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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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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绷着唇,像是一张拉直的弦,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内室的房门被她关上孳。

闭了闭眼,声线微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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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庸靠在椅背上,眯眸看着长身静立的男人。

月牙白的锦袍将他恢复良好的挺拔身姿衬得器宇轩昂,虽然他很不想这么承认,但他长相确属上层。

总之,现在的祁暮景跟一个月前的祁暮景,有着天壤之别。

并且几乎所有大臣在他面前,皆不敢直视他。

可是偏偏他例外。

镇静自若的气场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地方一般。

薄唇微微挑了挑,拓跋聿放在桌上的指咚咚敲了两下,声线似乎也从桌子底下传上来一般,“忠烈侯确定休养好了?可以照常上朝?!”

祁暮景重瞳深幽,削薄的唇·瓣微微抿了抿,俊逸的脸颊神色不变,淡淡道,“幸得兰君神医出手相救,微臣已经完全好了。”

拓跋聿嘴角一扬,莫名道,“朕怎么听说,兰君去的时候,忠烈侯已无大碍。”

“……”祁暮景捻眉,不作答。

拓跋聿也不再接着之前话题,目光瞟了眼桌上最上方的奏折,牵唇一笑,“既然忠烈侯已经完全好了,也是时候为国效力……”将桌上的奏折甩到桌上一角,“前段日子郡城匪类猖獗,郡城太守无力阻挡,朕便让段奇峰段将军去了一趟,可今早段将军上折子说,那帮匪类规模很大,上千人之多,他带的兵不足,迟迟拿不下,甚至还损失了许多士兵。”

看向他,“听闻忠烈侯与段将军一向走得近,朕还在思虑让谁带兵相助,如此一来,倒不如忠烈侯亲自走一趟郡城如何?”

“微臣遵旨。”祁暮景微微低头,语气平静。

拓跋聿迷了眸,“朕希望在二个月之类听到忠烈侯的好消息,忠烈侯有问题吗?!”

祁暮景浅不可微的皱了眉,“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恩,没什么事,忠烈侯回府准备吧!”拓跋聿目光沉静看着他,凤眸微微厉了分。

祁暮景神色不变,微微垂头,往外退了出去。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眸光微微向后一折,又快速收了回来,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内室的门缝不知是故意还是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薄柳之站在门口的位置,被他突然回头的一瞥吓得心房一缩,连忙侧了身。

眼珠儿乱转,深深吸了口气。

正在这时,身侧的门被人大力推了一把,一扇耳直接朝薄柳之脸上拍了过来,

吓得她当即捂住了脸,可那门还是重重拍了她一下,落下的时候有些急有些重,手背立马便红了红,便是手下的鼻子也会重重撞了下,疼得她一下冒了点水光出来。

拓跋聿听到耳侧的痛呼声,连忙拧开了门。

薄柳之当即蹲了下去,从手掌中露出两只眼睛,水光灿灿的,跟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拓跋聿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粗声粗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仔细看着,“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尾音一消,握住她的手的力道一下重了重,凤眸凝上几分怒意,盯着她!

薄柳之嘶了声,挣了挣,没挣脱,眼神儿闪躲,身子不动声色往他身边靠了靠,。

拓跋聿心里有气,不客气的伸出一只长臂止住她,让两人之间腾出些距离,语气不善,“我问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薄柳之讪讪摸了摸耳朵,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我准备出去,你一进来一开门,然后我就被们扇后边去了。”

“……”!!!

拓跋聿面色一黑,“薄柳之,你找理由能不能用点心找个能让我信服的!”

“……”薄柳之突地想笑,也真的笑了,把手伸到他面前,“看我的手,肿了吧!”

拓跋聿盯了眼,果见她的手红肿了起来,心头夹了怒气,却不能不管她,冷着脸拿过她的手,皱眉看着,骨头还好,可能需要热敷一下。

抬眸甩开她的手,哼了声,“断了才好!”

