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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欢成瘾,总裁太邪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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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波在心里暗叹一声,齐文什么都好,工作认真,观点精锐,笔锋犀利,就是有一个缺点,大多数文人都有的清高。

“你……”宁绯儿没想到他会骂人,她只是问了句黑子爵打算怎么对付他们而已,这样就把她当敌人了?而且他骂的内容实在让宁绯儿这么脸皮薄的人接受不了,脸蛋马上就羞红了一片,连耳朵也像被火烧一样灼痛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骂,既然你们的态度这么坚定,那就请回吧,律师信是不会少的,包括出言伤人的那一位。”黑子爵用力一拍桌面,不小心压在文件夹边上,刺破了皮直插入肉里,鲜血立即流了出来。

然后按下了电话内线。“让保安上来。”

“我奉陪到底。”齐文也算挺有硬气,也不怕黑子爵的威胁。

陈亦波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没有收获的了,本来有一线的机会,现在被齐文这么一搞,黑子爵会罢休才怪,那个恶魔。他颓废地低下了头。

宁绯儿一楞,想也不想地冲向他,一边手拿着纸巾,一边执起他的手,帮他擦着手上的血,可是刚擦干又有新的血喷出来。

“你流血了。”宁绯儿轻呼,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担忧之色全表露在脸上。

黑子爵则不说话,低头将她的神色全收入眼底,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传到四肢八骸,让他轻轻颤了一下。

宁绯儿用纸巾捂住他的伤口,拉着他就要走。

“去哪里?”黑子爵轻声问,心情挺不错的。

“去医院啊。”

“就为这点小事?”黑子爵勾了勾嘴角。

“什么叫小事,伤口处理不得会得破伤风的。”宁绯儿戳了戳他的胸膛,表示不赞同他的观点。

“女人,你在担心我?”黑子爵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那点小伤他根本不放在心里。

脑子本来没反应过来的宁绯儿被他突然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抓着他的手,还被他抱在怀里,最重要的是,他说她担心他。

脸蛋轰的一声炸了起来,脖子以下也泛红了一大片,这是她害羞的样子。

“你在担心我,是吗?”黑子爵将她锁在自己怀里,非要她承认她在担心他。

“我……我哪有,我只是在担心,你要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呢。”宁绯儿否认。

“你说谎。”黑子爵肯定。

宁绯儿懒得跟他扯,想挣出他的怀抱,但无奈他抱得实在太紧了。

“说,说你担心我。”黑子爵不打算放过,非要她承认不可。

宁绯儿在担心着他的伤口,只好暂时妥协。“是是,我在担心你,满意了吗?快给我看看伤口。”

黑子爵满意了,听话地放开她,还主动伸出手,宁绯儿担心地握着他的手,当好不容易把血擦干净后检查了一下,还好伤口不深,吊在喉咙上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而全过程,黑子爵都非常享受,看着她专注地为自己拭去鲜血,还有担心他太痛轻轻往他伤口上吹气的样子,这些都吸引着他的目光,舍不得转移。

他想要她!

黑子爵听到内心的渴望,事不宜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附身便含住那诱人品尝的樱桃小嘴,还是一样的甜美,他已经四天没要她了,一尝到她的味道,他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

宁绯儿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这里还有外人呢,她不安地扭头一看,这哪里还有人呢,陈亦波和齐文早就已经被保安赶了出去了。

像惩罚她的分心,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地一捏,宁绯儿痛呼一声。

“黑子爵……”

黑子爵搂着她的腰轻轻一提,让她坐在办公桌上,同时将自己置身于她双腿间,贴近她的柔软,不再给她分心的机会。

黑子爵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不停地挑 逗,翻滚,宁绯儿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双手慢慢攀上他的肩,再抱住他的脖子,两个身体贴得很近,也慢慢燃烧起来。

两个激情拥吻的人没有发现门外的人影,本来想推门进来的佟维看见这火辣辣的一面只好笑着无声地将门关上,悄悄地离去,将办公室留给那一对男女。

宁绯儿滚烫着脸逃出了办公室。

他他他!

他居然就在办公桌上要了她!将她吃干抹净还敢端着一张无辜的贼样说是她*他的,他不过是满足她的愿望而已。

宁绯儿几乎要喷火,这是活脱脱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气得脸都胀红了,黑子爵还说她*都摆在脸上了,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会继续满足她的。

于是,宁绯儿逃难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那个一秒钟就能发情的沙猪,宁绯儿在心里咒骂。这个红果果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绯儿拎着包包,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

对了,晚上还要陪他出席酒会呢。

这样想着,宁绯儿伸手招的士,现在的她可不想走着回去公司那么麻烦。今天运气有点背,15分钟才拦到一辆的士。

宁绯儿想伸手拉开车门,手才刚碰上车门,突然被推了一下。

“宁绯儿。”属于女人尖锐的声音,愤怒,不甘心和厌恶。

宁绯儿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猛力一推,身体重心不稳,脚硬生生就葳了一下。

痛!

