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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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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傅之晓是真的有点烦了,“如果你喜欢他,大可直接跟他说清楚,何必在我跟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平白惹得我们两人都不开心。”

还耽误时间。

也不知道白子明走了没有。

柳馨烟面色一变,诚然,若是她能说动简顷抬一下眼皮,她也不会仗着身份来给傅之晓施压了。

傅之晓虽然没有小农眼见那一套,抬出殷王反压她,可自身倒是个硬气的。

柳馨烟忽然就不愿再说下去了,面露疲惫之色:“你以为如果可以,我会不愿意亲自对他说?”

是君不愿闻,并非她不愿说。

她是真的觉得恐慌,不安。

这么二十四年来,简顷从未正面看过任何女子,寻常人家像他这个年岁,小孩儿都会背诵诗词了,偏生他后院子干净得不能再干净,连个通房都没有,如果简顷一直这样下去,柳馨烟觉得,不接受她,她也能接受这个现状。

可是傅之晓忽然出现了,平衡被打破,她不得不像其他卑鄙小心眼的女子那般开始以往她最不屑的手段。

甚至好不容易——

抓住了傅之晓第一次出府的机会,迫不及待就要兴师问罪。

可几个来回,或许是被傅之晓的话给堵得语塞,或许是本身就心事重重,她反而不像之前准备好得那般咄咄逼人了。

傅之晓抿了抿唇:“以后有事找我,过府上拜访便是,委实没必要用这样的手段。”顿了顿,“以简顷那副花肠子,即便他不在,他手下也未必没有人跟着我。”

旁边房顶上两名护卫默默抹汗。

花肠子应该只是指殷王殿下罢?

“真不想告诉王妃,咱两是总管派来的……”

“别说了……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若是没事,我便要离开了,朋友还在等我。”傅之晓说完,便坦然地起身。

赤红下意识想要抬手将她按下来,却看到柳馨烟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只得停了手。

傅之晓掀开车帘,正欲下车,车内坐着的柳馨烟幽幽地道:“傅之晓,他不会永远爱你。”

“横竖也不会爱你。”傅之晓冷嗤一声,一脚重重进雪里。

柳馨烟眉眼一沉,眼里隐隐又要跳跃着火光,赤红亦是面色不善看着傅之晓。

奈何傅之晓早已走到巷子口了。

“罢了。”柳馨烟冷哼一声,“在吃到苦头前,看来她是不会轻易离开殷王殿下了,真想知道那细胳膊细腿儿又能支撑得了几时。”

赤红却是有了几分疑虑:“小姐,属下看,那姑娘……似乎对小姐所言之事有了几分怀疑。”

“要的就是她怀疑。”柳馨烟冷淡地道,“如果她真的爱他,不就应该接受他的全部么?哪怕是——黑暗。”

马车绝尘而去。

*……*……*

傅之晓定是要回到方才的客栈门口去找白子明。

可白子明已然是方寸大乱,可此行他是秘密前来,又不可能上殷王府去拜访,他呆在客栈的房间里坐立难安。

而不一会儿房门却响起了敲门声,他心烦意乱,只匆匆道了一句:“门没锁。”

房门缓缓被拉开,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这是怎么了?”

白子明一怔,蓦地扭头过去,傅之晓正抖着身上的雪花,一面伸手将门阖上。

“你——方才?”

白子明豁然站起身,吓了傅之晓一跳,她连忙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罢,她将大氅取下来随手扔在椅子上,坐到桌前,白子明赶紧为她倒了一杯热茶,眼神闪烁道:“方才的是?”

“简顷的桃花债。”

白子明恍悟。

傅之晓捧着热茶水:“你怎么忽然来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交代?”

“正是。”白子明抿抿唇,面上有难以掩饰的不安。

傅之晓不解地挑了下眉:“怎么了?”

她从来没看见过白子明脸上露出这般纠结难安的表情。

“之前我曾告诉过你,你不了解殷王这句话,你可曾记得?”白子明道。

“……”今儿是怎么了?

