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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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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他已经躬身套起了长靴,顾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来,从后抱住他的腰,将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绕过他腰的小手已经循着他衣襟的缝隙滑了进去,隔着一层单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后颈,配以舌尖轻舔。

拎着长靴的手陡然一紧,拓跋聿浑身一震,口干舌燥,身体僵硬。

见他没有制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胆起来,小手往下解开他刚刚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暴露在冷风里的肌肤上游弋。

在他后颈上舔吻的小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缓缓绕至他身前,修长笔直的长腿在他面前轻轻打开,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甚至能看见她微张的双腿间那一抹浓密的丛林。

拓跋聿血液倒涌,某处瞬间如擎·天·柱般抬首挺胸起来。

薄柳之自是感受到了他为她而起的变化,一张俏脸红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轻柔的刮开他的衣,纤细的指移到他胸前的红点,试探性的勾了勾。

“嗯……”拓跋聿低吼,周身热气腾腾。

他大口呼吸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间沟壑中缓缓滑动着。

一双凤眸喷火,一只凶猛的野兽在他眸中呼之欲出。

薄柳之浑身颤抖起来,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层汗液,她趴在他颈边,舌尖点弄着他性感的喉结,而后含在口里轻轻吮了吮,几乎一瞬,她似乎听到他喉间难耐的吞咽声。

唇瓣抖了抖,舔过他的下颚,在他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着呼吸移上,细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咫尺却不靠近。

喉头又连番动了好几次,拓跋聿垂眸盯着她染红的面颊,心跳如擂鼓。

薄柳之深深喘了一口,双手从他胸膛挪上,交叠在他颈后,额尖相抵,嗓音迷离,妖祸人心,“吻我……”

最后一个字吞咽在彼此的唇间,拓跋聿嘶吼着压吸着她的嫩唇,大舌几乎是强迫性的顶开她的牙关,卷过她的舌尖,拖出,深深的吮着,咬着,啃着。

“嗯……”薄柳之眯着眸,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拱身送上。

她的主动简直世上最能撩·拨他的催·情·妙药,拓跋聿只觉得胸膛内有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这把火最终又从四肢五骸齐齐往一点而去,他觉得他快被这把火弄得爆炸了!

双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让它们盈满掌心,变着方儿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游滑的动作更快了。

薄柳之微扬着脖子,他的唇便顺势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玫红印记,最后,他埋首与她的高峰间,大手捏住她一边的蜂·乳送进嘴里,猛烈的吃了起来。

“嗯……”薄柳之颤抖的叫了声,双手滑下,在他浑厚有力的健腰上轻轻揉了揉,而后缓缓绕至身前,温热的指腹勾开他刚刚穿好的亵裤,闭了闭眼,猛地钻了进去,将他肿·大·炙·烫的某物掏了出来,手抖得厉害。

“该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动作弄得差点再一次丢脸的xie了,清美的容颜涨红扭曲,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

薄柳之脸颊红透了,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退缩,呼了口气,扶着手中巨物,一点一点挤放了进去。

哪里知道,他一进去竟然再次膨·胀了几分,身下瞬间传上来的饱胀感让她产生了几分怯意,闭着眼睛迟迟不让他全部进去。

额上的青筋儿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心爱之人的这份折磨,长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突然的密合让两人齐齐呼出了声。

她里面窄细温暖的包裹让拓跋聿尝到了甜头,掐住她的腰便凶横的刺了起来。

薄柳之有些后怕,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急急喘道,“拓跋聿……不要急……慢点…”

她柔哑的嗓音起了作用,拓跋聿忍着满头大汗,在她蜜·涧内绵长而缓慢的动作着,唇不住吻着她微微汗湿的肩头,粉颈儿。

薄柳之舒服的缩了缩脚趾头,感受到某处已渐渐适应的尺寸,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耳垂,哑声道,“可以了,可以快点……”

早就不满足着浅薄的律·动,拓跋聿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一只手掌住她的细腰,快速的冲击了起来,不似之前一次的莽撞,每一次他都力图让两人都舒服。

“可以吗?”拓跋聿吻着她的脖子问。

薄柳之羞红了脸,却也微微点了点头,弱弱道,“可以,可以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拓跋聿轻笑,爽快道,“好!”

掐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部退出,嚯的,又全部送了进去,如她所愿,深入的,重重的冲·刺起来,连连搅·撞数次之后,他猛地翻身将她放在了榻上,双手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程度的为他打开,劲腰挺·动,在她美妙温·潮的花道内开垦耕耘。

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动,都让她心颤不已,薄柳之伸出一只手盖住脸,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浅浅低吟出声,嗓音软绵如一只挠心的小猫不停抓动着拓跋聿的心房。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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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勿喷……喜的话,支持打赏啥的表要客气……爱你们……咳咳,我今天早吧……O(∩0∩)O~】

小皇帝慢点,疼(四十)

他低吼一声,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至手臂,凤目沸红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娇躯,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驰·骋·贲·搏……