说是这么说的,却掀了衣摆走了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进来。

薄柳之抿唇,眼中含笑,在他再次走进来之时,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

拓跋聿吓了一身的汗,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忙用手箍紧她的腰,清美的脸颊冷若冰霜的瞪着她。

薄柳之根本就不怕他,应该是一开始就不怕他。

所以他即便凶神恶煞,冷漠酷拽,她都不怕。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算是对她凶,也是最爱她的人。

笑着勾过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撑着他的肩头往上拱了拱,硬是与他脸对脸面对着,一脸狡黠的看着他,笑得好不得意。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脸上破出一种奇怪的情绪,他从来不知道,这女人还能如此折腾。

冷着脸抱住她往殿内中央的木桌上走去,欲将她放在凳子上。

薄柳之不让,“你抱我!”

“……”他现在想摔了她!

拓跋聿皱眉,还是抱着她转了圈儿,换他坐在凳子上,将她横至在了腿上,手握住她微红的小手儿,拇指轻轻抚了抚。

薄柳之故意叫了声。

拓跋聿忙停了手,拧眉看她,“疼?”

薄柳之皱了皱鼻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拓跋聿脸颊也皱了起来,“等等用热水敷一敷,而后擦点清凉的药物……唔……”

薄柳之侧身,唇压住他的。

闭上眼,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嫩嫩的舌头露出一小截轻舔着他的牙关,像一只小老鼠不时啃一啃他的唇瓣。

那露出的一截粉嫩嫩刺激着拓跋聿的眼球,白浩的牙关微微一松,那一截便寻隙钻了进去,颤悠悠的舔·弄着他的舌头,那一张小嘴儿最后竟是吸住他的舌头,柔柔轻轻的吮,好似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过去一般。

拓跋聿脑门轰的一热,深喉溢出一丝低吼,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吸压了过去,见她之前露出来的一小截粉·舌又吸了出来,用牙齿固住,舌尖搅吃。

“嗯……”薄柳之双瞳渐渐升腾起一片迷蒙之色,如清晨的荷叶玉珠。

温热的小手从他衣领处钻了进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找到他胸口的红点,指尖勾刮。

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一颤,薄柳之脸红了红,纤软的指腹将他的红豆捻在了指尖,学他的样子,轻拢慢捻。

“呼……该死!”拓跋聿忍不住松了齿,骂了一句模糊的话,埋首进她泛着幽香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吸,而后张口咬了下去。

“嗯……疼!”薄柳之皱了眉,手下也不知轻重的狠狠捏了他一下。

拓跋聿背脊顿时麻了一片,猛地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往桌上压去,现在天气回转,气温也越来越高,她身上只穿了几层薄薄的单衣,她身子娇小,即便已怀孕四月有余,却已经凸起的不是很明显。

她妖娆玲珑的身段,就在他眼前。

盯着她娇嫩的脸颊,卷翘的长睫沾染了些微晶莹的水渍,红唇的唇瓣已被他爱·抚得有些红肿,正微微张着,能看见里面红艳艳的小舌头。

拓跋聿喉结飞快的翻滚。

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飞速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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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六千完。姑娘们阅读愉快!】

爱是一场疯(十七)

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飞速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簇燃了几缕小火苗挑开她红色衣带,薄纱摊开,而后是红色的锦衣,白色的里衣,最后只剩乳白色的绣着蕨荻花的肚兜。

目光膜拜的看着她粉肌撩人,高耸的胸脯微微急促的起伏,张示着她此时同样与他一样激动的心情。

拓跋聿俯身,轻轻含了一小口她锁骨上嫩白的皮肤,而后一点一点往上,细咬她洁白的下巴,含吮了一下,最后像吻一件圣物一样小心的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两双唇温度都有些高,一碰上便擦出了激烈的火花辂。

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躬身贴着她,滑至手肘的衣袍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飞扬而起,将他挺拔的身姿盖住了一半,只露出他坚·挺的背部,而被她遮挡在衣袍内的双手正宠爱着她胸前高·凸的丰盈。

随着他掌心肆意的捏·揉,胸部渐渐腾出热涨的感觉,薄柳之扭了扭身子,手臂圈得他更紧了,目光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水花盯着他看。

拓跋聿呼吸湍急,狠狠翘了翘她的粉尖儿,舌头如烈风扫吃着她美妙的樱唇,不断吸食着她甜美的汁·液,大手而后整个握了握她的丰盈,终于下决心扯下了她上身最后一层遮蔽物,埋头,捧起她两团软绵绵的粉云,往中间挤了挤,而后松开,反反复复的宠玩着媪。

薄柳之眼睛都冒了丝热气出来,被他直看着又捏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由向后弯了弯。

拓跋聿顺势直接将她再次压在了桌上,薄唇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开了她的亵裤,挤了进去,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逗着她的蜜泉,嗓音干哑得出奇,“之之,我想要你!”

