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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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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子,再眺望【蔑】的时候,折聆才发现对方的不对劲,烽烟升起,呼喊,嘶吼隐隐传来。

“你做了什么?”

“我烧了船尾。”

“快,全速前进,不能让他们跳海逃了!”折聆埋怨地瞟了六月一眼,随即大声吩咐水手。

烧了船尾分明是告诉他们有人要对蔑不利,提醒他们逃亡。

他们都是生在海上的人,对于水性再习惯不过,及时是如此的天气,想必他们也有法子逃脱。

“【蔑】是铁制。”

“那又如何?”虽然铁制的船舶可以上海他闻所未闻,但那又如何。

“没有太要紧的事,不过是沉没之时会形成巨大的漩涡。”

折聆猛的转头瞪向她。

那小眼神分明在说,那你还巴巴地靠上去,找死呢。

六月镇定自若地回“瞪”过去,然后继续瞭望。

在这种天气下,出舱瞭望,大多是被雪覆了睫毛,不能久睁,而六月的斗笠,除了遮挡风雨,似也遮挡了远方的嘶吼,所有人包括折聆在内在船一步步靠近【蔑】之际,都紧张地探听着周遭,唯有她,如临江自饮春江水,轻裘缓带。

自身船只的特点,蔑是了然的,自然不会允许有人跳海,对于停放在船尾的木制小船,几个头目已经争地脸红脖子粗了,谁也不愿意先行逃脱,对于一直水里来火里去的兄弟没有人选择舍弃。

“把船靠近,抛缰绳。”

六月命令道。

折聆凝眉,水手们照做,顺便大嗓门地招呼对面的人。一时间【蔑】上的人如浪潮般涌了过来,几位头目在后方做指挥,女人和孩子像训练过的军队没有滞待地向六月和折聆的船舶涌来,他们不能给身后的男人造成困扰,现在唯一能做地就是往前爬,爬向生存。

“你到底想做什么?!”折聆压制着怒火,斜着眼问道。

“不做什么,师傅让他们死,我就让他们死一次。”

死一次?折聆瞬间抓住了六月话中音。

对于海上霸主【蔑】,外界虽不知它成立多久,但显然是有了些许年头,不知道经过了几代人。

【蔑】之余外界是个可怕的海盗团体,但之余内部,却是一个家。

一个四世同堂的家。

六月突然位移到折聆身边,耳语道,“看住那些女人。”

说完没等折聆回答,拔走他的佩剑,飞身跃到缆绳上方,成为这片海域最显眼的一点。

然后,掀起披风,抽出长剑,横向缆绳,六月顿住了身姿,为的是让两边船上还有正漂浮在海上的人看到。

注意到这一幕的折聆也僵住了,她该不会是想切断缰绳吧?

在这种时候??

“不要啊——”注意到六月行动的人瞬间嘶吼起来。

一时间,上来的,没上来的,伸着脖子痴望地,扭着脖子嘶吼地,悲壮之景,难以名状。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大概是我在生的这一边,你在亡的那一边。

我们可以彼此望到对方,却看不到可以相聚的一丝一毫的希望。

咫尺之间,生死相离。

漫天飞雪,大如席,密如林。

雪绕天涯,风绕天涯,六月拔剑相向时,便是他们到了尽头的天涯。

折聆虽在众人的嘶吼中伫立,却仿佛在一处寂静,那种彻骨之冷从指尖发梢从四面八方传来,杀过那么多人的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第十四章 那个女人叫她六月

上到船上的人全都向六月这边扑来,折聆从寂静中惊醒,看着像猛兽一般扑上来的女人们才明白六月刚才话中的意思。

折聆连忙赶了上去阻拦。

可是要知道这一会爬上来的人有多少。。。 。。。

折聆拦地手舞足蹈,急的骂爹,死人六月,你我是千手观音啊!!!

