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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妈妈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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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众人等,被这又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重击的如数痴傻,没有一人言语。

全世界都蒙了,秦一琅却很清醒,他不敢再看花放震惊中带着悲痛的脸,一把抢过他怀里的池闹闹,继续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闹闹啊,我的儿子!”

这一回,花放彻底的傻了,震撼了,脑子像断了弦的琴,不会思考,也不能思考,哆嗦着嘴发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知所措的池闹闹下意识想要挣扎出秦一琅的怀抱,奈何力气不够,憋红了脸,只能求助于花放。

然,此时的花放仍旧沉浸在震撼当中,在他的眼里眼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也太不真切了,他伸手想要去拽秦一琅,想要向他仔仔细细的问个清楚明白。

“儿子,我的儿子,爸爸好想你啊……”秦一琅巧妙地避开了花放,将脸埋在了池闹闹的肩颈窝,加重了怀抱他的力道,嘤嘤哭泣。

看着周围众人异样的眼光,和他听不太懂的窃窃私语,也寻不来应有的帮助和保护,惊吓,别扭,恐慌等等,池闹闹从未有过的坏情绪齐齐袭来,再也克制不住,他放声大哭。

听见了熟悉的哭闹声,准备上车的池小喻顿时止住了脚步,心头狂跳,想要回头去看,却被颜行一挡的严严实实。她推开了他,迈步向人群走去,才将走出两步,便被他死死拉住。

“小孩子哭闹是正常的,有花放在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颜行一的语气很平静,又提醒道:“咱们还得赶去码头。”

池小喻不悦地皱眉,甩开了他的手,“至少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上前了几步,透过人群的细缝,终于看清了纷扰的场景。半蹲着地上的肮脏不堪的男人,池闹闹泛着恐惧的泪脸。池小喻顾不上其他,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池闹闹一把推开秦一琅,不顾一切地冲进池小喻的怀里,哭喊着:“妈妈,妈妈……”

秦一琅缓缓站了起来,慢慢转过身子,看着池小喻,目光如钉子一般。

这时,再迟钝的记者也早已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摁着手中的快门键。

刺眼的闪光灯照得池小喻半眯了眼睛,下意识伸手挡在了眼边。

这时,秦一琅再次伸手想要抢夺池闹闹,却被颜行一大力拂开,踉跄后退了两步摔倒在地,惊起无数人的尖叫,现场的混乱已经出乎了晚会负责人的预料,他慌忙指使安保人员驾走了犹在发疯狂呼的秦一琅,转头想要安抚因为愤怒而失了风度的颜行一,话还未开口,便被颜行一透着刺骨冷冽的话语堵了回去,“这就是安家让我看的诚意?很好,很好……”

负责人张口结舌,汗雨狂下,正欲辩解,颜行一一手抱着池闹闹,一手牵着池小喻往宾利车走去。

中途仍有记者想要阻拦,“颜小姐,请问这个孩子真的是你儿子吗?”

“请,让开。”颜行一的声音不大,威严的腔调一字一字的敲打在众人的心上,又被他泛着暴躁的锋利眼刀那么一扫,不知为何所有人竟会心胆皆寒,片刻的犹豫间,他们已经上车,那些记者唏嘘自己没能把握好时机的同时,竟然好似松了一口长气,只能也只好作罢。

汽车远离了方才的混乱,池闹闹的嚎啕哭泣也慢慢转成了细细的抽噎。

这时的池小喻如梦方醒。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还来不及思考,事情便突然的发生,而后又突然的结束。

可是这个结束却意味着某种开始……

那些是她不想去经历的,她害怕秦一琅会说出真相,害怕她死去的父亲成为别人的笑柄,也害怕她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生命代价的母亲遭受辱骂,更害怕风蚀残年的爷爷和尚未长大的闹闹受到打击和伤害,还害怕失去她努力了许久才得来的安宁生活。她不要因此而抛弃闹闹,也不要因此再次和爷爷闹僵失和。她该怎么办?

