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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如此滥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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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我们结下仇,因为一只算得上破旧的布娃娃。

她不按规定五岁半岁就直接读了一年级,这让整七岁半才入学的我气愤不已。我去校领导那里揭发她年纪不够,女校长摸着我的头夸我有纪律性,但是委婉的告诉我,如果学习成绩跟得上,五岁还是六岁并不是问题。

“要是跟不上呢?”

“那就再留级,留到能跟上再说。”

我开始偷偷扔她的东西,铅笔,橡皮,削笔刀。一开始她还四处找,然后问左邻右舍见没见到,却独独不问身后的我。我恶意的在后面踢她的板凳,她连头都不回。我觉得无趣,将扔到操场上的铅笔橡皮削笔刀再捡回来放回她桌子里。

几次下去我没了反反复复扔她东西再捡回来的兴致,却开始幸灾乐祸的等着她考倒数第一,她却考了个正数第三。

她是个冷漠的人,若是看不上谁,谁就真的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个没什么心眼儿又保守的人,固执的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来往,其他的能不多说就不多说。我敢肯定,同学一年,她连后排和边角不怎么出风头的同学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布娃娃事件后,我就一直入不了她的眼。她对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帅哥所实施的冷暴力,一直持续到小学五年级甚至是更久。

凭什么我怎么戳,怎么捉弄,她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凭什么我无视她一段再逗弄她一段再欺负她一段,她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我不断变幻策略,却原来都是在唱独角戏。我终是忍不住,托小班长问她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自己躲在桌子下面偷听。

她表情很迷茫,还很无辜,眨了半天眼睛才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班长说,“同班同学,要互帮互助哦,是袁毅让我过来问你的,人家想和你和好。”

她又是那种无辜的表情,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我们没有不说话呀。”

“你们说过吗?”

“没有吗?”表情一如既往的迷茫,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是哦,好像没说过话。可是他和你关系很好吗?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是一个班的人,就是好朋友,班主任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让我过来劝你们和解。”

她来了一句让我至今想忘都忘不了的话,“袁毅啊,倒数第一排那个圆圆脸,他不主动找我说话,我干嘛要主动找他说话?会让人误会。”

班长哈哈大笑,“什么倒数第一排,他一直都坐在你后面。”

“啊?”她表情夸张,“那个雄孔雀呀,我才不要理他,总以为自己有多帅呢,其实还没有特长班的小牛帅。”

小牛,带着儿化音,是那时候女生对小白脸儿牛子兮的爱称。很多花痴都喜欢挤在走廊里,等着背着画夹子,长的像长棍面包,脸色像长时间被关地下室没受过日照的牛子兮经过,然后或捂着嘴或捧着脸装可爱。她从来没再走廊里站过,我以为她虽然欠收拾,但是最起码是个脱俗的,不料想,竟然是个深度花痴,坐在凳子上就把外面的人里里外外看了个清清楚楚。最最不可原谅的是,竟然把我高雅的名字按在倒数第一排那个丑胖子的身上。

十二岁那年,我们旧仇加新恨,继续我们不说话的日子。我决定彻底无视她,将不说话的期限无限期延长。

后来在一起的时候我问她,“你当初真的就看不见我?”

她努力想了半天说,“还真没什么印象。话说,你那时候很出类拔萃吗?怎么老是纠结这么个破事情?”

她漂亮,干净,成绩好,说话声音也好听。我找不到她的短处,可是上帝总喜欢在绝地给人生机。再我决定报复她把我当作透明人忽视那么久时,终于在一次晚自习让我逮住了她的短处。

初中时我已经开始喜欢偷偷看她和别的人笑闹,但是不包括班里公认的班草廖凯。每次那个班草冲她笑,我就觉得特别的刺眼。我把这些归咎于班草的牙太白,每次笑都会晃到我的眼睛,让我忍不住想发脾气。那天晚自习,我依旧坐在窗户边翘着腿一面和同桌闲侃一面看窗户外面高声笑着一圈又一圈跑过的她。

同桌说,“袁毅,你是不是喜欢上咱们班班花了?”

