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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涵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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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何谓风?

《说文》中有解“风;八风也。东方曰明庶风;东南曰清明风;南方曰景风;西南曰凉风;西方曰闾阖风;西北曰不周风;北方曰广莫风;东北曰融风。风动虫生;故虫八日而化”;《史记·律书》中亦有云“条风居东北维;主出万物条之。言条治万物而出之”。

控风。

何又谓控风?

万物皆有精气,所谓天公造化日月星、地孕水火风精灵,天之蹈规,地而循距。万象更生,周而复始。风不是静止不动,而是自然中的一种不停歇的流动的生生不息的一种精气,它是唯一一个人们只能感受却无法看见的物质,同时它也是巨大的能量。

凡尘世人眼中无限畏惧的风,在我的手中,却能够成为杀人的工具,悄无声息的瞬间夺去生命!而我要学的,就是比风刃更加高深的控风能力,教我的人,就是这个红衣男人!

离开古城镇后,经过约两个时辰的赶路,红衣男人把我带到一个隐蔽的山谷中。

谷内郁郁葱葱,交错的劲松杨柳在烟雾的弥漫中别有一番明朗清净的气息。谷中只有眼前这处竹屋,从窗户看内,竹屋不大却该有的物品一应具全,干净而整洁的屋子很明显是有人居住。三间小屋整齐排成一排,在空旷的谷底和松柳的印衬下显得渺小却也别致,颇有仙综隐世的美感。

根据脚程,我估计这应该是离古城镇不远的松柳山坳。没想到看似普通的山坳下却也别有乾坤,世人怎么会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土堆子下有如此的深谷!我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恶作剧般的留下的纸笺上的城镇名,竟然真的和我离开古城镇后去的地方吻合!可谁会想到我会在这?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红衣男人驾轻就熟的推开一扇竹门入内,示意我坐下。“你以后就在谷内练习。”

“哦。”我点点头,看来这竹屋的主人就是眼前的红衣男人。

红衣男人拿出一本书递给我,“我教你的都在这本书在。”

我的老天!又是书!从小到大,无论是以前在云山,还是后来在云宫密室,在是现在这个隐蔽的山谷,怎么每个人都这么不负责任的扔给我少到一本多则几百本的书让我自学啊!难道我就这么聪明?还是说他们就这么相信我一定能领悟?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自恋的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

我伸出手接住书,随口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直接叫红衣男人吧?

“残天。”红衣男人,哦不,残天说道。

“残天师父,你不会要我一个人自学吧?”教我所学既是我师父,我随手翻着书。

以为我不知道,说是教导我,其实就是扔给我一本破破烂烂的已经看不见书名的古书完事!粗略一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就这么一小会儿就看得我眼睛酸疼。可是,我一定要坚持,轻易放弃岂是我慕涵雪的作风?!我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就像当年的修炼内功和云宫剑法一样,我拼命也要学到这红衣男人的控风术的精华!

残天默认般点点头,既是默认我的疑问,也是默认我对他的称呼。

我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抬头却见眼前空无一人,残天早已不知所踪……甩甩头,我认命的再次翻开破书,认真的看了起来。说实话,看来看去,我是根本就没看懂几个字的意思!古文本来就深奥难懂,偏偏书上记载的又都是一些什么天地精气、什么万物灵长、什么自然回环等等的空泛大道理!看了一小刻时间,从头翻到尾,我赌气的合上破书,看不懂!

不远处的残天默默地注视着涵雪,把她的一切神色和言行收入眼中,看着涵雪赌气般的动作后,残天飞身入屋内,悄无声息的站在涵雪面前,“今天就到这里,你以后就歇息住这间竹屋,”残天终归不忍心的补充了一句,“心平则气和。”说完再次鬼影般消失不见。

我叹了口气,转身上床直接睡觉,省得浪费自己的脑细胞,明天再想!

控风,控风?控风!风没控成,我人早就发疯了!这破书上的内容为什么比在石室中得到的那本《星月无光》还要深奥?为什么世间还会有这样的书?为什么书会在残天师父那?残天师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而残天师父到底又是谁?为什么我好象曾经认识他一样?我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沉沉睡去。

暗处的残天看着涵雪安然入睡,才转身走入另一间竹屋。

第一章 更高强的控风能力(下)

以后的几天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残天会说那句“心平则气和”的原因了。

书的释义难懂,人定会心浮气躁,而沉不下心是绝对没有可能理解的可能性的;谷底平坦,四周环绕山体,没有空气的对流,哪来的风?没有风,我又该如何练习控风术?恰恰人需要的就只能心无一物,用心去感受那虚渺的气——这肯定也就是为什么残天要把我带到这幽闭的山谷的根本原因!我有点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既然别人能办到,那么我也一定能!

