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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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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喝,寝殿内的宫女太监全都惊慌着跑了。

太子踢开挡在身前的椅子,直直走向内殿走去,他将以墨放在奢华的镶牙床上,也不去看她的眼,急躁的吻如狂风暴雨般纷落在她脸上,颈上,身上……吻中带着怒意,带着霸道,带着强势!还有点点心慌,点点害怕,点点恐惧!

粗鲁暴力的撕开她的衣裙,欺身而上,挺身与她合二为一,深深的感受着她!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才能压下他心头的惶恐!

以墨一直都闭着眼,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忧伤。

李宸煜见了,心头慌乱一片,双手捧着她的脸,湿热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琼鼻,红唇……

“墨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吧,我是阿煜,是你的阿煜啊~”

“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来打你的阿煜……”

“你怎么舍得因为一个外人和你的阿煜闹别扭呢……”

李宸煜带着痛苦的指责让以墨冷然的心有了些微松动,今日确实是她先出手伤他的。以墨缓缓睁开眼,冷冷的看着他,“阿煜,今日是你先无理取闹的。”

“墨儿,我们以后都不见文喏了,一辈子都不见他了。”

只要理他就好,只要理他就好。李宸煜霸道,他不希望以墨再谈起文喏,就连想也不让她想。伸手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强劲的手臂紧紧锁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娇美的身子与自己亲密相依,抬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使劲浑身解数的让她沉溺在情欲之中。

薄唇深吻着她,带着她、将她推上浪尖,然后又与她一起沉入海底!

一番动人的激情之后,李宸煜双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娇躯不放,有着完美弧线的下颚轻轻在柔软的发顶摩挲着,“墨儿,你答应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也不准去见那个文喏!

在旖旎柔情的氛围下,以墨也褪去了一身冰冷与怒气,难得的露出柔美娇媚姿态,不过并未开口,一辈子的承诺似乎太重!

大手沿着性感光滑的背部上移,指腹摩擦着下颚柔嫩的肌肤,眼中流露着歉意,满心内疚,“墨儿,是不是把你捏痛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生气了,都气得失去了理智,你别怪我好不好?”

以墨微愣,这才想起,他是为在竹坊上捏她下颚的事道歉呢,心不由得更软,柔声细语道,“我没怪你。”

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看着两人就知道了。

听到以墨这句话,太子爷笑魇如花,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亲昵的磨蹭着,他是惯有的动作。

半响之后,只听他又道:“墨儿,我要选妃了。”

以墨蓦然睁眼,不知为何,别人说太子选妃,她都能如若未闻,甚至一笑而过,可当他亲口提起的时候,只觉心口处疼得厉害,脸上的情欲温柔尽数退出,眼底也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见她如此摸样,太子爷却是欣喜若狂,湿漉漉的吻落在她娇艳欲滴的水润红唇上,然后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放心,我只要墨儿一个!”拉着她的小手抵在胸口的位置,柔情满怀,“这地方永远都属于墨儿的。”然后拉着小手一路拂过宽阔的胸膛,结实的小腹,不停的向下,“这身子,也永远都只属于墨儿的。”

不是甜言蜜语,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属于他的誓言!

他这一辈子,只会拥有一个叫呈以墨的女人,再无其他!

以墨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泛起笑意,心里也有些甜蜜,轻轻的依偎在他胸膛,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那为何还要选妃?”

“母后不同意我娶你为妃,而且不止母后,朝中半数以上的大臣都不会同意你成为太子妃。”他的墨儿行事太多霸道,引得许多大臣忌惮。如果向父皇请旨,先不说父皇会不会同意,就朝中大臣也必定会群起反之。而最快捷、最方便的方法就是选妃,选妃历来都是后宫皇后跟九嫔共同主持,就连前朝的皇上都不会过多插手参与,再加上他在选妃过程中做些手脚,想要墨儿成为他的太子妃,还不简单!

“墨儿,我们也参加选妃吧。”太子爷吻吻她的额角。

“墨儿,我们也参加选妃吧。”太子爷吻吻她的额角。

以墨挑眉,“什么叫我们?”

