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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无忌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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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爷子那边,乐呵呵地跟着附和:“要是觉得这儿挤,我那儿也能住!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王嘉禾洋装生气,拿胳膊肘捅他,“瞎掺和什么,你就赶紧回家吧!”

老爷子好脾气地说:“好好好,你说吧!”

王嘉禾又对谭思古道:“孩子好不容易跟她妈在一起,让她们多待会儿吧。”

沈灼抬眼看了谭思古一眼,碰巧,他也看了她一眼。

最后,谭思古点头说:“行,我等会儿打电话让老章把沈烨的车子开过来。”

这样一决定,王嘉禾去送齐老爷子,沈灼就要准备休息了。

谭久睡在沈灼屋里,沈灼给她脱了袜子和衣服,换了家里备着的小睡衣。

谭思古靠在墙边的桌子上,抱着手臂就在旁边看着,顺便指导她。

“她早上醒得早,有时候五点多就醒了,一醒来就不让你睡了,会抱着你的脸把你也弄醒,让你跟她玩儿,玩个十几分钟,她会继续睡。比较辛苦,你做好准备。”

沈灼把最后一个扣子给谭久扣上,盖上薄毯在她身上,回头道:“也辛苦你了。这些我早就该做了,现在做只希望还不太晚。”

谭思古放开手臂,顿了顿,说:“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阻拦你跟孩子见面的。过去每周我基本都会带久儿来这里看看妈,以后也会这样。”

沈灼看着他,堵在喉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不是应该有个人来开这个头,才能让他们继续走下去呢?难道,他们真的只能在后半生,保持这样的关系了?

第62章 .买画

王嘉禾回来时,沈灼洗漱好,正从洗手间出来,素面朝天,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谭思古则在客厅拿手机刷邮件。

王嘉禾看看他俩,走过来,在谭思古身边坐下来,也招手让沈灼过来。

沈灼心道,王嘉禾有话要说。

果然。

王嘉禾说:“你齐叔刚刚在的时候,我俩有些抹不开脸跟你们说,其实我们已经准备领证去了。这事儿我今天白天也打电话跟沈烨说过。虽然说……我们是做长辈的,倒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沈灼道:“我们能有什么意见……”她看看谭思古。

谭思古直接说:“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办酒席就交给我来负责。”

王嘉禾忙道:“不不不,我们不办!我们就打算一家子去餐馆吃一顿就好了,都是半百的人了,不讲究这些!”

谭思古应下来说:“那你们定下时间后告诉我,我来安排。”

王嘉禾开心地笑,内心里也是欣慰。

想这几年,谭老爷子走后,沈灼也不在北城了,她几乎是把谭思古当自己儿子了,这孩子聪明懂事,做事周到,事情交给他的,能让人放一万个心。

深夜降临,也都各归其位。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灼便辗转醒来。

身边睡着的小姑娘还在闭着眼睛,并没有像谭思古说的那样醒过来。大概,时间还早。

沈灼始终挂记着那句话,动不动想起来,就睡不熟了。

她拖着头,看了会儿孩子卷起的睫毛,心里不是不骄傲的,真想告诉全世界,瞧,这漂亮的小姑娘是她女儿……

等了一会儿,窗外的天空越来越亮,沈灼躺回去,正有些困意时,觉到身边的动静。

小丫头果然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沈灼觉得好玩,看她伸手,她也伸过去,和她的小手碰了碰。

谭久咯咯地笑起来,攥住她的一根拇指。她刚睡醒,声音比平时更不清晰,但能听出来她说:“爸爸?”

沈灼说:“爸爸在隔壁睡觉,妈妈陪你……”

谭久嘟嘟嘴,心情却也没有受到影响,仍是握着沈灼手指,摸着沈灼光滑的指甲。

沈灼觉得,光是这样看着她,什么也不干,已是足够了……

再后来小丫头打了个哈欠,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她刚睡着,沈灼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敲响。

沈灼忙坐起来,踩着拖鞋,轻手轻脚把门打开——竟是谭思古在外面。

他身上穿着沈烨的t恤,黑色的,倒挺适合。

沈灼轻声问:“怎么了?”

