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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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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离。”简顷冷飕飕开口道,“那是本王的东西。”

“……是。”袁离只得递了回来。

简顷满意地将药瓶重新收入怀中。

柳馨烟看着他的表情,一颗摇摆不定的心一落千丈。

“酒也喝了,撤罢。”简顷瞥了案几一眼,示意明显。

“是。”柳馨烟艰难地吐出这一字,后退一步让浅蓝收拾,袁离也帮忙将案几撤了下去。

简顷旁若无人地往屏风后走,柳馨烟看着他的背影,垂下眸子:“臣女告退。”

浅蓝和袁离将桌子撤到一边,浅蓝向袁离行了个礼准备告退,冷不丁又听袁离道:“浅蓝。”

浅蓝回过头,看见袁离站在光影协和的地方,半面脸陷在阴影里,她不解:“袁离大人可是还有事?”

袁离闻言笑了笑:“袁离不才,昨日闻几句诗句,久思无解,柳大小姐德才兼备,想来一定能领会才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般转告便是。”

浅蓝只觉那笑容和话语里有更深层的意义所在,细想了片刻,便匆匆告辞了。

袁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直到猛地哆嗦了一下后背发凉,听见有人幽冷地道:“袁离,你还不进来给更衣,是打算让本王洗凉水么?”

他才匆匆忙忙也跟着进去:“是,殿下。”

*……*……*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他这么说?”柳馨烟一边往木桶里走,一边问道。

浅蓝迟疑了一下:“是的,小姐。”

“呵——”柳馨烟冷笑一声,随之踏进浴桶里,“这个袁离,也敢教训起本小姐来了?”

话是这么说,她却渐渐垂下眸子,敛了表情,声音有了一些疲惫:“浅蓝,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浅蓝不知该如何回答,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袁离是对的,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柳馨烟苦笑一声,“倒是被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浅蓝只能沉默以对。

柳馨烟也沉默了下去,靠着木桶壁走起了神。

可外面迅速响起一串仓促的脚步声,赤红的声音从营帐口传来,随即进屋毫不犹豫绕过屏风走来:“大小姐!”

柳馨烟没有回头:“何事?”

“德妃娘娘的消息。”赤红走到跟前,棉衣上还冒着屋外带进来的寒气,柳馨烟缩进热水中,淡淡道:“什么消息?”

赤红抿了抿唇,怎么也掩饰不住面上的兴奋之色:“大小姐,您嫁给殷王殿下的事,估计有眉目了。”

哗啦——

伴随着水声,柳馨烟毫无顾忌地站起身,将赤红一把拉了过来,面上慢慢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赤红总算笑起来:“大小姐,您且放心罢,殷王妃的位置,十有*,是属于您的了!”

方才还在简顷那里收获了满满的刺激,此时居然得到如此消息,柳馨烟不敢相信:“姨母从哪里来的消息?”

“大小姐。”赤红微笑起来,“这门婚事,陛下不同意。”

柳馨烟诧异:“可这婚事当初在殿上还是陛下亲自赐下的圣旨。”

“那是殷王殿下求的,陛下没有办法才为之。可傅之晓,绝对不能当上殷王妃。”

柳馨烟凝神,又听赤红道:“她是大齐吏部傅尚书傅广鸣的嫡女,傅之晓。”

柳馨烟一愣,更不敢相信了:“不可能!”

简顷根本不可能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此事千真万确。”赤红上前一步,扶着她的手将她稳入水中,“大小姐勿要着了凉。”

“若是真的,殷王殿下不可能娶她,除非——”柳馨烟握紧木桶一侧。

赤红微笑着道:“是的,殷王殿下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世。”

“真是胡来!”柳馨烟忍不住叱了一句,可到底对方是简顷,她又软了心肠,可仍旧面色惊疑不定,“陛下如果知道,当初为何不挑明,偏选了此时发难?”

“那是因为陛下,不希望挑起和殷王殿下之间的矛盾啊。”赤红含笑道。

“那陛下要如何做?”圣旨下了,难道要收回去,这不是自打脸面?

