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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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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下立刻调回心神,“属下查到大小姐曾到过一个叫做杨柳村的小山村,派人打探一番后,属下觉得很奇怪。”顿了顿,他的语气也古怪起来,“那个人长着大小姐的脸,却似乎不是大小姐。”

“恩?”傅广鸣没听明白,“此话怎讲?”

“主子,大小姐深居闺中,由于早年……”他迟疑了一下,“由于夫人的缘故,琴棋书画造诣不高,学识亦不高,更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外也不可能识得什么人。根据属下的观察,大小姐多愁善感,爱吟诵酸词,平日里便是连个铜盆也不会去端的。可是在那村里属下打听来的情况却是大相径庭。”

他仔细整理着思路:“近来从那个村儿流传出一个传闻,说是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少女胆识过人,剖人腹而大病愈,十分诡异。”

“剖人腹?”饶是傅广鸣也惊讶不已,“人死了?”

不对。

“病好了?”

“是的,主子。”手下颔首,抬起褐色幽深的双眸直视傅广鸣道,“传闻中,这样的人,被称为鬼医。”

傅广鸣愣了愣,不由得也想起在老书上看到的话,可自己也不怎么相信,遂追问道:“你的意思是罗刹谷的鬼医出现了?”

罗刹谷鬼医习得一身邪门的医术,传闻能将取人脏腑而人不死且病痊愈,有人道是因着罗刹谷弟子皆能通冥,以病人的生命年份为代价作为了交换以去除病痛灾害所致。

“不仅如此。”手下意味深长地道,“根据属下的打探,那名鬼医少女,容貌和大小姐丝毫不差。”**

“鬼医么?”齐昀将一本奏折随手扔到桌上,揉了揉眉心,“最近这样的传闻到处都是啊。”

“是,从杨柳村扩散出来后,卞中,青石似乎也渐渐传了出来。”钟壹顿了顿,“以属下之见,这杨柳村一处,只怕说的是……”

“十有*。”齐昀淡淡打断他,“端看傅尚书的态度,怕是不知道傅二小姐会医术之事,先不提她养在深闺之中如何习得医术,便是这一身医术,钟壹,你看如何?”

被指名的钟壹愣了愣,怎么也没想到会问到这样的问题,略一思忖,答道:“根据属下了解,在杨柳村一处,傅姑……傅二小姐对于外伤治疗以及脏腑病痛极为有研究,属下曾经征询过梁太医,梁太医道是十分不可思议,剖人腹即便是速度再快,也会导致大量失血,当年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宁便是失败于此。可傅二小姐似乎并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并且她将伤口缝合起来,梁太医看过表示针线在未与肉长在一起之前是可以拆下来的,另外。”

他顿了顿,缓了一口气:“梁太医说开刀会引发伤口感染,可是很奇怪,傅二小姐的除了在她预料范围之内的高热病症之外,并无其他感染病症,因此……”

“所以,她的医术,很拔尖。”齐昀蜷起右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

“殿下的意思是?”钟壹犹豫了一下。

“先确认一下罢。”齐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青石和卞中也有流言传出来么?总不可能一下子罗刹谷的弟子都出来窜了罢?”

停顿片刻,他又道:“据我所知,罗刹谷好些念头不问世事了,是非曲直,我们也难以知晓。”

“是。”钟壹点了点头,“不过罗刹谷的位置属下最近查了一下,前朝古地图上标注着是在一个叫做迦叶村的地方。”

“迦叶村?”齐昀挑了挑眉,“我看看地图。”

“是。”钟壹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拿了一张泛黄的薄到几乎透明的皮卷地图回来小心翼翼地摊开放到桌上。

“野兽皮?”齐昀仔仔细细扶摸着地图上的纹络,轻笑一声,“原来是人皮。”

“是的,殿下。”钟壹颔首,“这张地图应该是早年从罗刹谷弟子手上流落出来的。”说着他指着地图上一块地方,“这是就是迦叶村。”

“那时候的地理状况和现在差距倒不是很大。”

钟壹又拿了一张大齐地图来仔细对比:“若说平原地带,禹中倒和此处对得上,可是禹中以南多山多水,而此处却是以北才山水连绵,莫非传言有误,罗刹谷并不在大齐?”

