑衅生事,企图对你各种不利话,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才是好处事之道。

“朕尝听闻,爱卿对于本朝律法多有微词。”

“臣惶恐。”尼玛,哪个小人背后算计他?他几时对法律有微词了?他只有腹诽好不好。

“本朝律法沿袭前朝而来,本有不如人意之处,卿即对此别有见解,那么朕便将修改庆建之事交予卿家负责了。”

“臣遵旨。”好端端没事修宪法,皇帝没吃撑吧?

不过,皇帝大!

“好了,一边站着去吧。”

“是。”

您让我一直边儿站着多好,冷不丁地拎出来着重器重一番,点明了御史之职,您又让修庆律,这是想闹哪样?难不成让我按需修律令,瞅谁不顺眼然后按律办了丫?

这个……也忒黑了吧?

“修律乃是国之大事,六部尚书要协助孟卿,不得拖延推诿贻误国事。”

“臣等明白。”

后面又议了几桩事,然后散班退朝,各回属衙办公。

今天朝会进行时间久了点,散朝回到衙门都中午了,基本可以直接等吃午饭了。

庆朝官员午餐是工作餐,是自己服务衙门里由公家负责派发,味道上不能苛求,能否吃饱有时都是个值得商榷问题,实有些人饭量过于可观了点。

其实,孟学士对修庆律兴趣不大,他对改革公家食堂很有兴趣。

反正都是折腾,孟学士觉得折腾点自己感兴趣这才是让生活美好进行前提。

所以,今天吃完工作餐后,孟明远就开始奋笔疾书,他要对食堂进行大刀阔斧改革,让大家爱上食堂。

干什么事热情重要,热情饱满孟中丞孟学士下班前就把一份食堂改革草拟方案弄了出来,然后高高兴兴地下班回家。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是阳光明媚,就连持续保持阴雨连绵天气都没能让他心情跟着低沉。

晚饭便进了内院到李氏秀苑和她一起用。

孟明远到来让李玉娘心生欢喜,嘱咐院里小厨房做些老爷爱吃,又叫了儿子到身边逗乐。

“爹爹。”孟伯毅爬上父亲膝头,小脸粉妆玉琢是一个十足小正太。

孟明远抱好儿子,“家里有没有听话?”

“我有。”孟伯毅吐字清晰。

孟明远慈爱地摸摸儿子小脑袋,这个时代孩子年岁不像后世那样算,小家伙实岁不到三周,但外人看他已经是四岁孩子。

李玉娘坐一边温婉地笑道:“毅哥,告诉爹爹你又认了几个字。”

孟明远微微蹙眉,虽然知道李氏出身大家本身又习文断字,有一定文学修养,但是稚子尚幼,何苦现就逼他成长?

“毅哥还小,识字只当玩耍,不必太过认真,待到启蒙进学也为时不晚。”

李玉娘脸色微变,以帕掩唇,轻笑道:“妾也是这般想,但毅哥上进,对识字读书极有天分,这是像了郎君聪慧了。”

孟明远压下心头一口气,李氏是温婉,但是某些时候他倒情愿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程氏,笼络程氏要比李氏容易得太多太多。

“我们毅哥只要安稳长大,平顺一生便是极好了,何必要像我一样。”像他有什么好?事事不由己,万事要谨慎。

张妈妈一边笑着插话打浑,“老爷外奔波一天,想是饿了,奶奶咱们还是摆饭吧。”小姐难道看不出姑爷已经有些不悦了么?姑爷一直是不喜逼着小少爷读书识字,小姐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摆饭吧。”孟明远顺着张妈妈转了话题。

李玉娘垂下眼睑,心里多少有些不郁,毅哥是长子,郎君却似乎并不看重他学业,这让她如何不急。

接下来一顿饭便吃得有些闷,孟明远原本好心情也有些减淡。

饭后,张妈妈早早带了小少爷离开,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l&&~*_*~&&l##@@

41,禁止转载

房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时候;孟明远轻轻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盏;朝李氏伸出手,“过来。”

李玉娘眼圈微微泛红;抿嘴唇,走过去将手放到他掌心。

孟明远握住她柔夷,微一使力便将人圈入怀中箍膝头,头挨她耳侧软声道:“这是又跟我闹什么脾气?”

“毅哥是郎君长子,要是挑起家业人,怎么能对他学业如此放松不理?妾不懂;妾哪里有做错?”

孟明远失笑,“为夫当年六岁才入学启蒙,如今难道又比别人差了?”

一句话说得李玉娘哑口无言,这她倒是确实不知。

“我玉娘宝贝儿,”孟明远满意地看到李氏羞红了脸,继续贴着她耳侧说,“你只管好吃好喝好穿戴,好好床上伺候为夫,旁事为夫自有安排,这样还不好吗?嗯?”