结果——

她只是拔了剑。

只是拔了而已。

从彻骨寒冰到穿暖花开,折聆一直不知道那中间要走多少路,可是到了六月手里,仿佛只是翻了翻手背的功夫。

“我。。。。 。。。。给师弟的剑,晒晒太阳。”

师姐,你的笑话,真冷。

——你怎么向师傅交代。

——我已经完成师傅的交代了。

折聆心中突生出一个大胆的假设。

“你该不会。。。 。。。我是说。。。 。。。没有杀过人?”

“恩,应该。。。 。。。”六月微倾脖颈,“没有吧。”

细小如抽丝的声音如巨石般重击到折聆的心。

这个女人,果然让他恶心。

那自以为是的伪善是做给谁看。

后来折聆问过六月是怎么如此大范围的烧毁船尾的,她回答说用了蜀阳国国师发明的秘密武器,至于那个武器是什么,她是如何得到的,这便是后话了。

从那之后折聆便开始讨厌八道人的出现,开始讨厌那句,“折聆,去跟六月汇合。”

讨厌,真是讨厌死了。

折聆敬重之人第一位:砚叱。

深爱之人第一位:暮桀风。

厌恶之人第一位:六月。

这一次可千万别让他和六月再合作。

折聆一边祈祷一边等了几日,终不见八道人,因为对方前往镶月来找的人——不是他。

事件回移,转到折聆飞窗逃逸的现场。

噙月在莲鸣的安抚下,再次被固定在床上。

南珠再三确认过门窗和床顶的安全后退了出去。

今天这一晚真的好长啊~

噙月不禁感叹道。

话音刚落,风吹起床帘,一道黑影位移到床边。

“你的演技真是越来越不错了,见到我居然一点顾忌都没有。”

居然和莲鸣唱了半天戏,才给她出场的机会,再给她烧壶茶,奉本书,帘内人恐要临茶之青烟以赋诗了。

八道人冷哼了一声。

“老身都露面了,居然还躺在那里不赶紧躬身迎接,看来国师真的把你宠坏了。”

噙月已经没有功夫惊吓了,心里不知道把莲鸣和南珠骂了多少遍。

刚才来了一个黑衣人,你们里也检查外也检查,检查了半天,这么大个大活人你们居然还没检查出来。

何况她。。。 。。。

噙月透过床帘看了出去。

丑地那么醒目,你们居然没看到?!

不过听她的话中音,莲宝贤应该和她相识。

看来这个深闺王妃,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啊。

噙月坐起身来,掀开床帘,扯了衣架上的披风,一连串地动作尽可能表现的镇定,闲适。

她绕过八道人移到桌子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着,“如果我说我不是演戏呢?”

“哼,你倒不如说你全部的人生都是在演戏,我的——六月。”

第十五章 变身为地下工作者

噙月微愣,六月,又是一个新的身份。

“您过奖了,我是说真的,我出了意外,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噙月尽量让自己说出的话流畅自然,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对付不好恐有性命之忧,莲宝贤的肉身要是死了,她的灵魂许是再无去路。

八道人狐疑地凑过去,猛地低下头,“你都不记得什么?”

微微蹙眉,轻转脖颈。

她显然怀疑她。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信吗?”

八道人凝思了半响,“你没有理由撒谎,也没必要撒谎。”

“那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八道人。”

“那就劳烦八道人前辈向我讲述一下,我和,”噙月放下杯子,转向八道人,“前辈你的——故事。”

谦卑的语气,高高在上的语调。

她坐她立。

“六月你变了。”

“恩?”

八道人没有回答这声询问,而是开始了简短地陈述。

真的是很简短地陈述。

总结八道人的故事只需要三句话。

莲宝贤是沐仙尘的女儿。

而沐仙尘和砚叱国师是旧交。

所以自宝贤出生起就拜入砚叱门下,名六月,意为六月出生。

这个莲宝贤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郡主吗?怎么变成武林高手了,还是很厉害的人的弟子?!噙月不禁怀疑南珠讲予她的耀王府爱情纠缠两三事的可信度了。

“完了?”