齐昀看着那地图不说话。

说来也奇怪,如果着眼点放在平原上,就会发现大齐的地图和这张地图完全相反,本来是陆地的位置是湖泊,本该是高山的位置是沙漠。

真叫人不解。

如此这般,这张地图就不一定是指大齐了。

钟壹亦是纳闷地抬起那张地图自己瞧了瞧,确实对不上,遗憾地放回到桌上:“殿下……”

“等等,你先拿起来。”齐昀忽然道,扬手让钟壹将地图举起来。

钟壹愣了愣,听话的将地图拿起来举在胸前:“是这样么殿下?”

齐昀支着下巴,看着那张图片刻,又站起身将桌上的大齐地图和了上去:“现在放下看看。”

钟壹心中忽然有了几丝揣测,立刻放下地图,随着齐昀将那张薄薄的人皮地图反着扣到大齐地图上,每一笔却逐渐清晰起来,每一座山峰,每一条沟壑,每一支河流,每一块平原一一重叠。

“原来竟是这样。那迦叶村岂非便是!”钟壹定睛一看,“州南之地!”

“这不就解决了?”齐昀端起茶杯拢了拢茶水,随即轻抿了一口,“可以查查罗刹谷与傅二小姐的关系。”

钟壹蹙了蹙眉:“若是有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便可以试着举用此人。”齐昀避重就轻,轻轻搁下茶杯,抽开窗户的插栓将窗户推开。

一阵凉风拂过,墨发微微拂动,钟壹看着齐昀一脸平静,忽然道:“殿下的情况似乎好转了许多。”

齐昀淡淡一笑,眉眼似流水写意的丹青画卷,一股子风流雅致之意流泻而出。

钟壹略一怔忪,暗道傅二小姐留下的方法虽不说完全根除,倒确实让殿下的身体一天一天好起来了。

------题外话------

|||明天白天人不多,至少顶头上司不在,应该能有时间写了。

感谢[2014—09—04]绿翌abc 投了1票(4热度)

☆、第七十六章 魔魅

这是一个寂静远离繁华的小村庄。

这是一个安静得听得见虫叫的早晨。

早起的汉子已经扛着锄头下了地,农妇们提着竹篮背着竹篓,上山的上山,赶集的赶集。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

“喝药!”傅之晓黑着脸重重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到桌上。

她都说了拆线之前保险起见不好沐浴了,谁知殷王这么不省心,趁着她去大壮那里看新床进度之时偷着洗了个澡。

洗澡不打紧,偏偏还受了风寒!

“咳咳——”床上的简顷重重咳嗽了两声,似乎拉扯到胸口的伤口,又伸手按住胸口强行压抑住咳嗽,憋得满脸通红。

简顷咳嗽得确实揪心,傅之晓蹙了蹙眉,神色又软了两三分:“赶紧起来把药喝了罢。”

“夫人……”因为咳嗽刺激到泪腺,如今的殷王一双黑色魅眸湿漉漉的,长若黑翎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倒显出那么一股子我见犹怜的味儿来。

再加之他半倚在床上,衣衫凌乱,交领出开口极低,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配上那一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便是铁血男儿也忍不住软了心肠。

“喝了药就会好的。”傅之晓端着药碗坐到床边,用手背试了下温度,随即端到简顷唇边,“来。”

“太苦了。”简顷撇开脑袋。

“……你又不是从今天开始喝药的。”前几天的汤药明明更苦,这个男人,果真是一点颜色也不能给!

傅之晓无奈道:“这个治愈风寒的比起前几天的要好多了,你试试?”

“苦。”简顷嫌弃地颦眉。

傅之晓略一思忖,起身去寻了行露在集市上买回来的蜜饯儿:“你喝了药,再吃颗蜜饯缓缓就没事了。”她又缓和了语气补充道,“你现在还受着伤,又染了风寒,身子受不住,不喝汤药怎么行?”

