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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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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何族长屠杀一地的族民,那个男婴却安然无恙?

原来,当初那些预测星象的人说,这个男婴,将来必定会倾覆其家族。

也就是说,这个家族,会因男婴的存在,而覆灭。

那时,本来满心欢喜家族的族长,他一直认为这个男婴是上天赐予他们一族人的骄傲,他要让他带着他的族人,走向更高的鼎盛。

可是,族长一听到占星师的预测,对着男婴本来的满脸慈笑,瞬间一脸的杀气。

他的双手往男婴的颈项一伸,双手青筋毕露,死死地掐着男婴的脖子。

他是这代的族长,他不允许任何人,颠覆他的位置,他不允许任何人,颠覆他的皇朝,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是,他要把罪/孽的根源,扼杀在摇篮中。

他要让他,无法威胁其家族的兴衰。

可是,占星师阻止了族长的行为。

占星师说,这个男婴,命犯孤星,克父克母,虽是罪/孽之子,却有另外一颗新星,照亮着他的轨迹,庇佑着他的性命。

如若男婴死去,也会让家族衰败。

听着占星师这样说,族长才赤着目,放开青筋满布的双手。

而襁褓里的男婴,早被他的狠劲,捏得缺氧,而满脸发紫,奄奄一息。

也不知是否真的是有一颗星宿,在照亮男婴的轨迹,反正,男婴哪怕满脸发紫,族长没有派人医治,也安然无恙。

占星师说,谁杀害了男婴,那颗新星,便会惩罚那个罪/恶之人,乃至会祸及全家。

占星师再说,全族,如若十年后,族内依旧安稳,那个男婴的咀咒便可解除,到时男婴的存在,便不会危及全族。

于是,即使所有人,都厌恶男婴的存在,也憎恨男婴的出生。

可是,谁也不敢杀掉男婴。

他们怕,怕男婴的存在,会对他们一族造成覆灭,也怕男婴的死去,会造成他们一族的衰败。

于是他们只有任由男婴自/由生长,却又不想每天面对男婴,族长便大手一挥,男婴从此远离族城。

而本来该在百岁取名的男婴,族长也只是冷冷地厌恶着看了男婴一眼,便斥怒着,那就让你,既是凉薄而生,那你就薄凉一生吧。

于是,记录史册的人,便根据族长的话,掂量了一番。

于是,男婴便有了这样的一个名字,薄生,薄凉一生。

族长,也就是男婴的父亲,要他一生凉薄。

这也是,为何族长要千叮万嘱,派遣去的那个人好好照顾男婴。

他不怕男婴挨冻受饿,也不是怕男婴被人欺凌,他只是怕男婴有任何的差池,会影响他的族长位置。

而族长,又担心男婴虽然送到了偏远的地区,却还是害怕占星师的预言会实现。

他还派出大量的织术高手,对着那间住着男婴的屋子,织了一层又一层的结界,只为防止,那还躺在襁褓中的男婴,遗祸他的族位。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2)

而那个派遣的人,明明很憎恨男婴,因为他,他才沦落到,这个被他认为是山旮旯的地方,而那人,想念族城的繁华,而不是这里的安宁。

可是,那人没勇气杀掉男婴,连族长都不敢做的事,他更加不敢,他怕霉运,会触及到他的头上,乃至他的孩子。

于是,他想着法子,一天一天,减少着男婴的饭量。

到最后,便只剩烂菜叶。

他想着,这样逐渐的减少饭量,男婴即使饿死,他也不算杀死男婴了。

却不想,靠着烂菜叶,男婴终于长成了,男孩。

他也一直活到了,占星师说的,那颗照亮着男婴轨迹的新星的出现。

就在男孩七岁时,他认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么,有一个壮着胆子进来,却又惊慌失措离去的人,闯进了男孩的生命。

至此以后,本来快要死掉的男孩,得到新生。

那颗新星,真的照亮着男婴的轨迹。

她教会了男孩一切一切,是她,教着她,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

她告诉她,你的名字不好,以后便唤你小烈吧,你的生活也会变得热烈起来,这样你便会幸福了!

后来,那个男婴长成的男孩,他本就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慧。

他学什么,都可以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终于,到男孩十岁那年,他可以离开那间屋子了。

于是,他也离开了那颗,一直照亮着他的新星。

那个离开的男孩,他靠着残忍凶狠的性子和脑海中数不尽的权术,铲除一个又一个挡着他去路的人,建立了,属于自己的一个王国,杀殿。

到后来,那个男孩认为,如若不实现,那个占星师的预言,还真是浪费了当年的那场哀嚎声不断的大/屠/杀。

于是他在那间屋子里,便开始为着实现那个占星师的预言,而计谋好一切。

终于,所有的所有,如男孩所预料的那样,一切一切皆在他的一眸一笑中,波谲云诡、风起云涌。

后来,那个男孩,凭着出色的谋略,先是把所有的族人,推上了一个鼎盛的高度。

一时间,族内欢天喜地。

就在他们都认为,他们这一族,会将永远长存的时候。

男孩之前布下的棋,开始一步步的收回了。

到最后,他将他的族人,尽数全灭,而他也毁了,那个族长以之为荣的一切。

他就是要他们,接受了最高的荣誉后,再硬生生的跌入地狱的感觉,那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大的折磨。

