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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勿近:侠女不恋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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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萧一

【,】

☆、01 堵车

吕闻秋开着自己的银白色跑车,跑在D市的高速公路上。

她本在杭州呆得好好的,谁知爷爷一个电话把她召唤了回来。那中气十足的音调简直十万火急,却又不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没办法,接到命令的她只好一刻不敢耽误地赶回来。

吁出一口气,女孩甩甩脑后的马尾按了两声喇叭。劳动节的温暖阳光照在大道上,本是一片暖意融融,却全被堵车破坏。五一呀五一,正是学生放假补习的大好时节——她在杭州的钢琴班得损失多少收入啊。

她一面漫不经心地叹惋着,一面眯眼看了看前方水泄不通的车流,不禁泄气。这路况,一时半刻也疏通不了了。

跑车忽然一个轻巧地转弯,如一匹灵活的银狐般滑下高速路,向一旁的小公路驶去。后视镜中那个恬淡美丽的女子弯起嘴角得意地笑笑,抓住方向盘的纤纤玉指却突然一紧。

随即一个刹车,跑车停下。

怎么这里也堵了?闻秋微微无奈地仰靠在椅背上,前面并排停着的两辆一黑一红的轿车,正好把不宽的道路堵上了。而一个衣服艳丽的女人,正叉着腰背对她指着那辆鲜红的捷达车说些什么。

真是人生处处有障碍,难道今天出门不利么?闻秋叹了口气,拔下钥匙下了跑车。

走近后,她霍然看见了一个孩子,站在那声色俱厉的女子面前,在尖锐的责骂声中小声啜泣着。

小男孩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柔顺的黑发乖巧地贴着头皮,一张嘟嘟脸被泪痕覆盖,哭得可怜兮兮的。可尽管这样,男孩仍旧低着头紧闭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无论女子说出再难听的词语。

吕闻秋停了一会儿,听明白大意是这男孩踢石头玩耍无意刮了女人的车,女人见他身边没有大人,要不来赔偿,正在发难。

男孩越哭越可怜,闻秋四下望望,确实看不到其他人的踪迹。她看着面前车门处红色中那抹刺眼的惨白,用手一勾马尾,利索地走上前去,挡在男孩面前,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闲淡地开口,“我说,就这点儿事,至于么。”她的声音格外清脆,即使是透着不耐烦的情绪,却仍旧带着百灵鸟般的悦耳。

“这么点事儿?”女人的声调高起来,那张精心涂抹的完美脸蛋突然变得面目可憎,她指着自己的车门,“你知道我用的车漆有多贵么,那么大一条刮痕,你……”

闻秋挥手打断女人的话,转头问小男孩,“你家人呢?”

男孩眨眨明亮的眼睛,吸了吸鼻子,摇头。

女人一看急了,指着男孩的鼻子,“今天你要是不把家长找来赔我的修理费,咱们就去警察局!”

“吓唬一个孩子,你心也不虚。”闻秋皱眉,厌恶地盯着女子,下意识地把男孩护在身后。许是看这男孩可怜,许是心想着尽早回家,闻秋几乎毫不犹豫地,从兜中掏出一张银行卡,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女子面前。

“他的修车费,我给了。”

女人看着那张卡,怒气顷刻间被嘲讽代替,她做作地拨了拨胸前栗色的波浪卷发,不屑地看着这个宽大T恤配浅白牛仔的女孩,“你骗谁呀,谁知这卡里有没有钱。”

闻秋无意多纠缠,利落地报出六位数字,然后说,“这是腾云公司旗下银行的卡,你可以查查。”

女子果真半信半疑地拨起号码查起来。在听到余额时,女人的脸色变了变,看了闻秋一眼,利索地将卡放进钱包里,说了一句“算你们走运”,便开着车悻悻离去。

其实她应该偷着乐吧,因为卡里的钱足可以买下一辆和相同款式的轿车。而闻秋却并不知道。清楚点说她并不知道那张卡里有多少钱,家里给她的卡,她一向分毫不动,也不在意。所以她递出那张六位存款的银行卡时,和递出一张纸没什么区别。

“我走了,小弟弟。”话音落下,闻秋已经灵巧地钻回跑车中,一脚油门,优雅地从黑色轿车与小男孩身边驶过,留下一道闪着银光的车尾影子。

小男孩呆呆地盯着跑车离开的方向,直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启铭,不是叫你在车里等吗?”