这下,他果真进·入得又重又深,撞得她都无法开口说话,嘴里只凭着本能发出让她面红耳赤的吟·哦声。

也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沉沉,某处亦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仍旧精力充沛,将她翻转背对着他,她感觉他似是在她臀上用力抓了抓,便又欺身而入,在她里面顶·绞·缠·弄。

薄柳之趴在床上低低呜咽了声,微微偏头看他,他一双幽谭竟紧紧盯着两人联合之地,脸大燥,顿时捂住脸欲转身将自己藏起来算了。

可他更快,俯身一勾臂托起她的脸,灼热的唇瓣吻过她同样热烫的脸颊,继而包裹住她微颤的双唇,舌尖湿湿的在她唇上舔过,嗓音性感磁哑,“喜欢吗?”说着,又是往里重重一沉,“我到底行不行?嗯?!轹”

他竟还记着这事?!

薄柳之水润的大眼浮出一丝哭笑不得,眯眸轻轻看向他,却发现他眉目认真,深深的睨着她。

心头莫名涩了涩,伸出一只手柔柔的拂过他微皱的俊眉,这个少年,究竟在担心什么酐?

担心她会因为这种事离开……?

拓跋聿凤眸闪了闪,伸手一把抓过在他眉头上停滞的小手,放在唇间吻了吻,盯着她的眼,将她的细长白嫩的指一根一根含吸在嘴里。

薄柳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顿觉喉头一干,眼眶也湿了分,眉眼迷离。

而他的唇亦顺着她洁白的指腹滑下,舌尖舔舐着她柔软的掌心,有些痒意,薄柳之不由微微缩了缩,他却不让,唇舌一点一点欺过她光洁的臂弯,咬·噬着她臂上每一寸肌肤,最后一口含住她莹红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廓,使坏的不住往她耳蜗里钻去。

“嗯……”薄柳之呻吟了声,他的吻让她周身止不住的轻颤着,而她明显察觉到某处液下的热·流越来越多,已有些疲累的身体竟也禁不住再次想要……

她的反应第一时间传递给了拓跋聿。

薄唇满意勾了勾,恶劣的轻啄了啄她耳下的肌肤,哑哑道,“想要了?”

“……”薄柳之咬牙,嗔嗔瞪了他一眼。

她如娇似媚的摸样顿时让拓跋聿嗓子眼一堵,喉头滑了滑,在她身下停滞不前的某处亦有些蠢·蠢·欲·动。

心下低咒一声,双手擦过她的腋下,分包住她两边嫩·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劲儿握住揉了揉。

“嗯……轻点!”胸部被他弄得又涨又痛,薄柳之轻轻瞥了他一眼,娇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浊气,凤目张扬邪戾,“你刚刚不是让我重一点,深一点吗?!”

“……”薄柳之无语凝噎,柔嫩的脸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烧灼,红得不得像样。

深深体会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刚刚若不是怕折损了他男子汉的尊严,打死她也不会主动勾·引他,还……鼓励他……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俯身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横过她的胸脯,收紧,下腹不再压抑的紧绷,在她潮·热温湿的花房内冲·捣起来。

这半月来,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却每晚都忍着不去见她,碰她。这下,他总算如愿抱住她,亲吻她,冲进她的身体,感受她,他兴奋得血液倒涌,整个人激动难抑,又岂会轻而易举放过她。

他势必要将他这半个月以来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从她身上弥补回来。

危险的眯眸,而且,她竟敢说他不行……他倒要给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着,他移下一只手臂,扣住她的纤腰,重而深的捣冲而进,每一次都试图往她深处更深处冲去。

“嗯呜……”薄柳之埋脸藏进枕巾内,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被褥,柔弱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为强·悍的进攻。

每一次想开口求饶,他却像是早就知晓般,总在她开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话往往成为催人繁想的娇哼声。

最后,拓跋聿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一件事,他行,不仅行,而且行到直接将她弄昏了了过去。

薄柳之在累昏过去之前,脑中只有两个字:禽·兽!!!

拓跋聿却身心俱爽,满足的在她肩头爱怜的吻了吻,这才低吼一声,将满腹热情如数迸射在她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深深嗅了嗅她发顶的幽香,闭上双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时,甄镶的声音从内室外传了进来。

“皇上,该上早朝了。”

拓跋聿烦躁的睁开双眼,暖香温玉在怀,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拧了拧眉,嗓音仍旧有些情·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着的甄镶愣了好半响,倏尔,蹙了蹙眉,除却皇上上次受伤,这还是头一次罢朝,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这,绝不是个好征兆。

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正当他准备去承乾殿通知众大臣的时候,却见某帝已经着衣从里间走了出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昨日的病态竟也寻无所踪。

甄镶双瞳一亮,“皇上……”

拓跋聿皱眉挥了挥手,“走吧,上朝!”