我第一百五十三次的翻开被合上了一百五十二次的破书,再次看了起来。慢慢地,竟也看出了些端倪来。

总的说来,万物的本源即精气,即万物都是由精气产生的,而精气就是一种极微细的构成万物的元素。也就是说,相对而言的话,人应该可以感觉得到这股特殊的精气。我尝试着闭目去感受身边的气息,小刻钟后,我泄气的睁开双眼。我安不下心来,无法集中思绪去放开意识——我想他们……

残天了然的看着一切,“他们很好。”

几天相处下来,我对残天师父的早已没有防备,因为我相信他就如同信任清扬师父一样,他仿佛就是有这种力量让我去安然定心,我再次闭上双眼,盘腿打坐。

一次不行,第二次;

二次不行,第三次;

……

五十次不行,第五十一次;

……

七天后,依旧象往常一样打坐的我,隐隐可以察觉到一丝一样的感觉。平时看似不动的松柳,我却可以听见微微的颤动声响;地上无边的绿草似也有手抚般的柔风吹过……我猛然睁开双眼,莫非这就是……?我不确定的再次闭上双眼,最后惊喜的坐起,这次是千真万确的感觉到了风的存在!

残天不知又从哪里飘来,“很好,继续。”

我欣喜的看着他人影消失不见的方向,残天师父虽然人冷冰冰的而且话语不多,但他确实很关心我!且不说我的控风术遇到什么困难或是突破,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眼前,更何况这段时间来,我的三餐全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并且亲自端到我的桌旁。我甚至能够从他那双饱含苍凉的双眼中看出一丝温暖!

有了一丝的突破既是给了我巨大的信心,我充满斗志的开始练习去抓住这细微的风。

两个多月以后,我终于可以得心应手的感受并控制最细微的风,然而,尽管如此,我却始终无法发挥它的巨大作用……

破书中控风的招式由小到大一共分了十二等——软风、轻风、微风、和风、劲风、强风、疾风、大风、烈风、狂风、暴风、飓风。以我现在的能力,在这幽闭的山谷顶多只能勉勉强强发挥出“疾风”的能力,而残天师父,不费吹灰之力的可以达到“烈风”程度!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话语,他说要不是怕竹屋垮掉,最强的“飓风”他都能使出来……

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不仅风刃运用的比我好,这实质性的把风的精气转变为具体形态的攻击性武功也比我强,我唯一能够找到的理由也就只有他比我多活那么十几年,所以他比我强!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实际情况就是——我和他还差五万四千里远!

我还嫩得很,要学的东西也还多的是!

……

尧国四十二年正月初一。

对于我来说,这天和往常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依旧是卯时起身,除去中间的休息,连着七个时辰我都在继续练习——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但毕竟是新的一年的开始,晚上,残天师父难得的准备了一桌的菜和一坛酒。我们两个人都只是静静的喝着酒,没有交谈一句。却似有默契般的在他酒杯见底时,我斟上满满一杯,而我入口的每一杯酒,残天师父也会朝我做碰杯状。我们就像两个朋友,喝着自己的酒、想着自己的事,却又同时关注着对方……

喝着喝着,我的神智就开始不清醒起来,我傻乎乎的笑着,“现在……现在……好……好了,我看……我看……你……你们……再……再怎么……怎么找我?”不是我酒量不好,是这酒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残天依旧在对面静静的喝着,没有感觉似的一杯接着一杯。

我茫然的看着残天师父,伸出手,却怎么够也够不着他,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残天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握住对面的小手。

那冰凉的感觉不仅没让醉酒的我有一丝清醒,反而更再让我沉醉,我喃喃的说着,“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有一股熟悉的感觉?”这次倒是说的很溜,自言自语却又像在问着对面的人。

残天身子轻微的一抖,缓缓扶起我。

我靠着他怀中,那宽广的胸怀使我安定。我逐渐无意识的开始唤着一些人的名字,“……影……玄……无邪……小铭子……师父……”脚步飘忽的我似乎梦见了云山,我还在那林间嬉戏和欢舞,我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一会儿,我似乎又梦见那四个人找到了我,正凶神恶煞般的再次逼问着我到底选谁,“……不要……不要……”我摇着头,挣扎道。

残天扶着已无意识的涵雪,把她轻放到床榻上,又拧了手帕仔细的擦了涵雪的脸,才轻声掩上门扉,回到自己房中。

早停止挣扎的我已经呼呼大睡。

第二章 调戏良家女子戏码(上)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晨醒来必定头疼欲裂,我手抚依旧昏昏的后脑,没搞清楚状况般东瞧西望。

我缓缓起身来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封书信——“勿念,再见”,短短的四个字证明残天的人已经离开山坳,我颓废的看着手中的纸,好好的大年初二早上竟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过!以前过年虽然人不多,但至少都是有师兄或者清扬师父在身旁陪着自己,十四年来都是如此。哪象现在,冷清得很,萧条的很,完全没有一点该有的气氛!要走也应该初三以后再走嘛……我在心中暗自嘀咕。

