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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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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文采虽赶不上状元举人,可远远比一个秀才有学识。即便如此,可她依然找不到词来形容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她跟愁于深闺怨天尤人的女子大不相同。”

燕惋惜看她一眼,沉然道,“养在深闺的女子虽没有治理朝政安邦定国的睿智,虽没有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气魄,可她们宛丘淑媛兰心慧性,会养儿育女,会处理家务。如果随了太子的愿,以平安个强势,必会干政……女子不得干政,这条祖训定不能在她手里打破了。”

染云想得不如燕皇后透彻,她不懂什么大局政事,她只知太子喜欢那女子。太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他对那女子到底是用了真情还是戏弄做戏,她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看着那女子的眼神是柔情似水,是情意绵绵,他爱得深沉,爱得疯狂。

以他的性子,如果执意阻拦,怕是会拼个鱼死网破吧。

染云不想见着他们母子厮杀成仇,“如果殿下执意如此,小姐,染云怕会坏了您们之间的母子情意。”

燕惋惜睁目不愉,“本宫生他养他二十载,他与那女人相处加起来也不过一年的时间,他敢为了这个东西与本宫为敌,本宫就敢打断他的腿!”

“……”染云垂目默道,以太子又狠辣又执着的性子,如果他铁了心,即便您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只怕他也不会回头。

“娘娘,萧大人求见。”看守宫门的小黄门匆匆来报。

燕惋惜凝眉,细想了下才反映过来,宫人说的萧大人是御林军参将萧东卫,理了理绣繁花的凤袍,端坐的身子凭添几分母仪天下的从容贤惠,“传!”

“传萧大人觐见——”

“臣萧东卫,叩见皇后娘娘!”萧东卫身着御林军银白铠甲,精瘦的身子不似高大雄壮的威武将军,反倒像个书生秀才。

“平身!”燕惋惜居高临下的凝凝视着他,“萧大人,此时来见本宫,可是案子查出眉目了?”

“回娘娘,末将已经查明,凶手是玉尚书之女玉青。”

玉尚书之女?燕惋惜凝眉,“可有凭证?”

“娘娘,末将审问过御膳房中为各位佳丽准备膳食的御厨们,他们都说,除了玉青再无其他陌生人去过膳房,且四位未中毒的佳丽中,就有玉青姑娘。就是因为知道汤中有毒,所以她才没有喝。另外,末将派人去寻了她住的厢房,在厢房中,找到了还未用完的药粉。”玉青不仅是朝廷一品大员之女,还是选妃的秀女,萧东卫要审问她,须得经皇后同意,拿到懿旨,“所以末将请旨,捉拿玉青,以便审问。”

“准旨!”

萧东卫退出坤仪殿,染云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眉宇间隐隐有着担忧,这份担忧为的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子。一入娇兰殿,那个单纯灵动的女子便入了她的眼,与旁边冯家姑娘的深沉阴柔矫揉造作不同,她单纯率真,甜腻的笑容着还透着几分孩子气,这样的女子怎会有那么歹毒的心思。

“玉青那孩子我见过,不像是会下毒之人。”语气微顿,又道,“况且,如果她真有这份心思,只怕也不是简单之人,又怎会留下这么大一个漏洞,引着萧大人往她身上查,且还如此凑巧的在她房里搜出药粉。”

“本宫不管她是真的天真单纯被人陷害,还是心思深不可测的故布疑局……这个委屈,她都必须得受着!”眼眸微眯,眼底寒芒迸射,“谁叫她是玉家的人。”哼!任心仪(任淑妃)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当她燕惋惜死了不成,竟敢明目张胆的往东宫送人!

初夏的夜晚有些燥热,天边明月高挂,浮云间星辉闪烁。皎洁的月光洒下,落在庄严肃穆的官邸,为其添上几分柔软和人气。

典雅精致的阁楼中,任颧禾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不由横眉怒眼,愤懑之下,扫落了桌上的砚台,沾得青砖地板一团墨黑,“哼,这就是玉锏教出来的好女儿!蠢东西!”