男孩回头,看到他的叔叔。

阳光下的这个男人,一手搭着西装外套,一手拿着一支冰淇淋,嘴角浮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漆黑明亮。浅淡的阳光为他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芒,使他看起来充满迷人的韵味。

“怎么了?”没等启铭说话,男人再次发问。他一眼就辨别出了男孩脸蛋上的泪痕,剑眉微蹙。

“叔叔……”一直如失声般的男孩终于开口,磕磕绊绊地讲完了事情经过。

“她问你家长在哪,你为什么不说。”男人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严肃。看着侄子无辜转着眼珠的样子,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无奈。手指突然一凉,男人低头叹了叹,俯身把融化的冰淇淋递到男孩手上,“吃吧,我走了好远才买到这种口味的。”

男孩接过,顿时转忧为喜。

男人却面色严肃地掏出一部黑色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清冷的声音贯彻始终,“中通银行?嗯,帮我查个客户。”

“客户隐私不能透露?”顿了一会儿他笑了,眼中的黑眸闪烁熠熠,声音沉稳却强势。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是Riochar。”

电话那端的接线员沉默了一秒,立刻回了一个“是”字,尾音颤抖。

男孩抬头看着他英气逼人、沉稳干练的叔叔,悠闲地舔着自己的冰淇淋。

☆、02 回家

路上的小插曲很快被闻秋忘记。或者说她心里一直忐忑着爷爷急召她回来的原因,已装不下其他事了。那一句“十万火急,你若不回来就再也别姓吕!”实在让她不敢怠慢。

车身刚驶近一幢外表宏伟的卡其色欧式别墅,铁质的厚重大门便从里面缓缓拉开。闻秋叹了口气,放慢车速驶进门,这么郑重其事的,也许真有什么天大的事也未可知。

踩着“咯吱咯吱”的木梯上了楼,闻秋的心越来越不安。

十分钟后,闻秋满脸黑线地站在唾沫横飞的老人对面,深觉此当上得白痴。

满头银丝的老人咽口唾沫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然后一拍梨木长桌,最后补充了一句,“你呀,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活像小学教导主任的语气。

没错,这位老人,便是D市首屈一指的艺术公司“洐东”公司的掌舵人吕东。但也许如今这家公司,已经不是首屈一指的了。

闻秋当然全然不知这些,她郁闷吐出一口气,在爷爷对面的老板椅上轻轻坐下,转个半圈,开口探问,“爷爷,您专程要我回来,就是为了骂我?”

“怎么,你不乐意听?”吕老爷子老当益壮,底气十足地吼出一声,把门外偷听的人吓了一跳。

哪敢啊。闻秋耸耸肩膀,“我只是觉得你要骂,在电话里就可以,就算是长途也不会比路费更贵。”何况又没有报销。

“你!”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把吕老爷子的气儿瞬间点燃。他一拍桌木,不客气地数落,“你就知道气我!你真是越大越不孝了,一年我都见不着你一面!你到杭州去,不就是为了躲着我嘛!这次我不把你叫回来,你还准备……”

听过无数遍的话再一次轮回,闻秋已经麻木,不紧不慢地顶回一句,“我在杭州过我想要的生活,我很自由。”说完,闻秋抬眼看了看爷爷额头深刻的皱纹,不禁一阵心酸。每次回来,无一例外都会经历这样的口水战。她何尝不想好好孝敬爷爷,共享天伦。可是传统刻板的爷爷又何曾给过她机会?

难道艺术家的性格中,都带有根深蒂固的偏执么?

