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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情人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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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文化部门的工作者,而是都混到了这个位置,按理说应该会给人感觉很正气清廉。但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为了不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我直接说:“陈团长不好意思,刚才为了见您,我故意撒了个慌。

“那你找我是什么事?”他一听不是接业务,马上就换了副脸,低着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陈团长,我是A市大学的学生,今天来找您主要是想像您打听一个人。我有个同学现在患了癌症正在住院,但她不知道自己亲生母亲是谁,现在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我们这些同学经过多方打听,才得知道她生母叫倪娟。”我把刚才在路上想好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和我们这有关系?”这番话还算打动了他,他又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问。

为了让事情显得更真实,我说:“是的,我们通过省档案局查询,查到倪娟最后的档案是从你们这儿迁出的。”

见他一时没有回话,我又补充说:“档案上显示是X年X月从安华迁入贵团的。”

“安华?”他眼睛盯着办公室,应该是在回忆什么。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但愿眼前这个陈团长能想起什么来,20年前他应该还是歌舞团普通的员工,但如果我妈来这儿工作过,他怎么也应该有印象才对。

过了许久,他才摇摇头,“我来这儿工作了30年,好像没听说过有倪娟这个人,更没有谁是从安华牵过来的呀。”

这个回答让我很是失望,我尽量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陈团长,我那个同学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见下亲生母亲,要不麻烦您在帮忙想想?或是问问其他人?”

“你等等。”陈团长说着,用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只听他说,“老团长,我是小陈啊!”

一听他给老团长打电话,我心里又稍微放松了些。

“你记不记得我团里以前有个叫倪娟的?是从安华歌舞团迁过来的?”

“嗯,是。”

“没什么事,她女儿的同学来团里找她,说是她女儿生了什么重病。”

“好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陈团长说,“我刚帮你问了老团长,他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叫倪娟的人安华迁来过,当时好像是上面人安排的,不过没在来我们这儿上过班。”陈团长一边说,还在一边嘀咕,“我就说我不记得嘛。”

“没上过班?”

“就是档案资料挂在我们单位,人实际上没能到岗。”陈团长解释说,“像这样的情况都要上面来打招呼。”

“那陈团长,我能问问这个安华歌舞团在哪儿吗?”既然这条线索就这样断了,那他们都是一个圈子的,应该会知道迁入单位的一些信息吧。

“安华歌舞团都解散很多年了,好像是在H市。”

陈团长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见这儿问不出来更多的东西,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了下来,让他要是帮忙问到了,一定要给我来电话。

☆、033 倪家客栈(1)【推荐500加更】

这档案上面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还有唯一的线索,就是上面的家庭住址。但工作地点都可以挂靠,那家庭住址也不一定真实,所以对这份档案,我已经没报太大的希望。

既然来了一趟,我想还是应该去看看,沿路问了好几个人,都告知档案上面的地址已经拆迁。好不容易问到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老人,他知道这条路现在叫什么,在老人的指引下,我很快到了他所说的路上。

明知道拆迁会让门牌号改变,我还是开车盲目的绕了好几圈,甚至奢望能在路上碰到一个和我妈长得像得女人,最好是姨妈什么的。

最后实在无果,我又开始沿着路上的小巷子一条一条找,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找什么,总觉得来了就应该努力去找。

最后在一条巷子最里面,竟然让我发现了一栋装修很古朴的客栈,客栈上面挂着老式的招牌旗帜,上面写的“倪家客栈”触动了我的神经。

在我妈档案原地址附近,能发现“倪家”两个字,我几乎都要激动的跳了起来,总算我今天这样无目的的乱逛,还算没有白费。

我连忙把车靠在路边走进客栈,才发现里面比外表看起来豪华许多。见有客人,门童穿着老式的中山服迎了过来,“您好,请问您是住店吗?”

我点点头,“还有房间吗?”

门童把我迎了进去,在前台做了登记,服务员把我引进客房。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叫住她,“美女,我能问你个事吗?”

服务员停了下来,重新折回到房间,我顺势把门关上,从包里拿出100元钱递给她,“我想知道,你们老板是姓倪吗?”

她接过钱放进外面的小包里,回答说:“我们这就叫倪家客栈,老板肯定姓倪啊。”

我想她心里肯定在笑我傻,门口那么大的招牌这不明摆着嘛。但听到她这个回答我还是高兴了一阵,接着问:“那在秀川,姓倪的多不多?”

“据我所知好像不多。”

我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了,刚在门口的时候看到招牌的时候,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预感。“那你们老板年纪大概多大?”