“班花?谁是班花?英语课代表?”

“哈哈,还装!我看见过你和她一起回家。”

他说的一起回家是每次家长会后,我坐在我妈的自行车后座上,她坐在她妈妈的自行车后座上。因为没有一个左撇子,我们的姿势不是保持着我看她的后脑勺就是她看我的后脑勺。再者说,我怎么会喜欢上她那样的女生?自私,小心眼儿,脾气还暴躁,我可不想每天都被抡出来一个青眼圈。

我很不屑的撇嘴,然后看见她突然弯下腰,大力推开追上去的王颖,姿势怪异的同学说着什么,然后就几个人跑去了教学楼一侧的足球场。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来,说她突然不舒服,提前回家了,下一节晚自习让班长帮着请假。

第二节晚自习铃声响起的时候王颖也回来了,我鬼使神差的就溜了出去。在公交车牌不远处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路灯下,竟然觉得自己出来的正确。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我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她到了楼前看着她上楼,然后转身回家。

后来在老妈那里听说她是尿了裤子,初听时笑的我一脸泪。太逊了,十几岁了还尿裤子。自那以后再看见她仰着尖尖的下巴扫过去的眼神就有了想笑的感觉,漂亮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尿裤子的笨蛋?

我想过一个没有乔佳佳的初中,可是每次宿舍熄灯其他几个人谈论的对象里她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可怕,什么都没做,就摧毁了我的整个童年。我把她尿裤子的人偷偷告诉其他人,然后和几个哥们在后面边说变笑,看着她涨红了脸指着我反驳,我竟觉得有趣的很。会骂人会说话,会攥着拳头想打架的乔佳才是个美女,平时三辊打不出一个屁的假淑女,哪里美了?那是造作!

我开心的过着每一天,隔一个月就旧事重提一次,偶尔还会加上她新做的糗事。尿裤子那件事似乎真的是触到了她的痒处,每次我一说她就会蹦起来,不是冲我扔书就是骂我无赖,甚至有一次还跑过去掐着我脖子一阵摇。那时候我觉得,做个无赖还真好。

一路吵吵闹闹直到高中,我们又是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级。开学那天她在班里看见我,嘴巴一扁眼圈儿就红了。我又开始手痒痒,很想戳戳她的背拽拽她的头发,或者是说两坏句让她眼里那层雾气掉下来。如果汇成珠子,一定很好看。

她又开始无视我,我嘲笑她的鞋子,她眼皮都不抬。我嘲笑她的辫子不如她同桌的黑亮,她似乎根本就没听见。我话锋一转说,“乔佳佳,你的裤子……”

她果然转头,抿着嘴瞪着眼睛,活像看见妖怪的金刚葫芦娃。我心里更痒了,我想知道,如果我继续下去,她会不会像葫芦妹一样发飙给我一拳。

我拍着同桌的肩膀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袁毅。”这一声竟然带着哀求。

我脸上不争气的红了红,但随即就嗤笑了一声。她不是喜欢无视我,不是常说我不是人,不是告诉女生她喜欢谁都不会喜欢我吗?我既然不是人,怎么能听懂人话?

“我告诉你们啊!”我人来疯似的站起来,大声说,“乔佳佳初一还尿裤子,哈哈。”

我大声的笑,却不开心。几个男生也跟着笑,女生则捂着嘴小声笑,我看看他们,忽然间就有些生气。他们凭什么笑乔佳佳?我笑,他们不能笑!

