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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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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里入睡,傅之晓才忽然想起来钟壹的事。

可简顷已然睡着了,她默默翻了个身,轻轻叹了口气。

“夫人有话想说么?”暗夜里一道幽幽凉凉地声音响起。

“……大半夜的你都不睡觉的么?”傅之晓一惊,随即淡定下来,侧过身来,仰面而躺,“我是有事要和你说。”

“是齐昀找到这里来的事么?”

“……”傅之晓不淡定了,“你怎么知道?”

“你下午说过。”

“……哦。”她还真是说过见到钟壹了,黑暗里,她看向简顷的方向,“我们该怎么办?”

“夫人是想告诉齐昀你只是来这里小住而且是一个人么?”简顷淡声道。

“……这不太可能罢,那么多村民盯着呢。”傅之晓迟疑了一下道。

“既然如此。”简顷的声音渐渐靠近,忽的有气息吹拂到耳边,傅之晓吓了一跳,就听见他嗓音低柔似带了几丝诱惑地道,“夫人,逃跑的时刻到了。”

“不行。”她才刚刚将马铃薯种下去的好不好?

而且大秋天的要逃难,到了新地方一切又要从头,那时候是冬天可不比这会子的夏秋季节啊!

“夫人是在在意土地里的东西么?”简顷显然相当了解傅之晓的心思,幽幽地道。

“……有一点。”

他蓦然轻笑:“既然如此,只有我和你逃走就可以了。”

“什么?”傅之晓没听明白。

“将那两个丫鬟留下,就咱两走罢。”他又轻轻躺了回去。

“这怎么行?”

“就这样罢,咱两走,她两留下。”简顷不容分说地决定道。

☆、第十章

“难道你还回来不成?”傅之晓不能理解。

简顷轻轻一笑:“哦?这么说夫人是打算跟着本王逃走永远不再回来了?”

“当然不……”

“这样很好。”简顷侧着头似乎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呼吸像羽毛般拂得一阵酥麻的痒。

“一点也不好。”傅之晓刷地坐起身,侧头看着他躺着的方向,“本来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若不是之前发生了一点事儿我也不可能离开原本住的地方到这儿来了,这里的房屋设施虽然比不上我原本所住的地方,可到底花钱买下来了,土地也翻种了,就等着好好享受日子了,可是却莫名其妙总是逃来逃去。”

换言之,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种好的马铃薯了?!

幽暗的室内,傅之晓看不清简顷的模样,甚至连轮廓都不清晰,可简顷侧身躺着一抬眸就清楚的看见傅之晓别扭的神情,魅眸微闪,他支起胳膊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道:“既然如此,跟本王去大楚,这一辈子,你都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有本王在,没人敢对你无礼。”

顿了顿,他又冷嗤一声:“若真有那不长眼的狗东西要对着你张口,本王就打断他的狗腿,替你好好出出气。”

傅之晓愣了愣,她那次救他严格说起来也不过是动了恻隐之心,不过简顷看起来也是性情中人,将救命之恩看得如此重要。

傅之晓沉默了片刻:“我以后不会跟你吵架了。”说完轻轻躺下身,将被子拉起来盖好。

傅之晓的思维一向很奇怪,简顷暂时没想明白她是怎么绕到了这个话题上,但似乎也是个小小福利,勾了勾唇:“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生气会导致你血流加快,万一伤口迸裂了怎么办?”

“……”

**

翌日傅之晓照常起了个大早,她好几天没跟杜建几人打照面了,静女的说法是“夫人是妇人要避免抛头露面”,她索性就把事情扔给静女了。

可若是又要再一次逃跑,这些事情必然是要处理清楚的。

杜建也没想到一大早傅之晓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行人,略一怔愣,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么?简夫人?”

