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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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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握住话筒的手冰凉而颤抖。这是她熟悉了二十多年的母亲的声音啊,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听更温柔的声音了。她念了好几声佛,谢天谢地,她的家还在,老天并没有完全抛弃她。

“妈妈,我是晓辉……”她说这么一句话便说不下去,喉咙哽塞,泪流满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对方却愣怔了好一会儿,静静听她哭泣。

过了一会儿,崔妈妈温和地说:“姑娘,别哭了,不过,实在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

晓辉的世界瞬间崩塌,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出现了幻听,周围一切声嚣远离,她听不见汽车的喇叭声,看不清话机显示屏上的电话号码,亦感觉不到手中话筒的温度。

她紧紧咬住手背,咬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声音破碎不成样子:“妈妈,我是晓辉,崔晓辉……呜呜……请您相信我,我是您的女儿啊!”

“姑娘,请你再看一遍号码好吗?你是真的打错电话了,我没有女儿啊。”

“唉,现在的小姑娘哎。你是不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快回家吧,你妈妈说不准在家里担心你呢!”

“……”

崔妈妈以为她是离家出走的孩子,絮絮叨叨地劝解她回家,而晓辉大脑里一片空白,沉默地听着二十多年来最能令她安稳的嗓音,如今那温暖的嗓音竟然说她从来没有女儿。这比她听到她与丁晓辉互穿的消息打击还要重大。

这是不是说,现在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崔晓辉这个人了?她的家人与她见面不相识,丁晓辉的家人她半个不熟悉,以前的人和事与她无关,现在的人和事与她无辜。她到底成了谁?

“姑娘啊,别哭了,快回家吧……”《|Zei8。Com电子书》

“嘀——”一声话费用完,将曾经血脉相连的两人隔在电话两端。从此见面亦不相识。

晓辉握住话筒,另一枚硬币握在手中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再投入话机。

话筒和硬币从手中滑落,硬币骨碌碌折射着冷冽的夏日余晖打着旋儿滚落到马路中央,急速旋转,减速,“啪”一声正面朝上,金属雕刻的英国女王头像似在冷冷地、讽刺地看一场滑稽的戏剧。

她靠着话机嚎啕大哭,蹲下身紧紧抱住自己。

回家?她哪里还有家?她一直以为这是一场梦,这场梦总有醒来的时候。却原来,老天抹去了她二十多年的生活痕迹,点滴不剩。父母不是她的父母,连过去的自己都不存在了,她现在到底是谁?她还能回到原来的身体和世界里去吗?

☆、第031章 好消息坏消息

“呵呵,大少爷,我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啊?”

焦瑞松坐进汽车,隔音玻璃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分开,也把他隔在密闭的空间里。

“老麦,有什么话直说,查得怎么样了?”焦瑞松一贯温和的口气略微不耐烦,心头微微一动,眼底有连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失望。

“看来大少爷是想先听好消息了。”老麦不着调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大少爷,丁家没那么大胆子换人,焦太是如假包换的丁晓辉,我已经在她原来的居所找到头发做了DNA对比,完全吻合,也不可能是双胞胎。至于为什么她性格变了,您别忘了,十一年前,丁家大小姐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她是亲眼所见,有很长一段时间丁晓辉有自闭症,恐高症,和假性都市恐惧症。后来她的自闭症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好了些,被丁家送到GD抚养。大少爷,我问过心理医生,人在打击过大时,会选择性忘掉一些事,焦太的病症更像是选择性失忆。”

“是吗?她只是忘了吗?可是,瑞青说她根本没忘记他。这是怎么回事?”焦瑞松向二楼望去,晓辉正陶醉在舒缓的音乐里,他嘴角紧绷,心脏处传来酸酸的痛感,很轻微,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我们正在调查,一定会给您满意的答复。”老麦自信地说道。

焦瑞松转头去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沉默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道:“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大少爷,请您节哀。”老麦一本正经地伤感地说,“您的叔叔,焦子焕先生——殡天了。”