太子爷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选妃的时候,你绝对是最轻松的,只要露露面就可以了。”

以墨耸耸肩,“可是我连面都不想露,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一章 准备出手了

“可是我连面都不想露,怎么办?”

以墨支起身子,拉着锦被掩住胸前无限春光,懒懒的靠在床头,青丝散在雪白圆润的肩头,精致漂亮的蝴蝶锁骨在发青见若隐若现,眉梢眼底的情欲依旧浓厚,脸颊上的薄红染出的旖旎,那是何等的醉人勾魂儿!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隽美清冷的玄月高挂,月华凝聚如匹链,透过雕花镂空木窗洋洋洒洒的落进奢华的寝殿,给华丽的宫殿蒙上层梦幻清冷的银纱。

太子爷翻身,结实的胸膛紧贴细软的腰腹,温热的肌肤相互摩擦,带着点点的酥麻。他将脸满在她的胸口,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胸口处闷闷传出,“你不答应我,我就咬了啊?”

哟~还威胁上了呀!这是典型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作死滴!造反啊!

以墨俏脸一肃,伸出纤美的手臂,葱白素美的手指成爪,往他那如瀑的墨发上一抓,然后一扯!

瞪着圆溜溜的凤眸,“你敢!?”

“哎哟~不敢!不敢!”太子爷这没脸没皮的,小辫子都还在以墨手的抓着呢,人还不老实,大手贴着迷人的腰线,满满的往上移动,手掌如一块火辣的烙铁,熨烫着娇嫩的肌肤,薄唇带着湿热,细细绵绵的热温落在她胸口,“我就亲亲~哪儿舍得咬啊!这么娇嫩细软,要是咬坏了,阿煜还不得心疼死咯~”

以墨的指力被他撩拔起的那股酥麻给无声化去了,原本的拉扯也变成了轻抚,可初衷还是不变的道,“不想去。”

她不想去选什么妃,那些女子矫揉造作,没事就会无病呻吟,还好玩弄心计,为了争抢一个男人,什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她着实看不惯这些行径。处在一起,便觉浑身不适!

太子爷使尽手段,软磨硬泡,“墨儿,好墨儿,你就去嘛~你不去的话,你的阿煜就被其他女人给抢走了~阿煜长得不仅貌美如花,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下得厨房,上得牙床~”说着,风流无限的用那粗玩意儿噌噌她的柳腰,“这可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你就舍得被别人抢了去啊~”

哟~“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以墨好笑的看着他,这人的脸皮已经厚到极致了!

咱们以墨是有原则的人,说不去就不去,哪能你几句甜言蜜语就让她改变了主意。

太子爷不急,离选妃开始还有八九天的时间,他总有办法让墨儿松口。他俯身亲吻着诱人的红唇,抵开贝齿,勾起香舌一起共舞,一起沉沦。顷刻间,寝殿内又是一阵酥骨的娇喘与性感的低吼交织,两相交响,谱了一曲旷世情缘!

翌日,暖阳高照,殿外春光明媚,殿内和乐融融。以墨缓缓睁开眼,看着双手双脚像花藤缠绕老树一般缠绕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由轻笑着摇头,拉开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心道:这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

这纠缠般的睡姿,正是太子爷内心的真实写照。他霸道,他要痴缠她生生世世。他害怕,他怕她会在他最松懈的时候抽身离他而去!

以墨虽然聪明,可却不懂他的心,往往只会觉得他无理取闹!

哎~看来,两人想要心心相印,还得磨练磨练!美好和谐的生活,本就是慢慢磨合出来的~此话,一点不假!

