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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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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去看也是一样。”

晓辉放松地笑起来,紧攥的双手也松开了,同时,她又有些困惑,难道焦瑞松真的与丁晓辉有什么美妙的回忆吗?她在心里摇摇头,几次交手下来,她实在看不清焦瑞松到底是不是喜欢丁晓辉的了。现在想这些是多余的,还是保命要紧。这时,她压根忘了刚才要求焦瑞松离婚的事。

焦瑞松看她高兴的样子也微微笑了,不过,她必须要知道,拿离婚来威胁他是没用的,不然以后养成习惯可不好。

☆、第038章 我没心理疾病

晓辉下楼时,正好听到史丹夫跟刚买菜回来的珍妮说话。

史丹夫从晓辉这里下不了手,见到晓辉的贴身管家珍妮,决定先从珍妮这里套套话,他笑问:“珍妮女士是吗?请允许我唤你珍妮,据说,你跟随焦太在一个小海村里生活了十年,是焦太最亲密的人。我请你诚实地回答我下面的问题,希望你的回答对焦太的恐高症、都市恐惧症以及失忆症能够有所帮助。”

听到晓辉失去记忆时,珍妮手足无措,凯瑟琳的**自然不能对别人说,但丁晓辉在小海村里每年都有心理医生定时为她进行心理辅导,她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思来想去,她点点头:“好,您问,只要对太太有帮助我会尽力回答您的。”

“焦太在失踪之前、结婚之后的那段日子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比如忘了哪些人,记得哪些人?”史丹夫的第一个问题。

“结婚的那天,太太确实有些不对劲,她忘了新郎是……”

“珍妮,我今早换的衣服还没洗,你能帮我洗一下吗?”晓辉打断两人的谈话,她本来是想听一下丁晓辉以前的生活,史丹夫可能知道的比她还多,而史丹夫仍然纠结于她失踪这件事上,那就没必要让他们再继续交谈下去了。

珍妮紧张的神色一下子放松,她朝晓辉笑了笑,又朝史丹夫抱歉地笑了笑,快速离开客厅。

“史丹夫先生,我已经跟你说过,我没有心理疾病,至于之前的什么恐高症和都市恐惧症之类的,我已经完全克服。有时候,你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而人会随着时间变化,我们那里有句古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冒昧地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希望你能明白,我虽然失忆,但失忆有失忆的好处,我现在正在享受这种好处。”她悠然地穿过客厅,拉开落地窗,站在窗子前,静静地笑,心里却在大骂焦瑞松和史丹夫才有见鬼的神经病。

史丹夫大惊失色:“你,你……”连敬语都忘了。

晓辉看看外面的高楼大厦和马路上穿梭的汽车,沙哑而愉悦地说:“那天不过是太伤心才发一通脾气,我没有对其他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更没有对其他人有生命威胁。这是最正常不过的情感发泄。我相信,不是每一个因伤心哭泣而失态的女人都是疯子,或者说,患上心理疾病。是吗,史丹夫先生?”

史丹夫已经镇定下来,接受晓辉克服恐惧症的事实。

“是的。那就恭喜焦太和焦先生了。但是……”

“你能保证我恢复记忆之后这些恐惧症不会复发吗?关于我是否需要就医的问题,我先生会跟你说明,我克服恐惧症这件事也请你转告他。史丹夫先生,我的嗓子不是很舒服,刚才医生还交代我不能多说话,您看……”

史丹夫站起身,嘴角不知是笑还是僵硬:“您让我吃惊,我会转告焦先生的。”

史丹夫去焦瑞松书房走了好一会儿,晓辉松开紧握的拳头,进了最近的视听室,身子软倒在长沙发里,静静地凝视着手背上的纱布浸染成红色。如果焦瑞松再要让她找回记忆,就是硬逼着她面对恐高症和所谓的都市恐惧症,他既然表现得这么关心她,那么,她就给他机会选择。

珍妮好半天才找到她,安慰地抚摸她的头发,她尚且不知道晓辉经历了怎样一场心理劫难,只感觉到她很伤心很失望,而她以为晓辉是为失去的记忆而伤心。

晓辉脑袋埋在她怀里,心里一阵阵发寒,她一时的失误竟然引出一连串的事情,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想到的是,丁晓辉生前有这么多心理上的毛病,那么,她的神经应该比一般人脆弱,接受打击的能力上也欠缺得多,最后走到神经崩溃的地步也有她自身的原因吧?