傅之晓当下心里不悦:“怎么又说这个?”她叹了口气,“不是说了不再提?”

白子明扯了下嘴角,终究是沉下脸,眸光闪烁地看着傅之晓:“傅之晓,有一件事你还是需要知道的。”

“十……”他沉下心事开始正欲开始诉说,目光在傅之晓身上转了一圈,顿时勃然变色,一把拉起傅之晓的手腕将她整个带了起来,“你和简顷?!”

茶水晃了一点出来溅在她的手背上,很烫,傅之晓皱眉:“怎么了?你先放开。”

白子明的面色难看极点,有点不可置信:“你怎可这般轻率?!”

看出来了?

傅之晓皱着眉看着他的的手,白子明亦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面色依旧阴沉,紧紧盯着傅之晓:“我听闻你和简顷婚事的讯息,便决定来一趟大楚。”他眼神晦暗,“想不到简顷动作如此迅猛……”

这话说得……

傅之晓轻咳一声:“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白子明却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新发现里:“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即便只做了你短短两个月的师傅,可我仍然不希望你会吃亏。”

傅之晓点点头:“我心里有分寸。”

白子明忍了忍,没忍住:“若是有分寸你就不该……”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

“你自卑?”白子明冷不丁道。

这话如同一点子落在草原的星火,迅速燎原。

傅之晓只觉烧得她脑子几乎混沌了一下,她抿抿唇:“不是。”

“那为何这般匆匆将自己交出去?你可知道如果一个女子……”顿了顿,白子明似乎觉得自己语气过重,又缓和了一下,“如果想证明你对他的感情,不用做到这一步,成亲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了,我已知道钦天监已选出了日子,礼部已经在按部就班着手此事了,你又何必。”

他又沉默了一瞬:“从在罗刹谷时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对简顷的感情,并不深刻。”

傅之晓猛地站起身:“不是说有事告诉我?”

“傅之晓。”白子明见她固执的逃避问题,一把将她按下来,目光灼灼看着她,“你应当一如往常般自信,简顷的性子,你是知道的,高高在上惯了,你既不用恐惧,也不用自卑,拴住一个男人的心,不一定非得……”

“白子明!”傅之晓微微拔高了音调。

白子明避开了话题:“简顷已经对你做出了承诺罢?你得到了你自己想要的答案。”

傅之晓抿了抿唇,忽然有些疲惫:“我只是不安,可那时候我真的只是有些乱,脑子一热,并非真的就如你说的那般自卑,我亦不觉得拴住一个男人的心是靠*就能维持,可是。”她顿了顿,忽而扯了下嘴角,“我也并不觉得他会移心,他只是……想更深入的爱我罢了。”

说到最后傅之晓面色不由自主涨红起来。

听到这里白子明白皙的俊脸上也泛着红。

两个人像是个两个红扑扑的番茄对坐。

傅之晓知道不必跟简顷讲什么伦理道德常识,在他面前,他自己就是秩序,只需循心而行。

她亦愧疚于自己因为一点隐晦的小心思竟忽视了他二人感情如此长时间。

白子明也许没有说错,她就是胆小,又自卑。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她不敢保证简顷会只倾心于他一人,甚至他的身份那么高高在上,未来也许会有很多不可测的因素。

她假装看不见简顷对自己的疼宠和放纵,而时间一长,她自己也忘记了。

直到被云儿提起来。

事已至此,她为什么还要躲避?

既然如此,就更深入的爱罢。

白子明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寻思简顷应当是对傅之晓做出了相应的承诺,当然这个承诺的地点可能是在两人穿了衣服的时候,也可能是两人没有穿衣服的时候。

……太猥琐了。

白子明又有些耳根发烫。

“白术怎么没来?”傅之晓冷不丁问道。

“他不太方便。”白子明回过神来,答道。

“哦。”傅之晓没有多想,摸出手帕擦了擦手,“你方才是想说什么?”

