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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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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荣环视着院子里的众人,粗声粗气道:“今天是我和叶袭人了结恩怨,棍棒无情,不相干的的人马上给我滚。”

我这才明白过来张荣原是向我寻仇来的,眨眼间院子里的人连钱都没付溜了个干净。

“叶袭人,你向我承诺过不会将我和梅梅的事情告诉我老婆,但是你食言了,现在我的几个大舅子要来撸了我,我就算要做太监也要先要了你的小命。”

他挥起木棒冲向灶台前,一把将灶台上的所有油盐酱醋给推到地上,我暗暗叫苦,昨天这灶台才被他老婆弄翻,这两口子绝对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仇人,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们。

“张荣,你要怪就怪你老婆,是你老婆来找我麻烦。”

“我不管,我要你的命。”

他举起木棒照我的头顶劈下来,呼呼的风声让我直觉这一棒要挨在头顶肯定会开花,我赶紧举起手里的锅铲阻挡,但是他的木棒比较长,而且从高处劈下来力道相当大,我只觉手心里一麻锅铲就被震飞出去。

我忙向屋里跑去,屋门后面放着一根顶门用的木棒,论起粗细和张荣手中的不相上下,他身材和我差不多,我有武器在手他绝打不过我。

可是门背后居然没有那根木棒的踪影,我想起是下午的时候拿到厨房里撑过架子,料着忘记放回原处。我急忙向厨房奔去,但脑后已经有森冷的风声逼近。

“小心。”耳畔又流动过那汪清澈的流水,我不禁惊觉骆桢还在屋里,不及回头大声道:“快走。”

话音还没落下来我便又听到物体相碰撞的沉闷的声音,回过头只见骆桢拦在我前面挡住了张荣,此刻张荣还举着木棒向他劈下来。我不敢犹豫忙拾起身旁的一条长凳架了上去,虎口处麻麻地震痛但好歹化解了张荣的攻势。

地面有几滴血,我留神朝骆桢一打量这才发现他的头上在流血,鲜红的血从发丝里汩汩淌下来,他的半边脸血淋淋地,淹没进那没有系扣子的衣衫里。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几周前我在公路上被人捅刀子的情形,忽然就起了一种感觉,此刻被打破头在流血的是我叶袭人,心痛和愤怒交缠然后爆发。

我操起手里的长凳,这条长凳有一米长,二十厘米宽,虽然不趁手,但如果是用双手使用它绝对威力要大过张荣手中的木棒。我暴喝一声,也不知即将出的力道有多大,瞬间那凳子拍在了张荣的大腿上,他当即痛倒在地。

从骆桢的口袋里找到手机我拨打了120,很快将他们两人都送进了医院。

和谈

屋里的两个伤者,一个是自己走出去,另外一个是被人抬出去,这翻打斗几乎惊动全村的老老少少。万小芬围在张荣的担架前号嚎大哭,满脸鼻涕泪的,好几次想要冲到我身旁但都被隔壁的王大叔的老婆给拽住了。

我不屑理睬她,总之先挑起事端的就是这个泼妇,真要出个什么事我也不怕。

到了医院我寸步不离地陪着骆桢做检查治疗,所幸没有大碍,脑袋里稍微有些瘀血,医生说暂留在医院里观察病情。

这是间特等病房,我知道骆桢有洁癖特意嘱咐医生办理,等他被送进病房我已经办好了留院观察手续。我走进病房时骆桢正躺在床上,他的面孔因为失血而变得更加的白皙,在病房里白炽灯光的映照下几乎是一种透明的颜色。

透明的肌肤,透明的眼眸,甚至连他的睫毛也是近乎蝉翼般的透明。我走到窗前拉下窗帘,无意向窗外瞟了一眼,窗外居然有个小池塘,里面稀拉地种着几株粉色睡莲,从青黑色的天空里撒下的月光就浮在银色的水面和宽圆的叶片上。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看骆桢,虽然极近却也是无法触摸的。我将目光艰难地放回他的面上,从深邃的黑眸里流露出的眼神依旧的清冽,却怎么此刻是那么地呆滞呢。

我无法猜透此刻骆桢在想些什么,但从我单方面来讲我是感激他,如果不是他帮我挡了张荣的木棒,恐怕此时躺在这张病床上的就是我叶袭人。

“你回来了。”骆桢发现了我。

我点头,心想自己进来好半天却一直被他无视。离病床两米远的地方有两张单人沙发,我在上面坐下来。“要喝水吗?”