而焦瑞松的心思她更加琢磨不出,她找到原来的记忆到底于他有什么好处呢?她总觉得不安,却找不到问题所在。

珍妮心疼地问道:“太太,您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珍妮,我不是没忘记你吗?你担心什么!”晓辉勉强打起精神,也许可以从珍妮这里下手,“不过,我确实有很多事不记得了。珍妮,你跟我说说,我们在小海村是怎么生活的?”

珍妮听到晓辉说“我们”,脸上有了笑意,目光放远,回忆了会小海村的生活,却发现那些日子干燥无味,似乎每一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生活,只有丁晓光偶尔的来访晓辉才会露出笑容,甚至大夫人的来电也比较少。那些日子就像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如一潭死水般。

而现在的晓辉忘了前事性子活泼得多,脸上丰富的表情表示她的心情不再是一滩死水,这样的话,她还要告诉晓辉以前的事情吗?

晓辉见她犹豫不决,微皱眉头,可怜兮兮地轻声道:“珍妮,以前的事对我很重要,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能想象一个人没有过去心里的那种恐慌吗?”

珍妮心脏一震,对她更加心疼几分:“其实你以前的生活十分枯燥,我反而觉得太太现在有先生疼才是真的好……”

十多年前,丁晓辉因为恐高症和都市恐惧症久治不愈被丁家送到GD一个靠海的村子里抚养,同时她的自闭症没有完全痊愈,每年定时有心理医生给她做辅导。她的老师是英国著名女修道院的嬷嬷们,她们给她授课,教会她画画和书法。这十年里,她渐渐能够走出房子,与周围的人交流,用画画来发泄心中的情绪,但是她一直没有回丁家,直到婚前的两个月被召回HK。总之,丁家人里把晓辉当作宝贝的只有丁晓光,别人很少跟她联系。

珍妮一边说一边感叹,晓辉听得一阵唏嘘,丁晓辉之前过的就是修女般的生活啊。两人沉默半晌,晓辉问道:“那我回到HK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月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中很可能发生了导致丁晓辉精神崩溃的诱因。

☆、第039章 所谓一见钟情

一问及丁晓辉回到HK后的事,珍妮就变得支支吾吾。

晓辉换了个问法:“那我什么时候认识焦瑞松的?”

提到焦瑞松,珍妮瞬间有了神采,口若悬河道:“您和先生是在丁家的家庭聚会上见到的,那时先生正好去看望大少奶奶,先生对您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晓辉无意识地重复,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回事?她自己可是不相信的,所谓谈恋爱,谈恋爱,那就是说恋爱是谈出来的,是经过时间相处出来的,而且焦瑞松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会一见钟情呢?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啊。

“是谁说他一见钟情的?”晓辉好笑地问,她敢肯定这话不是焦瑞松本人说的。

珍妮面有郁色,闷闷道:“是二公子说的。”又变得兴奋起来:“后来先生和您约会,然后你们就结婚了,这就是现在说的什么,什么……闪婚!对,就是这个意思!”

晓辉忍俊不禁,又低头沉思,她现在可真不相信焦瑞松曾经喜欢过丁晓辉,这段婚姻实在太草率了,而昨天焦瑞松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他是不会与她离婚的。他们为什么要结婚呢?真的是为了两家的利益吗?