以墨坐起身子,还好昨日睡前洗去了一身欢爱的痕迹,今日起来才倍儿感舒畅。抬抬手臂,随手扯过被扔在床榻上的肚兜儿,捻着两根红绳,正要穿,却被一只大手无耻的扯住。

太子爷依旧眯着眼,俊脸在她腰间的肌肤上蹭蹭,嘟囔着,“墨儿,再睡会儿嘛~”

以墨拍开他的手,掀被子下床,“我今日有事。”

太子爷抱着被子跟着坐起来,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入眼的便是旖旎春风,顿时双眼瞪大,鼻血直喷——

以墨捡起地上的衣裙,看了看,已经被他扯坏了,完全不能穿。不由回首,略带不悦睨他一眼,那神情不怒自威。

太子爷怕她生气,胡乱扯着被子擦擦鼻血,然后就起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跑到大得吓人的衣柜面前,殷勤的将衣柜打开。

“墨儿,过来。”

以墨可不如他这么不要脸,光着屁股满屋子乱跑,扬手扯下轻纱,当浴巾裹在身上,掩住那诱人的春色。

“干嘛~”阔步走过去,却见有人形那么大的衣柜中被隔成了两半,一半男装,阿煜的。一半女装,以墨的。

放女装的柜子里,衣裙,长袍,披风,肚兜,亵衣,靴袜,应有尽有,还无一不是最精致的。

太子爷从背后搂着她,耳鬓厮磨,软言柔情道,“喜欢吗?这些可都是我亲手缝制的。”说着,拿起衣柜中绣着娇艳牡丹花的红艳肚兜儿,扯掉她身上的轻纱,亲自给她穿起来,指尖划过雪嫩的肌肤,将红绳系在背后。雪白嫩滑的美背上,几个红绳缠绕,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妖娆。

太子爷这辈子从来没伺候过人,却能轻巧熟练的伺候以墨更衣,雪纱做的腰带在柳腰上一束,勾勒出流畅而美好的腰线。

铜镜中,女子一袭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静好而柔美。腰间系着雪纱烟罗,勾勒出流美的腰线和挺秀迷人的弧度,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渍渍~女人味儿十足啊!

以墨侧了侧身,对着铜镜照了照,对这静美优柔的新形象十分满意,转身在太子爷那性感的薄唇上亲了口,赏他的!

哎哟~太子爷接到赏赐,喜疯了,美滋滋的自个儿去穿衣服了。

以墨还在铜镜前,看了又看,照了又照,素手抚上青丝,微顿,蹙起眉头,“木簪呢?”

文喏送给她的木簪不见了!

正在穿衣的太子爷动作也是一顿,波光潋滟的眸中一抹寒芒闪烁,转而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袍,淡声道,“或许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掉路上了。”

以墨扫视了一圈寝殿,见确实没有木簪的影子,便相信了李宸煜的说辞。

……

神武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昌盛的和乐景象。

人群中,张月鹿与宁有书一左一右的跟在以墨身后。

宁有书侧身避开来往的路人,低声禀道:“主子,那冯家小姐今早巳时派人送了书信给粱耀祖,信上说约粱耀祖三日后在京城郊外的五里亭见。”

“三日后?三日后不是粱越湖开堂受审的日子吗?”。以墨从人群中走过,四下看了看,蹙眉沉思着,“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俗话说,最毒妇人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冯雅!

张月鹿对于以墨的深忧嗤之以鼻,“那个女人心机重,行事作风也卑劣无耻,不过却没什么能耐,成不了大事。粱越湖被判死刑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她阻拦不了。”不是张月鹿看轻冯雅,而是冯雅这人本来就是如此,她只能在背后做些挑拨离间、造些谣言疯语这些小事,还妨碍不着大局!

以墨没接话,又抬眼四下看了看,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宁有书心细,看出来了,不由出声问道:“您是在找什么吗?”。

以墨摇了摇头并未说,抬眸见东来楼已在眼前,便也顾不得寻那支簪子,领着宁有书和张月鹿两人进去了。

厢房中,一身妖艳红装的郭霆义早已等着了。女子着红装,最是妩媚且妖娆;而他着红装,竟是多情中透着邪气!

厢房内淡香萦绕,茶香四溢,蒸腾的白雾中,红装袭人。俊美的面容,邪肆而慵懒的气质,轻浅的笑魇中带着妖气!

