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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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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太皇太后威仪的嗓音打在薄柳之的身上。

“我叫……”

“放肆!”薄柳之一开口,就被一道娇喝声止住了。

华贵妃鼻尖轻哼,“你竟敢无视太皇太后的威严,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

薄柳之不淡定的抽了抽嘴角。

她哪里有“无视”了?

她不还没说话吗?

“太皇太后莫见怪,阿之第一次进宫,宫里规矩尚未开始学习,是以有失偏颇的地方,还请太皇太后以及各位妃嫔娘娘见谅!”

南玥蹙眉,重又跪了下来。

在宫里,哪一个面对主子不得说一声奴才,奴婢的。

现在阿之可谓是对宫里的规矩一概不懂,她日后可如何在这偌大的皇宫生存啊?!

薄柳之一听她的话,也皱了皱眉。

太皇太后淡淡看向南玥,见她还算知礼节,比起另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确是要顺眼一些,于是缓了缓眉眼厉色,道,“瑞王妃起来吧,在皇奶奶面前无需动不动就跪,损了你我的祖媳之情。”

“是,太皇太后!”南玥温声道,咬着唇站了起来。

脑中开始思考,这太皇太后趁着小皇帝不在前来龙栖宫的目的。

瞥了眼跪着的薄柳之,暗想,莫非是因她夜宿龙栖宫一事?!

“哀家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太皇太后再次问道。

薄柳之转了转眼珠子,微提了提音量,道,“薄柳之!”

好吧,刚才她说了一个“我”字被批了,那她现在把这个字去掉应该可以了吧?!

然……

“哀家虽然老了,可还不至于老到聋了,你这般大声作甚!”

太皇太后纯属作的!

薄柳之在心里恨恨的想。

“太皇太后,依臣妾看,她是因着皇上的宠爱不把您放在眼里呢……”

华贵妃娇着嗓音道,“这宫里,有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以为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便开始恃宠而骄了!”

艹!!!

她还真是说话不怕把自己舌头咬了,什么乱她说什么。

颠倒是非的功夫她倒是用得极好!

薄柳之咬着唇,死死握住拳头,忍住了想揍她一拳的冲动。

没办法,别人的地盘,不能忍也必须忍,否则吃亏的到最后还是她自己。

现在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一群一群的人,全是来找她麻烦的。

南玥听得也是心头火起。

早就听闻掌管着十万兵马的大将军华朔之女华仪自进宫以来,仗着父家的权势,在宫里为所欲为,嚣张跋扈。

今日,她总算是见识了!

但是,她绝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欺负了她所在乎的人。

太皇太后也就罢了,她毕竟是长辈。

可是这华贵妃,她可没将她放在眼里。

于是,南玥冷哼,张了张嘴刚准备说话,身后却适时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哟……这不是朕温婉可人美丽非常的皇奶奶吗?!”拓跋聿甩着腰间的血玉。

慢悠悠的晃了进来,嘴角邪魅上扬,不动声色勾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太皇太后看着他吊儿郎当,全然没有一丝皇帝样子的靠了过来,双眼里虽有无奈却盈满宠爱,布满纹横的嘴角却是绷了绷,训到,“聿儿,你现在是皇帝,就该有个皇帝的样子!”

拓跋聿一弯手揽过太皇太后,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侧,与她同挤在凳子上,不以为意道,“皇奶奶,您老快一个月没见到您英俊非凡的孙儿了,就不能对孙儿好点。”

说着,指了指两侧站着的妃嫔。

“您看看,这么人多看着呢,您老让孙儿往后如何立威?!”

言下之意是,他本是不许任何雌性踏进他龙栖宫半步的,可她偏就全数领了过来,这不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吗?!

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太皇太后有些赧颜,“聿儿也晓得一月有余未见皇奶奶,皇奶奶这不是想你了,是以才亲自过来找你的。”

是或不是,各自心里清楚。

拓跋聿也不说穿,凤眸在殿内绕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薄柳之的身上,故作惊道,“皇奶奶,之之可是犯了什么大错,惹您不高兴了,这大冬天被您罚跪着。

孙儿在想,之之定然是惹极了皇奶奶,不然以皇奶奶心慈宽厚的品格,定不会这般狠心,皇奶奶你说是不是?!”

随后赶到,纷纷站在门外的拓跋溱小声感叹道,“不愧是皇帝老大,瞧瞧多会说话!”

心里却在想,她家师傅也是这么个样子,常常让她窘迫得接不上话。

恩,一个上午没见师傅了,好想他!

算了,热闹不看了,她要回家看师傅去。

于是转身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拓跋瑞皱着眉头看着她的消失的背景,头疼!

