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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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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迁一愣,圈住她的手臂松了松,却仍旧没有放开她,低头歉意的看向她红彤彤的小脸,“对不起玥儿,我……”

“没事。”南玥蹙着眉摇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越南迁脸上露出欣然的笑,而后又重重的抱了她一下,“玥儿,我真担心你突然走了!”

“……”南玥咬唇,双手搁在两人之间,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越南迁桃花眼一闪,抿唇没出声,看着她的目光却幽深了许多。

南玥挑眉,故作轻松地笑,“你是觉得拓跋瑞明早要来,我为了躲着他肯定会不告而别吗?”

“……”越南迁微微握了握拳,盯着她看似坦荡的凤眼,“不是吗?这五年来,若不是为了躲他,你何苦在鹭鸣镇生活五年。”

南玥眉一挑,将他推开。

这次越南迁没有为难她,任由她推开他。

“我说了,我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是因为我真心喜欢鹭鸣镇,而不是……”说道这儿时,南玥停了停,松懈似的拉了拉肩头,继续道,“好吧,我承认,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拓跋瑞,而同时……我也想跟之前做个了结。”

了结?

越南迁拧眉,“你说的了结,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和过去,不仅是拓跋瑞,你还想和我,和南府,和所有过去的一切做个了结吗?”

南玥笑,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摇头,“不是这样……”

她只说这一句,便没再多言了。

越南迁动了动喉咙,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桃花眼灼热,散发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热切。

南玥一怔,下意识的挣了挣,没睁开。

抬头看他,又被他目光中的火热和笃定吓了吓。

凤眼微缩着,南玥脸上有丝不悦,“越南迁,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越南迁不说话,而是一个用力,拉着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再次紧紧的抱着她。

下颚的尖幅重重抵压在她的发顶上。

南玥觉得头有些疼。

叹气,“越南迁,你再不松开,我要生气了!”

回应她的不是松手,而是额头上烙印而下的湿润。

南玥猛然睁大眼。

身子僵硬。

机械的抬眸落在他的脸上,唇瓣蠕动,“越南迁,你……”

“玥儿,嫁给我!”越南迁打断她的话,目光炯睿,酝酿着深入深泉的爱恋,嗓音醇哑而真切,“玥儿,嫁给我,好不好?”

“……”!!

南玥呼吸停住,怔傻的看着他。

眼眸中有一瞬不可置信。

倏尔,她狠狠推开他,这下,她几乎使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越南迁一个不妨,硬生生被她退后几步。

桃花眼先是闪过错愕,而后是深深的失落。

他拽紧拳头,有些不甘,有些受伤的看着她。

南玥深吸一口气,又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才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看着他。

想说什么,可又在看到他的脸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无奈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最后索性背对着他站了一会儿,而后丢下一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之后,南玥便离开了。

徒留下越南迁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

嘴角溢出苦笑,越南迁咽下苦涩。

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

南玥走回帐篷的路上,发现原本休息的所有人都醒了。

正站围着篝火便,目光打量的看着她。

南玥脸上露出尴尬,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走进了自己的帐篷。

放下帘帐的那一瞬。

南玥大大吐了口气。

眼角瞄了眼帘帐外。

那些人应该是适才越南迁找她时便醒了……

一想起越南迁。

南玥扶额。

又往帘帐外看了一眼。

这才迈步走向狐绒铺就的简易小床上。

将自己放进床上,目光呆怔的看向帐篷的顶端。

不得不说,越南迁那句让她嫁给他的话,在她心里起了波澜。

她想起初见越南迁的场景。

她当时被卖到妓院时,只有七岁。

老鸨妈妈念在她年纪小,便将她安排到当时在妓院里的头牌姑娘做丫鬟,也嘱咐她,让她多多学习。

她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听话便不会挨打。

所以她听话,尽力伺候好那姑娘。

可是一日,那姑娘接了一个客人。

她记得那客人提了一个要求,让那姑娘配合他行·欢。

那姑娘不愿意,那客人便打了那姑娘,最后惊动了老鸨妈妈。

老鸨妈妈为了息事宁人,便答应那客人,只要他不追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客人一听也答应了。

却指明要她伺候。

老鸨妈妈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只是面场过去就成。

便替她说了几句话,说她还小,其他姑娘任那客人选。

那客人便不乐意了,直嚷嚷,他就好这口。

她只有七岁,什么都不懂。

可是那客人长得吓人。

她也害怕了。

生怕老鸨妈妈答应了那客人。

她便求她,可是老鸨妈妈只说了一句:早晚的事。

便领着那头牌姑娘走了。

她真害怕,所以见他们一走,便跟着跑上去了。

可是那客人跑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说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门框,死活不松手。