白子明赶忙道:“泰景二年之时,殷……”

哗啦——

门被哗地拉开,两人俱是吓了一跳,齐齐用膝盖窝抵开椅子站起身向门口看过去。

门口处,男子风华绝代,妖异诡美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夫人……”

傅之晓扶额,还是漏了行踪……

简顷优雅地拢着大氅进来随手解开绳带,跟着进门的袁离适时的接住。

他径直在傅之晓身边坐下,顺势将傅之晓整个腰身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看着白子明诡诡一笑:“白大夫……”

“……”这个名词真是提不得。

傅之晓和白子明齐齐没有接话。

果然,又听简顷道:“方才白大夫不是想说泰景二年的旧事么?为何本王来了又不肯说了?”

这么说来,这事原本就是和简顷有关了?

泰景二年之时,当今皇帝才刚刚登基两年,而这个时候简顷……似乎也才四岁?

四岁能发生什么事?

傅之晓不由自主颦眉。

白子明张了张嘴,有点不知如何开口了。

简顷手指修长如玉捻起桌上盘子里的点心含入唇中:“不说了?”

两人仍旧没有说话。

这有点像两个小学生说老师坏话结果当场被抓包,傅之晓瞅了瞅对面和她同样坐得端端正正的白子明,觉得有些好笑。

“罢了。”简顷似是轻叹一声,拿过傅之晓面前的茶杯,顺势将冷掉的茶水倒在地上,又重新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抿了一口,“话开了头,总是要结尾的。既然白大夫不愿说,本王愿意为夫人解解惑。”

这么说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傅之晓半信半疑瞥了白子明,却看见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奇怪了。

简顷放下茶杯,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手指挑起傅之晓肩头一缕秀发勾成卷儿把玩:“泰景二年么,呵——是个有趣的日子。”

他诡谲叵测地勾了勾唇,眼底的浓黑忽然弥漫开来,“特别是泰景二年的十二月,雪很是大呢。”

傅之晓心里一跳。

在简顷看来,泰景二年发生的最有趣的事,也不过是二皇子在南方走失了。

傅之晓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真简顷云淡风轻地补充了一句:“本王的排行,便是二。”

“忠元皇后和本王一道打南方回京,熟料在南方竟遇到流寇,尽管流寇并不是朝廷暗卫的对手,可那一年的暗卫,恰巧心思十分灵敏呢。”简顷似笑非笑地将那一缕头发放到红唇边,眼里有几分惑人的妖异,傅之晓赶忙扭开头,虽然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话,面颊却有些发烧。

“忠元皇后根本没想到暗卫之中竟会有奸细,只得带着本王从树林里逃走,可是本王到底年幼,四岁的年纪,走路不快,亦不知危险,被发现后,将本王匆匆藏匿在一处树丛里,便引着暗卫去其他地方,可暗卫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知道只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是以本王在那树丛里,一呆,竟莫名地呆了三日,暗卫便离去了。”简顷轻描淡写,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可傅之晓心里有些发紧,三日里不吃不喝,成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普通四岁孩童。

真不知简顷是如何活下来的,三日里不吃不喝,亦毫无动作,就算不死,估摸也是遇到了其他麻烦,暗卫自然是要离开了。

“暗卫离开那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本王在那个树林深处的洞里蹲了太久,全身都没了知觉,一场大雨之后便发了高烧。”他拉着傅之晓的胳膊,将她强硬的拽进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嗓音幽凉地道。

傅之晓有些尴尬,毕竟对面还坐了个白子明,她抬眸有些抱歉地看向白子明,却见白子明早就识趣地扭开视线了。

“……”

唉……

“醒来后倒是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呢。”简顷的手顺理成章伸进傅之晓的衣衫里,贴着她嫩滑的肌肤,似是叹息道,“真的……很是有趣呢。”

“什么地方?”傅之晓反问,顺势用胳膊卡着他的手,不让他往上。

她不反对简顷对她的亲昵,可是也要……分对地方……

“夫人猜猜看?”简顷轻笑一声,“本王差不多在那里呆了……大约三年罢。”

☆、第六十二章

二皇子走失三年?她怎么似是没有听过这件事?