云里雾里的,她索性不想了,从珍妮这里得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对焦瑞青的事她是讳莫如深,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一句。看来还是早日破解保险柜密码比较好。

“举行婚礼的那天我为什么会晕倒?”晓辉见珍妮不肯说有关焦瑞青的一丁点事,好像认定只要她一提,她就会重新喜欢焦瑞青似的。

“当时是你先到了酒店,而先生有重要的事耽搁了,您是二公子接过来的。我们在酒店里等了很长时间,过了吉时,夫人等得焦急,就派人到路上去接,谁知道先生发生了车祸,先生打电话来说是小事,怕您有遗憾就让二公子替他作新郎。您当时……很高兴,夫人当众责骂您,让您跟她一起下楼去医院里看望先生。我跟不上你们,没给您遮挡好,结果到了楼下您的恐惧症发作就晕过去了。您醒来后,照了一回镜子,再次晕倒。后面的事,您应该记得的。”

珍妮说得苦涩,那时的晓辉真是个最尴尬最倒霉的媳妇,任谁在婚礼当天遇到丈夫出车祸也会难受的,尽管当时晓辉并不是真的想嫁给焦瑞松。焦母骂得十分难听,如果不是焦老爷子阻止,她都有把晓辉剥皮拆骨的可能。

当然,晓辉听到由丈夫的弟弟代为举行婚礼表现出高兴,这是不对的。连珍妮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由的有些嗔怪意味,她主要意思是想说,看,先生对你这么好,这么宽宏大量,先生是真的喜欢你。如果晓辉因为愧疚而对焦瑞松好一些,两人的关系一定有更快的进展。

晓辉讪然一笑,高兴丈夫出车祸、小叔子代新郎的人压根不是她好不好?现在不是她也是她了。她大叹倒霉,顶了丁晓辉的壳,还得顶着水性扬花的名头,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那天的婚礼有很多蹊跷之处,比如婚礼为什么在酒店举行,比如焦家为什么不对外公布婚讯,比如为什么焦老爷子会对她这么好,还有丁晓辉被送到小海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得了这些恐惧症,这些都是疑点,晓辉正想问问,就传来了敲门声。

珍妮开门后,焦瑞松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快步走到晓辉身边,倒是吓了晓辉一跳,连忙站起来:“什么事这么高兴?”

焦瑞松微愣,又笑道:“你的恐高症痊愈了?”

“是的,那什么都市恐惧症也好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些心理问题。”晓辉淡淡一笑,咳嗽了好几声,连续说话这么久,嗓子受了连累。

“你别说话了。”焦瑞松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又让珍妮取些温和的饮料过来,这是让她回避了。珍妮喜不自禁,飞快地送了茶点之后退出去。

面对焦瑞松,晓辉没了问的心思,她最想做的就是发火,因为她拿这个人毫无办法。

焦瑞松问她喜欢看什么样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你别说话,只动手就行。”他抱来了一大箱CD,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晓辉随便挑了张电影片,他亲自去放。晓辉望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有些疑惑,他不是很忙吗?

焦瑞松坐在她身边,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抱歉一笑:“这些日子是我疏忽了你,爷爷说得对,工作再多也不及家人重要,以后我会多陪陪你的,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手伸出,看样子是想握住她的手,到半路又转了方向,给她端来一杯温热的牛奶。

至今焦瑞松也不明白,晓辉婚前婚后的差异怎么那么大呢?人能变化这么大吗?如果老麦不是做过多个DNA对比,他实在不敢相信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至于那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他压根不信,自然也不会往那边去想。他从这个女孩身上看到了许多与事实不符的东西,这让他有了探究的兴趣,想看看她还能给他怎样的“惊喜”。

享受焦瑞松细致入微的照顾的同时,晓辉的感觉只有难堪,她与焦瑞松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两人的肢体接触屈指可数,倒不是她想与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而是两人之间的隔膜大多来自焦瑞松,而不是她本身,因为焦瑞松一定要做什么的话她阻止不了的。这就很有问题了,焦瑞松表面上看是尊重她,实际上是没把她当作真正的妻子看待,更别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这么不痛不痒地做夫妻,两人始终如陌生人一样相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离婚!