“今儿除夕宫宴,陛下送了她一碗凉汤,这不是普通的汤药,而是……”赤红一字一顿地轻声道:“永远不会再有生育的药。”

柳馨烟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陛下怎么能如此做?!”

“大小姐!”赤红上前一步,面色平淡,“这一切,陛下和德妃娘娘,全都是为了大小姐,大小姐千万要抓紧机会,不要让他们失望。”

柳馨烟沉默许久,面色渐渐冷凝,看着赤红的目光有了一丝凉薄:“绝育,可知这对一个女子伤害是有多深?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真想绝了后患,找人绑架了扔到殷王殿下找不到的地方不就好了?”

☆、第六十七章

“大小姐难道不了解殷王殿下?若是如此,殿下必定会长长久久寻找下去,殿下始终是要子嗣的,没有子嗣傍身的女人,只会被抛弃,这才是真正的永绝后患,况且——陛下也没说不让殿下娶她不是么?”赤红悠悠笑起来。

柳馨烟看着她的笑,只觉得从脚底升起寒凉之气:“你们……”

“大小姐别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妇人之仁,否则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柳馨烟浑身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可内心却仿佛跌入寒冰之中。

“算了。”她坐回热水中,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与此同时,简顷却已经踏出了浴桶。

袁离迅速替他更衣,可内心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殿下。”他一边给他系着腰带,一边道,“若是夫人被召进宫,依陛下的性子,只怕——会受到伤害。”

简顷慢条斯理将一缕湿发撩到肩膀后面,楚皇帝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下赐这道赐婚圣旨,他又岂能看不出来?

思及他冷冷嗤笑一声:“怕什么,难道一个楚皇宫,就只有个老头子了么?”

袁离一怔,迅速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想笑——

他就觉得奇怪,殿下怎么如此放心的将夫人留在府中,原来还有个强力后盾呐!

*……*……*

“这可是陛下的赏赐,傅姑娘呆着不喝,莫非是想等着陛下亲自喂你么?”德妃戏谑地轻笑一声,复尔又表情一变,凛然地道,“还是说你想抗旨不尊?!”

卧槽,这女人的激动劲儿,这汤药十有*是有问题了!

简理只觉得太阳穴发疼,不明白今儿楚皇帝为何无端端忽然就发了难,在他看来就算发难也得等着简顷回了京都,否则如今简顷还在战场上监军,若是听到了京都的风吹草动,一个打马回了京都可如何是好。

偏生这么大碗汤药,难道让傅之晓一个劲儿往袖子里倒?

这么多双眼睛,又不是都是瞎子!

不喝?拿什么借口?难道真要他捎上傅之晓怀有身孕的借口么?

简理着实头疼,尽管涵养极好也忍不住在骂爹骂娘了。

他强忍住想按太阳穴的冲动,平复了心绪,抿出一丝笑:“儿臣斗胆,想问这是何种药材熬制的呢?”他又看向傅之晓,“皇嫂,你也是大夫,这些药到底珍贵与否,你也是知道的,要是太珍稀昂贵了,可千万要记得父皇的好啊。”

傅之晓看了他一眼,眼里含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楚皇帝一听,暗地里微微颦眉,这话有点公然而然挑战他权威的意思,字字句句听来无不隐含暗示。他放下筷子,正想说些什么,德妃又娇笑着开口道:“晋王殿下这是什么话?陛下赏赐下的东西,哪儿有一件一件拎得清清楚楚的道理?莫非今儿陛下的宫宴,还要告知傅姑娘她吃了多少食材么?”

跟这些宫里的女人说话,就是掉档次。

简理冷笑一声,伸手将那碗汤药端了过来:“依本王看,这汤药太烫!还是先让本王试一试温度,再给皇嫂服用罢!”

说罢就要一饮而尽。

他在赌。

楚皇帝果真面色骤变,几乎勃然大怒:“放肆!简理!给朕放下!”

良妃娘娘早已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看着简理的动作,顿时大惊失色,一时间连礼仪也抛之脑后:“皇儿!”

