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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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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景抿着唇看了眼铁叔手里的药碗,而后将目光转到挺直背脊跪在地上的薄柳之身上,黑眸半眯,道,“不用了。铁叔,你先下去!”

“这……”心里隐约已猜到他的用意,铁叔瞥了眼身侧的薄柳之,有些犹豫。

“本侯说下去!”祁暮景低吼。

铁叔皱了眉,半响,看着他道,“侯爷,夜晚风大,又下着雪,夫人向来身子不好,不如……”

“铁叔,本侯敬你在侯府数十年,所以平日里总是对你礼待三分,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忤逆本侯!”祁暮景语带警告,脸上尽显不悦。

自知再说下去也是徒然,铁叔轻叹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木头人般跪着的薄柳之之后,转身离去。

待铁叔离去之后,祁暮景看向薄柳之,此时的她,带了他所不熟悉的倔强和傲然,却也轻轻松松激起了他内心的狂怒。

似乎是想摧毁她的坚持,他猛地一探手,一阵掌风嚯的冲了出去。

下一刻,房门从里砰然一声密合。

残留的风劲扑打在薄柳之的面上,额前发丝翻飞,她却眉眼不眨,盯着那扇门,只是她一双凛亮的双眸,却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熄灭了!

薄柳之垂下眼角,身子开始瑟瑟发抖,这里,刚刚死了人,那场景一遍一遍在脑中浮现。

冬日夜晚的侯府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而突然从房里传来的女人的呻yín声活像是地底下冒出来的。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她的牙齿开始打颤,像是怕极了,可她却坚韧的留了下来,听完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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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嘈杂。

薄柳之微微抬眸,秀眉微不可微动了动。

正在这时,“嘎吱”一声,门从内打开了,周围原先纷乱的各式声音顿时便消了。

祁暮景一袭白衣胜雪,出尘若仙的出现在门内。

或许是没有意料到院中堆满的人,或许是惊于仍旧挺直背脊跪着的薄柳之。

一双黑眸缩了缩,拧眉扫向院中,在看到一大清早出现在侯府里的段奇峰,鲜少露面的大嫂以及一双侄儿时,俊额微凝,转头看向一并站着的祁暮云与祁慕竹身上。

刚要开口询问,却见眼前跪着的人,一只手撑在膝上,缓缓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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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四)

刚要开口询问,却见眼前跪着的人,一只手撑在膝上,缓缓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她的身体却明显的颤晃着,想来是一夜长跪的弊端。

突然,她整个身子猛地向后倒去,祁暮景连忙伸手拉住她,微一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

她一靠近,他便感觉到一股凉气侵入,浓眉一皱,低头看向她。

这才发现,她竟只着了薄薄几层衣裳,而她的脸色惨白似魅,一双灵气大眼纵横密布全是红丝。

更让他心悸的是,原本红润如樱桃的小嘴儿此时已干裂得不成样子,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身子很凉,脸色也不是很好,就先回房去,稍后让铁叔给你瞧瞧。”

说着,便欲弯身将她抱起来,好似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薄柳之抗拒的挣开,踉跄的倒退数步,双手往后撑在房前的木柱上才勉强稳住。

额头却开始冒汗,她微微喘息着,挑高眼角看着他,“满意了吗?!”

她的声音沉隘,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卡绕过。

祁暮景抿着唇瓣,微握拳,不禁疑惑,以往哪个事事顺他,甚怕惹恼他的薄柳之哪儿去了。

现在的她,虽一身狼狈,却丝毫掩盖不了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和冷漠。

“景……”声音细软,带着依赖。

接着手被她握住,祁暮景几乎立刻反手握住,目光随之变得柔和,“知儿,吵醒你了?!”

薄书知脸上燃起一抹红晕,娇羞的往他怀里躲去,摇头,“没有,只是醒来没看见你,心里不安……”

“傻!”祁暮景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

薄柳之冷冷看着他二人,表情无波无谰,垂下双眼,左手缓缓抬了起来……

“景……”薄书知瑟缩着身子往祁暮景身上贴,双眼害怕的看着薄柳之。

祁暮景当即便冷了脸,寒眸似箭落在薄柳之抬高的手上,“薄柳之,你又要干什么?!”

抬起的手微顿,薄柳之轻蔑的看着如受惊了的小白兔般躲在某人怀里的薄书知,嗤道,“怕什么?以为我会拿银针扎你吗?”

在如愿看到她满含恨意的眼神儿之后,嘴角冷勾,转眸落在一脸警备睥着她的祁暮景身上,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方深蓝色的锦帕,攥在手心。

她努力站直身体,缓缓道,“你知道六年前你说要娶我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祁暮景半眯眸,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说过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我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我迫不得已,无可选择必须与其他人分享,我宁愿一生孤独无依……”

话锋顿住,好一会儿,她抬眸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因为跟别人一起用,我嫌脏!”