“嗯。”焦瑞松淡淡地应了一声,心思已不在这里。

“大少爷是铁石心肠。”老麦调侃了一句,又正色道,“大少爷,您现在可以出现在公共场合了,焦子焕那个狡猾的家伙死在了监狱里,今天下午他的势力已经被我们完全翦除。澳洲那边的几个不成器的被澳洲警察遣送回HK,以贩毒的名义,这几人与焦家不会有任何关系。这个人,您已完全不需要担心。”

“做得好。”焦瑞松微微有了笑意,只是那笑意很冷。

老麦难得得到一句夸奖,有了闲聊的心思,焦瑞松的动向他当然知道:“大少爷真是料事如神,我才把他们打扫干净您就未卜先知出门了。听说是为了焦太?我不得不提醒一句,这个女孩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而且大小姐那里……”

“老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焦瑞松淡淡地打断他,不愿意与别人谈论两人的事,微笑的口吻中带有几分警告,“大姐的事我自有主张!”

老麦一惊,不敢再吊儿郎当,大少爷的手段没人比他更清楚,狠起来比二少爷更狠,笑着杀人,血一滴也染不到他身上去,而他犯了一个下属的大忌——窥探老板的**和心思,认不清谁是他真正的老板。他连忙说了些其他不是很重要的事,隐晦地禀告这次战果,却把这次的教训牢牢记在心里。

焦瑞松从汽车后视镜里看到领子上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粉钻,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楼上的人,却只看到空空的座位,他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来不及品尝这是什么心思,他迅速合上手机,降下车窗,厉声问:“太太去哪了?”

在这敏感的时刻,保镖们本来警戒周围,听到焦瑞松的问话,吃惊抬头,却发现二楼人去楼空,四个保镖手插进西装口袋,连忙奔进餐厅,过了半分钟,保镖满头大汗地奔出来,却是放松的表情:“服务生说是两分钟前去了洗手间,我们的人在餐厅整栋楼都有人守着。”

“嗯,你们呆在里面守着,太太出来了告诉我。”焦瑞松已经从车上下来,脸色放缓,这时靠在车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谁知二十分钟后,保镖仍然没有发现晓辉的身影,纷纷惊出一身冷汗,女保镖进洗手间挨个找过,晓辉竟然音信全无。保镖们战战兢兢地来报告焦瑞松。

焦瑞松抬腕看表,不知用哪国语言低咒一声,一脚踹上车身,犹不解气,狠狠扫视一眼在各处惊呆的保镖们,微微闭眼,沉声道:“都去给我找!”脸上再无一分平日的笑意。

焦瑞松大步流星地走进餐厅,快速联系餐厅老板,老板很合作,在尽量不打扰客人的情况下询问是否有人见过晓辉,同时保镖们在服务生的配合下搜寻楼上楼下所有的洗手间,连男洗手间也没放过。但是,他们很倒霉,没有晓辉的任何去向——晓辉问路的那个女客人当时是刚要离开餐厅的,现在早就走得没影了。

焦瑞松坐在刚才他们进餐的餐桌前,对面晓辉的位置还有半份没动的牛排,红酒杯沿上还有她淡得几乎看不清的唇彩印,她的手提包放在另外一把靠椅上。他静静地听着保镖们从各处回来的汇报,跟对面着急不安冒冷汗的餐厅老板说:“现在人在你们餐厅里不见了,老板,你还不让我看录像吗?”

人在餐厅里失踪,虽然不是餐厅负全责,但是餐厅老板不愿惹麻烦,他想了想,有些为难地说:“那就跟我来吧,但是你们只能看一部分,我们要保护客人的**。”

焦瑞松脸色凝重,挥手招来一个女保镖:“你一个人跟老板去看看。”他扫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小提琴手,挥挥手,小提琴手离开,他又让人跟踪他:“查查他什么身份。”

待所有人离开,只剩几个保镖在他周围时,他开始打电话:“老麦,丁晓辉不见了,你查查她在哪里?”

