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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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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你狂个屁,拽个毛,变脸比翻书还快,要不是老娘大发善心救了你,你现在指不定喝几回孟婆汤了都……”

我去,不拿她当救命恩人供着也就算了,还口出恶语,外加人生侵犯!

越想越气,薄柳之恶狠狠的抓了一把回廊上的白雪,唰的一下就扔了出去。

“啪”的一下之后,一阵抽气声冷不丁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疑惑的抬头看去,立马抖了腿,快哭了,“阿,阿景……”

祁暮景黑着脸看了看衣腹下一团白色“污渍”,低吼,“薄柳之,限你三日之内将《女戒》倒背如流,罚抄佛经一百书!”

薄柳之瘪着唇,委屈的看了看他两侧的祁慕竹和铁叔,眼泪在心里哗哗的掉哇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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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

薄柳之大气不敢出的规规矩矩站到主位边候着,人要茶她立马倒上,人皱了皱眉头,她立刻给吹凉了再奉上,人动了动肩膀,她立即端起小手捏着。

可是某人还是一脸的高深莫测,不说话,也不给个眼神暗示,害得她只好陪着小心站着。

谁让她本来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罪加一等呢?!

反倒是在一侧坐着的铁叔看不下去了,“侯爷,夫人身子还未康复,气色也不是很好,你就不要与她生气,让她坐下吧。”

祁暮景淡淡看了眼薄柳之,道,“可是我让你站着的?”

薄柳之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我自愿的。”笑着看着铁叔,“铁叔,是我自愿的,不关阿景的事。”

“……”铁叔叹息,感情的事通常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多说无益。

“二哥,你别怪二嫂嫂了,她都是为了你好!”祁慕竹红着脸蹭的从位上站了起来,稚气的脸上带了丝丝愤愤不平。

⊙﹏⊙b汗…!!!

薄柳之小心瞄了眼祁暮景,见他脸色明显黑了下来,暗叫不妙,于是冲祁慕竹挤眉弄眼道,“小四啊,你这个时候不是该去竹林练功吗?!”

祁慕竹绷着脸,抿着唇,上前一把抓住薄柳之的手,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目光坚定的看着她道,“二嫂嫂,你别怕我二哥,你根本就没错!”

潜意识里,祁慕竹有些为薄柳之抱不平,他总觉得她太迁就他二哥,而他二哥对她又总是不冷不热的,他有些为她不值。

祁暮景冷冷看了眼停在她肩上的手,最后将目光停在薄柳之的脸上,语气危险,“说说,亲自上岐山请兰君神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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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疾

祁暮景冷冷看了眼停在她肩上的手,最后将目光停在薄柳之的脸上,语气危险,“说说,亲自上岐山请兰君神医的理由?”

薄柳之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啊怪不得,以前她不是没跟他闹过,玩过,也没见他这般较真,发这么大火。

“二哥,二嫂嫂不辞辛苦,还差点丢掉性命才请来兰君神医替你疗治,然兰君神医来了,你却一口回绝,如今又来怪罪二嫂嫂……”

“小,小四啊……”薄柳之心肝俱裂啊,连忙拉着一张小嘴开火车似的咋咋说个不停的人,“别,别说了,我应该的,都应该的……”

“二嫂嫂,你……”

“铁叔……”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薄柳之连忙向铁叔求救。

铁叔憋笑,他也没想到当日她带着祁慕竹前往岐山的时候给出的竟是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

早些她前脚刚走进他的房间,后脚祁慕竹便就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说是要带楼兰君去给侯爷看病。

他当时不解,他也支支吾吾的说得不清不楚。

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赶紧去请了楼兰君。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事,那楼兰君近日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摸样,那时竟主动要求他与他一同去,还谦虚的说医术浅薄,若是顽疾,两人还可研究一二。

他见院子里也没什么“大事”,再加之确实有些担心某位侯爷,便一同去了。

笑出了声,哪里晓得,这顽疾竟是这般!

薄柳之哀怨的看了眼铁叔,她都快哭了,他还笑。

铁叔,你不仗义!

祁暮景冷眼旁观,将某个女人的眼神动作看得仔细,眸光微折看向铁叔,带了丝探究。

铁叔瞧见,讪讪的咳了咳,起身拉住祁慕竹的手臂往他拖带,“竹少爷,你练功的时候到了,你不是一直想学嵩阳派的凌奕剑……”

待屋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薄柳之悻笑着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将脸往他脸上凑去,“阿景,我错了,你别跟我一小女子计较好不?!”