池小喻低头看着池闹闹泛着微光的泪眼,犹自心慌,怕他伤心,怕他害怕,还怕他会问……

好了,无法回避的时刻还是来了。

“妈妈,那个人是谁?”池闹闹细小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怯意。只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不光惹了自己不开心,还触怒了很多人,包括池小喻,他怕自己的问题会让池小喻更加的不开心。

沉默了许久,黑色的眸子在沉静的车内闪闪烁烁,好比遥远夜空的星辰。

“他是我妈妈以前的朋友,可他现在是一个疯子……”终于,池小喻极不情愿地咬牙切齿的解释着,“你知道的,疯子总会做出很多正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刚才……”

是的,刚才的秦一琅根本就是个疯子,以为背后有人撑腰,以为想尽一切办法搭上了池闹闹,她就会放过他吗?的确,今晚之前会,可现在她要让他成为彻头彻尾的疯子。

“好了,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池小喻轻拍着池闹闹的后背。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

有多久,没有听着妈妈哼的歌谣,如此亲蜜地偎在妈妈的怀里入睡?今晚实在是太累了,池闹闹揉了揉眼睛,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无法预料的打击就像挨鞭子一样,第一下总是最痛的,身体恐慌地做出各种反应,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越往后越痛却也越麻木。

如今的池小喻痛过以后,开始盘算着如何让自己麻木。

“这个结果你猜到了多少?”池小喻问至始至终隐在黑暗里的颜行一。

她的话音落下,死一般的寂静又弥漫开来。直到池小喻觉得这时间静止的有些可怕,颜行一带着内疚的声音如暗夜的海浪轻拍着礁石,“我可能高估了我自己……”

“送我们回家。等你查清楚了原委能和我解释清楚地时候,如果爷爷也同意了,再来接我们回去!”

池小喻的平静近似乎冷酷,这一句话直接导致了颜行一的大脑当机了那么几秒。难道她会这么反映不好吗?难道她应该惊恐的大哭,像池闹闹一样第一时间寻求别人的保护?不,他很清楚她有着怎样骄傲的不容任何人践踏的自尊。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或许已经不再是她了。

颜行一没有犹豫,轻声说:“好。”而且会很快。

安顿好了池闹闹,颜行一匆匆离开。池小喻拉上了屋子所有的窗帘,关上了屋内所有的灯,甚至不留情面地将金毛驱逐到阳台,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她想她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其实在这场突发事故中她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她曾经想要靠近却害怕靠近,而现在根本不能靠近的人……花放。

其实她真的没有忘记他,冲入人群的时候她看清楚了他的痛苦失神,还有临上车前她不顾一切地回头看他,那个时候他也在看她,目光如冰刀一般,寒气四溅,直直地穿透她的皮肤,冷冻了她的五脏六俯,那滋味让她到现在仍然感觉心有余悸。他恨她了,这是事实,再没有任何回宣的余地。这是她欺骗他的下场,可她仍旧卑劣的不愿意放过他,就像秦一琅不肯放过她们一样。是的,她还是要利用花放,哪怕他会恨她入骨。要坚强的笑着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还需要一场混淆视听的戏码。

海江的夜并不长,却足以发生很多好的不好的事情,比如海江各大传媒集团几乎是同一时间知晓了颜大小姐和私生子“隐居”的地址。

晨起的太阳照亮了大地,却照不暖人心。

一身运动装的池小喻带好了鸭舌帽和墨镜,牵着同样装扮的池闹闹走出家门。

尽管是白天,无数的闪光灯还是尤显的刺眼,无数的话筒你推我怂地涌到了池小喻面前。

“颜小姐,池到的爸爸究竟是谁?”

“颜小姐,人不是蚯蚓可以雌雄同体,你曾经的另一半到底是谁?”

“是不是昨天的那个流浪汉?”