“什么?焦子焕不可能还有残余势力在澳洲……大少爷,对不起,我会尽快查到焦太的位置。”老麦皱皱眉,大少爷语气中压抑的焦躁让他不安,他连忙收敛心神交待手下去办事。

而焦瑞松在餐厅里双手轻轻交握,只是默默看着对面的高脚杯,半合的双眼下是深深的担忧,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有种残酷的违和感。

不久,孙安邦和艾丽斯到达餐厅,惊问:“焦副官,我们需要马上报警吗?”老麦人已回了MO,他们只能借助警方的力量。

“情况还不明朗……”焦瑞松喉咙干涩地说出几个字,桌子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他的话,显示屏上是“老麦”二字,“查到了吗?”

“是的,大少爷,焦太现在的位置是……”

焦瑞松起身大跨步出了餐厅,孙安邦留下向餐厅方面解释,而艾丽斯连忙拿上焦瑞松的西装外套跟上已经看不见人影的老板。

☆、第032章 金豆子的威力

当汽车上导航坐标的红点与黑点重合时,焦瑞松从车窗里看到坐在长椅上一身及膝白裙的晓辉,她双手捂脸,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哭泣。她的身边有两个澳大利亚警察嘴唇一张一合,神色焦急懊恼。稍远处还有几对排夜景婚纱照的人向那边好奇地张望,更有晚间散步的路人指指点点。

艾丽斯大大地松口气,望了望车窗外捂脸哭泣的白衣晓辉,又悄悄看了看车子里脸色暗沉的粉衣焦瑞松,她顿时有几分了然,这丁晓辉简直是把老板的脸面当鞋底啊!

她自觉地下车,急步走到晓辉身边,微微弯下腰,有些心疼地道:“焦太,我是艾丽斯,你怎么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她去拉晓辉的手臂,却被晓辉挣开,她一怔。

两名澳洲警察如遇大赦,满面阴雨转为艳阳天:“这女孩你认识吧?你快让她回家吧。我们一个小时前接到路人的电话说这里有个迷路的小女孩一直哭,结果我们来到这里一个小时,她就整整哭了一个小时,问什么她也不回答。小姐,这影响不好哇……”晓辉本来年纪不大,东方人比西方人娇小,就被俩警察给当作未成年人了。

警察估计是没辙了,拉着艾丽斯猛倒苦水。

艾丽斯尴尬地听他说完,她从没见过这么聒噪的警察,一边听一边打量晓辉,只见晓辉衣裳还算整洁,手指缝里露出的眼睛红肿不堪,眼睛像泄闸的洪水一样停不住,似乎要将这一辈子的泪水流完,哭声嘶哑,她顿时有些心疼,但是晓辉在这里哭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还惦记着二少爷?她忍不住怀疑。

“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啊?”另一名警察问。

艾丽斯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警察终于住嘴,他们等着下班呢,但是还要当事人确认才行。

艾丽斯试着与晓辉交流:“你先别哭啊,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无论是谁欺负你,焦副官一定不放过他的,好不好?……”

谁知,艾丽斯这么一安慰,晓辉哭得更大声,似乎有无尽的悲伤宣泄不尽。≮我们备用网址:≯

两名警察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无奈地耸肩摊手翻白眼,生怕晓辉一直这么哭下去。

正在三人束手无策时,艾丽斯被一股大力拉退,她连连后退两步;高跟鞋跟踩到一名警察的皮鞋时才站稳身体,她身后的警察“嗷”一声惨叫,抽出自己的脚。艾丽斯连忙给他道歉,却惊惧地看到从未发过火的焦瑞松一脚踹翻长椅旁边的垃圾桶,拽起晓辉,一把捞起她的腰,扛在肩膀上就走。

警察目瞪口呆,回神后就要去拽他,大叫;“喂!你不能走,破坏公物要赔偿!”