简顷抿着薄唇没有接招,傅之晓轻叹了一声:“听话。”

简顷眼眸幽幽沉沉不动声色瞥了傅之晓一眼,随即又似十分愁苦地答道:“既然夫人这么说,那我就……”

傅之晓将汤药递了过去。

哄骗到此,简顷也总算松口同意喝了,傅之晓也万万没想到殷王这样的人居然和小孩子一样喝药困难。

刚开始受伤的几天,简顷虽然眉头皱得紧,却也不说话,可近来这些天他喝药是越来越不省心了,得哄上好一阵儿才肯乖乖喝下去,简直比孩童都难缠。

简顷端着那碗汤药,刚放到唇边,又叹了口气:“夫人喂我罢,我始终有些……”

“……怎么喂?”她记得每一天,或者说是每一顿饭都是她喂的啊!

“像前几天一样,用汤匙罢。”简顷幽幽地道。

“你不是怕苦么?一口气喝完就没那么苦了,怎么非得一勺一勺喝?”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下意识起身端过来拿起汤匙喂。

一勺一勺喂着来,一碗汤药很快见了底,傅之晓起身,见他撑着手肘似是要躺下去,便道:“先别躺了,过一会儿吃饭了。”

简顷这一阵胃口很不好,食量不大,原本他对吃食就十分挑剔,自打染了风寒以来,味觉有些变化,对食物更是挑剔得越发厉害了。

傅之晓用骨头汤熬了一锅瘦肉粥,又炒了几个小菜端进屋子里,彼时简顷低着头垂着眸子似有些困倦。

傅之晓阖上门,走到床边,小声道:“吃饭了。”

“恩。”简顷轻轻应了声倒吓了傅之晓一跳,。

她蹙了蹙眉:“你最近很疲倦么?”

简顷挑起精致的眼尾,只是他近来因为受伤再加上生病,面色苍白并不显好,反而显得一张精致的容颜越发阴森诡艳:“夜里有些冷。”

傅之晓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长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原本家里就只有四床棉絮,行露和静女共用一床,殷王他老人家身子娇贵,在床板上垫了一床,然后两人各一床。

山村夜里气温低,不得不盖棉被,而且傅之晓家里目前也没有任何取暖设施和工具,再加之殷王这一阵身子孱弱,畏冷倒也正常。

简顷勾了下唇:“夜里比较凉,后背还能勉强暖和住,可是面上就……”

傅之晓若有所思,棉絮肯定不够的,马上入冬,总不能叫行露和静女继续睡着棕垫底和两人共用一床被子罢?

再者别说行露和静女,她和殷王两人也不够。

“我知道了,明儿我去早市再瞅瞅。”仔细一算,至少还得四床棉絮。

简顷眼底一闪而逝诡谲的光芒,明天么?

“赶紧吃饭罢。”傅之晓回过神来,端过饭菜,因为是粥,她下意识就像喂汤药那样一勺一勺吹凉了喂。

简顷也没有刻意提醒,面色随意地照单全收。

静女照旧监督着修房子的事宜,行露做着家务,一天下来似乎并无特别的事。

入夜。

静女伺候着简顷洗完脸,用热水烫完脚,傅之晓才进屋,将洗脸打湿的鬓发拢到耳后,走到屏风后换衣服。

忽然听简顷道:“夫人,这样真的有点冷。”

傅之晓匆匆换完衣服出去,走到床边却看见他好好的盖着被子,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夫人,被子真的薄了,很冷。”

傅之晓挑了挑眉,伸手趴到床边伸进被子去摸简顷的手,触及一片冰凉的肌肤自己也是一愣:“不是刚刚才用热水烫过脚?”

热水烫脚好加速了血液流动照理说全身都应该是热的,哪怕再冷——

也冷不到这么快罢!

难道这天儿已经冷到这种地步了?

她皱着眉头,面上有些纠结:“那怎么办?”

“夫人。”简顷嗓音低柔如焦琴琴弦拨动般好听,“咱们不是有两床被褥么?”