若真追究起来,此时应当不小才是。

“父皇很聪明,事发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秘密派人寻找,却一直杳无音讯,直到三年后在大齐的宫宴上再一次偶遇,本王才得以重回大楚。”简顷漫不经心地道。

可傅之晓却觉得此间似乎被他有意或无意省略了很多事,她狐疑地看向对面的白子明,对方却是一脸欲言又止。

明显不是个小问题,那么是怕她知道么?

“简顷。”她放轻了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地方?”

“杂耍团。”简顷伸出左手扣住她不动声色挣扎的右手,十指相扣,“炎阳。”

仿佛有人在脑海里翻动记忆,傅之晓脑海中零星闪过几个画面,面色渐渐白了下来。

“炎阳,据传之前似乎是在哪个小国兴起的罢?灭亡之后,几个讨生活的人便纠集起来闯到了其他帝国的领土,为了生存,便成立了云游四海的炎阳杂耍团,尔后由于技艺高超和人为吹捧,在世族贵族之间亦是掀起了一股风潮,人人都以见过他们的表演津津乐道,最终炎阳杂耍团甚至走到了各国皇帝面前进行表演。”白子明喝了一口茶,接话道。

简顷眼珠动了动,瞥了白子明一眼,轻笑:“白大夫,这话似乎说得不全罢?炎阳杂耍团到底做过什么,白大夫会不知道?”

白子明手上顿了顿,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

傅之晓此时脸上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她不知道炎阳杂耍团,可原身是知道的。

傅之晓出生的时候,炎阳早已经消失了,可这个话题却并没有消失。

九岁的时候,傅老夫人贺寿,特地请了一班演艺班子,在院子里搭了台,咿咿呀呀唱了一下午。

老夫人坐在院子里看到兴头上便微笑着点点头,看得没意思了立刻板下脸。

彼时所有人都坐在院子里陪着这位老祖宗,可傅之晓一干孩子对这种咿咿呀呀并没有兴趣,坐在后排百无聊赖。

可傅之晓敏锐地不敢惹父亲心烦,只得端着茶水喝,几杯下了肚,免不了内急。

她跳下椅子打算靠到前排去向傅广鸣报告一下。

傅广鸣正在和杜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走得近了,她才挺清楚两人的对话。

“这戏班子是外地的?”傅广鸣问道。

“是呀,瞧这身段,倒比京都那帮整天靠人养着的好多了。”杜兰抿着唇笑着道。

傅广鸣皱了皱眉:“炎阳那事之后,不管是杂耍团,还是戏班子,都过得不甚轻松。”

“这不是常有的事?”杜兰冷笑了一声,“大户人家不就爱搞这么腌渍事儿?瞧着那蒋御史整日道貌岸然,想不到也喜欢养娈童,可真是——”

听闻此事,傅广鸣亦是冷笑连连:“往日里倒是整日弹劾我作风不正,也真是可笑至极!不过倒没想到炎阳竟然是这样的人口贩子,难怪每次这炎阳到了京都,他总要请人去府上表演一番,想来既是为了好好挑选那些样貌漂亮的孩子罢!也是方便交易了!”

杜兰听了,叹了一声,语气不知是怜悯还是幸灾乐祸,“可怜大楚那小子……”

“嘘。”傅广鸣沉下脸,“此事切莫再提。”

“是是,老爷。”

彼时的傅之晓不明白炎阳杂耍团是什么,娈童是什么,而随着年龄增长,记忆一页一页增厚覆盖在旧日的色彩上,也渐渐将此事抛到脑后。

傅之晓心尖都开始颤了,她看着对面的白子明,对方只是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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