“相爷,在下听说玉青姑娘聪明伶俐,单纯机灵,应该是……受人暗害。”书案旁站立着位青衣长衫男子,男子低垂着头,发丝从耳际垂落,遮住面庞,让人看不清容貌,只见他身形修长清瘦,身上带着股文弱的书生卷气,文质彬彬。可细看之下,且又能感觉一股阴厉的深沉,背影更是透着历经俗世的沧桑悲凉。

“单纯机灵?哼,一个愚蠢的东西!她要是真聪明伶俐,就不会被人暗害。如果不是被人暗害,那更是蠢笨至极!在这个时候动手,还留着把柄,简直是没脑子。”任颧禾怒骂之后,略微抬头,看着青年男子,面带欣赏,“还好有你出的计谋,没让本相功亏一篑。如果本相真的将全部筹码都压到那个蠢女人身上,只怕本相这一次会输得难看之极。”

“相爷谬赞,这些都是在下该做的。”男子躬身一礼,甚是恭敬,“当初相爷答应帮在下保父亲一命,那在下这条命就是相爷的。别说是帮相爷出谋划策,就是叫在下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义不容辞。”明明谄媚奉承的轻佻之言,可在男子说来却透着郑重,如同誓言般慎重。

“好好好!”任颧禾畅然大笑,走到男子身边,倚重万分的拍着他的肩头,“粱耀祖,只要你一心为本相办事,本相自是不会亏待你。等日后成了大事,本相许你侯爷之尊,再让你父亲脱离奴籍。哦,对了,如果这次的事办好了,本相就让你母亲脱离娼籍。她现在虽然疯疯癫癫,可一直都惦记着你,这世上啊,有人惦记便是福。等你母亲日后从了良,你就把她接回家好好照顾吧,她一个女人,哎……这辈子也挺不容易。”

男子抬头,眉清目秀的面目赫然就是消失无踪的粱耀祖。他复又垂头,眼目中是极力隐忍的恨意,张了张嘴,却是无声。半响之后,他蓦然跪地,只听他清朗的噪声,“叩谢相爷的大恩!”

粱越湖犯的是杀头大罪,如果是走正常程序,他粱家不止家产会被充入国库,梁耀祖等子嗣也会被流放塞外。而如今粱越湖只被判了流放,粱耀祖更是相安无事,全凭任颧禾在背后保他。一个小小的冯雅,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有能力改判一个三品大员的罪刑!

任颧禾也是看中了粱耀祖的才能,才费了大心思去保粱越湖,事后更是将粱母拿捏在手,也不担心他粱耀祖生出异心。

刑部大牢。

冯雅带着膳食,拿着任淑妃的令牌,来到刑部大牢门口。

大门处,一辆低调的青牛马车停在小巷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冯雅从马车上下来,赶牛车的小厮提着个包裹匆匆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姑娘,我家老爷叫我过来跟您说声‘谢谢’,说谢谢您去看我家小姐,还说冯大人有福气,生了个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儿。”

看着短衫小厮,冯雅轻蹙眉头,先是不明所以的一头雾水,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侧身朝牛车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然后对着小厮道,“大人他客气了。”

小厮见她明白了,挠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将手里的包裹递给她,“这里面是些衣物,还请姑娘帮忙转交给我家小姐。”说完便走回牛车,然后扬起鞭子,赶着牛车慢悠悠的离开了大牢门口。

第一百八十五章 陷害?

朴实的牛车缓慢地行驶在光洁的青石地上,小厮轻挥着鞭子,不解的问,“老爷,您为何不亲自去看三小姐?”

回答小厮的却是一阵‘咕噜’‘咕噜’的沉闷车轮声。小厮瘪瘪嘴,本以为老爷不会回应他,却在半响之后,一道饱含沧桑的沉闷声音从牛车内传出,“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脸见她~”

小厮不懂其中的深意,却能听懂了他的懊悔与内疚,“老爷,您不用自责,三小姐那么懂事,一定会明白您的。”