指尖的血都出来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觉得这不算什么。

那客人也恼了,就打她。

她最后吃不消他的毒打,便松了手,整个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头昏脑花的,趴在门口,怎么也起不来。

那客人见她不犟了,连抱她起来都不愿意了,直接拖着她的脚往屋里走。

她现在都还记得,地面摩挲皮肤带给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种比死还要残忍的记忆。

南玥闭上眼睛。

似乎也在沉淀着这不堪的过去。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越南迁出现了。

当时他也不过十二岁,是跟着他的父亲越庆遥一同见商界的友人。

她知道,那时,越庆遥就已经在开始培养越南迁了。

不然也不可能带着他去那种地方。

她看着越南迁求他的父亲救她。

求了好久,他那种同情而温暖的眼神儿一直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她便觉得,这个少年是可以依靠的,可以保护她的。

所以她朝他伸了手,希望他能带她走出这个可怖的地方。

最后越庆遥抵不过越南迁的渴求,也碍于有其他友人也在,不想在此事上耗费时间,便妥协的答应了。

自那之后,她便跟着越南迁,做了他的贴身丫头。

他果然如她所想。

他对她好,不让人欺负她。

她也渐渐的对他产生了依赖,喜欢当他的小尾巴,他走哪儿,她就去哪儿。

或许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好笑。

南玥牵唇笑了。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眼角滑落。

南玥一怔,抬指摸去,却是她眼角的泪。

吸了吸鼻子,南玥暗骂:没出息!

抿了抿唇,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帐帘。

闭上眼睛,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脑中一会儿飘过拓跋瑞,一会儿又闪过越南迁,甚至还有片刻想起了司天烬。

司天烬?!!!

南玥猛然睁大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胡乱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通。

像傻了似的盯着地面。

好一会儿,她猛地打了个激灵。

捂住胸口,眼珠儿咕噜噜的转。

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一个月过去了……

对啊,一个月过去了?!

可是……可是她身上不是让司天烬给下了毒吗?!

不是半月那毒便会发作一次吗?!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还……完好无损?!

南玥敲了敲脑袋。

不想起司天烬,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身上还有毒。

狐疑的扫视了自己一圈儿。

她重新躺在床上。

咬着水润的唇瓣。

一双手还不确信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一个月过去了,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是不是说……其实,司天烬根本没给她下毒?!

摇头。

司天烬那人一向说一不二,他说下了,就一定是下了。

抿唇。

南玥眯了眯眼。

难不成他想通了,在什么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把她身上的毒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

可是……这可能吗?!

答案显然是……可能的!

不然,她现在怎么还活着?!

心中的喜悦像放鞭炮似的,啪啪啪的直响。

南玥心中虽疑惑,却掩不住她的高兴。

也忘了适才越南迁与她讲的话。

高兴地在床上来回滚。

只差被兴奋的叫出声来。

滚累了。

南玥便拿过枕头,双手趴在上面。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枕面。

兴奋劲儿一下来。

某人天亮就到达此处的记忆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南玥烦躁的舔了舔唇瓣。

她之前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脸上的人皮不见了。

后来想想,那人皮应该是在从阜阳拓跋瑞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

那么,拓跋瑞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

心口又是一堵。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六】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南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弯着。

翻了个身,总算可以安心入睡了!

————————————————————————————————————————————————恁—

第二日。

天蒙蒙亮。

南玥是被帐外杂乱的动静儿弄醒的打。

起身穿衣,速度的将自己整理好。

便掀开帘帐走了出去。

站在帐篷口,南玥伸了个懒腰,大大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

“睡醒了?”声音温浅,有浅浅的笑意。

南玥伸出的手收回,偏头看过去。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庞,他脸上的笑容真实而温暖,就像初见时一样。

南玥眯眸,笑了笑,“越,兵器送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庄吗?”

越南迁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嘴角勾了勾,转头,看着正忙碌上货的一众人。

看了一会儿,又偏头看向南玥,目光轻柔,“不回去。”

不回去?!

南玥疑惑,“你还有其他事要忙吗?”

越南迁嘴角笑意加深,眼眸弯弯的,“恩,追妻算不算事?”

“……”南玥抽了抽嘴角。

脸色红了红。

悻悻的撇了撇嘴,“我饿了,有吃的吗?”