话一落,无视他震惊还是震骇的表情,嚯的扬手将锦帕扔在了他的身上,提高音量,“所以,我要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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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

把她埋了(一)

话一落,无视他震惊还是震骇的表情,嚯的扬手将锦帕扔在了他的身上,提高音量,“所以,我要休了你!”

侧身,看向院中早已惊愕得合不拢嘴的一众人身上,“从此之后,我不再是侯爷夫人,祁暮景与薄柳之……桥路两归!!!”

“现在!”弯眸瞥向薄书知,“我祝你二人,百年好合!”

所有话,一口气说完。

薄柳之没有再看任何人,如一名骄傲坚韧的小士兵,一步一步往院外走去。

只是她的腿实在是不争气,稍稍动一动,膝盖便疼到难以忍受。

而在这时,也不知是谁将腿伸到了路上,她一时不顾,脚下被绊,直直往地面扑了去,冷汗霎时冒了出来。

心头也没来由一阵悲苦,她好不容易在他面前硬气了一回,倒不想最终还是落得个狼狈不堪。

在她以为她终究逃不过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结局时,突然手臂被人从后握住,接着腰间一紧,撞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二嫂嫂,你没事吧?!”祁慕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薄柳之大口呼吸,摇头,继而盯着他的眼道,“小四,谢谢!”

可她的一声“谢谢”,却猛地让祁慕竹僵住,脸上表情丰富。

昨晚他被大哥抓回竹院,守着他直到半夜才离开。

他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二嫂嫂,便想着到院子里来看看,若是她已经回了景院,他也可安心了。

却不想,他到这里来看到的场景竟是她被罚跪在房门外,而适时,房内还隐约传来阵阵男女……

他当时真的动怒了,上次在景院被铁叔拉出去之后,铁叔便与他讲,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他还说,他太小,没有经历过男女情感,其实,他的二哥很喜欢二嫂嫂。

后来,他又问了段奇峰,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

可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哥很喜欢二嫂嫂,他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所以,当二嫂嫂让他天明之后将侯府所有人聚集到院子来的时候,他答应了。

甚至,她适才丢给他二哥的那方休书锦帕,也是他的。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将所有人召集起来,竟是为了当面“休”了他二哥……

正想着,她轻轻拂开了他的手,再次往外走去。

只是终究在寒夜下跪了一夜,没走几步,身子便开始左右晃动,并且她身上的衣料实在太过单薄,从后看去,不由给人一种萧索寂冷之感,令人心疼不忍。

行动比思绪来得快,祁慕竹取下身上的绒裘,快步上前往她消瘦的背上覆去。

可是绒裘还未触上她的背,一阵抽气声便从小径两侧传了过来,背脊微凛,接着一股急剧压迫的寒冽之气猛地从身后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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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埋了(二)

可是绒裘还未触上她的背,一阵抽气声便从小径两侧传了过来,背脊微凛,接着一股急剧压迫的寒冽之气猛地从身后撞了过来。

祁慕竹心头一骇,反射性的快移,挡在了薄柳之的面前,“二哥……”

祁暮景眯眸,话锋犀利隐怒,“让开!”

祁慕竹自是不依,虽然他的这位二哥是六年前才回到了祁家,但是跟在他身边已经六年,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容反驳的个性。

而二嫂嫂又当着祁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面,挑战着他的权威,他现在必定是暴怒不已。

在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让得开?!

他紧抿着唇瓣,目光倔强的看着他,身子不曾移动分毫。

祁暮景冷冷勾唇,一身白衣仿佛也染了几分寒气。

突然,他猛地一挥长袖,在众人还未反应之前,祁慕竹已经痛吟着单膝跪在了地上。

接着,众人只感觉一阵风从面前拂过,院中已没了祁暮景和薄柳之的身影。

祁暮云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当看到捂着胸口跪在地上的祁慕竹时,连忙上前欲将他扶起,手才将将触上他的手臂,他却额尖紧蹙,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沉沉昏靠在了他的肩上。

祁暮云大惊,忙不迟疑将他抱起,冲着铁叔道,“铁叔,老四……”

铁叔也是一惊,“先将他送回竹院,我去取药箱!”

冷闫和段奇峰看着他几人离开之后,两人互看一眼,跟了过去。

之后,院中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散了。

“小姐,您不过去侯爷那儿看看吗?”

“这种时候我若是过去,无论事出何由,大家都会说我薄书知仗着侯爷的宠爱,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去了。有时候,退一步……”勾唇,“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说着转身往房内走去,“怜儿,你干得不错,从此以往,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怜儿一听,顿时喜逐颜开,赶紧上前搀着她,“是小姐教导有方。您不知道啊,昨儿我去通知侯爷的时候,侯爷急得跟什么似的,便连夫人跌倒都未来得及扶。”

“夫人脸色都白了,站都站不起来。这才让怜儿有机会将掌心的残红粉印在了夫人的掌中……”

说着,脸色划过懊恼,“都怪四少爷,若不是他多事,夫人铁定大出洋相……”

薄书知挑眉,缓缓转向她,“如此说来,刚才那一拌,也是你干的?!”