“爷爷如果没事儿,我就走了。杭州那边还有课呢。”闻秋迅速地收回目光,将背包往松松垮垮的T恤上一挎,转身推门。

“站住!”吕老爷子圆目一睁,在身后大喊,“我们吕家三代单传,传到你这辈……”

闻秋霍然转身,将背包往桌上一撂,来了气。“传到我这,却是个女孩!你是不是想这么说?就因为我断了你吕家的血脉,你就觉得我该背负起吕家的职责是不是?吕闻秋,呵,可真好听,这么个男孩气十足的名字,当初你想的时候,可谓煞费苦心吧。”连珠炮似的说出一堆,闻秋的胸口还是起伏个不停。顿了顿,她直视吕东惊诧又心痛的眼神,轻轻说,“爷爷,您又何曾知道,我多想当您的‘孙子’,而不是‘孙女’。”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把闻秋所有不甘的情绪掩藏,却无异于一块力重千斤的大石,压在吕东心头。吕老爷子后退一步,就要跌倒。

他从不知闻秋的心里埋藏着这样的事。他以为对于闻秋,他已经足够疼爱。但说到底,对于这唯一的孙女,在给她的疼爱上,他确实偏袒。

“小秋,”吕老爷子气息不稳,“我承认,刚开始,当得知你是……我确实有些不愿。但是你父亲走得早,我……”

闻秋埋着头,手已搭到门把手上。一滴眼泪垂直落下,啪地砸向地板,轻微的声音被吕东的话掩盖。

她却已不想再听。她知道爷爷爱她。是她鲁莽地说了奇怪的话,惹爷爷生气。

还是早走为好。

门外却有人更早拧开了门锁。闻秋受惊地后退一步,刚抬头,迎面便迎来一巴掌。

她错愕地盯着眼前的人,左脸颊火辣辣地疼。

“素华,你干什么!”心疼地喊出口的却是吕东。

这厢面色颇严厉的妇人已经指着闻秋的鼻子开骂,“我教训这个小白眼狼!你对她那么好,她还说那么忘恩负义的话!吕闻秋,这些年,我白教你了!”

“妈……”闻秋捂着脸,有些躲闪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人,“我承认,我说错了。爷爷,你别往心里去,我是,情急瞎说的。”

她这样一承认,吴素华反倒不知再说什么,一时气也消了,只剩下深深的呼吸声。

“哎,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么。”吕东坐下来,盯着闻秋的背影,心疼不已。

吴素华忽然变了种语重心长的语调,“小秋,你知不知道,咱们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闻秋一怔,看着母亲的欲言又止,恍然明白了这次要她回来的原因。“出什么事了?”她转过身重新看回吕东,尽量平静地问。

“算了,你回去吧。”吕东突然在这时发话,态度相较之前软了下来。“公司的事我还处理得来,小秋,你回杭州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闻秋带些急迫地问,话说到这里,她哪里还能放心离开。

“我说没事就没事。”吕东的语气又强硬起来,说话间他给儿媳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闻秋说,“快走吧。”那语气,活像驱赶。

沉默几秒,闻秋抬头,勾出一抹笑,“好。”

在吕东和吴素华的注视下走出书房,闻秋突然顿住脚,把背包搭在肩膀上回头,莞尔问道,“我的房间还是原来那间么?”

☆、03 霓沙

“哥,启铭在这儿很好。怎么会麻烦呢,你就放心好了。”宋然挂下电话,扭头看着沙发上的小不点儿。

不出所料,宋启铭正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圆眼睛期待地望着他。宋然露出一抹淡笑,等着小侄子说那三个字。

“叔叔抱——”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手臂,奶声奶气地叫着。

男人墨似的眸中笑意更浓,伸过修长的手臂把侄子抱在怀里,搁在自己的腿上。“你要干嘛?”沉稳的男声充满磁性,格外好听。

小启铭转了两圈眼珠,递上手中的童话书,肉嘟嘟的小脸蛋颤了两颤,“讲故事。”

宋然接过书,接着昨天没讲完的继续讲。没讲到一半,小启铭却已心有旁骛。他打断叔叔没有情绪仿佛讲演的声音,问,“叔叔,那个姐姐找到了吗?”