宁绯儿扶着一旁的灯柱,努力站稳,皱着眉头微怒地抬眸看向来人。

香铃!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宁绯儿第一反应,而且看她那愤怒怨恨的表情,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

宁绯儿觉得自己实在太冤枉了,她什么事都没做好吧,甚至她跟她都不认识,只是在13楼有过一面之缘,却就因为这一面之缘,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们已经形成了对立的位置。而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人,还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享受着这个下午呢。

“香铃,你这是干嘛啊。”宁绯儿的心里在哀嚎,脚好痛。

“宁绯儿,你很得瑟啊,你很了不起啊。”

香铃尖锐的声音划进宁绯儿耳里,宁绯儿觉得不可思议,香铃的声音本来是柔柔软软的甜美,怎么现在就变成这得尖锐刺耳了?

“你说什么啊?”她不明白她的指责。

“宁绯儿,你别给我装,你跟我有什么区别,你不过是含着金钥匙出生而已,现在你们破产了还不是一样要靠身体,要靠陪男人才能过这么安逸的日子。”香铃的呐呐引起了街上不少人的踌躇,都准备看这一场免费的八点档。

“香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香铃的话让宁绯儿的脸立即煞白,她没想到香铃会说这样的话,也没想过在别人眼里,她是这样的一个人,按她的说法,她不过是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宁绯儿的心划过一丝心酸与痛楚。

VIP6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12000+)

9

“凭什么,凭什么你就得到万众*爱,凭什么我就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些嘴巴里说着爱我的男人,现在看着我被害成这样,个个都躲得像孙子一样,他们跟你都是践人,践人。”

香铃越来越激动,眼睛睁得死大死大地,还恶狠狠地瞪着宁绯儿,像是要吃了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香铃,你冷静点。”宁绯儿看她情绪似乎很不稳定,开口劝说。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他面前说我坏话,所以他才会追着我不放,你们是想逼死我吗,嘻嘻,你们逼不死我的。”香铃像个疯子一样,一时愤怒,一时又咧嘴嘻笑。

“……”

面对这样的香铃,宁绯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香铃的精神有些失常了。

“因为你们这些践人该死,一定比我早死。”笑够了,香铃又突然怒瞪宁绯儿,同时快速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瓶子,扭开盖子就往宁绯儿脸上泼,还怒喊,“去死吧,践人。”

宁绯儿不知道她泼的是什么,但是本能反应就是躲,但无奈脚痛得她根本来不及躲开,她只能往侧边倒,希望能躲得了。

“小心——”

“啊——”

几乎是同时,一男一女的声音响起。一把是旁观者的声音,一把是宁绯儿的痛呼。

当安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很努力跑过来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最后他还是没赶上,他看倒在地上的宁绯儿愣了一下,很快的又反应过来,蹲下来检查宁绯儿的伤势。

豆大的汗水从宁绯儿额上落下,她趴在地上根本动弹不了,后背传来灼辣辣的痛楚让她几乎晕倒过去。

她已经很努力想躲开了,但最后还是失败了,硫酸还是落在她的腰背处,硬生生被撕开的感觉立即充斥了宁绯儿所有感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伤口还在不断扩展。

“喂,120,这里是尼敦大道988号K。O商场门口,有人受伤了。”安吉拨打了120后,看着宁绯儿苍白痛苦的脸,关心地问。

“你没事吧。”

宁绯儿很想回答他,只是她此刻痛得连话都说不上了,只能痛苦地*着。

“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只知道关心她,为什么没人来关心我,我告诉你啊,你们别靠她太近了,那个女人是践人,靠近了没有好下场的,没有好下场,哈哈。”香铃一会恶狠狠地瞪着安吉指责他的偏心,一会又恶言警告,还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跑走了。

安吉甚至来不及追,她就拐进了巷子里找不到踪影了。

这时,宁绯儿的手机响了,但是她动都动不了,更别提去接电话了,她抬眸看了眼安吉。

“电话……”宁绯儿很虚弱,从她颤抖和压抑的声音就能听出来,安吉也没多想,拿过她的包包,找到她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安吉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冷得可以让人结冰的声音。

“你是谁?”

黑子爵听到宁绯儿的手机那头传来一把男性的声音,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清醒了,清醒的不止是头脑,连体内的怒火也被瞬间点燃。

“我是谁不重要,机主现在受伤了,没办法接电话,我是替她接的。”电话那头应该是这个女孩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他清楚感受到敌意,他也不含糊,实话实说。

“在哪里?”

她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

黑子爵听到宁绯儿受伤了,气得快要炸开了。受了伤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居然还给一个陌生男人接电话,她脑子里全是米虫吗?