后来,那个男孩,在族长死前的一刻,对族长说:“薄益珩,十五年前的预言,实现了呢。”

然后,男孩踩过族长的手,走出族城。

袖手间,族城一片火光。

握手间,族城一片灰烬。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

而讲故事的人,他的声音,从故事开始到结束,一直都保持着,毫无情感的那种,空洞而飘渺的嗓音。

随着故事的结束,又回复了一片的沉默。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有沉闷的气流在两人间流淌着,让人压抑,也叫人不舒服。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3)

【初幻蝶,我以我的性命作赌注,来赢取你的原谅。如若,这也无法得到你的宽恕,那么我愿意,就此睡去,就像曾经。】

良久,初幻蝶的声音传来:“那个,被人四/肢/分/解的胖叔叔及其全家灭门,是你做的么?”

那人低低的鼻音传来:“嗯!”

“帝城那个六皇子,是你找人代替的?”

“嗯。”

“没人认出,那是假的?”

“嗯!”

“那谢家公子的事,也是你派人安排的?”

“嗯!”

“上次看到的那个男子和前些天的女子,都是那个‘杀殿’的人?”

“嗯!”

“你说,薄氏一族,被你全灭了?”

“嗯!”

“小烈,那你呢,你不是薄氏一族的人么?”

“三年前离开后,我把自己的血,全数放尽,靠着巫,撑了过来。”

“小烈,我怕了,你当初离开时,才十岁,当你建立你自己王国的时候,才十二三岁,而你把一个皇朝颠覆的时候,不过十五岁。”

“小烈,这样的你,我有点怕了!”

这话过后,又是一片的沉默。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沿边,从天黑,到天亮。

初幻蝶看着旁边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他看起来,是多么的精致和无害,可是,却有数不尽的亡灵在他的手中哭泣着。

“小烈,你先回去吧,我过些天再去找你。”

那人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抬眸看着女子,眼里一片的深沉。

他修长的指,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面容,像是要把它镌刻进心里般,神色是那样的仔细和虔诚。

最后,他沉沉的声音对着女子说了句:“小蝶,我等你来找我。”

转眼,便消失在女子的房中。

女子看着前一瞬还在这里坐着的人,瞬间便消失不见。

小烈,这就是你不敢告诉我的原因么?

这就是你颤抖着身体的理由么?

这,也是你一直害怕着的事情么?

小烈,你怕,我也怕了。

江南,神秘的屋子。

两个月后,初幻蝶再一次踏进那个,她将近有两个多月没有踏进的屋子时。

她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往常都会坐在门槛上,等她的那人。

她疑惑着走了进去。

只见那人,神色安稳地睡在那张,还是他三年前离开的,他们一起用木板钉成的床架上;垫着的被子和上面盖着的被子,是她六岁那年,买给他,并帮他铺好,却被他扔到一旁的薄被。

她走过去,轻轻的唤着:“小烈,我来了。”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儿,却没有给与她一抹,她所熟悉的,仿若牡丹花盛开的笑。

初幻蝶走过去,轻拍着那人的脸颊,却感觉他面容消瘦了不小,呼吸声也非常的微弱,几不可闻。

本来细腻的唇,也变得干燥起来,甚至,起皮了。

初幻蝶看着那人的摸样,她颤抖着手,害怕地把薄被全部掀开,摸着那人,再一次变回骨瘦嶙峋的手,泪水盈满了眼眶。

小烈,如若我一直不来,你是否就会在这床/上,盖着我曾经买给你的薄被,一直睡去,就像曾经。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4)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初幻蝶立刻踉跄着跑回家,拿着温水壶,再一次拔腿便跑回那间,有那人在那儿安睡着的屋子里。

她先沾着些许水,湿/润了一下那人的嘴唇,再喂了那人一些水后,便立马跑出去,请了医者为其医治。

当一番慌乱过后,初幻蝶坐在那人身旁,看着那人枯瘦下来的面容,心里泛起丝丝的疼痛。

他的睡容,一脸的安详、平和,丝毫不见痛苦之色。

小烈,你在想着什么昏睡过去的呢,睡容是如此的恬淡。

小烈,我们成亲吧,你醒来后,我们便成亲吧。

过了好些天,在初幻蝶的满心焦急下,那人才缓缓睁开紧闭了好些天的双眼。

而那时的初幻蝶,心早已惊出了一片冷汗。

小烈,还好你没事,如果我晚来几天,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人一醒来,看到床沿边正焦急地看着他的人儿,弯起了唇角。

初幻蝶,我以我的性命作赌注,来赢取你的原谅。

如若,这也无法得到你的宽恕,那么我愿意,就此睡去,就像曾经。

今后没有你的相伴,这个婆娑的世界,我一个人,无法支撑下去。

幸好,我胜利了。

初幻蝶,从前以后,上天下地,你也便只能是我一人的初幻蝶了。

而初幻蝶,看着再一次显现在那人唇边的那一抹,仿若牡丹盛开的笑时,湿了眼眶。

她俯身拥着醒来的那人,语气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小烈,小烈,幸好你醒了。”

