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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五二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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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放回茶几上,局促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费聿铭也懒得生气了,直接领着她往卧室走,没力气纠缠,他站在客厅里把丑话说在最前头:“陪我睡会儿觉。”

“我不陪!”

她成什么了!还陪睡觉!

“不陪也得陪,我发烧呢!”他拿出感冒当借口,没博得什么同情票,进了卧室她又闹情绪。

“你上次开玩笑的事还没完呢!我不……”

他脱了外衣,什么不想,直接向她扑到,压在床上。沾着体型上的极大优势,一边脱外衣,一边煞有介事的警告她:“相亲的事就算了,开玩笑我已经道歉了,你不许老提过去的事。”

“我就……”

他根本剥夺她的发言权,把她按在床上,扔个枕头打在她脑袋上,眨眼功夫,他上身的体恤没了,一片滚烫的胸膛对她压下去,卿卿立时就无声了。第一次见他打赤膊,她没有心里准备,抱着枕头满床滚,最后被他裹着一起弄进被子里,三两下剥开她毛衣的扣子。

和发烧的人没有道理可言,最后她被剥得只剩贴身的小衫,被子好久没人睡过凉的厉害,而他热得火炉一样,胸口贴上她微凉的手臂颈后,忍不住舒服的叹口气。不管她怎么团成小团,都牢牢搂在怀里,让她转过去面对面。

“我就想每天这么抱着,想亲就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烧再高这方面的念想他也没忘,反正也给她吃感冒药了,随心所欲的亲了一回,把她亲得浑身上下暖洋洋软绵绵他才满意。

“费聿铭……这样太奇怪……”

“再说话我还会更奇怪的!嘘……别吵,睡觉!”他实在困到不行,上下眼皮打架,发不起脾气,急需休息。把她僵直的四条手脚舒展开,圈着自己摆好姿势,额头抵进她肩窝里,呼吸吹拂过胸口,闻着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他心满意足的想着那味道以后只有自己能闻到,转眼功夫就睡着了。

不能说的数字开始她还数数他的眉毛,偷偷对着他额上的头发吹气,看看伤口厉害不厉害,没一会儿吃过感冒药的劲头上来了,哈欠接着哈欠,困得卿卿在枕头上点脑袋,想安分守己的陪着照看他,可事与愿违,感染了暖融融的睡觉气氛,没一会儿她也跟着迷糊了。

被子里有火炉,一会儿就不止暖,还有些热,他睡时手臂有意不肯放松,把她抱太紧,结果没一会儿两个人都睡出一身汗。

卿卿做了一场梦,她骑着白马驮着货物驰骋在一片开阔的草原上,微风拂面,费聿铭开着悍马追在后面,总也赶不上来,让她好不得意。不知怎的,过了一会儿再回头,他和黑坦克消失了,她继续奔驰,却失去了方向,回头去找,策马扬鞭却等不来他。莽莽的一片草原,哪里都是绿色,像大海一样,风把半人高的草吹得前后摇摆,像是要慢慢把她淹没。她冲着远方放声大叫他的名字:“费聿铭!你在哪呢?”

一用力从枕头上滑下来,卿卿震得一下子醒了。揉揉眼睛,想趴回去睡,身子却动不了。觉得胸闷得厉害,下意识找他,低头就看见了一丛密密的黑发。也难怪自己不舒服,睡得这么累,他半枕在她胸口上,多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一边。稍稍一动,胡子小针一样扎在嫩肉上,额头汗津津蹭着她。

卿卿伸手放在他额上,没有刚才那么烫了,脸颊颈后温度也降了一些,睡得很沉,还有微微的呼声。

男人原来是这样睡觉的,她抱开脑袋,一点点在他身下蹭,伺机逃出去,眼看就成功了,一条手臂又压过来,再拼上来一条腿,她又被压了个结实。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没有计较,手就贴在他颈上一直试着温度,闭起眼睛想事情,跟着又睡了回笼。

费聿铭一直睡到被饿醒,头晕脑涨的摆摆头,烧完了还有点乏,温度倒是退了,抬眼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手下是一片柔软。刚才枕得舒服,睡得浑身舒畅,背上还挂一小节胳膊,想换个姿势,一躺平,就听见她在身后哼。

赶紧坐起来,一回身就看见她歪在被里的睡相。好像给累着了,睡姿相当豪放,张着嘴皱着眉,唇角还挂着口水,辫子散了一个压在身下,正在慢慢转醒。胸前的衣服乱敞着,不知是谁干的,反正胸口上压出一大片红印,胸都快给压瘪了。难怪她哼,压成那样他都心疼了。

抱着她翻了个身,她躺在他身上困得点点头,散开的辫子弄了两个人一身。拍着她的背,把长发拢到一边绞在手上,她很快又睡着了,他能借着感冒药飘忽忽的副作用,好好享受肌肤相贴的感觉,蹭啊蹭,揉啊揉,把衣服弄得更乱,趁机亲亲她也不知道,只是哼了几声。

这一觉到后来很让费聿铭上火,他精神头和不适感都好了,一会儿揩油,一会儿翻身继续睡,可睡不了多久心里老觉得还亏点什么,又翻身回去继续鼓弄她。卿卿睡得实,好折腾,最后是被胡子扎太疼了才醒过来。睁眼是他仰着下巴在她身上蹭,她一躲就咬,咬完了还亲,皮厚的都受不住这样,更何况她身上的肉很嫩。

情况已经超脱了病人和看护关系,她抬手抓被单,在他头上重重拍了一下,一碰额头,不烫了,汗全发出来,凑过来看她的眼神都精神了很多,只是还是略显憔悴,声音沙哑,鼻子也是堵的。

他说:“睡得好吗?”