如今对“简夫人”一词,听得多了,傅之晓也就习惯了,微微一笑道:“我昨天看了看房子,瞧着似乎差不多快建好了呢。”

杜建几人由于常年在城里做工,压力极大,因而速度很快,质量很高。

杜建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许久不干活儿,都生疏了,这速度是比不上当年了。”

傅之晓点了点头:“不论如何,这活儿是几位做的,工钱我还没付给大家呢。”

杜建呵呵笑起来:“简夫人不用着急,等这房子砌完再给也一样,乡里乡亲的,何必这么生分。”

“不,这是你们该得的。”说着傅之晓给站在旁边的静女递了一个眼神,静女走上前,从兜里掏出银子,“这是几位大哥的工钱,就由杜大哥帮忙分下罢。”。电子书下载

傅之晓的为人,杜建信得过,这银两扫了一眼便不必细数,他诧异地接过:“简夫人怎么忽然……”

傅之晓淡淡一笑:“这山区里,冬天天气寒凉,我丈夫身子骨孱弱,在这里怕是过不了冬,所以要再往南走些。”

杜建一惊:“那房子……”

“开了春还会回来的。”傅之晓笑道,“我还挺喜欢这里。”

杜建想起简顷,除了第一次见到简顷,他的面容稍微有点人色之外,这些日子见到他,那张漂亮的脸确实惨白得不像话,像从雪堆里捞出来似的,重重叹了口气:“简老爷的身子是要多多保重了。”

傅之晓笑了笑,没有说话。

傅之晓推门走出去,打算去看看田地里的情况,走到门前就看见躲在门边小心翼翼往里张望的宋桃花。

瞧见她走过来,宋桃花立刻道:“傅姐姐,我是来看看你的。”

只怕是看咱们有着一张漂亮脸蛋儿的殷王殿下罢?

傅之晓心底暗自叹了口气,也不戳穿她,点了点头:“怎么了?有事么?”

宋桃花踌躇了一下:“傅姐姐要出远门么?”

傅之晓挑了挑眉:“怎么忽然问这个?”

“刚才听见傅姐姐在跟人说你要去南方。”宋桃花咬了咬下唇,“咱们村儿不好么?”

“没什么不好。”傅之晓想了想,又道,“都是上天的错,让这里太寒冷了,我丈夫的身体受不住的。”

“那傅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开了春也许就回来了。”傅之晓淡漠地道。

倒不是这姑娘喜欢简顷让她有多不高兴,宋桃花最不招人喜欢的地方,是不知道识时务,总是时不时的语出惊人。

果然,宋桃花沉思片刻,又抬头认真地问道:“那傅姐姐能带我一起去么?傅姐姐一个人应该照顾不过来简哥哥罢?桃花可以帮忙的。”

傅之晓:“……”

她被雷住了。

作为这个时代未出阁的花黄大闺女,就是在街头跟个男人说句话都能被诟病上半天,更不用说想去照顾人家有妇之夫了。

傅之晓作为一个大夫给男病人看病都压力山大,更不要提这种小姑娘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宋桃花,你娘知道你的想法么?”顿了顿,想起她那不靠谱的娘,她又补充道,“蒋大姐知道么?”

宋桃花摇了摇头:“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他们可能不会同意的。”她也补充道,“特别是婶婶。”

“……你也知道你婶婶不同意呀……”傅之晓有些头疼,宋桃花这个姑娘特别会来事儿,老是说些不讨喜的话,做些不讨喜的事儿,让人头疼,偏偏还一脸纯真无辜仿佛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是心机深沉还是真的很傻很天真。

就傅之晓来看,这种桃花枝就该一次性剪干净了,可她听说寻常人家的子弟到了十四岁就有了不少通房丫头,简顷作为一个封王,不可能没有,没准就喜欢宋桃花这一款呢?

这不是小说和电视上的常见段子么?

有钱人家的少爷——殷王,爱上了穷家庭里长大但是十分乐天派的女孩——宋桃花。

然后两人克服大范围情敌家庭偏见社会困难愉快的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幸福。

对了,他到底成亲没有啊……

傅之晓的思维一下子偏了。

思维偏了,表情就变得很精彩,宋桃花看着傅之晓一脸似笑非笑,纳闷地歪了歪头:“傅姐姐?”