“是啊,三儿那么懂事,她应该会明白我的~”幽幽叹息飘扬在青石路上。

刑部大牢。

冯雅拿着从任淑妃那里求来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刑部大牢。

“姑娘,到了,请长话短说,别让小卒难做。”狱卒引着冯雅来到关押玉青的地方,打开牢门放她进去的同时,也不忘吩咐两句。

冯雅悄悄塞了几两碎银在狱卒手里,“麻烦狱卒大哥了。”然后躬身进了牢房。

蜷缩在角落的玉青听到响声,下意识的抬头往来,迷茫的眼神在见到冯雅时有些怔愣。当冯雅看清牢房中的她也是微怔,原本像抹了胭脂的透红脸颊此时血色尽褪,一身破旧的囚服让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是虚弱,凌乱的发丝随意的贴在颈项,发髻上的珠钗歪歪斜斜摇摇欲坠,如此狼狈的人还是那个在她记忆中拥有最甜蜜笑容的玉青吗?!

“你来做什么?”玉青的语气不温不火,平淡得如见了陌生人,完全没有之前的热情与亲昵。

“玉大人托我给你送些衣物来。”凌乱又阴冷的牢房跟她一身明艳又贵气的妆容格格不入,“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你趁热吃吧。”

玉青失魂般盯着包裹里熟悉的衣物,眼眶渐渐红润,紧紧抱着包裹,低喃出声,“爹……”

见她这幅摸样,冯雅心思极为复杂,看着玉青落到这步田地,她既心疼不忍又幸灾乐祸。玉青是当朝一品大员的女儿,从小就锦衣玉食,地位尊贵,家中父亲兄长们对她极尽宠爱,要什么有什么,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且她性子开朗为人纯真,就连蔡雪慧柯倩那种眼高于顶的贵女都对她另眼相待。而在蔡雪慧面前常常碰壁的她,对玉青自然妒之。可……她也是唯一一个与她真心相交的人。

“玉青,我知道你是怀疑我,怀疑是我陷害的你。”

“难道不是吗?”。玉青厌恶的看她一眼,轻哼出声,“身边伺候你的宫人是任淑妃的人吧,你与淑妃娘娘搭上线,她助你选太子妃,你甘愿做她手中的一颗棋子,而我也是任家送入宫的棋子,你怕他们会选我弃你,让你满腔痴心化着虚无,所以便狠心对我下手。如此一来,只要我废了,即便任家知道是你动的手,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毕竟你是他们手中唯一一颗棋子了。”

冯雅被她眼中的厌恶刺激得连最后一点同情心都被抹杀了,秋波潋滟的眸子冷冽如寒冬,“玉青,虽然我有这个心思,可我没这个胆子,任家人如狼似虎,我一个小小女子哪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嘴角泛起冷笑,幸灾乐祸,“玉青,看来也有人同我一样,一样见不得你好呢。”

“滚!你滚!滚出去——”玉青红着眼,愤懑的举起锦盒朝她扔去,“虚伪的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你不就是借我来彰显你有多善良,多有情有义吗,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滚出去——”

冯雅狼狈的躲开被扔来的饭菜,快步出了牢房,看着突然发疯的玉青,轻蔑的连连冷笑,“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玉青的闹腾引来了狱卒,狱卒横眉怒眼的吼骂,“叫什么叫!叫魂儿啊。给我老实呆着,要是再乱吼乱叫,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狱卒大哥,您别生气,她是心里有怨,您别怪她。”冯雅的虚伪如影随形,不管何时何地,她都能摆出副贤惠善良的菩萨心肠。

玉青恶心她,看着她这幅假仁假义的嘴脸,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快滚!”

“玉妹妹,你别气,姐姐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姐姐下次再来看你。”

“滚!”

恶劣的态度,让狱卒看了,都忍不住为冯雅打抱不平,“你可真不知好歹!都沦为阶下囚了还耍大小姐脾气,人家屈尊降贵的来看你就是你的福气,不感恩戴德的跪地谢恩就算了,还如此态度。”数落完她就立马狗腿的笑着伸手引冯雅出牢房,“姑娘,我送您出去吧,这地儿脏,小心污了您的裙子……”声音渐渐远去。

暗处,一双阴辣的眸子将狱中的情形尽收眼底。女子一袭白衣胜雪,螓首蛾眉,清眸流盼,温婉如玉的面容带着股冷清,冷傲脱俗,清丽艳美。但见她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个小瓮罐,然后也不知她对着瓮罐念叨些什么,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毒虫撕咬声从瓮罐中传出。

“回!”

