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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殿下,别太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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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驰曦没理会柳文泽的近乎问责的话语,他柔柔地看着廉初歌,温和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初歌,我来接你回家了,咱们回家吧。”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男子,抬起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抚着南驰曦温暖的面容,浅笑起来:“嗯,驰曦。”

“嗯,是我。睡吧,醒来后便没事了,一觉醒来我们就在家里了。”南驰曦看着廉初歌那早已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禁一阵的疼痛,却也不忙用轻柔的语气哄着她。

“嗯。”廉初歌闻言,乖巧地点着头,便倒在了南驰曦的怀里。

南驰曦双手织术,把廉初歌模糊的双手用莹白的光包裹起来,再运起灵术,解开捆绑着她的捆魂索,一把扔回给柳文泽。

他抬眸看着柳文泽,全然没有刚刚和廉初歌说话的温柔,转而是充满了一种与生俱来的皇者的威严。

“柳文泽,你不问缘由便把我妻子强/行/掳/回圣宫,并不断对她施以极/刑,若有下次,本殿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荒谬,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何来是你妻子一说!”

“是与不是容不得你来置喙!她是本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若再对我妻子如此无礼,便等着与我整个纵星神殿为敌!”

“我圣宫一直不曾与你纵星领域有过纠纷,如今她是我圣宫五千年才诞生的圣女,如何也轮不得说是你妻子便是你妻子,说要带走便带走。”

南驰曦右手显出诞星杖,对着那些被廉初歌捏碎咽喉的人,使出混沌之力。

那些被廉初歌随手扔在一旁的人,他们的咽喉地方,皆出现一阵荧光,没一会儿,本来如破布般被扔掉的人,便睁开了眼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5)

待一切处理完毕,南驰曦再一次收回手中的诞星杖,看着前面的柳文泽冷冷地说着,“这些便算是本殿代替初歌补偿对你圣宫造成的损害,其它的伤害,只当是你们圣宫咎由自取!”

说罢,便搂着廉初歌转身消失在圣宫的大殿中央,只留下气急败坏的柳文泽,吹胡子瞪眼的善后廉初歌造成的伤害。

南驰曦才刚刚显现在圣宫的出口,那边一直无聊坐着的离银见了,便马上跑了上来。

“我家小廉廉的,你怎么会在……”

还没说完,离银便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南驰曦怀里抱着的是廉初歌,而他被廉初歌的样子,给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我家小廉廉的,怎么小廉廉变成摸样了?”

“咳,咳,先别问了,咳,你,咳,你到薄生之地,去找桑迟来,咳,咳。”南驰曦压抑着咳嗽,向离银吩咐道。

离银闻言,蔫着小脸:“那薄生,我进不去呀!”要是可以随时进入隐世之地,他早就进去圣宫找他家小廉廉去了,何必一直在出口这里候着呢!

“你拿着。”南驰曦抬手,手中显现一朵泛着荧光的素白莲花,递给了离银。

离银接过那朵素白的莲花,看向南驰曦:“净莲,你幻化的本命花?”

“嗯。”南驰曦颔首。

“见净莲如见纵星之主,你拿着它,咳,咳,便可以省略很多麻烦,直接见到桑迟,然后你把他,咳,咳,把他…带到画秋。”

“我家小廉廉的,你身体还好吧?”离银见着这次南驰曦从出来便一直压抑不住地咳嗽,不禁担忧地问着。

“没事,你快到薄生之地去,咳,咳,找,找桑迟。”

“嗯,那你好好照顾我家小廉廉喔。”

南驰曦对着离银点头,便消失在离银面前,离银收好净莲,随即也隐在了圣宫的出口。



    隐世之地,亡灵领域,薄生。

离银站在薄生的街道上,心里一阵的啧啧作响,这地方,都是极/品呀!