“太后娘娘驾到——”

内监急促而尖厉的嗓音响起,简理迟疑了一下,端着碗的手还停在唇边,一道朱红的身影眨眼间就到了眼前,简理还来不及惊吓,那一碗黑乎乎的汤汁就被拍翻打倒在地,甚至洒到了他的下巴上,手背上,袍角上。

“陛下这碗汤药是赐给傅之晓的,简理,你在起什么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太后收回手,不疾不徐道。

她的嗓音苍老,却不怒自威,傅之晓抬眸看了她一眼,上次在刑部见过太后之后,她就再也没和太后碰过面,而太后回到宫中,对外道是大病初愈,休养生息,而此时看来,她的面色确实要比第一次见面时好得多,虽然依旧苍白,可并不显病态,眉眼亦无疲惫之色,眼波凌厉,显然精气十足。

“见过太后娘娘。”傅之晓起身行礼。

“母后。”楚皇帝起身,忧心道,“你怎么来了?身体状况如何了?朕派了小平子负责给母后准备今晚的膳食,可是膳食不合胃口?”

他说着就走下去伸手去扶住太后。

太后被他扶着走到上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董嬷嬷递上一碗茶,她摇了摇头,楚皇帝立刻扭头道:“来人,给母后摆膳。”

太后看着楚皇帝,原本冷冽的脸缓和了下来:“陛下,哀家很是抱歉,方才瞧着简理这小子置礼法不顾,一时气急,也没顾得上那碗汤药,哀家要给陛下陪个不是了。据闻是许多珍稀药草熬制而成,陛下可以差人给哀家列一份清单,哀家给找齐了,熬好送给傅之晓,全了陛下的心意。”

楚皇帝扯了扯嘴角:“哪用得着母后这么大费心思,不过一碗汤药而已。”

话虽这么说,他的心情却也舒坦不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坐回龙椅上。

德妃亦是面有郁色,这好端端的太后这是搞什么呢?!

她负气地将手帕扔到桌上,抬眸正好对上傅之晓探究的目光,又抿着唇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低头继续用膳。

三个宫人迅速将地上的汤药收拾干净,地板恢复了一尘不染。

“殿下。”一个内监走上来,低声道,“可要更衣?”

他更什么衣?他又没带衣服来。而且他亦是不放心将傅之晓一个人留在这里,只抬手道:“不用。”

宫人退下之后,他撑着脑袋看似慵懒随意,却是漫不经心往傅之晓的方向一偏,语带笑意:“好险啊,皇嫂。”

傅之晓一边夹着一块白嫩的丸子,一边淡淡道:“你知道那是什么汤药么?”

简理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摸了摸鼻子:“总不会是砒霜罢?”

“一点常识都没有。”傅之晓有些好笑,随即笑容又淡了下来,“青楼会给新来的姑娘服用一种药,这种药的药方十分好找,而且价格也实惠,效果更是好的没话说,不过对女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毒辣得不能再毒辣的药了。它可以破坏女人的生育系统,导致女人再也不能生育。”

她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样?确实是‘良药’对罢?”

简理眼睛睁的大大的,简直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一声太大,即便歌声绕梁,也引得楚皇帝几人齐齐扭过头来。

而太后当即蹙了蹙眉,显然很不满意简理这般不知礼数。

简理摸了摸鼻子,赶忙又道:“你也真是的,皇兄来信,你也让我看看嘛,怎么这么小气?”

皇兄来信?

楚皇帝眯了眯眼,端着酒杯若有所思,复尔扭过头去和德妃说话。

德妃原本也是心情不佳,此时只得赔着笑。

太后也是微微蹙眉,可看着上下二人唱作俱佳,轻声冷笑一声,端起一碗人参汤,慢慢喝着。

傅之晓瞥了简理一眼:“让我奇怪的是,居然是被太后救了呢。”

简理含糊地应了一声:“要是皇祖母不来,本王就得喝下那碗汤药了,到时候本王就和本王的儿子们天人永隔了。”

儿子们!