……

濒临崩溃的池小喻一手捂住池闹闹的耳朵,发了疯似的尖叫一声:“花放……”

然后像耗子躲猫一样,整整躲避了两个小时,身心俱疲的池小喻掂着一袋速食面,抱着池闹闹狼狈地逃回了家。

手机铃声恰时响起,看着熟悉的号码,池小喻呼出一口长气,摁下了接听键。

该来的躲不了。

“闹闹是我的儿子?”花放的声音有些沙哑,天人交战了一夜,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直到看到了今早的娱乐追踪,她叫了他的名字,他想要相信她,他只想听听她的解释。陷入悲伤、无助,仇恨情绪一夜的他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阴霾散去晴天将要到来。

要一口咬定继续欺骗下去?不,再也不要,那就让他再多恨一些吧。“不是。我在利用你。”池小喻回答的斩丁截铁。

天,这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花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的,利用他是吗?他成全她,就让他们一块儿毁灭吧。

电视机前的花放,灿烂的笑容顿时终结,“啪”将手中的水晶杯摔在了地上,“池小喻,你够狠。”

花放史无前例的接受了某网站娱乐节目的专访。

第二天,各大报纸娱乐头版:花放要做亲子鉴定。

池小喻窝在家里吃速食面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报道,她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悄悄的将报纸撕了粉碎,叫来了李水晶帮忙照看池闹闹,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整装出门。

第三天,各大报纸娱乐头版:颜小姐说奉陪到底。

闹吧,闹吧,闹的越大越有人怀疑,闹的越大越好收场。大不了就是一次各方加各方的联手炒作。

秦一琅你想连花放也一起毁了吗?如果你敢,你会被彻底地毁灭。

池小喻瘫软在沙发里,无力再想一切。

第四天,财经以及娱乐头版:郑重声明,池到是我颜行一的儿子。

这世界真的疯了。

池小喻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清点着屋内的所有物品,准备收拾一些可以带走的和必须带走的东西。

午夜的月光清薄如雾,连蓝色的夜空也透着股苍凉忧郁。

如果不是别无选择,她是绝不想离开这里的。这里才像家呀,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努力付出辛劳,一分一分挣来的,不是最好的,却很真实。

池小喻压抑着心里的异样情绪,叠好了衣服装进皮箱。

其实衣服也好,家里的物件也好,和人差不多,破了、旧了、带不走了、不想穿了,舍不得的归舍不得,可该扔的时候就得扔。她做事从不果断,可到了该绝别的时刻,拖泥带水从不是她的风格。

池小喻又想到了花放,如果从一开始她就告诉他闹闹是谁,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秦一琅与他的关系,如果他们彼此可以坦诚一些再坦诚一些……

可是没有如果,他与她都有着不愿意让对方触碰的秘密,他与她也根本就不应该再次相遇,这就是俗套的命运。

越想越头疼,和所有女人一样,虽然怕痛,她却始终幻想甜蜜的爱情,幻想有一个可以包容一切的男人。

疼了半天,池小喻想一笑了之,又挥之不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倚着床缓缓坐下,埋首在膝盖里,双臂像树藤一样紧紧环着腿。这个动作会让她觉得安心,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踏实过了,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和池小喻预料的一样,第五天的清早,颜行一便来了。

很明显的,他状态不佳,心情想来也是很差的,黑沉阴郁的脸庞上挂满了胡茬,嘴唇抿的很紧,令人生畏。

没有多余的解释,他一头扎进内房,扫眼瞧见摆在衣柜旁边的两个大皮箱时,眼神终于缓和了下来,指挥着两人掂走了箱子,这才又转身走回客厅。

池小喻看了他一眼,又颇似留恋地扫视着客厅里的一切,一手牵着池闹闹,一手拽着金毛,准备离开。

“等一等。”

半天没有作声的颜行一出言阻拦,忽略了池小喻投来的疑惑眼光,指着池闹闹说:“我想和他谈一谈。”