对上傅之晓愣愣的目光,他又补充道:“你和我各一床。”

傅之晓猛地惊醒:“你是说——我们一起睡?”

简顷轻叹了一口气:“咱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么?”

不不不!这是两个概念!

傅之晓有些乱。

之前他们一起睡,那是两床被褥,各盖各的,两人睡觉也算得上规矩,至少除开上次亲戚造访,她再也没有像八爪鱼一样扒着简顷不放过。

可是让他们盖一床被褥……

这简直有点挑战傅之晓的心理极限。

“你……不能……忍一忍么?”横竖也就一个晚上。

简顷咬了咬下唇,将被子往下巴处掖了掖,魅眸带了几分靡丽诡谲之色:“如果是夫人的要求,就算刀山火海,我都上。”

“……刀山火海就不必了。”可是他如今受重伤免疫力原本就低下的情况下,还染了风寒,如果不保暖,只怕好一阵也好不了了,顺带——

还影响了他伤势的恢复。

“我冷点无所谓,不能让夫人也和我一样受风寒。”他不知想到什么,颦眉惆怅地叹了口气,“汤药真不好喝。”

傅之晓跺了跺脚,这个世上真是再也见不到她这么舍己为人的大夫了!

“行了!我们盖一床!”说完也不再去看简顷的表情,起身去将自己的被子翻起来重在简顷身上,“把我的位置留出来啊。”

简顷抿唇轻笑了一声,身子极为敏捷地闪到了一边。

“……”真不像受伤的人啊。

将外衣脱下,傅之晓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漆黑,她又小步小步试探着摸回床边,正要摸被角,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手腕。

那手极瘦,光是凭着触感亦能感觉出骨节分明,却分外冰凉,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尸体一般冷冰冰的,傅之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又听见那悦耳低沉地嗓音道:“夫人,这里。”

他刻意放柔的嗓音似乎又淡去【】了这一点子寒凉之感。

傅之晓顺着他手拖行的方向爬上床,躺了下来,为了怕碰到他的身体,又小心翼翼往外挪了挪,却一下子就挪到了床沿。

“夫人。”简顷冷不丁地道,“小心掉下床。”

傅之晓尴尬了一瞬,只得安静地呆着不动弹,身体僵得直直的,生怕碰着殷王身体哪个部位。

尽管一片黑暗,简顷仍然能察觉到她的动作甚至表情,似笑非笑勾了勾唇。

在傅之晓看来两人的确是单纯的医患关系没错,可是她不知——

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不再单纯了。

从她在同意给他治病之时,她就势必是会被拽下神坛。

两人之间尽管肢体接触不少,可是傅之晓到底还是——

警惕心太重了啊。

不过也无妨。

简顷轻轻侧了身子,不出意外感觉到身旁之人浑身一僵,他轻抿起薄唇一笑,似是不经意将旁边那娇小的人拥入怀中:“好冷啊,娘。”

“……!”傅之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一把推开,却又听见一声“娘”,自然是明白对方又故态复萌了!

她脑子乱翻翻的,因着对方受伤,又浑身冰凉,竟然不敢如第一次见面一般毫无顾忌的伸手推开。

而对方忽然亲昵的在胸口蹭了蹭,她顿时惊醒,羞愤地满脸通红。

“简……殷王殿下……”她只得小声喊道,“殿下。”

没有人回应,对方的呼吸缠绕在胸前,她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发出来那一股沉冷馥郁的香气。

------题外话------

真奇怪了。我之前写的分析2放到哪儿去了。找好久都找不到。

☆、第三章 魇心(二)

幽远轻渺,带着迷惑人心的魔力。

“简……”

“好冷。”两条紧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她仿佛要被嵌入对方怀中。

“殿下……”她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疼。”

女儿家娇软的嗓音带着软糯与微甜,简顷松了松手臂,却依然把脸迈在傅之晓怀里。

感觉到力道松了松,傅之晓诧异了一瞬,遂小心翼翼开口道:“殿下,放开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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