他往里看了眼,说:“她还没醒过?”

沈灼身子蹭出来,轻轻阖上房门,看着他:“醒过了,又睡了。”

“没有哭闹吧?”

沈灼未答,过了会儿,她说:“你是不是担心我没办法照顾好她?”

谭思古神色淡淡,倒没有别的情绪,只说:“我不大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沈灼说:“你去睡吧……”

谭思古多看她一眼,轻咳一声说:“不睡了,等会儿出去跑一圈,一起么?”

沈灼垂下眼睛,说:“我不去,你去吧。”

重新回来,沈灼躺在孩子身边,却再也睡不着了。

就这样睁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直到她听到王嘉禾在厨房忙碌的声音和谭思古从外面回来的声音。

她起床到外面,探头看了眼,正看到谭思古坐在餐桌前,面前已经准备了早餐。

王嘉禾看她出来,问她:“久儿醒没?”

“没醒。”沈灼直接去了洗手间。

洗漱完了,出来,在谭思古的侧对面坐下来。

王嘉禾也给她端了一份,煮好的鲜牛奶,上面还带着一层奶皮,还有煮的茶叶蛋几个清淡的小菜。

沈灼一边磕鸡蛋皮,一边貌似漫不经心地问谭思古:“你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谭思古抬眼道:“嗯,要去的。久儿就在这里,晚上我过来接她。”

话是这么说,可谭久这一住,沈灼就不舍得让她走。

沈灼没说什么,等谭思古走了,她瞧瞧问王嘉禾:“妈,要不然,让久儿在这里别走了吧?”

王嘉禾白她一眼说:“让她在这里,谁看呀?我是要上班的,看一会儿还行,整天看,班还上不上了?”

沈灼说:“我呀,我来!”

王嘉禾说:“你不出去工作了?这几天给你打电话的人也没少吧?你不能一直不工作的!而且,不是说一直陪着她就好的,你得慢慢来,别着急!”

沈灼沮丧,也不再说了。

等下午,她的手机又进来几个电话。

王嘉禾倒说的没错,她回北城后,很多画廊和圈内人士来联系她。

有些是无关紧要的,有些却是必须要应付的。比如说吴宵,还有她的经纪人!

吴宵那边电话来了,说北城这里的展览会,她最好抽空去一趟,画廊那边,诸跃然也会去。

沈灼该怎么应付呢?说她想在家陪孩子,不想出去了。

吴宵非笑话死她不可!

后来她还是去了,在王嘉禾的建议下,带着谭久。

一开始给谭久换衣服穿鞋子的时候,小丫头还有些胆怯,后来在楼下与前来回合的诸跃然母子,她便像蝴蝶看到花,撒欢了飞快奔过去,和诸跃然家的儿子抱在一起。

诸跃然道:“这丫头还是这么精神,看起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沈灼道:“那是因为她爸没在,不然还是跟她爸亲……”

诸跃然闻到她话里的醋味,笑说:“你才回来多长时间呀,要慢慢来嘛。而且呀,我跟你说,这向来都是女儿跟爸爸亲,儿子跟妈亲,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儿子是妈妈前世的守护神,你看我家这个,他爸也经常犯郁闷吃醋,说儿子整天跟着我,像个小尾巴一样!”

沈灼笑笑,她带谭久一起坐上诸跃然的车,几个人就前往了展览会。

展会其实也挺无聊,一些画作早是之前就看过了,只不过这次来了几位当地画派的画家,经吴宵引荐,沈灼与人认识,攀谈的过程中,她眼睛却离不开在旁边跟秦思颜玩耍的谭久。

吴宵早看出来她心不在焉了,等人不多的时候,沈灼说她就先走了,吴宵拦住她手:“别急呀,你孩子爸一会儿也过来。”

“啊?他过来干嘛?”沈灼下意识问。

吴宵说:“还记不记得在香港的时候他买的那幅风景画?就短短这几天,那个画家的势头开始往上走了,今天这个展览上那系列还有几幅画,他说要一起买进。你说奇怪不奇怪,他怎么眼光就这么好呢?”

