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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的天堂-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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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明亮的眸,直直地瞪着他。这样的眼神,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憎恶,鄙视,不屑。

她又这么看他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看过他了。

他惊怒交加,痛不可抑,又隐隐不安,脸色难看极了,“你什么意思?”直觉告诉他,她必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没有什么。”她看着那张阴沉的脸,平静下来,忽然觉得疲倦,说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意义……她使劲一摔他的手。

“不准走!”他再次抓住她,“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她别过脸去,倦怠而厌恶,“什么意思也没有。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吵架!”

有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话,只是审视地看着她,眸光深沉而复杂。她一定是知道了他带陈紫涵去学校,她也大约知道尹若尘离婚了。

他终于开口,冷声一字一句,“也许我是卑鄙,但是我还没卑鄙到隐瞒自己的婚姻,去欺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

她脸孔倏地煞白,又来了,他总能找准她的七寸扎下去,带着强烈的恨意残忍地扎下去,毫不留情,每次扎得她鲜血淋漓,痛不可抑。

她脸上的痛楚越发尖锐地刺痛他的心,他冷笑,强烈的嫉妒,愤恨,耻辱深浓地压在心头,令他越发的焦灼,令他口不择言,只想不顾一切地狠狠打击她,“傻瓜,你现在和我离婚去找他,他也不会要你了。你天天睡在我身边,他怎会要你?”他冰凉的手指,轻拍她的脸,脸上是痛意而残忍的笑,“啧啧啧,真是可惜,你这么念着他,想着他,他也不会要你了。”

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恶心疼痛,呼吸急促而困难,再也忍无可忍,挥手就给他一巴掌,“你有病!”

可是奋力挥出去的手却被他牢牢捏住,他的手那样重,捏得她手腕生疼。他逼视着她苍白的脸,表情阴狠,眼神冷厉如刀,“我有病?你敢说你没有想他吗?你敢吗?”

怒意和汹涌的妒恨,他危险地眯起眸,蓦地搂住她的腰,将她扛上肩头,往门外走。

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倒置过来,她又惊又怒,拳头捶打他,“混蛋,你放我下来!”

但他对她的打骂毫不理会,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她因为被倒扛着,好像所有的气血都在往头上涌,她难受极了,也害怕极了。她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她,可怖的感觉袭来,她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后背。

她咬得非常重,隔着黑色的衬衣,她都能感觉到嘴里弥漫了一丝血腥味。

但他就是不放手,痛极了他也不放手,到了主卧室,他狠狠把她扔在床上,像是仍破布麻袋似的,那样的粗鲁,还没等她从晕眩回过神来,他整个人已扑了上来,压制着她的身体。

铁青的俊脸再度在她面前放大,沉重的男性身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拼命推他,却不能撼动他分毫,“尹若风,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就是混蛋怎么样?我今天就混蛋给你看看!”黑眸里的光,亮得灼人,他看进她眼里的惊慌恐惧,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带着一种不可理喻的怒意和憎恨,狠狠地吻下去,那不像是吻,更像是一种野蛮的发泄,凶残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不是他熟悉的甜美,浓烈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心里只是抽搐,只是难受,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仿佛只能这样……仿佛只有这样……她是这样的恨他,鄙视他,可他竟无能为力,他是着了魔……

她拼命挣扎。可是她挫败地发现,越是挣扎他们的身体贴合得越是紧密,他也越是兴奋。

他沉重的呼吸,炙热地吹拂着她的脸庞,他细密而灼热的吻烙在她的颈上,犹如野兽在啃咬猎物。他希望她反抗,也好过她死鱼似地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可是她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别过脸去。

他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直视他,他看到她眼里的冰冷和恨意。

令他绝望的冰冷和恨意,他无法忽略。他用更冷酷更无情的动作来宣泄他的绝望和悲恸,用最直接的方式,伤害这个伤害了他的女人。他撑起健壮的身体,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撕扯,一声尖锐刺耳的帛裂声,让她觉得自己也被撕裂开来……

他一个挺身,她痛得瑟缩,差点没叫出来,但她倔强地紧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些许,些许的不舍,在黑眸深处,一闪而逝。他更用力地挺进。

痛吗……有多痛……舒浅浅你终于知道有多痛了……

她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任他摆弄,好痛好痛啊,痛得她几乎要死过去。但是她死不掉,相反,疼痛令她的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清醒得令她绝望。

他说他爱她,这样是爱吗?为什么她只感觉到憎恨,残酷和折磨?