这里的一切,比之上次在清河见到的,还要奢华和繁荣,就只是很随意的一个街边的小摊档,便可以抵尘俗的那些所谓的珍稀宝物。

离银便走在大街上,边摇着头,真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魔鬼桑,还会如此的享受,到处的温香软玉,啧啧,真看不出那个魔鬼桑还是个闷/骚的人,那么喜欢美女和珍宝。

离银带着净莲,找到了薄生宫的正门,对着守门的婢仆,显出了那朵南驰曦给他的净莲。

本来一脸冷漠看着来人的婢仆,在见到那朵净莲后,立刻对着离银恭敬的行礼:“拜见纵星之主,不知纵主到我们薄生宫有何要事?”

“我要见你们的灵主,薄生。”离银美滋滋地享受着婢仆对他的尊敬。

“禀纵主,殿下如今身体抱恙,宫内的一切事务皆由花间少爷打理。”

花间?莫非就是那次在重影镇抱着小胖墩出现的清秀男子?

“嗯,那便带我去见你们的花间少爷。”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6)

“是。”这边的婢仆刚应声说着,便有另外两个婢仆显在离银面前,这速度吓了离银一跳。

“纵主请……”她们恭敬地对着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离银美滋滋地跟在那些婢仆的身后,一派的大爷款,还真当自己是纵星之主了。

啧啧,只是一朵幻化的净莲,就可以受到薄生之地如此崇高的待遇,要是他家小廉廉的本尊亲自到来,不知是何种接待了。

走了约莫一刻半钟,婢仆才将离银带到一个偏殿,转头对着离银恭敬地说着:“禀纵主,麻里已去了请花间少爷,请纵主在此稍等片刻。”

“嗯。”离银颔首。

“奴婢麻妮会在门外守候,如若纵主有何吩咐可直接唤奴婢的名字便可,稍后会有婢仆上茶,请纵主上座休息。”

“不了,茶水也免了。我站在这儿等你们的花间少爷便可,你去忙吧。”

“是。”麻妮行礼后,便退下了。

离银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个薄生的偏殿,里面空空如也,就连前面的主位,也是很简朴的两张凳子。

旁边有个别致的屏风把整个空间隔成两半,一半该是平日接/待来客用的隔间,至于另一半放着一张榻子,旁边还有还有个可以供客人品茗或者下棋的地方。

离银看着这里,觉得那个魔鬼桑还真奇怪!

薄生的外围,是一片的穷奢极侈,每一景每一物都透着无与伦比的尊贵,可是这薄生宫,作为他的正殿,居然是如此的雅致简朴?

离银还在打量的时候,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桑迟?

想着刚刚那两个婢仆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薄生一直由那个叫花间少爷的打理么?不是说通知的人是花间少爷么?怎么是桑迟来的呢?

不管了,反正正主来了,对他更好,“喂,魔鬼桑,有事找你!”离银走到桑迟面前,很大爷地叫着。

“找殿有何事?”

“什么?你不是魔鬼桑?”离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他认为是桑迟的人。

花间看着离银,皱眉了,“刚刚婢仆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么,殿身体抱恙,由我来打理宫中的一切。”

“你就是花间少爷?怎么和魔鬼桑那么像呢!”离银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他到如今仍然认为是桑迟的人。

花间也没有和离银废话,直中目的,“说吧,什么事!”

这冷漠的话语一出,离银蔫了,那些婢仆不是对他很尊敬么?怎么这个花间这样呢!难不成相貌像魔鬼桑,连性格也像?

“我找魔鬼桑有事!叫他出来见本离银大爷,我。”说完,离银很大爷的指了指自己。

“落歇给你的净莲,他叫你来找殿的?”

“嗯嗯。”离银点着头。

“廉初歌找到了?”