“不需要。”他用那双黑水晶般清透的眼眸凝视着我,似乎要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把放在我的面上,充满了全力和深情。

于是我便在他毫无顾忌□的凝视中羞红了脸,忖了半刻道:“等明天我跟你回你家。”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说出了口,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唇边等待很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没有思考地就脱口而出。

当说出口后我就意识到糟糕,这才是真正的苦肉计,骆桢不动声色地就让我自愿跟他回去,而且到现在他还没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我先低了头往后就可能处处被压。

他淡淡地笑了起来,还是不开口,只用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玩味的眼神瞅着我,弄得我心里越发的慌乱不堪,对付男人我本来就没有经验,而骆桢绝对是个情场老手。

我站起了身,决定去外面躲躲,顺便平静下心情。骆桢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似的,悦耳清亮的声音润进我的耳膜里,“这几天我不能回去,我去你家住。”

“你去我家住?”我惊愕得张不拢嘴,冲他上下地打量不能置信,床上的人确实是骆桢,那句话也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你不怕脏吗?我家条件很差,有虱子和蟑螂,什么浴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你确定你半夜起来只能去外面的茅坑,可能茅坑里还有老鼠和蛇。”我一口气把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说完了,然后认真地瞅着他等待回复。

他只抿着薄薄的唇笑,道:“我不是在你家呆过一晚吗?你不记得了。”

我终于记来了,骆桢确实在我家的桌子上趴过一晚,但那只是一晚,如果连续几晚恐怕就未必能坚持下去。现在天气炎热家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用过十多年的老牌子红鹰扇,他如何忍受得了。

“相信我。” 

他坚定的语气忽然便让我释然了,人不能吃苦便不能大事,骆桢是个不简单的人。我点头答应下来,手无意识地往口袋里摸了摸,里面还揣着骆桢被送进医院的治疗检查费用,马上笑道:“你这个要申请保险理赔吗?”

这问题很让我好奇,骆桢会不会在自己公司索赔保险呢。

一句话又让他笑了,道:“不会。”

我想想也是,赔与不赔都是他自己的钱何必找些麻烦惹得口舌是非呢。但是钱是我出的,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他要,总得想个办法替他申请了再说。

咚咚咚,门上突然响起剧烈而杂乱的敲门声,似乎门外的人极其不耐烦恨不得随时破门而入。我瞅了骆桢两眼,他也盯着门口,我遂起身去开门,对入眼帘的是一张气极败坏的脸,而在这张脸后面还另外有七张虎视眈眈的脸。我心里一沉,妈呀,是万小芬和她的七个如狼似虎的兄弟。

“叶袭人。”万小芬咬着牙蹦出我的名字来。

“干嘛。”虽然胆怯可也不能露了底气,万小芬七个兄弟个个牛高马大,据说还在某个武术学校习过武,这要是开打我十个叶袭人恐怕也不够他们打。

“我家张荣腿骨折了,你说怎么办。”她昂起头,气势汹汹。

“你家张荣还把我男人头打坏了,你也说怎么办。”我反唇相讥马上将骆桢摆出来,要赔钱双方都得赔。

吵吵闹闹地,万小芬的几个兄弟也开始声势助威,我正要转身回来找骆桢要手机打110报警,兵遇到秀才也是说不清道理的,秀才比兵还会蛮横胡搅,而且还懂得几分歪理。

“让他们进来。”骆桢阻止了我。

瞅着他笃定的神态我放下心,走到门口将那伙人让进屋。病房里的可坐的地方不多,除了两个单人沙发外此外别无他物,于是房中横七竖八地站了一群,我这才注意到万小芬的父亲也来了。