服务员想了下,说:“大概40多岁吧。”

按正常逻辑推算,外公至少60岁。阿山和吴姨都说过,我外公家以前挺有钱的,应该不会只有这样一个客栈才对。那么服务员说的40多岁的老板,从年龄上分析很有可能是舅舅什么的。

“你问这个干嘛?”服务员追问道。

见她开始有了顾虑,我把刚才给陈团长说的一番话复述了一遍,又补充说了下我是根据什么地址找到这儿的,“我觉得你们老板和我那个同学,很有可能是一家人。”

“那你问吧,我尽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服务员的反应和陈团长一样。

听到这话我脑子一下就乱了,一直想要找寻的东西忽然马上就会有答案,急得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那个。。。你坐吧,我们坐下慢慢聊。”

坐回到椅子上,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拿出一支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两口,等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才开始我们的一问一答。

“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倪向天。”

“会经常在这儿吗?”

“他基本白天都会在这,不过现在已经下班了。”

“那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呵呵。”服务员笑笑,“我怎么可能知道老板家住哪儿。”

“那倒也是,那你们是属于单独的客栈还是隶属于什么集团公司的?”

“应该是单独的吧,反正我们年终聚会什么的,也都是客栈的这些聚。”

“你有办法让我见到他吗?”倪向天毕竟是客栈的老板,而着客栈的档次也不低,一般的客人向要见他可能真还是有些难度的。要是服务员能帮忙的话,我想明天他来客栈上班我就应该可以见到他了。要真是我舅舅,最起码应该会和我妈有点像吧?

“办法倒是有。”服务员说完她的办法,有些担心的补充道:“姐姐,你要到时候见到我们老板,可别告诉他这些情况是我说的。”

“这个你放心。”说着,我又从包里拿出100块钱递给她,“明天可就要拜托你了。”

第二天一早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倪向天,心情大好。收拾完后去餐吃了个早饭,再回到房间时,昨天的服务员正在门口等我,我小声的问:“他到了?”

她点点头,“那我就交班了,你记得我给你说的就行。”

走进房间心里还有些忐忑,如果倪向天真是我舅舅,外公当时对允叔叔和我妈那么残忍,我不确定如果他会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连抽了三根烟,在最后一根都要燃尽的时候,我才拿起烟头在地毯和船单被套上烧了几个小洞洞。特意把烧坏的地方放到显眼的位置,按下总台的电话,“麻烦请服务员上来收拾下房间。”

服务员一上来就发现了这些烧坏的东西,“您好女士,“您损坏了船单和地毯,按客栈规定这些物品都需要您照价赔偿。”

我装的无所谓的问:“多少钱?”

“5000元。”

“什么?”我把烟头丢烟灰缸,“你抢人是吧?再说了,你哪知眼睛看到这些都是我烫的?明明我住进来这些都是坏的,我还没投诉你们呢!”

“不好意思女士,这的确是您在入住过程中损坏的。”

“狗屁!叫你们老板来,我要投诉你。”

服务员去叫来了她们经理,我也不管她们说什么,就耍泼的重复一句话:“叫你们老板倪向天来和我谈!”

经理看我如此蛮狠,好话歹话说尽了都没有用,到最好也没了办法,只好让服务员在这先看住我,应我的要求去叫老板过来处理。

她转身出门后,我的心就狂跳不止,甚至连两腿都开始发软。一会见到倪向天,如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大不了把钱赔了走人就是。但如果他真的长得和我妈很像,这第一句话我该说什么?他又会不会认出我来呢?

惶惶不安的等待了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伴随一个粗矿的男声,倪向天跟着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唐装,一手把玩着核桃。俊秀的五官和轮廓,几乎就是我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舅舅”。

但是我还是尽量克制狂跳的心,走到他的面前装的很是镇定的说:“老板,你们这儿也太坑爹了吧!”

倪向天近距离看到我的时候也愣了,有些不敢相信的摇摇头,把玩核桃的速度也明显加快。许久,他才对旁边的服务员和经理说,“你们先出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服务员和经理都转身离开后,他走到我面前又看了许久,才开口问:“你是倪敏的女儿?”

“你是倪敏什么人?”在我没有确定他到底是谁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敢承认。万一让武断的外公知道我找了回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是她亲哥,你是她女儿吧?”倪向天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一定没能想到今天在客房闹事的人会是自己的亲侄女。

“舅舅?”我刚才还在想要是他没能认出我,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没想到他就这么一眼就认出了我。

“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把你生了下来,还养了这么大。”倪向天还站在原地,觉得不可思议的问,“你妈现在在哪儿?跟你一块回来了吗?”

“呵呵。”我冷笑两声,暂时没打算把我妈已经去世的消息告诉他:“托你们的福,我们都挺好。”

“那她在哪儿?”倪向天急切的问。

“在国外。”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有了他刚进来时的紧张,满脑子想的都是外公拆散了我妈和允叔,打断允叔的腿阿山12岁就成了孤儿。“我这次回来找你,想问你爹还活着吗?”