明知故问,睡得自然不好,对着他的每一根眉毛,眼角带笑的纹理,卿卿替他揉了揉额头上头盔砸出的伤痕。费聿铭亲她肩上新添的印记,把手放回最舒服的位置,吻了很久很久。

“说好了,你不胡来,我们谈谈。”

“好吧,等一下,什么叫乱来,这样算吗?”他又凑过去。

“……”

五分钟以后再谈,他少了几根头发。

“你不许走,至于怎么让我爸爸妈妈接受你,想过了吗?”

“想过了。”

“那你说说我听听。”

“你小哥怎么接受的,我就怎么跟你爸爸妈妈说,他们应该也接收。”

“不行!你要这么说这辈子别想见我。”

“为什么?那你以前的男朋友怎么说的?”

他问的认真,换她两拳下来,手掌被反弹的力道震得又痒又麻,见他不知道疼,卿卿有了邪气,对着胸肌最结实的地方死死一拧,这次他知道疼了,一抽气,赶紧揉了揉。

“干吗!你能老实点吗!我都发烧了!”

“病了你还这样,手拿开!”

“OKOK,你随便掐吧,继续说,你以前的男朋友怎么说的?我看看有没有帮助。我不知道国内要怎么说,在国外,不用经过家里人同意,自己喜欢的就行,结婚之前两家才见面。”

“以前的……以前的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太认真的,都是上学的事情,像同学一样,爸爸妈妈不知道呢。”

说到以前的男友,卿卿实在给不了他帮助,学生时期的恋爱很单纯,最多穆洵审问跟踪一下,没有过激行为,家里也对她放心。至于结婚,现在想是不敢想,能从地下转正她就知足了。

“你以前有几个男朋友?”

他支气身子问,越想越觉得应该在她过去的男友身上取取经。

卿卿本来想比个三,一诚实,就比了个一。

“OMG!”他表情很吃惊,不敢相信她这么大了,才只有过一个正式交往的男朋友。问题一下子变得很严肃,他抓着她没有散开的辫子,拉近到跟前。有个问题在他脑子里生出来,之前跟穆洵谈就怀疑过,想问,怕她不高兴,这次有了机会,正好就问了。

“卿卿,What’s ur number?一?”

卿卿被问得很糊涂,反问他,“什么数字!”

“OMG!”他起身,脸上一点笑都没有了,回身开抽屉,够到上次买的东西,拆开包装拿了一个问她,“这是什么?”

她根本没看清,躺着信口瞎猜。

“眼帖?”

“你坐起来!”

她就是没见过,翻来覆去看也不知道,抬头小心翼翼问他:“吸油纸?”

他听完脸都黑了,又跟重病一样,一言不发把包装盒子递给她,起身找了见衣服套上。卿卿一看包装上的图画和英文字,像见了可怕的虫子一样尖叫一声,丢到床下,一边往后躲,赶紧掀开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烧了一场,费聿铭精神了,卿卿倒蔫了,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觉得问题很严重,想通过她父母绝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迟迟不愿意了,说高兴是有一点,但还是心烦多一些,不能由着自己性子了,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对她,老觉得好像欠她什么似的。

过了十分钟还不见她从被子里出来,他过去掀被子看看怎么回事。一见光,就是卿卿眨着两只大眼睛,捂着嘴,躺在枕头上脸都是白的。

“没事没事,”他坐过去抚着她的额头小心的安慰,手心里是烫的,她貌似有点发烧,“嗯……到时候……再说,别害怕,到时候我慢慢教你,一学就会了。”

费聿铭刚退烧,脑子也不好用,只能想到这么说。不说还好,一说卿卿更上火,听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缓不过来,拉过被子又躲了进去。好办天才从被子里冒出一句:“费聿铭,你是大流氓!”

不管她给下的什么结论,他抱着她和一团被子,焦虑过后终于平静下来,除了肩上责任重大,还觉得有点发烧过后晕乎乎的自鸣得意。

流氓就流氓吧,管他怎么说呢,在她这儿,他反正流氓定了。

多少前任?