另一名被踩脚的警察也反应过来:“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小女孩的父亲啊?你会伤了她,别这么粗……”话未说完,就见焦瑞松杀人一样的目光轻瞪过来,明明他只是轻轻一瞪,他却心生惧意,硬生生把那个未念完的半截单词吞进肚子里。

孙安邦已经到达,连连向警察先生道歉,与他们周旋并出示证件:“这是刚才那个女孩的身份证,还有我们先生的身份证,这是护照……我们先生决定捐一笔善款,维修更换这条街上所有损坏的公物和破旧的公物……”几句话就让警察住了嘴。

焦瑞松从未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女人,今日才知道,原来她前几日的折腾只是小打小闹,可是今天不一样,外面有多危险哪是她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能知道的?所以,在看到她好端端地坐在不远处的时候,他心中大石放下的同时,随之升起的就是无边的怒火。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肩膀上的人却大力挣扎起来,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老实点!”话出口才发现他从未用过这么恶劣的口吻跟人说过话。

“呃——”后腰处吃疼,焦瑞松身体一僵,拧起眉峰,然后感觉衬衫上有一块濡湿。他哭笑不得,僵着脸快走几步,将晓辉塞进车子里。

车上,濒临绝望的晓辉找到发泄口,对焦瑞松又踢又打又抓又咬,喉咙嘶哑地喊:“你放开!”焦瑞松抓住她踢出的脚,压在自己的腿上,又扯下领带给绑在一起,晓辉的鞋子早不知去了哪里,可能在上车的时候掉的,因为她的脚上很干净。

焦瑞松尽量放轻动作,还是弄疼了晓辉,她一挣,脚踝骨磕到驾驶座的后靠上,她低叫一声,皱皱眉,眼泪又汹涌地流出来。她从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自己都在地球上消失了,为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自己哭哭都不行吗?又想到自己没了家人,突然变成孤儿,也没人心疼她。后退无路,前路渺茫,泪水更凶猛了。

焦瑞松听着耳边压抑的哭声,说不出的烦躁,情绪已经恢复,心情却更差了,只这么一会儿,他就受不了,更别说那双腿发软的两名警察。

晓辉去推焦瑞松的手。焦瑞松顺势制住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这时,他脖颈上俊脸上已经有七八处抓伤,他低咒一声,差点咬碎一口牙,扯出的笑近乎狰狞:“别咬嘴唇!”

晓辉上牙齿压在下唇上,唇彩早就掉了,快要咬出血痕。她对焦瑞松的话置若罔闻。

焦瑞松见劝解无用,将她拖到自己这边来,一手控制她的手腕,胳膊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掐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说:“晓辉,乖,松口!”

脸颊上的疼痛让晓辉不自觉松开牙齿,她哭累了,这会儿慢慢合上双眼。焦瑞松轻拍她的背安慰,像催眠一样,不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焦瑞松摸摸脖子上的痛处,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指尖有一抹嫣红,他真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怎么会遇到这种人?他捋捋衬衫,素来沉稳干练儒雅的形象在这个女人的疯狂下崩塌,他不知道在他离开餐厅那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在晓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竭力克制怒火,低头却见她可怜地缩成一团偎在他怀里,肩膀仍在抽搐,又想到刚才他抓起她的时候她双眼像小刺猬一样戒备,眼睛肿成那样还能流出眼泪来,真是奇迹。正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瞬间,他心里就平衡了。这有个比他更狼狈的人。

前面的司机极力克制从后视镜里窥探后座的两人。

“先生,到了。”司机战战兢兢地提醒沉默下来的焦瑞松。

☆、第033章 后腰上的齿痕

焦瑞松在公寓保安诧异的目光中,一路将晓辉抱进电梯,抱进房间。

珍妮在打开房门后时呆愣了几秒,接着她就哭了起来,晓辉的妆容全乱了糊在脸上,眼睛肿成核桃一般,两颊上还有浅淡的瘀痕,头发粘了泪水粘在脸上和脖子里,除了粘了灰尘的衣服还算整齐,她整个人就像是破布娃娃。

她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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