“我爹?”倪向天纠正道,“应该是你外公。”

我冷冷的说:“倪敏没有爹。”

“她是这样和你说的?”倪向天把核桃换了只手说:“没想到倪敏都当妈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倔。”

听他这样一说,我对外公所有的不满和愤怒同时爆发了出来,“别以为你说你是我舅舅,你就有资格这么说她!”

“别生气,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倪向天显然没想到他就随口这么一说,我能发这么大的火,马上转移了话题问,“我都还不知道我这侄女叫什么名字呢!”

“倪娟。”

“这名字好!”倪向天起身拍了拍我,说:“走吧,回家里坐坐吧。”

“不去,今天来找你我妈是不知道的。”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盘算,应该怎么在他这儿问出些有关鲁相国的事。我妈日记里有四年的时间里都记录了这么一个人,那他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的。想了想,索性直接问:“你知不知道鲁相国这个人?”

☆、034 倪家客栈(2)

“鲁相国?”倪向天愣了,“你妈没给你说过他?”

“没有,所以我才背着她来找你的。”

“你妈不知道?”倪向天这才缓过神,“我还以为是她让你回来找我们的呢。”

我讨好般的走到他面前,“舅舅,你就告诉我吧。。。”

喊出这声舅舅,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别扭。

“这些事情估计你妈都不愿意再提了,你问来做什么?”

“你也知道我妈不愿意提,所以我也从来不在她面前问,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啊?”我用情至深的说,“舅舅,我已经21岁了,我觉得应该有权利知道我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哪儿,你说对吧?”

“唉。。。”提起这件事,倪向天好像有些焦躁,“我刚说你妈倔,你还跟我来气。”

我马上蹲在他面前,摇晃着他的胳膊说,“是我错了。。。对不起嘛。”

“行了。”他取下我的手,笑眯眯的说:“那你答应我,先跟我回家看看外公?”

“这个不行。”我坚持我的底线,在我没找到鲁相国之前,我绝对不会去看这个老人。

“你妈一定在你面前说了你外公的很多坏话。”倪向天看我在他面前撒娇,也拿我没了办法,“你妈真的是太倔了。她当年毕业后,你外公把工作和对象都给她安排好了,可她硬要留在外省什么歌舞团。后来你外公也没办法,要留就留吧,反正还年轻,等她呆上几年要吃不下这苦,自然就回来了。”

倪向天从唐装袋子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后吧嗒了好几下,说:“倒是不知道她在哪儿认识的鲁相国,反正过了几年就挺了大肚子回来。你想在当时那种环境下,怎么可能让她未婚先孕?之前介绍的对象听说她回来了,人家也不嫌弃,让她打掉孩子嫁过去就是,但她又犯倔,偏偏要生下来,不管你外公怎么打怎么骂都不听。”

说到这儿,倪向天看了看我,“看到你现在这样,也不知道她当时的坚持是对还是错。”

“那鲁相国呢?”

“你外公当时气得也想去找他,但你妈当时的歌舞团在外省的省会H市,这想找也不知道该上哪儿找啊。后来你外公也妥协了,就说把她关在家里生孩子,生完后把孩子送人,再给她好好找个婆家。当时我正准备和你舅妈结婚,家里要订做挺多家具,没想到你那个妈,又和家里的木工好上了,说是那个木工能接纳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事和我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但我关心的并不是这些,我打断倪向天,“你们也不知道鲁相国在哪儿?”

“不知道。自从你妈跟木工离开家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这些年我也一直试图去找她,也和你一样找过鲁相国,但最后都没找到。”倪向天看了看我,“不过真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听到是这样的结果,我有些失望的说:“那就是找不到了?”

“慢慢找吧,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天会出现的。”说起鲁相国,他还恨得咬牙切齿,“要是让我找到他,非得打断他的腿!”

我有些丧气,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算是彻底没用了,刚才陈团长也说H市的安华歌舞团早已解散。就算现在再赶去H市,恐怕也不大好找以前认识我妈的那些人了。

见我沉默下来,倪向天又问:“你们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吗?”

倪向天应该不知道后来外公做的那些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问这些问题。我继续撒谎着说,“嗯,从我记事开始,我们就在国外了。”

我这样说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不大想让他和外公知道我妈现在的状况。要是离开时候他问我联系方式,我也大可随便编一个国外的地址。当然,外公这些年一直都知道我妈在石头巷,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看了下时间,也快要到中午,如果再留下去,但怕他又会继续让我跟他回家看外公。在面对倪向天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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