李玉娘嘤/咛一声软他怀中,被他钻入衣襟厚实大手撩拨得心律失控。

“远郎……”李玉娘顺着他动作褪下了自己衣裳,露出一对饱满雪/峰,一双玉手已经略带急切地去扯丈夫腰带,“要我……”郎君有些日子没沾她身了,她也想得紧。

孟明远顺着□扯落了她亵裤,将她抱坐身上,对着那凶猛大物按坐了下去。

一瞬间被他巨大硬/挺充满,李玉娘失声尖叫,然后抓着他肩头开始上下起伏需/索。

两个人衣衫半褪,就外堂大椅中进行了一场颠鸾倒凤极致欢/爱。

如果此时有下人进来,那真真是不能看。

从欢爱中回神李玉娘羞惭无比,丈夫身上连拧了几把,啐道:“你这个没脸,怎么就能这里就……”

孟明远低声而笑,“你不是也乐其中?”□上来哪里还管得什么地点不合宜,再说了,夜间他们房里又没人服侍,想怎样便怎样,怕得何来?

“还不进里面去?”李玉娘捶他。

孟明远随便替她拢了下衣衫,就那么保持着身体嵌/合状态搂抱着她往卧室而去,一路上挺挺进进让李玉娘莺/啼一路。

结结实实地要了李氏二回,孟明远偃旗息鼓,搂她入怀说些夫妻间私密话。

“这样活么?”

“嗯。”

“那何苦寻那些闲事来让咱们夫妻嫌隙?”

“……”他子息又非只有毅哥一人,她哪里就真放得下心?虽说郎君一直对她和程氏一视同仁,但是子女一多难免有个高低。

“夫妻之间信字为要,你若不信为夫,为夫就是剖了这颗心给你也是枉然。也罢,你若执意如此,为夫也不再多说什么,由着你便是。”他仕途上挣扎得已经很辛苦,不想再过多地劳神劳力了,她若执意那就随她如何吧。

李玉娘听出丈夫话中疏离之意,伸手搂住他腰,伏他怀中带着怯怯地软声道:“郎君莫气,是妾错,妾只是担心。”

“有时候你应该学学雪兰,把心放宽些,为夫外奔忙已是身心俱疲,若是回到家中仍再为这些琐事烦心,玉娘啊,我们恐难以白头到老。为夫也只是凡人一个,生老病死不可避免,一旦精神耗损过甚,为夫英年早……”

李玉娘急急捂住他嘴,眼中坑了泪,“妾错了,妾真错了,以后郎君说怎样便怎样,妾再不胡乱行事,妾只要陪郎君身边就好。”

孟明远笑着吻吻她手心,把她往上搂了搂,一个翻身将她压身下,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唇。

李玉娘抛开一切,专心沉浸到丈夫宠爱中。

□一毕,李玉娘累得沉沉入熟,而孟明远却有些心绪烦乱无法入睡。

他费心思不让她跟程氏起争斗,她倒无事生非多思多想起来,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那他又何苦来哉?由得她们像那些宅斗文一样斗得你死我活又如何?顶多他少进后院罢了,不用做那事他未尝不心松。

有时真想自暴自弃爱谁谁吧,这样日子他真不想过,像渣兄那样只管自己意人生追求他羡慕却始终做不出来,于是便只能这样继续一步一步地挨着。

可这样日子又要挨到何时?

初倒也还好,他身上没这么多事,有是时间收拢她们心思。可随着官位升迁身上职责加重,他应付朝事已是压力重重,再要分神处处顾虑到她们心情便有些左右支拙。

他能做到不过就是不让她们守空房,身体滋润,吃穿不愁,过着富家太太悠闲生活罢了。他若是穿成这个时代女人遇到自己这样男人美都美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无事去生非。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吗?

孟明远侧身看着近咫尺枕边人,如花似玉容貌,大家闺秀气韵,一手好女工。下床贵妇,举止得体。上床也颇有情趣,夫妻和谐。可,就是心思有时多了些。

自从娶了她,他身上衣物佩饰便没再让他人插手,不就是为了让她觉得跟自己贴心么?

孟明远闭了下眼,他难道做还不够好,不够多么?

程氏大优点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费神猜她心思,哄她也容易。可李氏,就要多费心思。

他是喜欢李氏温婉,可如今情形下他倒愿意面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程氏,他外殚精竭虑,回家不想再耗损心力了。

不由自主地,孟明远叹了口气,翻身朝外躺好,闭上了眼睛。

李氏,如果我会离你越来越远,也是你自找,别怪我。

李玉娘夜里突然被一场惊梦吓醒,黑漆床帷内看到丈夫背对自己身影,她心头倏地一沉,成婚至今,只要郎君她房里过夜,都是揽她入怀而眠,从未如此疏离以待。

到底还是惹怒郎君了吗?