“嗯。”继续点着头。

“跟我来吧。”

说完花间直接转身,也不理会身后的离银有没有跟上,只一个人向前走着。

离银看着眼前的花间,就这样转身离去,憋着小脸,却也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边走边不满地嘀咕着,是不是和那个魔鬼桑一起的人,都是那么冷冰冰的!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7)

花间把离银带到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正中的一张妖红的大床,旁边一盏若息若灭的小灯在燃着。

离银踱步走近那张妖红的大床一看,床/上躺着是,是那个小胖墩。

看来,那些婢仆说得没错,那个魔鬼桑真的是身体抱恙,当初他家小廉廉的说那魔鬼大概三个月会恢复,现在按着在重影镇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怎么还是小胖墩呢?

离银很大爷地看着床/上的小胖墩,对着花间不满地说,“那小胖墩怎么现在还在睡觉呢?”

花间给了离银一记冷漠的白眼,走过去抱起在床上睡着的小桑迟,走到离银面前,把怀里的小桑迟递到离银手上。

“抱好!”然后转身便又向着那张妖红大床走去。“唉唉唉,我说,互魂的时间不是过了么?他怎么还是小胖墩?他不能自己走路呀。”

花间把那盏若息若灭的小灯拿过手里,走了过来,一把吊在了离银手上:“这是殿的燃魂灯,拿好!”

“小胖墩怎么了?”离银看着花间一系列的动作,疑惑了。

作为亡灵之主的他,如今居然要用到燃魂灯?

“殿的一魂二魄,没了。你走吧。”说完,花间便双手织术,一道红光对着离银射/去。

离银再次显身时,是在薄生的出口。

他看着薄生的出口,再一次的对在桑迟身边的人无语,他好歹是拿着他家小廉廉的净莲来的,要离开了,就算没个欢送仪式,起码也得恭敬的把他送到门口吧!

如今,一把怀里的小胖墩塞给他,直接就用灵术把他送走!这态度恶劣得和那魔鬼桑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郁结得左瞧右看,又低头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小胖墩,突然想起花间的话,他的一魂二魄没了?怎么回事呢?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摄取亡灵之主的一魂二魄呢?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隐在了薄生的出口。



    北云,画秋。

离银抱着怀里的小胖墩,显身在南驰曦离开前所说的画秋,他边往里走,边左看右看,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呢?

他看到前方那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走了过去,“我家小廉廉的,喏,小胖墩抱来了。”

说着,把怀里的桑迟递给南驰曦,示意他看看,“不过呢,那个花间说他没了一魂两魄,现在还要随身带着燃魂灯,那叫他来有什么用呢?”

“他的一魂两魄在我这里。”

“什么?在你这里?”

南驰曦颔首:“嗯,先别说了,把他抱进去。”说着,便往里面走。

离银便也跟在南驰曦的身后,往里走。

南驰曦转头接过离银怀里的桑迟,拿过吊在离银手上的那盏燃魂灯,把他放到躺在床/上的廉初歌身旁,燃魂灯也放到床头。

他拉过廉初歌的手,把小桑迟放到廉初歌的怀里,造成廉初歌抱着小桑迟入睡的姿/势,手中再一次的显出诞星杖,运起混沌之力。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8)

待躺在床/上的二人被一层浑/厚的荧光所围裹着的时候,南驰曦的唇角已经溢出点点鲜血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回诞星杖。

“你每隔半个时辰,补充一次灵力。”他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离银吩咐道。

“我家小廉廉的,你没事吧?”离银看着南驰曦苍白的脸色和唇角的血迹,不禁担忧地问着。

南驰曦压抑地低咳几声,朝离银摆着手摆着手:“我不要紧,你记得要补充灵力,不然,咳,咳,不然会压制不了初歌体内的魔性。”

“魔性?”

南驰曦颔首:“嗯。我晚点再和你解释,我先去调匀一下体内的灵气。你记着,一定要半个时辰补充一次。只许提前,不能延后,咳,咳,咳,咳……可记着?”这话,说到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虚弱。

“那你身体怎么办?”