沈灼问:“能涨多少?”

吴宵笑:“干嘛?你也想买呀?”

沈灼撇撇嘴:“我要买,你给我留么?”

吴宵说:“那当然不能给你!搁你手里可没有搁在你孩子爸手里利润大!”

沈灼被他气得大喘一口气。

吴宵又说:“而且,他这次来,还是为了买另外一幅画。”

“那幅?”沈灼好奇。

吴宵故意搞神秘说:“一幅你绝对不陌生的画。”

沈灼皱眉,这会儿倒不气他故弄玄虚了,她说:“你爱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听了。”

“瞧你这傲娇劲儿!”吴宵道,“画就在后面,你跟我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沈灼叫了谭久和诸跃然母子过来,请他们在休息室喝东西,她则跟着吴宵进了休息室里面的隔间,在里面看到被幕布盖着的画。

吴宵撩开幕布,画容露出的同时,沈灼惊在原地——

这的确是一幅她一点不陌生的画,更准确地说,是她非常熟悉的一幅画。

当年做这幅画的时候,她怀着对某个人的深深爱意,当那人离开,她将这幅画一并卖给他,一刀两断,断了爱,也断了牵挂。

辗转反侧,她从来没想过,再见,竟是在这样一个场合。

她走过去,轻轻抚摸上面凹凸不平的油料。

“你怎么弄到这幅画的?”

吴宵在她身后,说:“冉氏的大小姐冉琦卖给我的。这幅画是她丈夫之前跟你买的。”

是了,卫渠已经跟冉琦结了婚,就在去年的冬天。

光是娱乐新闻已是铺天盖地,无孔不入,所以沈灼并没有错过。

吴宵又说:“我不知道她丈夫是不是同意的,但这幅画卖给我的时候,手续正当,我想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纠纷。谭先生那边听说之后,就向我预约了时间来看画。说实话我不肯卖的,但是谭先生出价可不低。”

沈灼看着他:“他买这个……为什么?”

吴宵笑着耸肩:“这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谭先生是懂画,也是会看人的人,既然他要买,肯定是有理由的。或者欣赏画,或者……欣赏作画的人。”

从里间出来,谭久还在外面乖乖坐着跟秦思颜玩游戏。

沈灼到她跟前,小姑娘扭过头看她,继续低着头摆弄起桌子上的玩具手办。

沈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对里面的吴宵说:“吴总,谭先生来了,正在展厅!”

第63章 .爱意

沈灼在展厅内看到谭思古,比她更快到他身边的,是他们机灵的女儿。

小丫头可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看到爸爸就撒欢跑过去“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

美术馆里本来便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这一下,因着一个孩子的尖叫声,许多人都侧目过来。

谭思古蹲下身子把谭久抱起来,在她面前竖起食指:“嘘——”

谭久忙捂住咧开的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再然后,他回过头来,看到沈灼。

“你也来啦?”

沈灼静静点头,看吴宵到他身边,对他说:“你要的画我都放在里面了,刚刚带沈灼去看过,你也现在就过去看看么?”

谭思古又看了眼沈灼。

半个小时后,继沈灼之后,跟吴宵进去看画的谭思古走了出来。

沈灼在门外的休息处和谭久一起,他从里面走出来时,立在她们的桌子前,语调淡淡:“事情差不多办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沈灼抬眼,望住他幽深的,好像黑洞般带着无限吸引力的双眼。

一瞬之后,她又收回目光,低声,亦是语调轻松地说:“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那时候我说二十万卖给你,你一点儿没当一回事儿,现在你要用多少钱卖它?”