我瞧着双方人马力量实在是悬殊,我这边总共两人,其中一人还是躺在床上的伤者,能够作战的指数几乎为零。再看对方总共九个,七个正当壮年的彪形大汉,万小芬也是一只母老虎,她父亲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对付一个病殃殃的骆桢是没问题的。

如果真要谈判我这方没胜算,我悄悄伸手去摸骆桢放在枕下的手机,他警觉地瞧了我一眼隔着枕头按住了我的手。

“一百万。”

我大吃一惊,骆桢一张嘴就是一百万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万小芬她家的那幢破屋子顶多只值个十几万,骆桢让人家赔一百万岂不是全家要喝西风北。读过书的人真是狠,像我顶多只要个几千块钱的营养费就喜不自胜了。我偷偷地瞥他一眼又听他道:“我给你们一百万,你们马上从五华村搬走。”

噗,弄半天是我会错了意,还以为是骆桢向万小芬索赔一百万,却原来是倒赔人家一百万。果然是有钱人开口就是大方,要是我顶多赔个几千块的医药费。

“姓骆的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你被打了还反赔钱给别人。”我嚷起来,张荣那一棒肯定是把他的脑子打坏了,他连最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楚。

骆桢忽冲我一笑,隔着枕头按在我手背的手加了一些力,我理解了他意思,他是让我放心。

对方也似乎怔住了,万父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见过的世面多,道:“你是什么意思?给我们一百万,然后让我闺女和女婿离开五华村。”

骆桢点头。

一伙人凑到一起小声商量半天,最后还是万父出面:“这个恐怕不太好吧,我女婿祖辈都生活在五华村……”

“两百万。”

对方暂时又没了气息,互望了几眼又凑到一起商量,万父作为家长当仁不让地表态:“我们搬走可以,但是房屋和里面的装设……”

“你们自行处理,我对你们的要求就是以后不要出现在五华村。你们搬走的当天,我会当面付清钱。”

万父站了起来,正色道:“看先生像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不是我们这些泛泛之辈,我权且相信先生的话,现在就回去连夜搬家,明早我们再来叨扰先生,告辞。”

一伙人连眼皮都没瞧过我一眼集体走了出去,我跑过去关门,回来笑道:“姓骆的你真行,就这么把他们给骗走了,这个就是叫做缓兵之计吧。”

他也笑,道:“谁说我是骗他们。”

“你……你不是真要赔他们两百万吧……天哪,你肯定被打傻了,我找医生来给你检查。”我又急起来。

“我没傻,如果他们不搬走将来你如何在五华村立足,我不想因此惹出些不能控制的麻烦,如果钱能扫清所有的障碍那又什么舍不得的。”

“但你也不用给两百万他们吧。”我嘟起嘴。虽然他想得周到,确实我回到村里恐怕同张荣家的纠纷不断,以万小芬的性格必定会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那么多没用。”

我啐他一口,道:“听你说话就知道是个没责任心的,你将来两腿一蹬死翘,可总要留些钱给自己的后代吧,他们也要用钱。”

“我没有后代,要不你给我生一个,我考虑给他留下些钱。”他笑得得意。

“做梦,我才不给傻瓜生孩子。”我脸红了。

“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把人打骨折的是你,明天万家的人来拿钱,你不是有两百万吗,就正好给别人吧。”

我瞬时疯了,现在才明白他的诡计,他如此爽快付给人家两百万原来是早算计了我。我若将两百万拱手让人,于是又变成穷光蛋。

说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是因为放血出钱的是我叶袭人。什么为我在五华村立足,那都是骗人的鬼话。

“连千山要来B市。”