南驰曦却没有再回答离银,只只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离银转身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看到她依旧血/肉/模/糊的双手,皱起了小脸。

他家小廉廉的,也主圣光修复,为什么他家不用灵术帮她给治好呢?难道要任由这手掌一直这样呢?



    而离银这一等,便是等了差不多半个月,南驰曦才再一次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家小廉廉的,你还好吧。”南驰曦一走进来,离银便迎了上去。

“我没事。”边回答着话,边走到双手织术,对着床/上的二人,一道白色的荧光打去,一直笼罩着二人的光团开始慢慢消散。

直至光团完全散去的时候,南驰曦抱起床上的小桑迟,递给离银:“把他带回薄生吧。依旧显出我上次给你的那朵净莲便行。”说着,把床头的那盏小灯重新吊回离银的手上。

离银看着怀里的小胖墩,依旧是闭着眼睛,和半个月前毫无改变,他到底怎么了呢?

“这小胖墩没事了?”

南驰曦看着离银怀里的小桑迟,声音有些低沉地说着,“即使他的一魂两魄回到了他的体内,可他以后的日子,要是不用灵术支撑,他只怕是一半的时间,都只能是现在这个幻化状态了,并且永远无法恢复。”

“什么?”离银不可思议地惊呼。

“嗯。就是这样。他生命之花本来就折了一半。初歌洗魂后,他又强行用了接嫁亡灵咒怨,把初歌灭掉的神智重新拉了回来。”

“怎么会洗魂呢?”

“是我估算错误了。我想不到柳文泽会狠心到一接回去,便直接洗魂。后来又……”南驰曦说着,摇了摇头,“你先把他带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他休养,别耽误了。”

离银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却也依言,先把怀里的小胖墩带回薄生。

离银把小桑迟交到花间的手里,再一次看着那个和桑迟很相像的花间,他挑着眉,“来,和离银大爷我说说,你怎么和那个小胖墩那么相像……”

花间把小桑迟重新放回那张妖红的大床/上,再转头拿过吊在离银手里的燃魂灯,放在床头,对着床/上的小桑迟双手织术。

我欲为人,你却誓要我堕魔(19)

当一切完毕后,他转头看着那个若有所思的离银,一抬手,一道绿色的荧光打在离银身上。

离银呆愣地任由花间把那道,没有感觉是攻击的绿光打在身上。

绿光过后,他左看看右瞧瞧,对着周围打量一番后,终于发现自己再一次的被彻底的无视了,他又一次的被那个花间,一话不说,直接用灵术送出了薄生的出口。囧

离银对着出口,吹胡子瞪眼的势态,心里愤懑的嘀咕着,这花间,一定是跟着那个魔鬼桑久了,连处事的方式也是十足的相似!

好歹他离银大爷难得的来一趟薄生,再怎么着,也端杯茶,拿个果给他吃吃嘛!现在,茶没了,果也不见踪影,就被人直接给撵了出来!!!



    离银怀着受伤的小鸟心回去的时候,发现廉初歌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有婢仆喂她吃着东西。

“小廉廉,你醒啦……”

廉初歌抬眸看着离银那晶亮的眼睛,不禁莞尔,向着离银点头。

“初歌现在身体刚恢复,还很虚弱,而且她的六识受到严重损伤,听不到你说什么的。”离银刚还想对着廉初歌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南驰曦开声了。

“听不到?”

“嗯。”

“那她干嘛对我笑……”离银说完,又自我的嘀咕补充着:“一定是看到我这个贴心小棉袄热情如火,所以笑了。”

南驰曦有点失笑地摇着头,“不,她也不记得你了。”

“什么?听不到,也记不得?怎么回事?”离银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地问着。

“嗯。洗魂后,再加上后来的一系列刺/激,造成她的记忆混乱,六识也受损了。”

“她不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吗,为何会这样呢……”

“嗯。她是圣宫乐神,柳青瑶的女儿,可她更是圣宫命定的圣女。在两宫里,圣宫的圣女必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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