谭思古摸了摸下巴,浅笑道:“我也没想到现在竟然能用比那时候多十几倍的价格买它。”

“不觉得亏么?也许这就是我事业的最高峰了,万一以后我开始走下坡路,画也都不值钱了,你花这么多钱,不是亏了么?你做生意买股票也是这样?”沈灼问他。

谭思古说:“倒也不会。我是说,就目前而言,我没打算以后把这幅画卖出去。”

沈灼一愣,一丝恍然闪过。

“为什么……”她脱口而出地问。

进去搬画的工人紧跟着出来,一阵拥挤,沈灼的话,出口半句,还有半句被堵在嘴里。

吴宵在一众人后面,直接道:“车在展厅后门停着,这几天有艺术记者联系过我了,到时候会专门给你那位新印象派风格的画家做个专访的,你也顺便说几句吧?”

谭思古与他握手:“可以。吴总多费心了。”

吴宵笑着摆手:“我也不是白白从里面拿利润的,你们现在怎么安排?今天展厅没什么事要做了,这个展览还会进行十天左右,你们要想再来,我随时欢迎。”

谭思古说:“那我们就不在这里叨扰了,先告辞吧。”

吴宵忙说:“好好,那就回见了。”

沈灼走前,诸跃然带着儿子跟她道别,说她还要在画展上跟一些人聊聊天,晚一些再回去,末了叮嘱她这几天去画廊看看。

沈灼这两年成名飞快,迟川画廊也因着她的名气名声大噪。实力早比从前不知好上多少倍。如今诸跃然请了位业界比较有名的画廊经营人来管理画廊主要业务,她则退居幕后,多应付从前旧人。

而画廊里面的构造也与从前不一样,沈灼现在还是画廊的一分子,既然回来,就应该去看看。

沈灼应下来,事实上,一方面,她也是跟诸跃然一样有这样考虑,另一方面,她这次回到北城,南城工作室的东西都已运回,搁置在临时租的房间里已不是长久之计,她在北城需要一间工作室,而那个曾经被她用过的画室,她还是无比怀念的。

就此告别后,沈灼乘上谭思古的车子。

今天是老章开的车,她与谭思古在后座,一左一右,谭久在他们中间。

孩子的世界是充满好奇的,谭久只玩着秦思颜送给她的那只玩具手办,一路上也都不无聊。

沈灼回来,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老章。

想曾经,老章跟在谭思古身边,算是他的左膀右臂。沈灼常常与老章结束,却跟老章也没说过太多话。

老章为人老实憨厚,极为本分,多是少言寡语却又可亲的形象。今天见到沈灼,他却话出奇得多,沈灼觉得,这一路,比她离开北城前的那一年里他们说过的话还要多。

老章问她南城的气候是不是比北城热呀,春天是不是潮的要命。

沈灼说是呀,热倒是还好,潮是真要命的。

老章说他以前也在南城呆过一段时间,那天潮的,在门口放个空碗,过两天就能养鱼!

谭久听到鱼,跟着嚷嚷:“鱼,鱼——噗噗——”

嘴巴一张一合,竟学起了小鱼发出“噗噗”的吐水声,惹来车里的三个大人情不自禁的大笑。

这一路上,因为一个“鱼”也是无比的轻松。

到了西华小区后,沈灼想到要跟久儿分别,立刻从那股轻松的氛围中抽身出来。

“那个……要不然今天还让久儿在这里住吧。”沈灼试探着问谭思古。

不想,谭思古微微蹙眉道:“那我呢?”

他问得极为轻,沈灼猛地一听,竟觉得那里面有几分调笑的感觉。饶是她现在已不是二八少女,却也觉口干舌燥,脸红心跳。

谭思古看她不自在,立刻又补充道:“我不在,怕她突然找不到我会害怕。但我一直住在这里也似乎不太合适。”

沈灼辩驳道:“昨晚,你也没陪她。”

谭思古突然笑一下,“昨天她睡前还是看到我了,今天不一样。”

沈灼有些失落。

紧接着,谭思古又说:“明天早上我会把她送过来的,白天你陪她。我要去医院看一个朋友,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沈灼这才重新露出红润脸色。

离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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