那人抬手回拥着眼前的人儿,小蝶,真好,我还能拥着你。

那人醒来后,初幻蝶像照顾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小人儿那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这个杀生予夺,尽在他的一拳一握中的人。

放佛他在她眼里,还是那个,脆弱的小小人儿,还是需要她来呵护。

待那人细细的静养一个月后,面色也终于开始红润起来。

那天,那人一下床,便被初幻蝶带到寺庙里。

当两人站在佛像前,初幻蝶看着那人的眼眸,神色一片的认真。

“小烈,我从小是在父母的关爱中长大,我无法体会你的痛楚,也不可能大义凛然地说些什么训斥的话。”

“或许薄氏一族有些人确是该死,也许被你杀殿杀害的一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可是,小烈,在你手中,还有更多无辜的冤魂是惨死的。而那部分无辜的人,便是你对他们的亏欠。”

“如若再一直纠缠过去,那生命就太苦了,也没这样的必要。可是,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今你便对着佛像,跪下,虔诚地向着那些,被你杀害的无辜的人,忏/悔、赎/罪!”

小烈,我也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无法顾及太多旁人的感受。

如今的我,只想你幸福,只想你一直保持着唇角那抹,牡丹花盛开的微笑。

所以,我无法说出叫你以死谢罪的话,也无法叫你去官府自首。

我只能想到,叫你来着佛像前忏悔。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5)

【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闻言,看着眼前的女子,乖巧地点着头:“嗯。”

然后,也没有用为祈福之人准备的蒲团,而是直直的跪在了水泥地板上。

对着地板,“磕磕磕”地,用力叩了几个响头。

到起来时,额心都磕出了斑斑的血迹。

初幻蝶拿出拍子,替那人细细地擦着额心的血迹。

待处理完毕,两人走出佛门时,初幻蝶执起那人的手,弯着唇,对那人道:“小烈,你还是那个小烈,从前的六皇子薄生已死,从今,便开始只有我们的新生活吧!”

那人闻言,弯起了唇角,眼眸一片星光在闪耀。

初幻蝶看着那抹微笑,放佛连最炫目的太阳,也争不过其,光彩照人。

她把手抬起,抚上那人弯着的唇角:“小烈,我希望你幸福,一辈子幸福。这弯起的唇角,便一直弯着吧!”

那人闻言,把女子紧紧的拥在怀里。

初幻蝶,我何其有幸,今生能拥你入怀,能得你眷顾。

良久,初幻蝶抬手,抚着那人的脸庞。

“小烈,你的杀殿存在必然有它的道理,我不说什么,我只希望你,日后如若接到什么任务,希望能以最干净利落的方法解决,像当初那个胖叔叔那样,这太残忍了。”

小烈,如今,我不怕你杀人,可我却怕你杀人太多,罪/孽太深,上天会惩罚你,让你不幸。

小烈,由始至终,我都只想你可以得到幸福,一直一直。

江南,初宅。

初幻蝶拉着那人的手回到房后,便放开了那人的手。

只见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最下面的那层柜子,细细的翻出一件红色的衣衫,然后拿出,递到那人面前,声音里满是欢喜:“小烈,你看!”

说着,便把那间衣衫往那人面前一摊。

那人看着眼前的红色的衣衫,有点呆愣了。

良久,才反应过来,那人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坠满了星光。

初幻蝶看着那人有些呆愣的神情,露出了调皮的笑:“小烈,你知道吗?这件嫁衣,是依依和小马定亲后,依依开始绣嫁衣的时候,我和她两人,便一起开始绣的,用了我两年多时间呢。”

那人闻言,震惊得结巴着问:“那…那…上…上次……”上次,你不是在绣嫁衣的吗?

初幻蝶看着眼前的红色嫁衣,嘟囔着:“小烈,现在这件嫁衣,是怀我着最美好的祝愿绣好的。可当初答应谢家公子定亲时,我觉得,这件嫁衣只不过是还没长大时的一个美好的梦,所以我便把它放到箱底了。”

初幻蝶说着,把嫁衣放到小榻上,细细捋顺着:“可是,小烈,现在我想,也许我是一直在等你,又或许我当初绣这件嫁衣时,根本就是想着你而绣的,所以,我才会。”

初幻蝶又打开另外一个柜子,拿出另外一件红色衣衫,比对着那人的身量:“小烈,这是我没去找你那两个月,我按着你的身量绣的!”

神渡世人,却不渡我 (56)

【如若有天我突然消失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睡觉,好好的过生活,然后好好的等我回来】

那人颤抖着手,拿着前面那件,她亲手绣给他的喜服,顿时有液体盈满了眼眶。

这是他的,她亲手绣的。

在知道了他是一个,残忍狠绝的人后,依旧亲手给他绣了,属于他的喜服。

初幻蝶抬手,轻拭着那人脸颊上的水迹:“小烈,别哭,我只想你幸福。你的眉眼,该是盈满星光,你的唇角,该是盛开的牡丹。”

那人拥着眼前的女子:“小蝶,我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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