她不是为自己争,她只是为了毅哥兄弟,她……李玉娘眼中泪无声滚落。

远郎,远郎,你可知若没有程氏当初强求那一旨赐婚,你我如今该是何等神仙眷侣?妾不是不怨,妾只是不能怨,不敢怨。

李玉娘咬紧了下唇,颤颤地伸手环住丈夫腰,整个人贴住他,细若蚊蚋地呓语道:“远郎,妾是爱你……”

孟明远睫毛颤了颤,却没睁眼。

李玉娘手越来越往下,后握住了丈夫大物,熟练地挑/逗。

孟明远呼吸渐渐粗重不法自制,一把攥住了她作怪手。

“玉娘……”

“远郎,要妾好吗?”

“……”

“远郎,妾不跟姐姐争了,不争了……”声音已然带泣。

孟明远任她手覆自己大物上,任它她手中颤抖茁壮,声音低而稳,寂静房中显得格外清晰深刻,“玉娘,你是否觉得若没有程氏你我会是神仙眷侣?”

李玉娘默认。

孟明远发出一声讥讽笑,“我这样男子会只有一个妻子吗?”他不得不冷下心教她认清现实。

李玉娘身子一颤。

“你要感谢程氏,威国公府不是谁都能得罪得起,有了她,才再没有女人可以进门来。”她既然遵循是这个时代规则,那他便拿这个时代规则来说教。

李玉娘如遭雷殛,嗓子眼儿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我如今已不做他想,就想守着你和程氏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府里事你怕惹程氏嫉恨不肯管,我也由得你,便只当你确实如岳母一般不通庶务。”他不是小白,有些事年深日久他看得出来。

李玉娘身体僵硬,原来郎君是心知肚明。

“有些话本一直不愿跟你摊开讲,我也一直以为我们这辈子都可以不用摊开讲,可你心思重了,我只好摊开讲。”

李玉娘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收住,只觉心浸到了数九寒天冰水里。

“玉娘,为夫为朝事已心力交瘁,不想家事上再分心神,你就当可怜为夫也罢,安生度日吧。”

李玉娘中断泪如决堤水倾泄而下,她不要远郎这样摊牌,不要他如此心苦,不要他跟自己疏离,她不要……可她如今亲手推开了他,亲手……她要如何让彼此回到从前?

孟明远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住,闭着眼撑开她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李玉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身上丈夫闭目自己身上驰骋,他不肯看她,不肯了……

孟明远将心中压抑那股愤懑化作欲/望统统发泄到身下人身上,她到底想要如何?还想要如何?

他很辛苦她们知不知道?

疯狂而绝决一场情/事后,他伏她身上喘息,双目始终未曾睁开。

她悲伤而又迷茫地抱着他□背脊,像抓住人生中后一根浮木。

“远郎……”我要如何才能留住你?

孟明远伸手抹去她脸上泪,嘲讽似地轻笑一声,“痛了能哭真好啊。”他身为男子却是连哭权利也是有限。

李玉娘身子不禁为之瑟缩。

“为夫要你让你如此痛断肝肠吗?你这身子不就是给为夫享用吗?还是你想给别人?”他话如毒蛇一般扑向她。

李玉娘嘴唇颤抖,手越发收紧,“远郎不要这样,妾真知错了,妾是郎君,只是郎君,郎君想如何要便如何要……别这样对妾……”原来温润如玉他也是会盛怒,这样盛怒她承受不了,真承受不了。

孟明远从她翻身下去,平躺到一边,冷硬地道:“收起你泪,我对梨花带雨女人没兴趣。”

李玉娘胡乱地抹去面上泪,又惊又惧又怯地看他。

“收拾好了?”

“嗯。”她几不可闻地应声。

孟明远大手一伸重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恢复了一贯柔和温润,“你要懂得分寸。”

“嗯。”

孟明远低头寻到她唇,温柔地吮吻。

李玉娘伸手搂住他颈,双腿环住他腰。

这一次他温柔而又缱绻,让她知道了珍惜与狂暴@@##l&&~*_*~&&l##@@

42,禁止转载

次日;孟中丞早朝上递了道折子。

皇帝看完了折子;笑着抖抖手里奏折;对龙座下百官道:“众卿猜猜,中丞大人这折子里写了些什么?”

百官面面相觑;这要如何猜法?

皇帝本也没指望百官会给答案,他继续笑着道:“中丞大人说了;民以食为天,官员也是民;食物也是生存之本;朝官吏属为国兢兢业业;只是衙门提供午餐便差强人意了些。为了国计民生;改善午餐伙食是当务之急;他恳请修庆律之前先把公门食堂改头换面一番。”亏他那用那写锦绣文章笔来写这么一道不伦不类奏折,偏偏再不伦不类他也能说得让人心动不已。

百官瞠目结舌。

任谁也想不出这会是探花郎升为中丞后上第一份奏折内容,孟学士脑袋构造极有可能异于常人。

他们悟了!

皇帝看看跪殿中等批复人,用力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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