“恩,我得了什么顽疾,知儿倒是说说?!”祁暮景捏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浓眉皱紧,凌厉的看了看她身上仅着的几层单薄衣衫。

眸光沉了沉,倾身将她抱起移坐到了闺房内靠近暖炉的位置。

接踵而至的暖流让薄柳之微微放松了神经,靠近他的怀里,心里却明了,今日估计是逃不掉了,也知道,若是她再不坦白,他必定是要动大怒的。

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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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礼物

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脸微红,有些羞涩的躲开他的目光。

然,他却不依。

探指轻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双瞳带着浓浓的怜惜直直望进她瞳仁儿深处。

以为他要吻她,薄柳之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微微撅嘴,等着那抹温软触进。

祁暮景黑眸燃了几分笑意,伸手往她白净的额上弹了弹,又见她可爱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笑出声,大掌猛地托起她的臀,让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这才认真的看着她道,“知儿,你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往后不可骗我,懂了吗?”

本还有些气他的作弄,却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自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他对她包容的感动。

薄柳之双眸嚼了泪花,轻轻点头,“阿景,其实我……”

“知儿,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你的坦白,明天给我。”祁暮景打断她的话,边说边抱着她往房外走去。

薄柳之像个大布娃娃般被他抱着,脸红心跳,却也享受。

索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顺带将自己身上铺盖着的大麾往他身上也盖了盖,“阿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祁暮景嘴角展笑,手臂用力将她揽紧,脚程加快,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知儿,到了。”

薄柳之被他一路上抱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睁开眼皮歪着脑袋看过去……

“阿景……”薄柳之突地伸直身体,激动的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早知她会有这反应,祁暮景挑眉将她放了下来。

薄柳之睁大眼盯着地上一注比一注大的烟火筒子,从小到大围了一个圈,而她和阿景此时就在这圈里……

“阿景,这,这些都是怎么弄的?不是说,不是说没有这种东西吗?!”

薄柳之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生辰礼物,喜欢吗?”祁暮景上来揽住她的腰,将手里的火柱递给她,将她的小手整个包在手心里。

生辰礼物?!

薄柳之泪腺快崩盘了,过去的五年里,每一个生日都是他陪她一起过的。

只不过,不是请唱大戏的到侯府里热闹热闹,就是他陪她到东陵街市上逛一逛,喜欢什么自己挑。

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假意与他闹别扭,埋怨他不解风情,便随口说了句需烟花助兴。

他当时也是摆着一张木头脸,眉头锁得紧紧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哄她,反是一转身自顾离开了。

她那时呕得要死,头一次没屁颠颠去追他,却是一天的坐立难安。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所说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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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阳不举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后来他问她烟花是何物,她就简单描述了下。

之后他便允诺,今年的生辰他必定与她寻来。

只是,她最近老惹他生气,一而再的隐瞒他。而且昨晚他一脸怒气从房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房。

她以为,这次生日肯定是过不了了,她也因隐瞒他而自责,便没怎么在意。

不想,这男人,竟还细细记着,准备着。

她薄柳之何德何能得他这般宠爱,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无法做到。

心里的感动和愧疚全部融成了眼底的湿润,薄柳之转身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藏进他宽厚的胸膛,声线微哑,“阿景,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却……”

“傻!”祁暮景托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擦拭着她脸颊落下的水晶,“丈夫对妻子好,应该!”

丈夫?妻子?多么美好的称呼。

薄柳之却难过得哭得更凶,终于下了决心,她不能再瞒着他,也无法再瞒下去。

他是她的丈夫,她一辈子的港湾。

所以,她要跟他坦诚,今后也绝不再瞒他……任何事!

揪紧他的衣袍,准备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他,却……

鼻头被他狠狠刮了一下,下了大力气。

微抽气,忍着疼不解的看向他,却引来他再一次的下狠手。

“痛!”薄柳之摸着鼻子委屈瞪他。

“还知道痛?!”祁暮景抬起手又准备落下,却见她动作滑稽的连忙捂住鼻子,薄唇微动,却是再也下不去手。

微不可微的叹了口气,欲落下的手改而扶上她的发顶,那柔软丝滑的触感,逼得他忍不住张开五指插滑而下,享受得眯了眯黑瞳,话锋却肃然,“倒阳不举?知儿从哪类书籍得知的?又是如何判断何为‘倒阳不举’的?!”