一个人,我是孤魂野鬼满山谷到处飘荡。

三天后,我离开松柳山坳。

……

六天的路途,正月初十,我终于来到了尧国南部最繁华的城镇——尧阳。

尧阳是尧国中唯一一个以国名命名的城镇。尧阳之所以重要,不仅仅因为其处于尧江和沫江交汇的最平坦的位置,有肥沃的土壤和无尽的物产。更重要的一点在于尧阳有傅府,有坐镇南部威慑一方的掌管江南十六省水运的傅家当家傅玉翎!这两点足以给尧阳带来无限的人流和商机。

人心中有所牵挂自然无心情去观赏其他的拉拉杂杂,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没有像以往一样兴奋的逛街,反而有点畏首畏尾!我只想快点躲进傅府——这么繁华的城镇怎么可能没有那几个男人派来寻找我的手下?再说,本来好好的新年可以一起过的,现在落得我孤单一人,多少心里都有点凉凉的……

前面不远处围着很多人,不少人边看边发出一些议论,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一般来说,这种架势肯定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啊,万年不变的骨子里都喜欢看热闹……隐隐传来低泣的女子声音引发了我心血来潮的一探究竟,慢慢地从道旁挤入到人群内,这才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句话,调戏良家女子戏码!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惹人怜爱,怯怯的倒地的身子单薄瘦弱,再加上身旁满地的一些手绣小工艺品和对面无赖们凶狠霸道的言行,一切都显得那12、3岁的小姑娘的愈发可怜,企图引发出人们内心无尽的同情心……但人们只是低声议论着,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斥责无赖的行径,不少人还悠闲的看着这一幕。

一群败类!我暗想。不论事情真假,再怎么样也应该流露出一点同情来!

“废话少说,乖乖的收拾东西跟我回去!”领头的无赖不耐烦地说道。

少女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眉清目秀的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那双水汪汪的流露着绝望。“……不要……不要……”少女一步步往后退着,恐惧着无赖的靠近。

领头的人视若无睹,一把上前抓住少女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跑?跑什么跑?”把少女拽到自己面前,“我告诉你,你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少女挣扎,“放开,放开我……我不要去……不要……”

领头的人粗暴的把少女一推,猥亵的说道,“乖乖的跟小爷我回去,小爷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完又凶狠的威胁道,“不要忘了,你爹还在我们手上,他欠的银两理应由你还!况且,白纸黑字,证据确凿,小心我到官府去告你们!”手一挥,“去,把这小娘们‘好好的’给小爷我带走!”

少女跌坐在地,突然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带哭腔的声音乞求着路人,“求大家了,我求大家了,哪位行行好帮帮我,求你们了……”

两个手下不耐烦的一左一右架起少女,“瞎嚷嚷个什么,死了这条心吧!”

旁边的我是没有任何的想法想去解救这个“可怜”的少女。

所谓英雄救美女,这种老套的调戏良家女子戏码中肯定会出现一个翩翩君子,极其英勇的挺身而出,救下了无路可走的少女,并且把这群无赖打得落荒而逃,然后少女还会来段以身相许的感人举动。望着无赖头领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衣身影,我不禁感叹——真是千古不变的见义勇为,只是不知道好心有没有好报?

领头的无赖抖狠得说道,“臭小子,少多管闲事!”

白衣人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最爱管闲事,怎么着?”

领头的人挥手,一群无赖挥舞着拳头朝白衣人冲了过去。

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看时,无赖们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着,我暗赞,武功还不错,不过对付些小混混还有了两招,功夫还差点火侯……别人也许没看清,一旁的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不仅仅是白衣人的出手动作,还包括少女和领头人之间状似无意的一次目光接触!

白衣人悠闲地说道,“现在我能管这闲事了吧。”问的那叫个风轻云淡……

领头的人凶横的说道,“你少得意,给小爷我等着瞧!”说完灰溜溜的跑了。

白衣人也不顾跑掉的和地上还躺着的人,扶起少女,关切的问道,“姑娘可好?”

少女浅浅一礼,“多谢公子相救。”却又开始低泣,“只是我那可怜的爹……”

白衣人闻到一阵芳香的味道,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你现在就带我去。”

少女道谢,带着白衣人向一个小巷走去。

周围的人群眼见没戏可唱,纷纷的散了开去,而我,跟在两人身后,准备去看另一场大戏。这个笨蛋的白衣人,武功马马虎虎、见义勇为的人品也将就,可惜就是没有明亮的眼睛,被这楚楚可怜的少女激发了无用的大男子英勇感。大无谓的自己跳进陷阱,话说,英雄哪有这么好当的?

第二章 调戏良家女子戏码(下)

一条幽深的小巷。

少女猛然抱住白衣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着白衣人的胸膛,在其耳边诱惑的说道,“小女愿为奴为婢的服侍公子……”

白衣人心神不宁的有些呆楞,“可是你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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