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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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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上前询问一下卓不群,这是什么个情况,结果就有人比我更为迅速的扑向卓不群,心疼的问长问短。

我在心里弱弱的说了句:李贞儿,你刚才啃肉的矜持呢?

不管我们怎么问,卓不群都死死咬着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停的那眼神朝左非言暗送秋波,意思十分明确。若是左非言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有和左非言大打一架的架势。

这件事就此翻过,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卓不群所骑得马一早就被我们康定有名的纨绔恶霸看上,而李县令偏生安排卓不群骑那匹马,那纨绔怀恨在心,暗下手脚。卓不群狩猎途中,不小心被那扔下马背,那马好像发疯般的乱窜,马蹄踩在了卓不群的脚踝上,导致卓不群踝骨错位。刚巧,一直大虫出来觅食,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卓不群,眼看卓不群死期将至,左非言及时一箭结果了那只大虫。而卓不群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不愿意承左非言的情,故而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到了白廘书院,卓不群本就不喜左非言,偏偏左非言救了他,他可是欠了左非言一条命。由于面子问题,卓不群一直死犟着,怎么也不肯向左非言去道谢。后来终于在魏明阳师兄的劝说下,答应去给左非言道谢。去时,一脸的不乐意。结果,回来的时候,则气的脸色铁青。

只是希望你能嫁得好

问过魏明阳才知道。当时,卓不群这货,好不容易别扭的说出了句:谢谢。结果,左非言淡淡来了句:不用谢,权当我救了条阿猫阿狗吧,更何况,阿猫阿狗也不会说谢谢。卓不群怒,左非言却依然面带微笑。后来,卓不群一怒之下,拍倒了左非言的梨花木桌,桌上放着左非言的青瓷笔筒,碎了。左非言拉着卓不群要他赔,无奈卓不群赔了他十两银子,结果,不够,左非言生生坑了卓不群五十两银子,才罢休。以至于,卓不群这两日一直臭着一张脸。

由于上次我给左非言炖了“霸王别姬汤”,而没有给他炖,他一直很不满,这次他脚伤,又一次提出要我给他炖汤。他知道娘亲疼她,便一直缠着娘亲让我给他煲汤,娘亲也觉得上次的事情,我做的不对。于是,便和卓不群统一了战线,还自告奋勇的要教我如何煲汤。

我看着娘亲满腔热情,我还真不好意思打击她。可是,娘亲真的会煲汤?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娘亲一共去过厨房三次,扬言要给爹爹展现一下她的厨艺,结果,我家的厨房被她烧了三次。这些刚来不久的帮工可能不知道,但是胖婶在我家待了十几年,她是知道的,爹爹是不许娘亲靠近厨房三尺以内的。

果然,胖婶远远地看到娘亲拉着我向厨房靠近,犹如收获了危险的信号,立即冲了出来,面露戚色。

“夫人,您有什么需要,吩咐胖婶就行,您还是回房歇着吧。”胖婶拦住了娘亲的路,她知道,这厨房不能再被烧了啊。

“你放心,下厨房如此有损身份的事情,我自然不做。”娘亲看了眼厨房道。

“娘亲,你不是说要教我如何煲汤么?”我压低声音道。

娘亲将拉着我的手交给胖婶:“为娘的意思是让胖婶好好教你煲汤。”

胖婶看着我选的食材,嘴角略抽:“诗诗小姐,你确定用这些鸡爪子煲汤?”

“嗯。”我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胖婶在厨房里忙活着熬汤,我和娘亲在外面的葡萄架下吃着葡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听完小肉团子的汇报,感情李贞儿又去给卓不群送补品去了。

娘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你不赶紧抓住群儿,群儿这就被那李贞儿抢走了,到时有你哭的。”

小肉团子看了看我和娘亲,说道:“我觉得姐姐喜欢的是言哥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咳~”完了,貌似葡萄籽卡在嗓子里了。‘w…r…w…h…u。c…o…m‘

“瞎说什么,你姐姐将来可是要嫁给你群哥哥的。”娘亲横了小肉团子一眼。

小肉团子被娘亲一瞪,声音立即弱了下去:“我还是觉得姐姐喜欢言哥哥,而且言哥哥那么好看,姐姐嫁给言哥哥不好么?”