止了笑准备瞪过去的时候一杯凉水就泼到了脸上,班里同学的笑声更大了。我任脸上发上的水往下流,视线定在她脸上却不敢转开。她狠狠的瞪着我,全身都在颤抖。我想过去牵住她的手,想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在她哭着跑出去的那一刻想都没想就追了出去。

我不敢拉她,一路跟着她跑去篮球场。她转身哭着推我,骂我神经病。我任她推搡就是不离开,许是打累了,她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哽咽着问,“袁毅,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番外  袁毅篇

为什么呢?是因为老妈经常说越漂亮的东西越是有毒,还是因为她确实欠教训?可是我想教训她什么呢?我脑子里滴溜溜的转,却发现她从来都是很完美,完美的有些不近人情。她可以不管周围人的感情活的快快乐乐,她的人生信条——爱我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袁毅,你为什么和我过不去?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你,你打过我。”我喉间干涩。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良久才闭了下眼睛,“你打回来吧。”

我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勾着嘴唇笑,笑的我心里一疼,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就抱住了她。她一脚过来就踹开了我。

“袁毅,你是王八蛋!”

“我是,乔佳,我喜欢你。”

是了,那就是喜欢。她不理你你心烦,她理你时你又想假装矜持。可惜我一直都处于第一个阶段,一直心烦,所以才会想尽各种方法让她开口。想看她为我哭看她为我笑,想让她知道,她身后坐着的是袁毅,不是李毅也不是王毅。

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更加尴尬,我依旧不理我,我却不敢再招惹她。班里几个男生问我她是不是真的初中还尿裤子,话说的恶意,我看见她背影一僵,头矮下去两分。

我跳起来就是一个锅盖,大骂,“靠,你们缺心眼啊!谁初中了还尿裤子?我和她同学九年了,从小就认识,我妈和她妈是同事。我开她玩笑你们也跟着开?气哭了她小心我抽你!”

男生一脸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我看见她扭头瞟了我一眼。淡淡的一眼,却让我觉得浑身熨贴。她语文很好,我常见她抱着一个素雅的硬皮本写日记。我常常想,她的笔下,会不会有一个叫袁毅的同学,老是欺负她又让她放不下?

我开始主动问她语文题,一开始她只将答案写到纸上给我,后来次数多了便开始开口给我讲。依旧有人追她,每次她收到情书我都跑过去,一脸嫌弃的趴在她桌子上嘀咕,“乔佳佳,这什么破烂情书你都收?还不如看两本言情小说呢,他们的句子只不定是哪本书上抄来的呢。”

好在情书都是有来无回,我暗自开心了很久。我从老妈那打听她的生日,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只水晶白天鹅给她。我说,“乔佳佳,虽然你本来就是一个丑小鸭,可是摆谱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像白天鹅。”

她说,“袁毅,你看起来像个雄天鹅,其实就是一只纯正的灰毛野鸭。”

“靠乔佳佳,你才是鸭子。”

她拍着桌子笑,“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说的。”

那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心花怒放,原来开心的时候,心里真的可以有一朵花绽放。我听见了花瓣舒展开来的声音,似乎还听见了它娇嗔的笑声。

老妈问我是不是恋爱了,我笑眯眯的说,“我早恋,但我不影响学习。人家名人都说了,恋爱可以促进双方学习,只有暗恋才会影响一个人进步。”

老妈并没有骂我,只是告诫我不能耽误了学习。

可是高考前她开始缺课,大多时间都去了医院。我去医院看她,乔阿姨告诉我她是压力太大,肠胃不调,吃了就吐。

我坐在床边翘着腿嘲笑她,“看看你那能耐?一个高考就把你吓趴下了。平时的考试还没把你烤焦啊?你就当趴在自己桌子上做题不就得了。”

“我不是紧张,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吃了就吐。我不是心里作用,唉,那医生怎么老是说我心理作用?我前两天还偷看小说呢。”她一脸凄苦,跟被班主任揪出来罚站似的。

这我倒是信了,她那么没心没肺的样子,又不上进,怕是天塌下来她也会一猫腰说,“哼,反正高个子都顶着呢。”

高考的时候她是推了针含着防呕的草药进去的,四场考下来脸已经不似人色。我们俩的成绩都不太好,她刚过三本线,我刚过二本。她复读,我也是。

复读那一年是我们的春天,别人都埋着头学习,她每次摸小说我就拉着她出来,去操场慢跑两圈儿锻炼身体。我问她要考去哪个市,她说D市,很远的地方,她的解释是专业限制。她问我,我说,还没定。

其实我是想让她开口让我也考到D市去,不过看她的模样倒似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心里常常想,她是不是只把我当一个好哥们?