仿佛又听到他抛出这样一句话。

通奸对象

当晚我陪在医院里,骆桢似乎择床失眠,而我却是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便在他的脚边躺着睡着。夜里听见有人在耳边叫我,我吱唔两声但终究还是没睁开眼睛,此时再没有什么比瞌睡更能打败我的。

“有小偷,小偷偷钱了。”

意识陡然地一个激灵我整个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四周,除了我外就只有骆桢。“小偷呢。”说的同时我顺便摸自己的口袋,钱包还在,我松了一口气。

“姓骆的,你敢骗我。”我大怒,好好的瞌睡被他弄醒。

他笑吟吟道:“天亮了,怎么都喊不醒你,不这样你会醒来。”

我气坏,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学坏了,还会使这么促狭的诡计。起身去床下拉开窗帘,外面果然天色大亮,遂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再吐出一口恶气,自去卫生间漱洗不说。

早上八点医生和护士过来给骆桢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嘱咐他每日来医院进行伤口换药。等医生刚走门就被敲响了,我以为是护士忘记嘱咐什么忙去开门,却是万小芬一家人。我哼了一声,这群人领钱速度还真快,说搬就搬。

让着万家进来后我发现骆桢不见了,一瞧房里的窗户大开,窗台上还有个细微的脚印。我马上想到骆桢是临阵逃跑了,他是逼我出那两百万元。该死的骆桢,小气鬼。

转过头面对万家人虎视的眼神我心如刀绞,忍着痛从口袋里摸出钱包,那张两百万元的卡就在里面。我的手颤抖了半晌才能将那轻若无物的卡给取出来,这是黑葵花的贵宾卡,我活了二十五年才办了这么一张卡。

“密码976356。”从牙缝里露出几个数字,我心痛得几乎快要哭出来,用性命换来的钱眨眼就拱手送人。

此时门上又有敲门声,打开门竟然是骆桢,他满脸笑意地望着屋中的每个人。“你们都来了,两百万都在卡里面,希望你们能够遵守诺言。”

我气晕,那可我的钱,可骆桢那说话的口气就好像钱是他给的一样,这个慷他人之慨的混帐东西,早知让他被张荣打死才好。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好当面戳穿他,只得随着他的话语附和,待万家人验过卡里的钱数后,我提出要把张荣家的老宅子归我所用。

万家人稍微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两百万换一个破房子还有什么不值的。

中午回到五华村我特意绕道经过张荣的房子,从敞开的窗子往外看,里面空无一物,就连平日挂在墙上的一顶草帽也都不翼而飞,这使我想从张荣家捞得一丝残余物的心愿落空。

没见过搬家搬得这么彻底的,我也不管骆桢在旁放声咒骂。忽然我又想到万小芬八成是搬回娘家了,这下张荣恐怕再也翻不了身,从此落入万家人的掌控中,也许这种结果正是万小芬所期待的。

“怎么不高兴。”骆桢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大出血了,你让我怎么高兴。”我不无怨言,依我根本就不会赔钱给张荣,就算要打官司什么的我都认了,再说还是他张荣先动手的。

他忽然按住我的肩,道:“不要为钱烦恼,那些钱真的不算多,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为其他的事分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将来你得到的绝对会比你失去的要多。”

“是吗?”我挑着眉毛,故意凑近他小声问道:“你说我能得到什么?举个例子我听听,我看划不划算。”

他笑意很浓,唇角弯弯地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我不禁看得入迷了,这男人笑起来实在是好看。不妨他在耳畔压低声音,道:“比如我,你觉得划算吗。”

“呸。”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经,我才不要你呢。”说完我向前跑去。

“叶袭人,你不想知道我的财产有多少吗。”他在后面笑着。

我没有回头,一溜烟地往家中跑去。此刻两颊烫得厉害想必面上红透了,若叫他看见必又会揶揄我,我才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吃过饭后我去村头的杂货铺买回一台风扇,空调那玩意我是舍不得钱去买的,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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