薄柳之眼底浮出一丝清明,本能的摇头,“不,不行……孩子……唔……”

拓跋聿压住她的红唇,大舌侵进,嗓音有些模糊却急切,“孩子四个月了,我问过兰君,可以……我小心些……之之,我想你,快疯了……”

他说话的时候,长指倏地钻了进去,不似以往只进去一小段,它整个埋了进去,那丝软的嫩·肉将它紧紧吸附,不断绞碎着他的神经。

这种事得亏他好意思问!

薄柳之脸颊红彤彤的,比四月里的桃花还红,还美。

拓跋聿耐心的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眼睛,最后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腰·肢重重一撞,他的嗓音似乎也带了颤音,“之之,回答我,我可以进去吗?!”

“……”薄柳之急急喘息着,那根火热就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即便隔着两人的亵裤,滚烫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的传进她的身体里,血脉里,四肢五骸的热量全部汇成了一股泉流往某处而去。

长指被从她身体里涌出的热‘潮沾湿,比任何声音都有力的回答了他,拓跋聿激动地呼吸加急,身子稍退了退,扯下两人身上多余的布料,拉住她纤瘦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粉色的蜜泉,没有过多的犹豫,扶着苍龙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包容的满足和被填满的甜蜜,让两人不由双双吸了口气。

身体猛地被劈开,急剧而来的饱·胀感让薄柳之有些吃力的抓住摊平在两侧的衣袍,白皙的额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而蹙得紧紧的,一双大眼即可怜又充满诱·惑的盯着他。

拓跋聿英俊的脸颊微微有些扭曲,许久没进去过的地方变得异常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应该是早就备好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没好意思打扰。

所以让膳房的人烧了又烧,待室内安静下来,才给送了进来。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窝下的手看了看,肿了一个包出来。

放下金钩内的纱帐,声线微微沉了沉,“送进来!”

“是!”甄镶推开门,垂着头端着金盆走了进来,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觉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开被褥走了下去,身上仅穿了件白色的亵裤,精壮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里是那么的有力量。

这个男人明明才十七八岁,却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和心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才是十七岁。

抿唇想着的时候,手被一抹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一下深入进毛孔里,让她不由缩了缩手。

“别动!”拓跋聿瞄了她一眼,声线明显不悦。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头看他,他脸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一块儿,柳眉动了动,看来这个男人又在闹别扭了。

拓跋聿替她两只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药膏给她仔细的抹了抹。

药膏入皮即融,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不会有粘·稠的感觉和难闻的气味。

正想着,眼尾瞧见他站在床头凉悠悠的觑着她,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去。

他却在此时转了身,抓起床头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她,出去了。

接着他听见他让甄镶招拓跋瑞等人进宫。

在床·上躺平,双手抚着隐隐凸出的肚腹。

看到祁暮景好了,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身上背的人命债似乎也放轻松不少。

伸手拉了被褥,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她有些泛累,便想着待他商议完朝事再去找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薄柳之怔怔看着床顶发呆,脑子里蒙蒙的,有一瞬想不起任何事。

“醒了?!”磁醚的嗓音柔柔的传进耳畔。

薄柳之转了转头,一张俊美的脸颊出现在她的眼底,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扶着她起来,给她穿衣服,“不久,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放现代就是四个小时,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薄柳之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睡得有些泛昏的额头。

拓跋聿穿衣的动作日渐熟练,不一会儿便给她穿戴整齐,将她从被窝抱了出去,放在腿上,弯身拿起长靴给她套上,这才抱着走了出去,

一出去,薄柳之便闻到一股菜香味,肚子一瞬被这香气诱·惑,配合的响了几声,脸红了红去看他,发现他眉眼不变,很淡定,于是自己也淡然了。

吃饱喝足之后,薄柳之便待在内室整蛊那些刀具和画具,不时便停下来思考,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一样,却又想不起来。

最后索性甩一甩脑袋,继续手中的动作。

拓跋聿坐在外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周折,脸色有些阴沉,不时盯一眼内室的房门。

眯眸,这次,她便连一句解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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