摇了摇头,转眸看向殿内的某人。

太皇太后微动了动唇,讪笑,“你看皇奶奶都老了,竟忘了还有人跪着……”

偏头看向薄柳之,温和的笑,“起来吧。”

薄柳之算是见识了,个个装模作样的功夫都是极强的。皱了皱鼻子,她缓缓站了起来。

可是跪得太久,她一站起来就感觉一阵昏眩袭来,害她差点没站住。

南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这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拓跋聿凤眸暗了几分,嘴角的笑意却深了,“皇奶奶,您的八十大寿预备如何过?”

太皇太后微怔,“聿儿,你问这作甚?!”

“自然是给皇奶奶办寿!”拓跋聿说着,眸光似无意,落在了垂着头的薄柳之身上。

薄柳之本在静静听着他二人说话,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视线朝她身上扫来。

抬眸看去,却见正与太皇太后说着话的男人一脸魅笑盯着她看。

心头一跳,薄柳之微恍的低下了头。

他这一眼,让她莫名想到了早间他对她做的事,闭了闭眼,只觉得耳根儿火辣辣的烧。

余后,她便在没心思听他二人说些什么,总是就是一些与寿宴有关的事情。

好一会儿,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心下微疑,抬起头看去。

却见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二人……

小皇帝慢点,疼(二)

却见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二人……

心房咚咚咚的跳着,薄柳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双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

之前与他单独相处,除了感觉他性格乖张,行为放荡之外,从未感觉到如此有距离,打心底里,她将他当作小四,相处起来没有压力。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皇帝,全天下都是他的,他手中握有生杀大权,他的威严是不容人质疑和动摇的。

再加之,之前她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时做了许多“蠢事”,他若是追究起来,她真真就应了那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了棼。

拓跋聿斜靠在椅凳上,十指轻敲着椅把上的龙头,瞟了她一眼,将她的不知所措尽收眼底,嗓音闲散,“之之,到朕身边来。”

薄柳之咬唇,想了一秒,还是觉得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于是缓缓朝他走了过去达。

自觉的在离他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头微微垂下,看着脚尖。

拓跋聿抿唇挑眉,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位置让她坐下……

薄柳之愣了愣,为难的皱眉,“皇,皇上,这,这不好吧……”

“什么好与不好,朕说好就好,过来!”拓跋聿凤眸浅笑,嗓音却沉钝。

“……”薄柳之脸色微微一变,手指胶着,不动。

心想,若是她过去,岂不是要坐到他腿上?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样是不可行的!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拓跋聿提高音量,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耐,“过来!”

说着,他突然倾身,猛地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扯了过去,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顺带将他抓着的手绕至他的脖颈,呈出她勾住他的姿势。

薄柳之始料未及,惊得轻呼了声,惊魂未定的盯着他。

她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儿,瞬间让拓跋聿暗沉了双瞳,探指勾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他倏地靠近,几乎贴近她的唇,喉间溢出一丝轻叹,“之之,你总是不听话。”

话落,他便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唇面上温柔的浅酌,舌尖细细的扫过。

她的唇就如尘封在地底下的百年佳酿,味道甘洌可口,吃之上瘾。

薄柳之屏住呼吸,眸内的惊慌显而易见。

他的唇很柔很软,暖暖的,湿湿的,他清浅的细吻,让她有种熟悉的被握在手心里宠溺的感觉。

这么近的看他,她才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浓而密,细细看去,他左眼下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很小,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

可是此时看去,配上他倾城的容颜,竟有一种让她挪不开目光的蛊惑。

她微痴的目光让拓跋聿受用的眯了眼,只听他喉间轻哼一声,双手忽的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椅凳之上。

双手移上,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

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只觉得身体每一个筋络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在四肢翻滚腾烧着,最后竟全数化成一汪大火汹涌的朝他下腹而去。

拓跋聿捧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拉着她的皮肤,迫她张开唇迎接他。

脸上的疼意让薄柳之陡然从适才迷失在他美色下的神魂找回了些,她开始伸手去推他,却又记挂着他皇帝的身份,不敢太过用力。

是以她这一推,施在拓跋聿的身上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身体压下,看她小小的禁锢在他的身下,瞳色黑深。

接着,他狂肆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深深的吮了吮,松开,再咬住,再吮,再松开,直到她的唇变成妖艳的红色,他才重重压下,撕碾着她的嫩唇。

手沿着柔滑的肌肤一下,隐隐掐住她芹长的脖子,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扬高她的脑袋,唇随之微张了。

他便趁机灌入她的口中,猛烈的扫吃着她唇中的蜜汁,乐此不彼的卷荡着她的小舌,并逼她回应。

如果说之前薄柳之还有些如梦非醒,那么这一刻她清楚的感知到了他作为一个帝王独有的霸道和强势。

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至使她难受,却令她不得不高扬着脖子,承受着他居高临下的掠夺。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此刻一下子萎顿的情绪,拓跋聿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一双凤眸夹杂着隐忍的欲·望直直望进她蒲扇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翦瞳。

声线嘶哑,“之之,你不喜欢朕吻你。”

他说的是肯定句。

薄柳之微怔,只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难不成她应该喜欢他吻她吗?!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拓跋聿挑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眸藏邪戾之气盯着她,声线性感磁润,“无碍,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喜欢。”

离开她柔软的身子,拓跋聿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薄柳之有些懵,他的情绪一向这么多变吗?!