“倒,倒阳不,不举?!”薄柳之眼角抽筋,声音抖得厉害,“阿,阿景,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说什么……”

“不知?”祁暮景咬牙,“知儿千辛万苦请来兰君神医,不就是给为夫医治‘倒阳不举’之症的吗?”

稍早一些,小四带着楼兰君去书房找他,说是给他看治顽疾。

那楼兰君三年前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为人孤傲冷僻,虽天赋异禀,却心狠手辣。

可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继位,他功不可没。

只不过,他身体并无异样,何来医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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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理由

可以说,当今圣上能顺利继位,他功不可没。

只不过,他身体并无异样,何来医治一说?!

后来僵持之下,小四像是急狠了,暗示他说,他与某人成婚六年,却一直不见喜事接近,不就是因为他的“病”。

他更为不解,他与某人一直未有喜事,只是因为他从未碰她,跟“病”如何能扯上关系?

那楼兰君也真是多嘴,一语道出他莫非是患有“倒阳不举”之症,还多事的解释了何为“倒阳不举”……

他这话一出,倒是得到了小四的连连点头认同,一急便说露了嘴,他说,二嫂嫂也是这么说的!

好一个也是这么说的!!!

有些动怒,可是更多的却是满心的苦涩……与她成婚六年,却始终未要了她,她,终究是怪他了吗?!

所以,她才怀疑他是不举,千里迢迢给他寻医是不是?!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眸光暗暗,细薄的唇瓣抿得很紧,便连秀美的下巴也微微蹦起。

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生了大气。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救人,便随口胡编了个理由,一个更能让小四自愿跟她去岐山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无疑是绝佳的……

只是,她没想过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微慌的,薄柳之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而后脸红红的看着他,“阿景,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不生我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发誓……”

举起三根手指,“我以后要是再骗你,再说,说……再胡言乱语,就罚我一辈子见不到你!”

“住嘴!”祁暮景轻喝,脸色又黑了几分,二指甚至紧衔住了她的下巴,眸光如刀锋锐利,“把这句话收回去!”

“……”薄柳之被他的样子吓得脸色煞白,无措的看着他。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祁暮景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双瞳已是波澜不惊。

他伸手替她裹紧了大麾,重新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却笃定的说道,“知儿,你只能是我的,所以,不许再说见不到的傻话,知道吗?!”

薄柳之一时没从他前后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只是任由他抱着。却还是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衫。

她知道,再也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能像他那般对她。宠她,担心她,怕再也见不到她。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她会和他一直到老,到死,永不分离!

“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又是一顿拍手声。

薄柳之惊得从祁暮景怀里探出头来,却被他一下子按了回去,心下狐疑,但还是听话的静静呆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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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齐!!!】——【素是懒人一枚,姑凉们要多加鞭笞素啊啊啊,还有,常来看看素,就这么说定了!(*__*)……】——【求收!严拒霸王文!!!】

教训

“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又是一顿拍手声。薄柳之惊得从祁暮景怀里探出头来,却被他一下子按了回去,心下狐疑,但还是听话的静静呆在他怀里。

祁暮景带着疏离微扯嘴角,看着来人道,“见过南临王。”

南临王?!

薄柳之皱了皱眉头,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侯府?

脑中一转,恍然忆起那日在书房内阿景与小四几人的谈话。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南临王赶回帝都之后是要入住在侯府里的,如此说来,侯府内焕然一新也是为了迎接这位南临王了?!

“都说忠烈侯有位貌美如花的美娇娘,且忠烈侯对夫人也是异常的宠爱。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虚。”

南临王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烟火筒子,最后将目光落在祁暮景怀里的薄柳之身上,笑道,“不知本王有无荣幸见一见夫人的真容?!”

祁暮景扬眉,“内人近日偶染风寒,气色欠佳……”顿了顿,垂眸温柔的看着胸口乖顺的人儿,“王爷要见也不是不可……只是内人平日十分爱美,要是让南临王见着她此时憔悴的摸样,稍后回房她必定又要与我闹性子……”

轻笑,“到时,暮景怕是又要一夜不得眠了。”

胸口被某人狠狠捏住,祁暮景嘴角微抽,一只手不动声色的一把抓住她那只为非作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里。

然而他这个动作在南临王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景象,心想,忠烈侯爱妻如命果然名不虚传……

虎目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忽的他掩下双眸,改而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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