宋然看着小家伙,点点他的鼻子,“没有。”说完他愣神了一秒钟,一丝抓不住的感觉闪逝。

单凭一张不是实名注册的银行卡,他无法找到那个人。但他却查到那个时间段,一笔十二万元现金的支出。十二万,并不算个小数目,即使对他。

所以他更加好奇。这女孩的身份。

“哦。”启铭的声调低了下去,眨巴两下眼睛,有点奇怪地问,“还有叔叔做不到的事情么?”

宋然英俊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他站起身,抱着启铭往卧室走。“也许没有。启铭,现在你该去睡觉了。”

D市的夜晚还是这么灯红酒绿的。走在马路上,看着各式花哨的霓虹招牌,闻秋摇了摇头,她披散在肩上的头发随风微颤,似在感慨,又似不满。她想起了杭州夜晚的清新婉约,微风习习,烟雨蒙蒙,不禁怀念。

她还是比较喜欢悠闲自在的生活,这里的火树银花真是太不适合她了。路灯下的女孩无辜地鼓着两腮,地上单薄的身影被拉长缩短再拉长。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公司的事,又何时能解决?闻秋回味爷爷的话:近来艺术公司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人们审美观念日新月异,尤其年轻人更是追求新潮追求流行。可爷爷一手打下的公司偏偏不愿随波逐流,坚持坚守自己原本的风格。

欧洲早期的画作展览、中国古今的珍藏古董展售会、以慈善或文化为噱头的演唱会、各种应时的中国文化节和旅游节……这些,仿佛就是闻秋记忆中的自家公司的标签。

如今的年轻人,怎么会对这些买账?闻秋暗叹,艺术家啊,还真是固执。

白色帆布鞋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闻秋抬眼望了眼名为“霓沙”的霓虹牌匾,勾了勾嘴角走了进去。

进了门,闻秋直接在靠门边的高脚椅上坐下,一派熟门熟路。在向陌生的调酒师要了杯冰水后,闻秋开始四处打量这间阔别好久的酒吧。

这六年来装潢竟然没怎么变,用水晶珠帘以及半透明的屏风做隔挡,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一点没有酒吧应有的喧嚣和狂野,却——闻秋环顾了一圈人来人往的顾客,浅浅微笑,那家伙还是那么受欢迎。而CD机里正循环播放着一首英文歌曲,闻秋边喝冰水边想,似乎是他从前就一直喜欢着的欧洲乐队的歌。

品味也没怎么变啊,闻秋一口口喝着水,心里有点可惜。去年春节回家时就只顾着忙活没和他碰上面,这一次又要错过了么。

一杯冰水喝到快见底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微笑着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杯鸡尾酒。“小姐,我可否请你喝一杯?”

闻秋在暗昧的灯光下看着这个还算英俊的男人,刚想说话,一个布满水珠的玻璃杯突然从后出现,贴上男人的脸颊,男人打个激灵,退了一步。

拿着水杯的男人灵巧地旋身隔在闻秋和男人之间,一身干练的休闲西装修出他颀长的身材,他晃着手里的杯子似笑非笑地说,“魏潇,什么人你都敢搭讪。”

叫魏潇的男人马上明白,眼神暧昧地在闻秋和男人身上流转几个来回,道了两声“失敬”,转身离开。

闻秋看着男人英俊温和的脸,嘲讽地笑,“沈老板,何时你的酒吧档次这么低了,这种人也放进来?”

沈鸿皓在她身边坐下,没理会她的调侃,毫无生疏地反问,“你怎么回来了?来这儿也不给我电话。”

闻秋挑挑眉,懒懒地伸个懒腰,“本来想着喝完这杯水就走的。”

“你真无情。”沈鸿皓故作无奈地摇头,仔细打量起闻秋。几年没见,她没怎么变,身上还是有一股懒散又干练的气息,还是喜欢穿着廉价淘来的T恤牛仔,还是不喜欢喝其他饮料。不过好像变漂亮了,鹅蛋脸变成了瓜子脸,原本天真透彻的眼睛显得更有神了,完全没有被世俗沾染的痕迹,仍旧清澈。

“看来你过得不错。”沈鸿皓目光盯在闻秋纤细柔软的十指上,笑着下定结论。

闻秋点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你呢,如何?”

沈鸿皓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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