她用力地咽下唾沫,另外的液体却从眼角渗了出来。

这是泪。

绯闻

夜深了,一切静悄悄的,尹若风枯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许久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化了的雕像,那双在黑暗中依然闪亮的眼睛,死寂而愣直地盯着某一点。蓦地,他狠狠地用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出去,“哗啦”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在沉寂的夜里听来那么刺耳。悌悌

他慢慢地抱住了头,一声绵长而痛楚的低吼,在寂静的夜空下静静地回荡,那声音绝望悲哀,像是陷入困境的兽。

惊得栖息在高枝上的群鸟乱飞,扑腾着翅膀,那“啾啾”的叫声,更像是嘲笑。



c大礼堂内,座无虚席,就连过道都挤满了人。

尹若尘应校长韦翰超的邀请,给c大师生演讲“新时代建筑师——一个反思的时代”这一主题。

这次演讲不光是吸引了全校师生,而且吸引了房地产界的众多专家,就连多家媒体也闻讯赶来。记者们尤其激动,只因尹若尘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这位麻省理工建筑学系的高才生,才华横溢,却低调神秘,一向不接受媒体的采访。

热烈的掌声中,尹若尘走上主席台,面对济济一堂的学生,微微一笑,犹如清风掠过,清冷中优雅高贵。

闪光灯开始此起彼伏,他微微一怔,没想到会有记者出现,但仍平静地开口了。这一瞬的停顿,坐在下面的舒浅浅明显感觉到了。她扫视了一眼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她知道,是良好的教养让他隐忍不发。谀

偌大的空间只闻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每个人的视线都凝定在他身上。

她坐在后排靠窗口的一个角落里,距离他最起码有三十米,她看得到他,他却看不到她,唯有这样,她才敢如此地盯着他——盯着她思念的脸庞。谀

一身墨蓝色的休闲西装,让他看起来更加清雅绝伦,卓尔不凡。他讲设计理念,讲生态住宅,讲环保与节能……他没有准备任何的演讲稿,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举手投足间都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儒雅从容。

永远都是这么优雅杰出的他。

不可以见他,也害怕见他,因为每一次见到他,心都会很疼很疼,哪怕已是碎裂了一地,仍是比刀子割还要疼,可是她又想见到他……

那怅然悲哀的心火,为何如此矛盾地存在?

可不可以,就这样,把自己淹没在人群里,偷偷地注视他,就这一次?

然而,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的视线越过众人,轻轻地飘向她的方向,目光的相接,一秒钟,或者一秒钟都没有,因为她像是被那深沉的目光灼了一下,慌乱地移开了视线。她绝没有想到,在这上千人里面,他也可以如此轻易地捕捉到她的目光。

她看向窗外,不远处,银杏树叶闪着黄绿的眉眼,在阳光下忽明忽暗,掩映生辉。秋风拂过,一片黄叶被吹离枝头,在空中悠悠翻飞,像断魂的金蝴蝶,不知何去何从。

茫然地飘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跌落在冰冷的大地。

因为那里,才是它的归宿。

再不舍,也要离开它眷恋的大树。

“咔嚓,咔嚓……”闪光灯的声音又在响起,她不用看也知道,此刻他好看的眉一定微微蹙起。

她站起,转身悄悄地从身后的侧门走了出去。

旁边的江晓琪诧异地追出去,“浅浅!”晓琪拉住她,“干嘛走啊?还没结束呢!”

“很快会结束。”

晓琪愣住,“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很不高兴了。”浅浅淡淡地。

“不高兴?为什么?”晓琪一脸莫名其妙。

“这么多人未经他允许,又是摄像,又是拿相机对着他猛拍,他很反感的。”

“天!就为这个啊?这个恃才傲物的家伙!拍拍他又有什么不可以?有多少人想出名还出不了呢?”晓琪非常不以为然地撇嘴。

“晓琪,”浅浅摇头,“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出名,喜欢出风头,喜欢让别人众星拱月似的捧着他,这样,也没什么不对,也没什么不好,但有些人不热衷于此。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充分的自信,不在乎自己低调一点而被人忽略。”轻轻停了停,“看过麦田里的谷穗吗——丰满的谷穗总是低垂着头的。”

晓琪看着她半晌,轻轻一声叹息,“浅浅啊,你这样对他念念不忘,这日子怎么过?”

浅浅笑了笑,“我现在和若风很好啊!”

望着晓琪狐疑目光,她又说:“我们和平相处,相敬如宾,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最近很沉默,沉默得可怕。就是和她说话,也都是冷嘲热讽。她只得装作没听懂,尽量少说话,不说话。她知道,他就像那被惹急了的狮子,随时会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或者是只涨到极限的汽油桶,一点点火星子都能爆炸。她不能有丝毫的忤逆,只能乖巧地顺着毛摸,她更不能点火,点火的结果是他和她都被炸得伤痕累累。

她现在深谙此理。

所以,自那天激烈的争吵后,她就对自己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永远不再和他吵。

比如说,她会乖顺地喝药;不把狗狗抱上楼;课下后无论有什么活动,她都会立刻回家等等,所有可能会惹他生气

的事情,她都在尽力避免。

“相敬如bing?哪个bing?是冰冷的冰吧?”晓琪问。

浅浅沉默了。

晓琪迟疑了一下,轻声说:“浅浅,你有没有想过生个孩子?你们有个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浅浅惊住,全身如触电般僵硬,脚步不由停住。

这是一件她没有想到、也没有提防到的事情。虽说自那天后,尹若风就没碰过她,但不代表以后就不会碰她。她还在上学,还只有二十岁,她可不想要什么孩子!