傅之晓立马回过神来:“你婶婶不同意是对的,我也不会同意的。”因为脑海里的电视剧影响,这一刻的傅之晓几乎电视剧演员附身,“因为他是我的丈夫,他从身体到心灵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绝对不允许别人来分享。”

顿了顿,她又道,“所以桃花啊,你放弃罢,你们是不可能的。”

这话有些偏执又有些大胆,因而傅之晓说得十分小声,生怕被其他人听见了。

而之所以会这么说,还有一个傅之晓自己也不怎么想承认的原因——

一想到简顷可能会喜欢上宋桃花这一款,她忽然有种不忿感。

一如所见,这一番话大胆而直白,宋桃花几乎目瞪口呆:“傅……傅姐姐……”

“恩?”傅之晓问道,“你现在也清楚了,你可以把我们当做哥哥和姐姐,但绝对不允许你来染指他,记住了。”

她一向极为随和,极少说出这么严厉的话,宋桃花怔了怔,眼圈迅速红了起来,几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傅姐姐,我只是……我只是爱慕简哥哥……我没有跟你抢的意思……”

傅之晓哭笑不得,这说哭就哭的功力真是比得上戏剧演员了。

正欲说话,忽然一声极为悦耳动听的轻笑声响起:“呵——”

两人齐齐掉转头往后瞧去,简顷也不知何时已然站到了距离她两一米之遥的地方,一身暗紫色的锦袍修身,腰间一条碧玉带,除此之外不带任何坠饰,因着这样浓重的衣服颜色将他那张原本就白皙的脸衬得更为惨白渗人,他眼眸中幽光诡谲,似有波澜,定定锁定傅之晓,轻笑:“夫人放心,从今往后,我只会属于你一个人。”顿了顿,他魅眸幽幽,红唇又启,“从身到心。”

“……”

他听到了!

傅之晓如五雷轰顶,耳根迅速蔓延起热度几乎灼烧到面颊。

“恩……那是……”傅之晓磕磕巴巴想要解释,简顷又轻笑起来,眼眸温柔:“夫人这般珍视我,我很高兴。”

傅之晓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沉默地看着简顷,内心忽然涌起一个猜测——

难道说他曾经感情受过伤害么?

“简哥哥!”傅之晓不说话的空当,宋桃花又冲出来了,妙目含泪,神色凄惶地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傅之晓简直莫名其妙,她不是说过了因为天气太冷简顷身子骨熬不住才要离开么?这又是在作哪门子戏?

不过既然是问简顷,她也不必去招惹这些烦心事儿。

傅之晓不说话了,简顷这才觉得宋桃花的声音分外聒噪,至少她闯入他的视野已经严重阻碍了傅之晓在他视野内的占据份额,他神色倏地一冷:“滚出去。”

☆、第十一章

他瑰丽的脸上满满不耐之色。

宋桃花张了张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十分错愕,眼泪珠子不忘一直掉落。

方才说过重话的傅之晓见到宋桃花哭成泪人,又有些于心不忍:“桃花啊……”

“夫人。”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怒自威,“回去罢。”

傅之晓还想说什么,简顷忽然倾了身到她耳边,嗓音低柔而缓慢:“夫人还不去准备准备,真要等齐昀找上门来么?”