但接踵而来的却是对她满满的担心,她伤得重不重,伤在哪里了?他边问对方地址边火速地冲去停车场。

该死的!黑子爵在心里咒骂。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应该放她出去。

**

“医生,怎么样?”医生刚走出来,黑子爵马上迎了上去,心急地询问。

“情况不算太严重,受伤面积也不大,但是硫酸的浓度比较高,所以伤口侵蚀得比较深,但是这些都是外伤,并没有伤到肝脏,还有她的脚崴到了,已经上了药,两个伤口都不要沾水,按时换药,休息半个月就可以下*了。”医生细细地说。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可以,因为病人伤在背部,为免扯到伤口只能趴着,一个人长期趴着心情会比较暴躁。”临走前,医生好心地提醒。

黑子爵打开 房门,远远地看见宁绯儿趴在*上,慢慢走近,听见声响,宁绯儿转过头,看见黑子爵的脸,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黑子爵在*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宁绯儿苍白得几近无血色的脸庞,还有她挂满泪水的双颊,可怜无辜的眼神,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要她的主人好好的安慰。黑子爵的眼立马阴沉了下来。

该死的!

黑子爵在心里咒骂一声。

竟敢伤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十倍的代价,一定。

“宁绯儿,你是笨蛋吗,别人向你泼硫酸你就不知道躲吗?”黑子爵一开口,劈头就骂。

害他这么担心,该骂!

宁绯儿没想到他一开口就骂,连半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委屈的泪水落得更快了,她以为他会关心她的,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吗?

“别以为你不吭声我就会放过你,你就算不说话也掩饰不了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的事实。”看着她越落越凶的泪水,黑子爵心情烦躁地皱紧眉头,扯了扯头发。

“哭什么,我说错你了?”

是说错了。

宁绯儿在心里回复他。虽然伤口已经处理了,也上了药,但是灼辣的感觉依然存在,牵扯着宁绯儿的每一条神经,所以她不愿意说话。

“再哭就把你从窗户里丢出去。”黑子爵冷冷地威胁,但是女人天生都是受软不受硬的,他的威胁只起了反作用的效果。

宁绯儿的眼泪就没的掉过。

“别再哭了,乖。”黑子爵唷了一口气,认命地软下了口气,轻柔地伸手替她抚去眼角边的泪水。

“不要哭了,有我在呢。”这一次,宁绯儿乖乖地止住了哭泣,咬住唇看着黑子爵突然柔软下来的线条。不得不承认,黑子爵非常迷人,吸引着眼球。

黑子爵亲昵地用拇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不舍,又心疼。

“是谁?”黑子爵轻问。

“香铃。”宁绯儿呐呐地说,喉咙干干的,说出来的话也是扁扁的。

“嗯,我知道了,你先睡一会。”黑子爵突然拍拍她的头,像在拍着他的小狗一样。

宁绯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其实,香铃也挺可怜的。”

“宁绯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伟大了?你的好意不见得谁都稀罕的,杂志社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你又想当好人吗?”黑子爵冷冷的语气很是不屑。

宁绯儿闭嘴不语,是啊,这个世界处处都是虚情假意,自己也是这一类人,而且人心隔着一张肚皮,谁也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就像杂志社的那两个人,她本来是出于好心,但是人家也不相信。

“但是……”宁绯儿还想什么,就被黑子爵打断了。

“好了,别再说了,你先休息一会,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黑子爵轻说,拉起她扯着自己衣衫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长期压抑着的紧绷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还有哭了一阵,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宁绯儿在黑子爵的安抚下,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她无害的睡颜,黑子爵眯了眯危险的冷眸,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香铃!

黑子爵在心里叫了一声。

**

“不吃,拿开。”黑子爵一推开 房门就看见宁绯儿暴躁地发着脾气。

护士不知所措地拿着香喷喷的肉粥站着,这个主她可以惹不起啊,如果她有个什么事,她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小姐,你多少吃一点吧。”护士极力地讨好。

“不吃不吃,说了不吃了,出去。”宁绯儿抽出枕头就往护士方向丢,此刻的她心情非常烦躁,她已经趴在*上一个星期了,这张*就成了她的家,她被禁锢在这张*上,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下*,只能趴在*上。

她已经趴得快吐了,骨头也快硬掉了,胸口也快被压扁了,可是那个该死的黑子爵说什么都不肯让她下*,她想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连这么点人生自由都被剥削了。

“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黑子爵走过来,捡起枕头,看了眼护士,示意她出去,这里就交给他了。

护士如赦大敌般将肉粥递给黑子爵,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宁绯儿瞄了他一眼,撇过头不再看他。

“告诉我,干嘛发脾气了。”见她不理自己,黑子爵难得的也不计较,走到*的另一面,非要让她看着自己说话。

“我想出去透透气。”宁绯儿扁着嘴说。

“不行。”黑子爵想也不想的拒绝。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让我死了算了。”宁绯儿一听到他不肯让自己出去,头又转开了另一边,就是不去看他。

气死她了。

黑子爵摇摇头,知道她为什么使性子,又走到*另一边。

“医生说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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