“若说长相么,左非言的相貌的确千里挑一。但是——”娘亲扭过头来看我,“左非言在家是个不受宠的,将来分家产铁定没他的份,到时他无房无马车,一落魄子弟,如何养的了你?而群儿不同,他们卓家三代单传,而群儿对你又是好的没得挑,你可不要犯傻。”

酿桂花酒

看来爹爹娘亲都不看好左非言,看来我和左非言要想在一起,至少得翻过爹爹和娘亲这两座大山。

我小声道:“我还小,这事不急,不急。”

“不小了。”娘亲打断我,“以前,和群儿定娃娃亲,你死活不同意。如今再有几年,你就要及笄了,我得和你爹爹好好商量将你和群儿的亲事定下来,省的夜长梦多,煮熟的鸭子飞了。”

“娘亲,这事咱不着急。更何况,我真的不喜欢卓不群啊,我一直都拿他当哥哥啊。”我和卓不群自小一起长大,他了解我甚至比了解他自己还多,更何况,卓不群知晓我所有的糗事。拉他的手,完全和自己左手牵右手没什么区别。我怎么可以嫁给他呢?

“诗诗小姐,汤煲好了。”胖婶唤道。

这汤总算是煲好了。

——

八月,金桂飘香的季节,书院里满是桂花香,如往年一样,我和娘亲摘了不少桂花,做了些桂花糕,余下的桂花都被用来酿桂花酒。等到来年的夏天,桂香酒香醇的酒香就能把人熏醉。而桂花酒不醉人,老少皆可享用。

小肉团子很喜欢吃桂花糕,但是更加喜欢喝桂花酒,犹记得他一个小人儿抱着一大坛子桂花酒喝的摇摇晃晃,模样十分可爱。至于卓不群,纯粹是好吃懒做,喜欢喝桂花酒,却从来都不帮忙酿酒,但是他说话讨喜,喜欢拍娘亲的马屁,就如现在这般。

“婉姨,我喝着您酿的桂花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桂花酒。”卓不群狗腿的说道。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卓不群不理睬我,继续道:“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只会给婉姨添乱。”

娘亲听了卓不群的赞美,心里极是熨帖,脸上笑着道:“婉姨怎么会让你酿酒呢,你就等着喝吧。”

卓不群得意的对我挑挑眉,我不屑的撇撇嘴,“我酿的酒没你的份。”

“姜还是老的辣,她酿的酒自然没有我酿的好喝。”娘亲颇为自豪的说道,“群儿,到时酒酿好了,你就来婉姨这拿酒。”

“左师兄。”我将手里的干桂花放入酒坛里,抬眉看见了左非言走进了院子。娘亲虽不赞成我喜欢左非言,但是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没有抵抗力,所以,娘亲对左非言还算热情,见他来了,唤道:“非言,难不成你也是冲着这桂花酒来的?”

卓不群看到了左非言,因着上次被左非言敲诈的事情,脸色有些黑,别扭的扭过脸去。

左非言谦谦走来,儒雅非凡,对娘亲笑道:“我是来向夫人讨两株草药,都说夫人酿的桂花酒香醇,不知非言来年能否讨上一杯呢?”