望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晓琪担忧地望着她,“浅浅……”

她转脸看着江晓琪,“去药店。你有经验的,你一定知道买哪种。”

第二天早晨,浅浅醒过来,懒洋洋地翻个身,愣了一下——身边是空的,枕头蓬松无痕,床上没有他的任何气息。昨晚他没回家吃饭,管家说他有应酬,他应该是彻夜未归吧。他最近常常深更半夜回来;但彻夜未归还是第一次。她叹了口气,不回来也好,她总算是睡了个囫囵觉,没被他吵醒。

她看看手表,已经快七点,今天一早还有课,立刻起床洗漱,下楼走进餐厅,瞥到坐在餐桌边的尹若风,不由微微一愣。

尹若风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把手中的报纸一摔,语气冷淡:“怎么看见你老公这么意外?”

讥嘲的语气,她装没听出来,“早!”拉开餐椅坐下,她开始吃早餐。

看到桌上的报纸,她忽然想到了昨天的记者,面包塞进嘴里,拿起报纸,翻了好几张,都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那个人。这个结果,她并不感到意外。他一向讨厌媒体,以他的能耐,完全可以让新闻胎死腹中。,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找什么?”

她吓了一跳,嘴里的牛奶差点没喷出来,讪讪地:“随便看看。”正要放下报纸,突然一张帅哥美女的照片映入眼帘。她只觉脑袋轰的一下,懵了,定定地注视着这张照片。

尹若风慢慢地喝着咖啡,玩味地注视着面前这张阴晴不定的脸,他知道她在看什么。

她之所以盯着看,是因为照片上的帅哥不是别人,而是此刻坐在她身边的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尹若风。

照片是侧面,拍得非常清晰,尽管是夜晚。他拥着一穿着黑色露背装,身材纤细高挑的女人,女人的手搭在他肩膀上,俩人笑着,举止神态显得非常亲密。她辨认出,照片的背景正是本市某星级酒店。而花边新闻的标题是:尹若风爆出神秘新恋情。

没有再去看内容,她丢下报纸,站起身就走。

她只有走,她知道她没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吃早餐,她做不到。心中五味陈杂,矛盾至极。想质问他,又更想表现出无所谓,望着他嫣然一笑,指着报纸调侃:这女人很漂亮啊!若风,你说你七老八十跑出去,还会不会有女孩子过来抱你?然后在心里窃喜:他对她终于失去了兴趣。

可是,她很不争气,她无法表现出自己希望的样子——若无其事,或者,喜笑颜开,她只有离开。因为她此刻很不舒服——关于尊严,关于颜面,关于被欺骗的心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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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到我的痛,因为我不在你心里

尹若风注视着她略显凌乱匆忙的脚步,他知道,她在乎。

虽然她尽力装得平静,但那双澄澈得如雨后天空的眸子,清楚地折射出她心底的一切。

以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不让这捕风捉影的绯闻登出来,事实上,他只不过以假乱真,很应景地利用了一回花边八卦。悌

只不过,为了看看她的反应。悌

漂亮的唇角缓缓绽开一抹优美的弧度,他阴郁多日的心情,此刻,宛若阴霾的天空被微风徐徐地吹散开,露出久违的阳光。

手机响起来,他拿起一看,赶紧接通,“妈!”

林晨曦劈头就问:“儿子,你最近和浅浅怎么样?有没有闹什么矛盾?”

他皱眉,“妈,您怎么这么问啊?我和浅浅很好,我们什么矛盾也没有,妈您别瞎想。”心念一转,想她八成是看到了报纸,来兴师问罪来了。母亲最紧张他和浅浅的关系,经常问来问去。谀

果然,林晨曦问:“那今天的报纸是怎么回事?这结婚才几天啊,你就又在外面胡闹,你爸爸看了很生气!你怎么又和以前一个德性了?就不能收敛收敛?”

他满不在乎地解释:“妈,没有的事。那女人是我合作的客户,那天喝醉了,我送她回酒店。您去和爸爸解释一下。”

“就这么简单?”林晨曦的口气透着狐疑,“怎么你们看上去那么亲热?报上还说你在酒店呆了两个小时才出来。”谀

他轻轻吹一声口哨,笑道:“就这么简单。您儿子我魅力无穷,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不过妈您放心,我在里面呆了两个小时没错,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这就好。妈妈相信你。”林晨曦完全的放下心来,嗔怪:“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记者拍到这个?浅浅有没有看到啊?赶紧去赔个不是,解释一下!”

“我知道。”他站起来,已经不太耐烦了。

可是母亲仍在唠叨:“态度要好,把事情说清楚,浅浅是个好女孩,别欺负人家……”

他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解释,晚了她就上课去了,回头再给您电话。”然后不等母亲开口,他就挂了。

瞥到餐桌上她未喝完的牛奶,他端起杯子,上楼。

浅浅慢慢地整理着她的画稿,然后又拿出今天上课的书。在这个过程中,她紊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她已能理智公平地看待这件事。

所以,当尹若风走进来,把半杯牛奶递给她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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