报过志愿所有人都在操场上疯狂的扔东西唱歌嘶吼,我跟着舍友吼过自创412宿舍送别曲跑过去说,“乔佳佳,我报了大工,D市。”

她皱皱眉头,吸了口气说,“可是我报了B市诶。”

我耳中瞬间就没了任何声音,半天才笑了一声说,“B市好,名牌多。”

“骗你的。”她笑嘻嘻的吐舌头。

心大起大落之后就是狂躁,我一把抱起她甩了几圈,她尖叫着说晕了晕了让我放她下去。等我力气不支松手的时候自己先摔了下去。众人围着我们大笑大叫。

“袁毅你这厮太能装了,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在宿舍哭自己单身。”舍友抬脚踹我。

我哈哈大笑,拉着她的手不放。那时候天很蓝,太阳很好,同学高考过后就是释放的欢乐。我翻身跪下说,“乔佳佳,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她踢踢我的膝盖,抿着嘴笑。

可是后来,我发现确认关系并不比之前多多少权利。我们最多也不过是牵牵小手,我想找机会接吻,可是时机都不对,要么就是没气氛。和她这种抽风性的女孩子在一起,真的没有什么浪漫可言。

我坐公交去师大找她,拉她在紫藤架下磨叽,趁她低头凑过去,她每次都准确无误的用手堵住我的嘴,“色狼一头,教育书院门前,当着文学家的雕像就做为人不齿之事。”

“狼是匹。不是乔佳佳,你最近是不是看什么抽风类小说了?瞧瞧把你那没多少内存的大脑祸害的!”

“理科男的悲哀,不会联想。色狼一头是两种动物,狼,还有猪。不过我最近真的找到一本好小说,80后的都市爱情。”

我拐他来我们学校,拉她去鸳鸯小树林,她飞起一脚怒目相向。我故作不解,她呲呲牙冲林子里努努嘴,“你是不是想深入了解一下我?”

一个经常看各色网文的女人嘴里的“深入”绝不是简单的“深入”,我听着小树林里呻吟三两声就没了兴致。

“我告诉你袁毅,我可是有原则的。头可断血可流,贞操不能丢。手和嘴随你,身体得等到婚后。”

我乐,“那嘴给我用用。”

那是我们的初吻,丢失在大一时的初春。

那一年,过的纯情又快乐。假期里偷偷瞒着家人打电话发短信。老妈觉得我容光焕发,旁敲侧击的问,“是不是还是那个初恋?”

“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哪里的女孩子?”

我看着二老,忽然很想带着乔佳过来见家长,反正早晚都是得见的。

“你找哪里的我们都不反对,现在飞机火车方便。”老爸说。

我笑着摇头,“将来还得给你们养老呢,我有先见之明,直接就找了个本市的。”

老妈一脸紧张,嘴张了几张问,“不会是乔佳吧?”

我竖着拇指笑,老妈一把打开,瞪着眼睛说,“我不同意,你找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找乔家的女儿。他们家的女人都冷情,你看看那个佳佳,从小说不理谁就不理谁,谁都不入她的眼。和她在一起,你以后有得受。”

想起乔佳的叮嘱,我虎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乔阿姨可是你同事,乔佳和我同学那么多年了,感情也不错,你怎么那么说她?”

“难道不是她?”

“猜吧猜吧,真是的。”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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