她刚起了离婚的念头,焦瑞松像有读心术一样转头来看她,眸光温柔,语气和蔼地说:“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还是不喜欢这部电影?”

晓辉摇摇头。

焦瑞松手臂伸展搭在沙发背上,像是把她圈在他所属的领地:“你大哥过几天会来澳洲出差,大姐也会来。我们的蜜月可就要热闹了。”

晓辉正不自在,想要挪挪身子,谁知竟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她吃惊地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下颚线僵硬地紧绷,目光已经转回到大屏幕上,似专注于电影情节,只不过是漫不经心地告诉她这个消息。

这下误会大了!“昨天大哥打电话来,我不小心开了视频,我解释不清楚……大哥是太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晓辉真是有嘴说不清,她实在不想给丁晓光制造麻烦,更不想丁晓光自找麻烦。她再笨也知道焦瑞松因为这件事生气了,哪敢提什么要命的离婚。

焦瑞松却似没事人一般:“你别担心,不是因为你的事,DEM在澳洲这边有合作,出了点问题他才过来。等解决好了,他们就会回去的。”

晓辉心里一阵发毛,怎么那么巧,DEM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现在出事?她虽然不待见丁家人,但是丁晓光和丁二夫人现在就是她的血亲,这是目前无法改变的事实,她绝不想将来他们落到那般田地,更何况,她的亲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存在,是不是仍然在DEM工作。

可是从焦瑞松老僧入定的神色里,她再看不出什么。

“你在想什么?”焦瑞松突然一笑,出口问她。

“哦,这个女主角很帅气。”晓辉微微凝神看了一眼屏幕,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正在跟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打架,而且占上风,基于这么多年看电影的经验,她随口评价了一句。

焦瑞松轻笑出声:“你确定现在画面上的女人是女主角?怎么我看的不一样呢?你的视角挺独特的。”

“……”晓辉彻底无语了。

☆、第040章 变相的禁足令

焦瑞松好像真的清闲了下来,像要补偿前些天来的冷落疏离似的,他整天都陪在晓辉身边,孙安邦和艾丽斯来请示公事时,焦瑞松以“陪伴家人”为由让他们自己解决。

两人诧异不已,头疼地走出公寓,这些本来要让焦瑞松亲自出面解决的事他不能出面就算了,怎么能连个主意也不给呢?

艾丽斯怀疑地问:“焦副官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太太了吧?”一联想到先生可能真的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丁晓辉她就心里发寒。

孙安邦眼镜迎着阳光,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无奈叹气道:“太太也太能装了,前后变化这么大,任谁也要生出几分兴趣。你看太太还是以前那个糊涂人吗?”

“糊涂人?糊涂人能从焦副官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打电话?哎,孙窝窝,那天太太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艾丽斯兴灾乐祸,没有作为下属为老板担心的自觉,想到晓辉大庭广众当着澳洲警察的面哭,万年温柔脸的焦瑞松脸面丢尽,不仅如此,焦瑞松竟然被抓花脸,看他“忍气吞声”的模样她心里偷着乐。

“好在二公子看样子对太太不是很上心,不然,事情就更复杂了。焦副官还有退路。”可以想见,未来两人的日子就更精彩了,孙安邦头疼道,“你高兴个什么劲儿?谁知道焦副官会‘罢工’多久?到时候有你受的!”

艾丽斯哀叹,等她反应过来被孙安邦忽悠了时,顿时火冒三丈,可是这时候两人已经要下车,去面对一堆火怒冲冲要吃人似的董事们。

而两人热火朝天地谈论和猜测的晓辉却在电话里迎接婆婆的轰炸:“你说你跑到大街上哭,你把我们焦家的脸面往哪里摆?你知不知道澳洲的警察还打电话到HK追问我们焦家是不是虐待了你!丁晓辉,你婚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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