敛眉,不管了,他是皇帝,自古君王的心思叵测,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够猜透的。

见她垂头兀自想些什么,拓跋聿皱了皱眉头,干脆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扯了起来。

身子被一股重力拉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重重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小腹处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让她格外不舒服,薄柳之微微扭动了身体想要摆脱这东西。

“别动……”拓跋聿俊颜暗红,拧眉警告,“之之,你若是再勾·引朕,朕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逼自己从她身上退了下来,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若不是想得到她的自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薄柳之背脊一僵,明显又感觉到小腹处的某物都壮大了几分,这种情况她还能不明白那物什是什么,那她才是真的蠢了。

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薄柳之这次是再也不敢动。

拓跋聿鼻间的呼吸微粗,垂眸睥着她。

她的脸红嘟嘟粉嫩嫩的,便连肤下的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细嫩的仿佛碰不得,而她纤长的睫羽好似两把小扇子,不住的轻颤着。

喉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敏锐察觉到下腹气流的更热更烫了。

拓跋聿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她几分,大掌往下,将她细腻的小手攥在手心,深呼口气,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之之,若是这次朕带你去的地方,足够让你惊喜,你便允朕一件事……”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他便轻笑着,拉着她大步往殿外走了去。

薄柳之脑袋匡了一下,根本来不及问他,便被他像个娃娃一样拽着往外走。

若然她知道他接下来让她答应的事是让她……她就算是合着双腿不要,她也绝不会傻乎乎的跟他出去,因为那件事,让她羞愧得想死!

眼看着他二人踏出宫殿,绕过曲折琉璃的回廊,站在殿外一颗石柱后的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身上已被附了淡淡一层银光的楼兰君。

第一次大胆的,她伸手轻拂了拂他狼绒裘袍上的雪沫,“爷,您昨晚一夜未睡,先回房歇息歇息吧。”

楼兰君蹙了蹙眉,不悦的盯了眼在他肩上拂着雪花的小手,沉声,“喜儿,你越矩了!”

喜儿手一顿,立马收了回来,脸色倏地白了。

她差点忘了,普天之下,除了一个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

在她懊悔之际,身前的人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好远。

喜儿咬着唇盯着他被银发遮蔽了的背影,形单影双得让她的心生疼。

不想他一个人走回朝晖殿,喜儿小跑着上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宫内的冬季,一眼望去除了厚厚的雪沙之外,便剩下一坐坐奢华却又冷寂的宫殿,让人有一种不敢妄自靠近的菲薄。

而雪地的两人,一个高大冷漠,一个纤瘦垂首,虽不能热闹了整个皇城,却又不至于萧索可怜。

两人一前一后,像是一道风景,像是一幅画,只不过这风景里,这画里,缀了丝丝孤冷,添了点点距离。

————————————————————————————

拓跋聿牵着薄柳之在一处相对其他宫殿较矮小的殿门前停了下来。

大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有些旧,从外看进去,殿中央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比起其他宫殿光秃秃的样子,这里显得有生气多了。

还在看着,他已拉着她走了进去。

她忽而有些好奇,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会让她惊喜。

突然,他脚步停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

一股寒风打在她的手心上,她突然觉得有丝失落。

为何会失落,她还来不及细究,他便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跨进了门栏。

手心重回的温暖,让薄柳之怔了片刻,低低看着他包住她的手,白净,五指分明,他的手,是男子中少见的好看。

“之之,这个地方可有让你惊喜到?!”拓跋聿带了自信的嗓音,幽幽传了出来。

薄柳之愣了一秒,心下汗颜,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呆了,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鄙视了翻,这才抬起头看了过去。

只一眼……

“这,这些不都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吗?!”薄柳之惊呼,几乎立刻甩了他的手,兴奋的跑了过去。

大眼冒桃心,小手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感叹,“这岂止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这不就是锦兰轩吗?!”

说着,她奔到墙壁上的木格子架,从里取下一方形雕花木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足够让她惊喜得说不出话。

咽了咽口水,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她沿着格子架挪了几步,如愿的看见了一个棕红色的盒子,伸出的手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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