“完了。”

噙月本来想问砚叱是个什么人物,而眼前这个鬼一般的你又和砚叱是什么关系。可是对方好像觉得这两个问题完全不需要解答,既然这样的话——

“那前辈今日来找六月,是为何事?”

“登基大典在即,暮琪玉势必会对朝内官员进行大换血,我们必须在他采取行动之前拿到官员调动的名单,早做防备。”

难道说先皇在位时,朝堂之上也安排了砚叱的人?

那这件事那个将军老爹知道吗?这样做会有损于他得利益吗?

在噙月的潜意识里,莲宝贤和那个砚叱之间的地下师徒关系远不及血缘联系来地可靠。

“宫中已有人拿到官员调配的名单,你只需前去取来便可。”

“只需取来?”噙月在椅子上转了个圈,让自己面对八道人,“如今六月丧失记忆,恐耽误师傅要事,还请前辈另派人手。”

“你的内力还在,重习武功也不是难事。”八道人以为她担心的是武功丧失之事。

我有内力?!我有传说中的内力,噙月被这两个字震住了,半响没有应答。

“招式的话,我想你已经想好对策,由赤隆将军教授,想必也不用我等再费心,不过风烟派的招式毕竟不适我门内功,你且先习得一二防身便可。这阵过后,我便从廖星取得九龙吟的鞭谱于你。”

砚叱门下五人,皆习不同招式。而六月,使得正是九龙鞭。

“是。前辈。”噙月略有踌躇地应道,点头过后才发现,防身之招怎可完成任务,“这次的任务——”

“你可联系门中其他弟子,你是首席,他们自会听命于你。”

她还有一群师弟师妹?

“你且不必担心,砚叱门人最是尊师重道,就算你失去记忆,他们也不敢造次。”

“尊师重道?”她只是一介弟子。

“砚叱门人谨遵的四字慎言,尊师即门中师最大,师不在,首席为尊,依此而推。重道即砚叱八道——

酒入愁肠,一道不落相思泪。

怒发冲冠,二道不为红颜绊。

才高八斗,三道不侍帝王侧。

富可敌国,四道不施天下恩。

权倾天下,五道不予四海战。

虎落平阳,六道不求世人顾。

伯牙在世,七道不寻子期音。

最是八道,所向之处,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十六章 脱胎换骨终释然

好一个八道,噙月仿佛看到了这个传说中的砚叱的模样。

无欲无求,无牵无挂,一个无情之人。

“那我如何跟他们联系呢?”

“传唤青乌即可,点燃青香,它们自会出现。你附信其上,青乌会知道这封信的去处。”

看来此事已敲定由她完成,噙月在心里叹了口气,继而转向八道人,“不知宫中何人接应?”

“太子妃——初珑。”

这小日子过地真是惊心动魄。

不过几日时间,有了个王爷老公,将军老爹,皇帝干爹,这还不够,大半夜,情敌着夜行衣前来造访,随后有神秘使者前仆后继,最后居然演变到要去皇宫“偷”东西,同伙还是当今太子妃。

果然是陷阱了奇异的漩涡。记得高中好友曾经解释过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身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围绕的怪异现象。答案很简单,一个人的喜欢成了变相的传染影响到了另一个人的审美,也许这是一种从众,也许这是一种发现,总而言之它造成了一个接着一个奇异的,美好的,神秘的,或是恐惧的事物或事件地降临。

而如今,这个怪异的漩涡以她为中心开始了吞噬,作为这一系列事件最关键的一环的她,真的需要勉强自己来附和原本与她无关的一切吗?