娘亲最见不得有人拍她马屁,更何况,拍马屁的还是个大帅哥,忙笑道:“去年的桂花酒酿的少,你没能喝上,来年定送你一坛。”

左非言道了谢,跟我一起进屋去拿药材。左非言拿过药材,笑的儒雅:“诗诗酿的桂花酒我可否尝上一尝。”

听不出他的语气是嘲讽还是真诚,我道:“你喝过娘亲酿的桂花酒就不会再想喝我酿的。”

左非言率先走出屋子,“我就是想品一下你的手艺。”我点头应他。既然答应了左非言,今年的桂花酒我酿的格外认真。

安子墨

初见安子墨是一个落了霜的早晨,爹爹带着他来到班级里,说是转来了位学生。安子墨本来是请了教书先生,后来他爹升迁,去京任职,就把他送到了我们白廘书院。

安子墨是一个长相极为秀美的男子,说阴柔也不为过,给人一种万年小。受的感觉。但是我对他却没怎么有好感,因为,在他看到左非言那张妖孽的脸时,眼睛里是喜欢。不是我观察入微,而是,而是天生的直觉告诉我,他眼睛里流露的和我初见左非言时有着一样的情愫。

哪怕我知道安子墨是个男人,我对他的敌意也不曾减少。

安子墨好像有点怕生,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不和任何师兄过分友好,又不和任何师兄有矛盾,这不过是表面上看来是这样。比如,我有几次看见他和左非言一起去吃饭,这实在是在奇怪了,左非言平时对人又不亲善,安子墨若是想发展友情完全可以去找魏明阳和卓不群,为何偏偏乐此不疲的去贴左非言的冷屁股?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我对他的敌意又深了些。

也怪左非言这妖孽太勾人,以前我只防着女人接近左非言,没想到如今,连男人也得防范,左非言的招惹的桃花己经不分雌雄了,我肩上的担子似乎又重了些。

日子不着痕迹的过着,期间也发生了那么几件小事。那天,天气晴的很好,大清早,卓不群把我叫醒,二话不说,就要问我要钱。细问之下,原来卓不群知晓上次是那纨绔暗算他,才使得他受伤,让他足足躺了一月有余,卓不群伤一好就将那纨绔打了一顿,结果那纨绔家里人不罢休,非得拉卓不群见官,但是由于卓不群的爹是礼部侍郎,不好得罪,但就这么被人打一顿,也没有面子,答应卓不群若是赔偿些银子,让他们挽回些面子,这事也就作罢。偏生卓不群早些日子,被左非言敲诈去了一把钱,现在手头正紧,又不敢去问爹爹要,只得跟我要钱。

我伸伸懒腰,看着东方花白的日光,蓦地对上卓不群,拿眼神瞄他一阵不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慌。他努了努嘴道:“你看咱们这关系,都是十几年的感情了,我相信诗诗一定会帮我的。”

我道:“别跟我谈感情,谈感情伤钱懂不懂?”

卓不群心下一横:“你说是给还是不给吧。”

我犀利了眼神:“你过来,我保证一巴掌拍不死你。”我走近了一步,“到处惹祸,还让不让人省心?”卓不群自知理亏,脚下退了一步,我忙又跟上一步,他又退了一步。最终,我将他逼到墙角,那胳膊抵着墙,顿时觉得我的姿势霸气侧漏啊!但是,在别人眼里可不这么认为,比如左非言。

“咳咳……”五经清了清嗓子。

我丝毫没觉得什么异常,将脸凑近卓不群,“再有下次,信不信我告诉爹爹,爹爹告诉卓伯伯?”卓不群赶紧求饶,嘴角有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们不会断袖吧

正好叫我吃饭的小肉团子看到这一幕赶紧用肉肉的小爪子将两眼一捂,分明还留了条小缝,眼珠子乱瞄,“哎呀妈呀,少儿不宜啊!”我这才扭过头来,底下的师兄们随即招呼着:“吃饭去吃饭去!”

“本以为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呢,唉,没意思。”

这一群八卦男啊!

左非言走过来,我忙道:“我和卓不群清清白白的。”

左非言默默地笑了:“我们吃饭去吧。”

“我们俩真的没什么。”我摊手。“嗯,我知道。我们吃饭去吧。”左非言一直面带微笑的走在我前面。

也是,我冲他解释个什么劲儿,他又不是我的谁谁谁。

半晌,突然左非言突然问道:“你从先生那里拿的书看得如何了?”