低沉的厉喝声乍然响起。

随着低喝声起,女子的脸色如同中毒般,一股黑气从眉心迅速荡开,瞬间就站满整张脸庞。原本美艳动人的绝色容颜顷刻间变成黑如锅底的绝世丑颜。

“渍渍~本以为你找着什么好办法来控制这蛊呢,没想到还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老方法。”柔声细语中带着酥骨的妖媚。

突兀的语声在女子身后响起。

女子惊得忙垂下头,立即用宽大的袖袍遮住脸上萦绕的毒气,忙从袖中拿出一枚压制毒气的药丸塞进嘴里。几个呼吸间,毒气渐渐褪去,转眼间脸上的肌肤又恢复了如此的柔白细嫩。

“妖姬,如果下次再发现你跟在我身后,别怪我不客气。”薛如雪眯起眼,毒辣的目光如烈日的阳光一样刺目,冷淡的口气满溢杀意!

妖姬笑得依旧勾魂夺魄,她摇曳着身姿上前,抬眸望了眼被困在牢中的玉青。只见玉青如得了失魂症,上一刻还盛怒含恨,下一刻就似没有生机的木偶人,任人摆布!

一只青蚕子蛊蠕动着柔软的身子从她耳廓中爬出,当一触及着从小天窗射下的灼热阳光就化茧成蝶,蝶儿翩飞,越过天窗,飞入薛如雪手里,落在她手心又瞬即化着蛹。

妖姬别有深意的扫了眼她手里的子蛊,“这蛊怕是养了好几年了吧。中原人向来视蛊为邪物,没想到你们药王谷也会养蛊。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也不知道武林正道人士还会不会如此敬重你们药王谷。”

薛如雪如若未闻,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药王谷养的蛊只会用来救人。”

“是吗?”。妖姬挑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可我怎么看见你害人了。渍渍~”素手指着蹲在牢里恢复常态的玉青,“那姑娘也真是可怜,被人控制了神智做了丧天害理之事,却一直以为是被人陷害,害得连最后一个朋友都失去了。亲人弃之,友人恨之,啊~世上最悲惨的莫过于此了。还得人家如此凄惨,你还有脸说救人啊?”

“谁看见我给她下蛊迷惑她的神智了?”薛如雪收了子蛊,转身出了刑部大牢,冷傲的态度嚣张至极,“你看见了?有证据吗?”。

妖姬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的跟上,“好吧,我没有证据。”无奈的叹口气,耸耸肩,“谁叫我是妖女呢,说出去也没人信,哎~这日子,过得真他妈的憋屈。”

“呀!被你这么一忽悠,我都忘了要问什么了。让我想想……”翘着优雅的兰花指,点了点额角,一副深思细想的摸样,“……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对那个太子情根深种非他不嫁吗,按理说那些女子都是你的情敌啊,你怎么只给她们下泻药,要是我,就直接来个鹤顶红,让神仙都回天无数,一下子都解决了,多好啊,省得麻烦。”

也不等她回应,妖姬就自言自语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怕闹出人命,把事给闹大了吧。倒时候朝廷下旨彻查此事,查出蛊毒的事,你就跑不掉了。恩恩,人家都说‘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还是个有脑子的……”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如雪没下死手的原因有三,一是怕将事情闹大,她最后脱不了身。二是怕下其他的毒被人察觉,因为这泻药并不算毒,吃多了最多身子虚脱,死不了人。其三则是针对的郁香容。

想着郁香容,嫉恨溢出眼眶,扭曲了脸。薛如雪回想起那日雅亭中她与太子谈笑的情形,悄然紧握着双手。她一直都知道太子心里藏着个女人,他们初遇时,他受伤昏迷,曾就把她错当成了他心底的女人,拉着她哀求她不要离开,这些年她一直在寻他心底的女人,没想到尽是郁香容那个贱人!只要弄倒郁香容,她就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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