甄镶忙点头,退到他身后。

拓跋聿踏出殿门口之际,转眸看了眼内室的位置。

这次她好容易与他敞开心扉,若是知晓他竟为了她罢朝之事,她必然多心。

却……真不想与她分开,一分一秒都不想。

凤眸挑了挑,若是能将她揣在怀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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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拓跋聿一袭瑙金五爪金龙明黄襟袍加身,头罩銘金玉冠高坐于赤龙金座之上,双手威仪搭在座上龙头的位置,十指轻敲,略显不耐,一一听着甄镶诵读朝中大臣今日所上奏折,多数是为先前灭了华朔一门,收回的十万精兵下落谁家一事。

甄镶念完之后不由冷笑。

众大臣虽未明说意在十万精兵之上,却每本奏折上都千篇一律上奏的是谁人又做了何大事,能力又何出众,又是怎样为东陵王朝鞠躬尽瘁。

而众大臣所奏之人,又明显分为三拨,一拨为护国大将军贾震;一拨为忠烈侯祁暮景;最后一拨则是尚未回番地的南临王拓跋森。

这兵权一事,本在某帝一语便能了结之事,某帝却透过宫人放出消息,心中实乃有中意的几名人选,只不过还需思量。

这一思量,倒是将朝中几股势力逼了出来!

拓跋聿却显得轻悠庸闲,凤目浅浅扫了一圈大殿,朗声道,“众大臣所奏之事,朕早有耳闻。”

转眸落在贾震身上。

贾震此时已年过半百,华发半白,许是常年带兵,身姿却依旧健壮,眉眼坚硬。

“贾老从先皇伊始便为东陵王朝带兵行仗,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东陵王朝有今日这般辉煌,贾老功不可没。”

贾震闻言,刚毅的眉头皱了皱,掀袍跪了下来,拱手道,“这些都是老臣分内之事,不足挂齿。且东陵王朝有如今景象,靠的是先皇与皇上的比天才能,殚精竭虑。”

拓跋聿挑眉一笑,“贾老请起。贾老之能众大臣有目共睹,朕亦心中有数。”勾唇落在与贾震平行站着的拓跋森身上,“南临王近来年恪守蛮荒,力保北部边远之地的百姓安居乐业,能力卓绝令边荒宵小部族望而退却,为我东陵王朝立威言信,南临王可是立了大功。”

拓跋森今日仍旧一袭貂袍绒衣,听得他的话,垂眸,眸中锐光闪躲,恨意掩也掩不住,嗓音却是恭敬,“微臣职责所在。”

拓跋聿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将目光扫向静立于众大臣之首的祁暮景身上。

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眯了眯眸,转而沉眸看向大殿,目光平视,却又让人觉得他道道厉光均落在自己身上。

朝堂顿时摒声。

“宣十四王爷连勍进殿!”拓跋聿突地朗声道。

他话一说,殿下顿时一阵***乱,直到连勍获召大摇大摆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众大臣这才噤了声。

连勍似乎对这画面很满意,挑了挑眉,拱手垂腰道,“连勍参加皇上。”

拓跋聿眯了眯眸,看了眼甄镶。

甄镶点头,打开手中的明黄案卷,提高音量道,“十四王爷连勍,年轻有为,能力卓绝,特封卓荆王,带领十万精兵,以保皇城安宁。”

他一说完,便拿过身侧太监托案上的装有虎印的锦盒走了下去。

连勍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微扬的眉峰也瞬间拢紧,直到甄镶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了眼锦盒中的虎印,没有接过。

甄镶愣了愣,提醒道,“卓荆王……”

连勍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落在高位上坐着的拓跋聿身上,倏地,勾唇,从甄镶手中接过虎印,这才一撩衣摆跪下道,“连勍谢主隆恩!”

在他接过虎印那一刻,朝中大臣纷纷不以为意,敢怒不敢言。

谁都没有忘记三年前发生的事。

这位十四王爷竟然手持利刃闯进太皇太后的寿阳宫,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太皇太后怕是已经惨死在他的手上。

对于太皇太后与连勍之间的纠葛,追溯起来,便是当年她的母妃手持虎印公然挑衅太皇太后的威仪,最后被太皇太后当众赐死于这承乾殿之前。

而今日,这虎印虽不是当年那枚,可皇上将这虎印交与他,一些知道当年发生之事的大臣脸上纷纷呈出不妥担忧之色,却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十四王爷当年可是敢砍杀太皇太后,所以均纷纷住了嘴。

拓跋森在看到连勍接下虎印那一刻,嘴角滑过一抹诡异的弧,瞳色残厉。

相比之下,祁暮景显得事不关已。

缓缓从侧走到了殿中央,微微躬身道,“微臣有事要奏。”

他话一出,众大臣以为他是要质疑某帝的决定,顿时睁大眼屏住呼吸听着。

拓跋聿眸内划过讶色,“忠烈侯有话直言。”

“微臣近日身体有恙,还请皇上恩准,准许微臣待家疗养。”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呼吸短急,似是说一句话便要耗费他极大的力气。

众大臣闻言,顿时兴致缺缺。

拓跋森暗自嗤了声,眼角斜斜看了眼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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