这话效果立竿见影,傅之晓顿时住了嘴,看了宋桃花一眼,识趣地折身回屋。

待傅之晓进屋,宋桃花仍然梨花带雨的掉着眼泪珠子,简顷冷嗤一声,拂袖回屋。

要说收拾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除了简顷家当有些多,傅之晓可真没什么能带的了,只是需要交代的事情太多了。

傅之晓将静女和行露叫到屋子里,事实上和静女行露相处的时间也不久,对方根本做不到对她忠心耿耿,他二人一旦离开,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料。

傅之晓坐在椅子上,握着扶手沉思该如何开口。

静女和行露规规矩矩站在她跟前,面上是十分不安的表情。

可内心若明镜般透彻——

事实上,她们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

可面子里子都要做到,自然露出一脸惶恐不安担心自己做了错事怕被惩罚的模样,可傅之晓亦是一脸纠结的无以复加,几乎想忍不住开口让傅之晓不用担心,殿下早已安排妥当了。

但又无法将实情告诉傅之晓,静女和行露面上也渐渐纠结起来了。

许久,傅之晓才沉思完毕,抬眸瞧见两人面色纠结,以为是担心她责骂,便轻松一笑:“你们别担心,我就是想跟你们聊聊。”

可该如何试探她们的忠心程度呢?

语言毕竟比不上行动啊。

她跟静女和行露私下相处不多,主仆之间更是不可能交心,静女行露和当初的蒹葭不一样,是在牙行买回来的,这样的人身上反叛因子很重。

“不要让她烦恼,你两能解决的事,就自个儿解决罢。”

——殷王如是对静女和行露说。

思及行露立即开口道:“夫人有话请说,行露的性子您看在眼里,是知道的,知错能改。”

静女暗自点头,这样开头倒不算唐突。

她遂也跟着道:“夫人,若是奴婢犯了错,听任夫人责罚。”

傅之晓愣了愣,明白两人显然想岔了,也是,如此郑重其事将两人叫来屋子里,难免让人紧张,她失笑道:“你两不用紧张,坐罢。”

静女和行露对视一眼,顿时更加紧张了,面上十分惴惴不安。

傅之晓明白在这个社会阶级分层严重,即便是主人家的命令,两人也断是不敢跟主人家平起平坐,她点了点头:“坐罢,你两站着,我坐着,我仰得脖子痛。”

“那奴婢跪下来。”行露说着,就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去了。

静女也随之安安静静跪了下去。

“……你们两做什么?坐起来,又仰头又低头的,想让我得颈椎病么?”傅之晓哭笑不得,“行了,起来坐着。”

静女和行露不动。

傅之晓不高兴了:“本夫人的话你们也不听了么?!”

平时被“夫人”、“夫人”的叫惯了,此时这一句完全脱口而出,静女和行露听得都有些想笑,却只得绷紧唇角演戏,听了她似带了恼意的话,恍若受了惊吓一般立刻站起身:“是。”

“给我坐下。”傅之晓板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

静女和行露果真更为“惊吓”了,几乎是瑟瑟发抖的远远的坐到凳子上。

屋顶上有人看不下去了——

这两人演得也太过了,要是因为演戏太过被殿下责罚可怎么办?

静女和行露看似瑟瑟发抖,实际上几乎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的,心里十分感概——

原来有一天她们也能坐在殿下住过的屋子里的凳子上呀。

尽管这里跟殿下真正的“闺房”比起来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静女,行露。”傅之晓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们觉得我怎么样?”

“夫人自然是极好。”两人异口同声得答道。

有了夫人,再也不用愁殿下发火了。

这个回答太广义了,傅之晓道:“能不能仔细点?”顿了顿又道,“我对你们好么?”

“自然是极好。”静女规规矩矩地答道。

回答太过简洁,完全没法套话,傅之晓有些纠结,瞧见她的神色,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殷王的话,静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声泪俱下地道:“夫人将奴婢从那肮脏的牙行买了出来,对待奴婢又是极好,夫人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夫人就是奴婢的再三父母,此生奴婢誓死追随夫人左右!”说着磕起头来。

傅之晓呆了呆,完全没料到对方反应如此激烈。

别说傅之晓,就是行露都有些呆滞,亦是完全没想到静女这般入戏,她不是号称只跪殷王不跪陛下的人儿么?这突如其来的三连叩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可做戏要做全套,她亦是立刻跪下来跟着磕头,将方才静女声泪俱下的话依葫芦画瓢也跟着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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