怜儿当即点头,却还是小心翼翼道,“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薄书知‘温和’的笑,抬手虚抚了抚怜儿头上的木簪,遗憾,“只不过,小姐怕是留不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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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

把她埋了(三)

“没有……”薄书知‘温和’的笑,抬手虚抚了抚怜儿头上的木簪,遗憾,“只不过,小姐怕是留不长你了……”

怜儿一听,慌了,“小姐,您这话听得怜儿心头不安,您不要怜儿了吗?”

薄书知轻笑,没有回答她,慢慢往帘帐内走了去,徒留怜儿在堂内战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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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院。

祁暮景如一头暴躁的雄狮虎视眈眈的盯着被他压制在房门上的薄柳之,“薄柳之,你千方百计不就是想让本侯要了你吗?!”

他的脸颊因为愤怒扭曲,他灼热的气息丝丝打在她的脸上,甚至,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薄柳之浑身一颤,目光惊惧的看向他,却又在看到他眼中如火的欲wang时,瑟缩了心房。

此刻的他,太危险!

本能的,她想到了逃,她开始挣扎,伸手去推他如铁的身体。

她越是挣扎,祁暮景越是更紧的压她,一只手重重的捏过她的手腕,置在她头顶的门上。

狠道,“你现在想逃不嫌晚了?你既然连休书一事都想得出来,目的不就是希望我要了你?现在我预备成全你,你的目的即将达到,你又作何要逃?!”

话落,他势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唇上的干裂蓦地让他微缩了双眸,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她薄薄的衣裳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狠狠揉了起来。

薄柳之只觉喉间一阵泛呕,这双唇,在她身上抚过的大手,昨晚也对其他女人做了同样的事……好脏,真的好脏!!!

祁暮景,你真的好残忍!

六年了,难道她在他眼中就没有一丝可取的地方吗?!

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要误会她?

就连在她已经决定彻底离开他的时候,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

他凭什么?!

怒极攻心,喉咙里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薄柳之只觉得喉间一腥,接着便被他狠狠挥开,狼狈的坐在了地上。

长指轻抚过嘴角,祁暮景不可置信的看着指上的红渍,继而拧着眉峰看向她。

她干裂的唇瓣被宣红的液体裹过,嘴角还有丝丝红色液下,与她身上的大红衣裳混为一体,别样的美,惊心动魄。

可是,她的双眼再不似从前,俏皮,灵动,讨好,浓恋。

现在的她,看着他的时候,双眼里布满的竟是浓浓的嫌恶。

受不了这样的她,祁暮景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抵在门上,失控的吼道,“薄柳之,你说,你到底要什么?!”

薄柳之看着他全然不似以往面对她时冷静的样子,动了动唇,喉间的血又冒了出来,她却盯着他的眼,坚强的一字一字道,“我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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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埋了(四)

薄柳之看着他全然不似以往面对她时冷静的样子,动了动唇,喉间的血又冒了出来,她却盯着他的眼,坚强的一字一字道,“我要离开这里!”

祁暮景却以为她还在装模作样,刻意忽视她唇上的血沫,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知儿已经应允屈居妾室,正房的位置依然是你的,我也决心如以往一般待你。可是你呢……”

手指嵌进几分,“你设计欲残害知儿在先,后当着侯府众人对我忤逆放肆,前前后后,你薄柳之干了多少‘好事’……”

“我知道我自己罪孽深重不可原谅,我没有脸面再留在侯府,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可以了吗?!”薄柳之用力甩开他禁锢着她脖子的手,淡淡道。

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知道自己错了的样子……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却在下一瞬被她狠狠挥开,“放开我,很脏!”

脏?又是脏!!

祁暮景怒红了眼,这是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字。

可她却丝毫不觉,甚至已经拖着羸弱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外走了去。

握紧双拳,他盯着她瑟瑟颤动的背脊,冷声道,“薄柳之,你今日若是踏出这房门,日后你便不再是我祁暮景的妻,侯府也再不容纳你!”

薄柳之顿了顿脚步,袖口中的双手却忍不住抖了起来。

可她再一次提起脚步,坚定的朝外走去。

眼看着她越过门栏,走过开满艳红桃花的小径,毫不迟疑的跨出院子。

祁暮景忽的攥紧胸口,一双眼瞬间褪去残狠,眼角一抹殇然跌落,整个人踉跄的重重坐在了凳上,木然的盯着她一路逶迤而过的身影,久久,久久……

————————

薄柳之如一具行尸走肉,茫然的在大街上窜动。

离开侯府,离开了视如生命的男人,她仿佛没有了根,心空了。

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去人流涌动的街段,不想被更多的人看见她此刻狼狈无依的摸样。

她刻意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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