“哦。”左非言冷不丁的发问,我猛地一愣,“看了些,有些地方一知半解,有些地方就有些生涩难懂。自己一时不会也琢磨不明白。”

“你若是自己看不懂的话,可以来问我。”

“你懂岐黄之术?”我惊道。

左非言颔首。

“那今天下午我去请教你。”左非言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真是难得难得。

从师父那里拿来的医书,大部分我都看不懂,也无人可问,我便将这事给搁下了,不想今日又被左非言提了出来。我回到我的院子,带上医书就直接去找左非言。

我一路哼着小曲,心情颇为愉悦。远远地看到了魏明阳,我兴冲冲的喊道:“魏师兄!”

魏明阳道:“诗诗,你这是去找非言吗?”

“对啊,我有些问题要去请教左师兄。”

“刚才我见安子墨去找非言了,怎么都去找非言请教问题,你魏师兄也很博学的。”魏明阳很自信的一拍xiōng部。

“什么?安子墨也去找左非言了?”我惊讶。

“是啊,我见他前脚刚进去,你就来了。”

我做深思状:“你有没有觉得安子墨和左非言走得很近呢?”

魏明阳经我提醒,顿悟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安子墨确实和非言走得很近。他不会……”魏明阳一脸吃惊的样子,“非言长得那么妖孽,安子墨看上他也并无可能。”

“左师兄肯定不会看上安子墨的。”我说道。

“你怎么知道左非言看不上安子墨呢,也许左非言他就好这口呢?”卓不群走近,幸灾乐祸道。

吱呀,门开了。五经送安子墨出来,边走边道:“安公子,我家公子对别人都是这样不冷不淡的,你别放在心上。”

安子墨低低道:“他对别人都这样么?”

“是啊。”五经点头,“我家公子性格冷淡,平时也不太与人亲近,也就和诗诗小姐还有魏公子走得近点。”

待安子墨走后,我对魏明阳说道:“要不要一起去找左师兄喝杯茶?”

魏明阳摆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今天这茶就不喝了。”

“我要去喝茶,我今天刚好没事。”卓不群一脸不情愿我单独去见左非言的表情。

我瞥他一眼:“左非言的茶你喝不起。”我一脸坏笑。

医书【一更】

卓不群果然想起了上次被左非言坑的那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立即变了表情。

“群哥哥~”不远处传来一道腻死人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李贞儿粉面微红,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群哥哥,你怎么总是和人家玩捉迷藏。”说着撅起了小嘴,含嗔带怒,好不让人心生怜惜。

卓不群脚下生风,边跑边对我道:“今天的茶我就不喝了。”

李贞儿不满的横了我一眼,提起裙子,迈着小碎步,追卓不群去了。

我轻轻推开左非言的房门,他头也未抬说道:“你来了。”

“左师兄,方才我看到安子墨从你屋子里出去了。我发觉近来安子墨和你走的很近啊,他们都说你们要断袖。”

我说完左非言维持刚才的姿势,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我继续道:“你不会有断袖的苗头吧?我跟你说,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啊。断袖不仅给你的生理,心理上带来不便,还会造成伦理上的混乱。左师兄,你怎么看?”

左非言一直不语,仍低着头自顾自的左手和右手下棋。

见他不理我,我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随手拿了块点心吃了起来。

待左非言落下做后一粒白子,啜了口茶水,道:“你说得对。”

冲我伸手道:“我看看你的医书,你说说哪里不理解。”

我将怀里的医书递给左非言,他越看越惊,我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问道:“怎么了?”

左非言喃喃道:“难怪你看不懂,先生竟把这些书给了你。”

我疑惑道:“这书有什么不妥么?”

“我本以为先生给了你一些浅薄的医书,亦或是一些平常的制毒之术,不曾想先生竟把他的毕生的绝学传授了你。”

我呵呵道:“难得师父他老人家如此看得起我。”

左非言放下书:“这里面的内容确实深奥晦涩难懂,我也没办法帮你解疑,你还是请教先生吧。”

我重新拿过来医书,问道:“左师兄,你知不知道师父为何非要收我为徒?”

“先生向来行事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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