越南迁被她脸上的红晕愉悦,竟是伸手去拉她的手,“我帐篷里还有些干粮,先吃点垫垫饥,而后……我在带你去别处吃些好的。”

手心温热袭来,南玥背脊抖了抖,用力抽着手,他却握得极紧,不容她撼动分毫。

南玥无奈,用眼角看他。

见他也正看着她,眸光潋光闪烁,深幽中透着小心翼翼,却也能从中看出些些紧张。

南玥喉咙动了动

突地,她轻叹了口气。

没有再挣开他。

任由他牵着。

反正,只是牵个手而已,牵就牵吧,还能少块肉?!

越南迁察觉到她的妥协,桃花眼眯了眯,难掩的喜悦被他小心的压在胸腔,飞快的鼓动着。

他微微握紧了紧手,拉着她便往他的帐篷内走去。

可是刚走到张门口,一只手才掀起帘帐,便被身后的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二人欲走进帐篷内的脚步。

两人一愣,齐齐转身。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那翻滚的马蹄声便落在了他二人的身前。

南玥目光缩紧,看着马背上居高临下,冷漠清泠看着她的男人。

他的脸色不再是苍白无血色,他黑了。

却不是让人感觉有点脏的黑,那是一种,混合进阳刚之气的,独具魅力的黑。

而他身上穿着红褐色的铁盔战甲,领口露出一截黑色的锦衣,为他本就酷冷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铁血。

突然地,他套着暗黑色的铁靴踩着马鞍旋身而下,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毫不避讳的,又极具灼深的注视,透着隐隐的黑色怒火。

让南玥一瞬感觉不能呼吸。

她面儿上无惧的盯着他,尽力让自己平静而坦然的面对他。

可是该死的,她真的好想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双寒魅的双眸。

被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儿正在一点一点收紧。

越南迁双眼微微一缩,不动声色将她拉往他的身后,避开某人太过直白而赤果的眼神儿。

面色紧绷,看向已将目光转折向他的男人,“参加瑞王!”

话虽恭敬,可语气却一点不客气。

拓跋瑞鹰眸轻闪,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紧抿着唇瓣,不动声色扫了眼二人紧握的双手。

声线微粗,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恩,东西准备好了吗?”

越南迁看向他身后已经停下装载的动作,纷纷看着他们这边的一众人,道,“东西都在这儿,现在便有劳瑞王送往驻地。”

拓跋瑞又恩了声,便沉默了下来。

南玥一颗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总能感觉到如一把利剑般锐利的眸光时不时朝她扫来,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之后,越南迁带着拓跋瑞点收兵器。

南玥便站在帐篷口,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又觉得太傻。

便转过帐篷,往一侧的山林走了过去。

想着,等那人走了之后,她再回来……跟越南迁告辞。

—————————————————————————————————————————————————

一个人的时候,除了更容易想起一些事,感触,伤怀,祭缅,一笑而过之外。

便是能让心灵平和,祥静。

就如现在的南玥。

她可以不用想任何事,一个人走在树荫重叠中,感受着清晨的雾霭如片片涤净铅华的灵泉莹绕在她身侧。

她此刻的心,是安静的,也是享受的。

她可以在无人的时光,做她自己。

微微吸了口气。

轻抬起下颚。

浅浅闭上双眼。

真好,这一刻的安静。

“你怎么会跟越南迁在一起?”声音不满,质问,危险。

南玥肩膀一缩,猛地转头看去。

却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个人。

一个浑身散发着冰洌气息的男人。

南玥往后退了几步。

脸上防备,“你,你怎么过来了?”

她惊讶愕然防范的样子,像极了迷失森林的小麋鹿。

两只凤眼轻轻波动着,柔柔怯怯的水光在她眼瞳内飘动,比起任何时候的,她的故作坚强和冷漠疏离,都让他心动,这样真实的她!

拓跋瑞微微垂头,掩下眼瞳内的悸动。

长腿朝她走了两步。

意料之中的。

他每往她走一步,便感觉到她越往后退了退。

脸色黑了黑。

拓跋瑞眸光森冷一眯,瞄了眼她身后不远的大树。

嘴角扬起叵测的弧。

突然大步朝她迈了过去。

南玥一吓,脚步凌乱而急促的往后退。

因为这份慌张,她的后背重重抵在了一颗大树上。

树干上的疙瘩将她的背部隔得生疼。

她蹙了蹙眉,咬唇。

水眸愤愤的盯着已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来的男人。

拓跋瑞嘴角勾了丝笑,那笑特别像嘲讽。

南玥心里一怒,低低骂了几句,“混蛋王八蛋……”

“再说一遍!!”

“混蛋王八蛋……”

南玥气急,不惧的抬头破口回复。

拓跋瑞眉心猛然跳了几下。

唇瓣狠狠抽了抽。

眼瞳也随之冷了冷。

就那么挂着阴森森的笑,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南玥心肝儿直打颤。

眼神儿已经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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