跟着她去相亲,他还扬言她的事情他都知道,结果顶顶重要的一件就不知晓,还是跟他切身福利有关系的。晚上回家路上,费聿铭一直在考虑以后怎么办,关键的一步势必要走出去,怎么走,什么时候走,在她家人面前怎么交待才能得到理解和接受,这些都比两人一时的快乐要重要很多。

谈过以后,卿卿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感冒药的效果一直没有完全消退,除了尴尬,她还觉得别扭,晚饭也没好好吃,总刻意避免再和他谈到敏感的话题,结果闷了一路,快到家的时候,她才想到自己疏忽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忘了问他。

车子泊在香槟小镇入口的对面,卿卿打开念慈庵喉糖含了一颗,给自己定了定神,又托着小金属盒送到他面前,像每日在班里给孩子发水果一样命令他:“你也吃一颗!”

他皱了皱眉,捏起一颗,很不情愿的放进嘴里。果然是糖,甜的要命。当时在药房买纯粹因为她想要,而他一向只吃西药,对中药不了解也不太相信,至于喉糖这些,更当成是哄小孩的把戏而已。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她让吃,依然吃了。

“我有个事情要问你。”卿卿盖上盒子把喉糖放到挡风玻璃前面,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些,小心翼翼问道:“下午你说的……就是那个数……你的是多少?”

费聿铭听完就有自掘坟墓的感觉,这样的问题放在以往的女友身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年轻的时候大家甚至比较过,一笑了之,人总有荒唐成长起来的过程。可如今知道她没有过别人,再要他开口,不管说多少,一是怕她会怄气,二来还可能对他有不好的想法,所以他只能选择个最含混的说法:“比你多。”

“多多少?”卿卿从没仔细想过他以前的生活什么样,只是不知不觉就联系起穆洵那篇文章里说他是野马的句子。野马就是很不安分,很不守规矩,甚至很放肆的马,他又做过长年在外居无定所的工作,可想而知女友一定非常多,弄不好是到处留情,“到底多多少啊?”

他含着嘴里的喉糖,越发不是滋味,想赶紧把她送下车糊弄过去,可在这样的问题上女人特别认死理,不说肯定不罢休,他讲了几句别的,她都好似没有听到,只是一味巴巴等着,最后费聿铭没办法,只好捧住她的脸叹了口气:“当然比你多一些,但也没几个。”

“那你数,我想知道。”她躲开他的手,心里设的底线数字又向上攀升,暗暗希望听到的答案不要比自己想的多,“你必须告诉我,我都告诉你了。”

他想了一会儿,考虑要不要给她个善意的谎言,可她毕竟是认真的恋爱对象,情况又太特殊,怎么讲都是种冒犯,最后他不忍心,拖着她到怀里,介乎恳求的说:“还是不说了行吗,说多少你都要生气,反正是有的,都是在国外的时候。”

她摊开他的手掌画了个数字,问他是不是,他摇头。再写,他还是摇头。试到后面,数字越来越大,卿卿心也凉了,他还是最初的态度。

“都不对,你也别猜了,我不会告诉你。”

“你说不说!”她有些问急了,手握着拳头,但感觉上更像被他扼住了喉咙,怎么也不能舒畅的呼吸。

他那定了注意,依然保持以往的冷静,声音又回复平稳,“卿卿,我不想说。”

很坚决的拒绝了她的要求,生气都是枉然的,她坐在位子上好一会儿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实在没办法,抓起他的手使劲咬了一口,又够到挡风玻璃上的小糖盒,狠狠往他脸上一扔,极委屈的嚷了一句:“我讨厌你!”,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糖撒了他一身,金属的小盒子边缘正巧砸到额头上的伤口,倒不觉得疼,只是心里也很不舒服。追下车她已经过了马路跑进小区大门,长长的裙摆在夜色里失去了本来靓丽的色彩,看不清她是不是哭了,路上有大车通过,把他堵在路一边,再赶过去,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还没到家门口,卿卿就把手机关了,之后也一直没再打开,就是故意不想让他联系到。费聿铭干着急,本来见好的感冒,当晚又烧了起来。

相性一百问、 请问两位的姓名?

:穆卿卿。

:费聿铭。

、 年龄是?

:24。

:马上32。

、性别是?

:女。

:这不明摆着嘛!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不是很有性格。

:没想过。

、对方的性格?

:忽冷忽热。

:小兔子。

、两个人是在什么地方相遇的?

:幼儿园。

:幼儿园。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这是谁?

:个子矮!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嗯……:都。

、讨厌对方哪一点?

:中文不太好吧,说话累。

:没有。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嗯。

:当然。

、您怎么称呼对方?

:费聿铭。

:费七七。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没想过。

:都可以。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狼。

:不是说过了吗,小兔子。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婚姻。

:婚姻。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孩子。

:先结婚,马上要孩子。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

:不会哄人。

:太保守。

、您的毛病是?

:爱哭。

:就她说的吧。

、对方的毛病是?

:太……也没什么……:老害羞。

、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老出差。

:有事不说。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和别的男的在一起吧?

:回国。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情侣。

:我想结婚。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餐厅那次吧。

:学校那次!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紧张。

:我觉得挺好。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还没进展呢。

:谁说的,Kiss过。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他公寓。

:我公寓。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他想要的。

:今年的没赶上,明年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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