噙月失眠了。

在折聆和八道人一同造访的夜晚失眠了。

对于穿越成莲宝贤的事实,噙月只能趋于回避和反应滞待,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如果你一直躲避它,它反而会把自己折磨地鲜血淋漓,猛地冲到你面前吓你一跳。

来到这个怪异的大陆后,噙月虽是有一天过一天,一边想着适应这里的一切,一边劝慰着自己,没那个必要,也许哪天睁开眼就又回去了。

可是已经睡醒了好多次,几乎让自己适应了这个古代的世界,还是没能回去。

她想经纪人姐姐YUI优衣,想她的星星们(意为星月同辉),想她的超级损友乔斯,想她那一大橱柜衣服,想她刚买的CAANOO,想妹妹偶尔会打来的温情电话,想虽然和她不亲却会为她做三明治的妈妈,和会陪她玩任天堂的爸爸。

如今你们想我吗?

会流泪吧,会想着再也见不到这个表里不一的坏丫头而内心酸涩吧?

我的葬礼会是什么样子呢,好想去参观啊。

一天夜里,噙月披了一件蓝地雾烟梧桐枝花缎女披,散着头发移步屋外,看着满院料峭的枝头,心头的苦涩更加浓重了。

渐渐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指尖,脚尖不自觉地蜷缩,吸入鼻腔的空气冷冽而潮湿。

她需要这样的寒冷,需要这寒霜严冬来唤醒自己。

噙月张开双臂,闭目仰脖,把自己沐浴在这凄凄暮风,翳翳经雪中。

风一更,雪一更,她却如何也找不到释怀的方法。

“丫头,你这样会感冒的。”一声熟悉的训斥从天际传来。

优衣!

噙月猛然张开双眼,环视四周,无人,依旧是枯枝薄雪,一片寂静。

是她的幻觉吗?

“如果是那个人会如此这般教训你吧,丫头,不要自怨自艾了,振作起来吧,去完成莲宝贤没能完成的。”

是那个仙人的声音,是那个把她带到这里的那个家伙的声音。

“你在哪?你出来啊!”噙月急促地来回踱步,四下张望,“你让我回去,我求你让我回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老使小性子的,我应该对大家好点的,我想回去,想重新对他们好,我求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噙月开始语无伦次,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眼泪大滴大朵地往下掉。

“你若完成了我的托付,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从天际传来了对噙月而言仿若福音的承诺。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那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做!”

“你只需做真正自己便可。”

声音消逝,一抹白色从微微泛白的远方飘来,噙月伸出手从空中摘下。

是信。是星星给她的信。

是在她和一个色狼摄像师暴力事件后,星星写给她的信。

“没想到,看起来没有几两肉又温和的月还会打人。

呵呵,一定很生气吧,所以才会动手。

媒体说你是假装礼貌,可我们知道你只是不能隐忍,不能逼迫自己接受不堪的人和事而已。

不要在乎其他人的评价,只要看着自己的心,看着一直和你站在一起的星星。

你曾说过不是你衍生了我们,也不是我们衍生了你,我们是月亮和星星,注定要一齐出现一齐璀璨的。

所以——月,不要被那些流言打倒,也不要改变自己,一如既往,成为那个最骄傲的存在便好。”

一如既往,成为那个最骄傲的存在。

噙月仰起布满了泪水的脸,视线朦胧地看着快要消失了的月亮和星星。

它们在那里,不管是以前的世界,还是现在的世界,月和星星都一直在那里。

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斗,虽然听不到呐喊,虽然感受不到热浪,但是她知道,那群和她一同存在一同璀璨的人们一直都在她的身后。

眺望前方是荆棘斑驳,却有人为她架起一马平川,接下来她所要做得,就是走下去——

作为那个最骄傲的存在走下去。

噙月释然了,原来她只是害怕,没有了孩子的拥护,孩子王也神气不起来了。

她就是那个以为自己被抛弃的孩子王,现在想来,抛弃自己的是那非常没骨的胆怯。

噙月轻笑,自己还是不够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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