当以墨等人进来时,见着的便是他这等摸样。以墨是见怪不怪,张月鹿是嗤之以鼻,而宁有书则是惊得掉下巴了,诧异的惊呼,“郭大人!?”

张月鹿伸手合上他的下巴,轻嘲,“小心砸到脚背!”然后走到郭霆义面前,将他刚泡好的清茶恭敬的递到以墨面前,“主子喝茶。这可是倪华国进贡的贡茶雪飘香。”

郭霆义含笑的睨了张月鹿一眼,“你可真会借花献佛!”

张月鹿坐到他对面,不请自用。拿起桌上的茶杯,提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嬉笑着清秀的俊脸道,“借花献佛?借你的花?!”转而脸色一沉,爆着粗口,“放屁!”

“好臭!”郭霆义故作姿态,掩鼻轻扇。动作甚是优雅,可却气得张月鹿直跳脚。

张月鹿涨红着脸,吼他,“你才臭呢!你全家都臭!”

“哦~你说主子也臭。”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包从蜀锦酒楼带来的桂花糕,放到以墨面前,然后笑眯眯的对以墨道,“主子,张月鹿骂您臭呢。属下请求,把他发配到边疆去种棉花!”

以墨最爱蜀锦酒楼的桂花糕,再配上面前这杯清茶,最是美味。喝了茶,吃了糕,唇齿留香,因为簪子丢失带来的不愉也被这美味给冲淡了少许,不由心情愉悦,豪迈应道,“准了!”

张月鹿那个幽怨哦~哀怨受伤的小眼神儿直溜溜的盯着以墨,“主子,您得有骨气,可不能因为一碟桂花糕就把属下给抛弃咯~”

以墨圆目一睁,看向郭霆义,“对,本主不能这么没骨气。一碟桂花糕不行……”

听到此话,张月鹿顿时露出灿烂的笑脸,可当听到以墨下面的话时,转眼就泪流满面,“……两碟还可以考虑。”

郭霆义畅然欢笑,“哈哈哈……张月鹿,原来你在主子心里就只值两碟桂花糕啊!”哎哟!可总算打击到这趾高气扬的小子咯。

张月鹿的小眼神儿幽怨的极致,“主子~”

以墨端起清茶,朝他扬了扬,“还得加上一杯雪飘香。”她怕他觉得一杯清茶的分量太轻,就又补了句,“这可是贡品!”

张月鹿顿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叫你多嘴,说这是贡品来着!

“你你、你们,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宁有书惊讶的看着郭霆义,然后又望眼张月鹿,再看看一脸坦荡的以墨,顿时瞪大眼,“主子,郭大人为为、为何……”也叫您‘主子’,他可是朝廷的兵部侍郎。皇上最倚重的上届新科状元!

郭霆义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袍,郑重的向宁有书介绍着,“请允许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东宫青龙大人座下的青龙七宿之一,房日兔。别名:郭霆义,现任兵部左侍郎,请多多指教!”说罢,学着倪华国新奇的礼仪,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贴在腹前,绅士优雅的朝宁有书鞠了一躬。

吓得宁有书连连还礼,就差被跪在地上拜他了,“郭大人客气客气,郭大人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宁有书,请多多指教,多多指教!”这可是他的偶像啊~十七岁艳压满朝文人仕子,一举高中状元,得皇上青睐,亲封兵部侍郎,三年后又迁升兵部左侍郎,官居三品。是承天朝最有前途最有才华的御前宠臣。

他何德何能能担当起他的一鞠躬啊!

可最令他惊讶的是,这样前途无限的御前宠臣竟是平安公主的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无人敢想!就如无人敢想那十万铁骑竟是她的私兵一样!

“好了,坐吧。”以墨收敛起戏弄之色,正色道,“事情查得怎样了?”

郭霆义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交到以墨手上,“根据粱越湖提供的名册,其中有两人‘年普’的官员。这两人且还是左相的左膀右臂。”

“年谱?”以墨幽然道,“年谱可是七皇子一字并肩王李宸年的封地?”

宁有书对此事甚是清楚,他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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