傅之晓失笑:“你怕什么,即便太后不来,陛下也会制止你的。”

制止归制止,听不听是一回事。

简理撇了一下嘴:“本王总不能让你真的喝了罢?”

以皇兄的蛮横,若是知道他就坐在她身边,还让她喝了那么烈性的毒药,他估计就得陪着傅之晓一起断子绝孙了。

“即便你不阻止,我也是打算真喝的。”傅之晓慢悠悠抿了一口手中的梅汤。

简理怔了怔,又听她含笑道:“若是喝了那么烈性的汤药,还能生出一窝儿子来,这不是挺有趣么?”

“……以前本王不明白皇兄为何看上你,现在才发现,不是没有道理的……”

“什么?”

“没什么……”

……

酒过三巡,频临子时,楚皇帝早让人在殿前的广场准备好了烟火,皇后和良妃一左一右和楚皇帝一起走了出去,其余的嫔妃们紧随其后。

太后因着身体状况走在了后面,傅之晓为了避其锋芒,亦是打算最后出去,简理如是。

太后走至傅之晓面前,却是脚步停了停,侧目看向傅之晓:“你,跟哀家一块来。”

口吻强硬,傅之晓没有含糊,干脆地应下:“是。”

简理想要跟上,太后却一眼淡淡瞥过来:“理儿就不用过来了,哀家和傅之晓有几句体己话要说。”

“也可以跟孙儿说说嘛。”简理厚颜无耻地笑嘻嘻凑上去。

太后自然知晓他的所作所为为哪般,只看着他,幽幽道:“等你也带了孙媳妇儿来,哀家自然会与你说。”

简理语塞了一下,太后冷飕飕地最后看了简理一眼,扬长而去。

傅之晓抿抿唇,给了简理一个安抚的眼神,也跟了上去。

两人上次不欢而散,太后找她是好是坏她也不甚清楚。

索性随机应变罢!

楚皇帝和嫔妃们站在台阶上看小太监去点火捻。

太后带着傅之晓远远的站在身后,直到小太监点了线急急忙忙退开,伴随着一声炸响,有一道光影直入天际,在暗夜中炸裂成五彩缤纷的绚烂花朵之时,她才慢悠悠道:“告诉哀家,你看见了什么?”

“……”卧槽,不是看烟花么?!

面前宽阔平坦的广场,熙熙攘攘站着几个宫人和内监,台阶上站着乐呵呵的楚皇帝和一众嫔妃,遥远的朱雀大门在黑夜里只能看见点点火把的光点,直到烟花一朵一朵炸开才看清楚轮廓。

这毫无寓意的场景,她能看清什么?

傅之晓沉默以对,她不是故作高深,是真的无法回答。

太后似乎也并不期待她回答,看着那一朵一朵绽放的烟花,缓缓道:“哀家在这皇城内几十载,看过太多事物变迁,悲欢离合。但哀家从第一次踏进这座皇城就深切明白,哀家不能做随波逐流的那个,这座皇城吃人不吐骨头,若是你哪怕懈怠了半分,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傅之晓微微一怔,她完全没料到太后居然是要说这种话。

太后又道:“而哀家,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是了,没有什么比丈夫背地里渴望着整死哀家更值得寒心了,哀家在宫里举步维艰,更加深切认识到权力的重要,好在哀家有一个好儿子,他了解哀家的痛,了解哀家的悲,和哀家一起,下了一盘稳操胜券的大棋,可没想到——不知该道是因果报应,还是世事无常!”

她摇了摇头,眉眼间有了疲惫之色。

傅之晓抿了抿唇:“太后娘娘的教诲,傅之晓必定铭记在心,不敢忘怀。”

闻言,太后收敛了那抹疲惫,回归了气势,平淡地看了傅之晓一眼,随即道:“回宫罢。”

“是,娘娘。”董嬷嬷扶着她的手,颔首应下。

太后头也不回地从偏道上离开,简理一直注意着这边得状况,看见她离开,急忙过来:“你有没有事?”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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