“谈什么?”池小喻立刻警惕,就像只炸毛的老母鸡,横护在池闹闹的面前。

颜行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眼神中透过一丝戏谑,一本正经地道:“谈一谈身为男人的担当,还有责任感。”

“什么?”池小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一种“你傻了还是疯了”的复杂眼神看向颜行一,他竟然要和一个只会百以内加减乘除的小屁孩谈男人的责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还没等她将嘲讽拒绝的话说出口,池闹闹已经挣脱了她的手,耸了耸小肩膀,也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吧,我也想和你谈一谈。”

“不行。”池小喻急呼。

“女人靠边站。”

“女生站一边。”

于是,一个一米八二的大个牵了个一米二八的小个,丢下了目瞪口呆的池小喻很是从容地走进了内房。

随着房门“啪”的一声,池小喻总算是回了神。妈妈咪呀,找个墙角哭去吧,被大男人鄙视就算了,小男人凭什么鄙视她?她向来独立勇敢,秉乘着遇事遇险勇往直前绝不退缩的首要原则,如果现在突然间有一个男人,不,是一个零一小个,突然间挡在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勇往直前的道路。

好吧,好吧,其实有人挡也是一种幸福,她太累了。

或许是想通了,池小喻放下了数天来紧紧困绕自己的焦躁情绪,拍了拍金毛的脑袋,示意它卧在自己的脚边,眼神有些空洞地瞅着窗外。

今天的天气极好,远处的蔚蓝天空,纯净的像一面镜子。过了仿佛有半个世纪的时间,颜行一抱着池闹闹走了出来。

抬眼看去,颜行一的脸上似乎挂着欣喜慰然,池闹闹的脸上却明显的挂有尚未干涸的泪痕,却朝着池小喻灿烂的笑着。那笑容太过明艳,可谁知道明艳的背后又藏了多少的残忍,深深地灼伤了她的眼睛,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坚持阻拦。

这时,经过她身边的颜行一轻声问她:“一味的保护就不残忍吗?”

可是,他还太小,至少要等他长大。池小喻知道颜行一说的很对,却犹在心里强辩。

“能瞒的了一辈子吗?”精明老沉的颜行一不给她反辩出口的机会,再次发问。

颜行一的声音低沉有力,很是好听,却恍若来自地狱,简单的两句问话便轻而易举地粉碎了池小喻固若金汤的心理防线。

是呢,瞒不了的又何苦再瞒下去。池小喻松缓了纠结在胸间的浊气,有些无耐又认命地跟随在颜行一的身后。

英俊飘逸的男人,天真可爱的孩子,温柔漂亮的女人,还有一只帅气十足的成年金毛犬,这是一幅怎样和谐又美丽的画卷!

奈何,强大如小强一般无孔不入的记者团们被洪水猛兽劳劳阻隔,只能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上汽车。眼看他们就要绝尘而去啊,不甘心啊,不甘心!人人使出浑身解数,做着垂死挣扎,却终究以失败告终。

远处的汽车连尾气都没有留下,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靠,律师有什么了不起。”某记者狂怒了。/是的,没错,挡在记者团前面的洪水猛兽就是拥有着强劲杀伤力的律师团,还不是普通的律师团,二十几个小有名气的金牌律师啊,一顺排的全数挡在了记者们的面前。

就在刚才,颜行一进入池小喻家之前。

众记者发问:“颜总,池到到底是谁的儿子?是您的?花放的?还是流浪汉的?”

颜行一黑面不语,只顾上前。众律师代答:“对不起,按照我国法律,我们有权不回答您的问题,谢谢!”

还谢谢,众记者集体蔑视之,再问:“颜总,根据我们的追踪调查,六年前,颜大小姐和花放确实有过交集,也在同年无故退学,而当时您好像还在欧洲留学,这么说来,池到很可能是花放或者流浪汉的儿子,而您为何又发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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