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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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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我和师兄早就制服僵尸新娘了。”

噙月知道这四个彪悍的人物已经把矛头指向她了,连忙举手投降,“误会啊,我不是跟新娘子一伙的。”

折聆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她受命于六月的可能性也很大,便转向敌方阵营的两人,“你们一伙的?”

莲宝贤看了噙月一眼,想都不想地回答,“不是。”接着一个娇眸扫过去,挑衅道,“别看错了,是你们一伙的吧,这大晚上的,光线也不好,师姐帮你点上灯?”

折聆无视她的媚眼,坚决道,“绝对不是!”

那——

四人的目光聚到一处,异口同声道,“抓起来!”

噙月眼看那几双毒爪就要向自己伸来,连忙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我是绿萼,绿萼!”

她之所以顶着绿萼的身份,一是因为那张脸可以免去很多解释,二是因为她现在说自己是叶噙月也只有莲宝贤听得懂。还不如简单一点,先逃出去与粉萼汇合为上。

在绿萼那张瑰姿艳逸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后,噙月没有等到她预想之中的惊叹。抬起头,映入眼眸的是玺儿同情的目光。

他上前拍了拍噙月的肩膀,深沉道,“孩子,你也太没常识了,绿萼仙子早在四年前就在前往廖兴国的途中往生了。”

宝贤则是饶有兴趣地凑上去,摆弄她的那张脸,“诶?这面具做的真是天衣无缝啊。可惜啊,你不知道天瑶族后裔都活不过二十岁,没文化,真可怕。”

噙月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汗水涟涟来形容,这是什么世界啊,顶着张货真价实的脸出门还要被这样怀疑。

“我……”噙月重重叹了口气,“我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认命了,老天今天让她栽,她就栽一下让他老人家开心开心。

“你们都没事吧?”

就在玺儿把噙月五花大绑完毕后,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抬起头,一袭玄色的身影在眼前划过,疾奔到折聆面前。

清清,她的清清也来了——

就在噙月将要将心中的那个名字脱口而出之际,玺儿不知从哪抄来一方绣帕噗嗤一下塞她嘴里。

“你老实点,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嗯——嗯——嗯嗯嗯——————”

“好啦,放宽心,我会替你求情的。”

噙月彻底无语了,她今天的背运真是走到姥姥家了。人家都说踩到井盖运气就会变差,她是不是不小心踩到井盖王了?!

而另一边,在船头暗访的粉萼,搜集到了不少至关重要的情报。

一是僵尸新娘在八煌一带的布局,他凭借着超凡的记忆,将打听到最近闪电成亲的几家官家富商在脑中列出了清晰的表,以便事后向砚叱禀告。

二是在婚礼之前,曾经有一群人找上王家大公子,那之后大公子就一直脸色阴郁,直到婚礼前夕也没有丝毫缓解。

就在粉萼绞尽脑汁地思绪这一群人是什么来头时,忽地听到船尾传来一阵不小的躁动。

他奔出船头的会客大厅一看,就瞅到噙月五花大绑地被押解着往岸上走,她的前面,两张熟悉的面孔自眼前闪过。

折聆,玺儿?!

粉萼脑中顿时一团乱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自家人打自家人。

不管了,先把人救下来再说,粉萼想着,跳上了画舫边上的小舟,吭哧吭哧地往岸边划,就在他着陆后准备冲上去救人的瞬间,远方,砚叱和抱着卿珞的解笑不急不慢地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国师,国师!叶噙月被抓走了。”粉萼冲上去急忙禀告。

“没事。”砚叱漫不经心地扫了下衣袖,看向那渐行渐远的人群,“她的师兄师姐们跟她闹着玩呢,一会就放回来了。”

“可是……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她是游冶啊!”

砚叱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忘记了,他突作恍然大悟状,“这样啊。”怔愣几秒后,伸手拍了拍解笑怀中的卿珞,“没事,能养出这么个怪物的母亲,一定是个彪悍的母亲,我们何须为她操心,走!今夜王家大少爷也不会有危险了,我们到画舫吃酒去。”

粉萼看着砚叱潇洒离去的背影,又看看已经变作小点的噙月一行人,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砚叱是故意耍噙月的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月和小贤同学的会晤(上)

 “师兄,把她带我房间吧,由我来审问!”

噙月在混沌不知地状态下被押解进了一家庄园,她还没有在一路的颠簸中振作起来,两方人马就开始争夺开来她的审问权。

被提问的霁月冷着一张脸冲折聆微扬下巴,后者上前一步替他作答,“好啊,玺儿师兄。你想审问这个笨蛋,僵尸新娘就由我们负责审问。”

“你想的美。”莲宝贤上前一把把玺儿挡在身后,“圣折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有善溪公主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这么嚣张,现在大家的身份都公开了,小心我一个不高兴摘了你脑袋。”

“哼。”折聆显然不会被她吓到,“以前我敬你是因为门中规定,现如今师傅已青乌传信去了这条规定,你想以长公主的身份压我,还得看你在蜀阳的分量够不够重!”

“你!”莲宝贤本不是暴躁的人,可是折聆向来以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著称,泥人也有三分火,何况她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蜀阳长公主。

玺儿眼看自家大师姐就要抽鞭子发飙,连忙上去拦在两伙人中间,“要不这样,我和师姐先审问这位姑娘,然后你们审问僵尸新娘,最后我们再交换。”

“不行啊,我们吃亏。”莲宝贤第一时间反驳掉他的建议。

“师姐!”玺儿一脸焦躁地把她拉过来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师姐,刚才时间紧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下的药,够一头牛睡三天三夜了。”

那就是说——

他们有的是时间把人,不,把僵尸抢过来。

“好吧。”莲宝贤装出十分不情愿的模样,一只手已经够到了神志不清的噙月。

就这样,噙月如一只待宰的猪仔决定了要被绑到哪只烤架上。

“关门,关门,别被人偷看了去。”

噙月刚被绑定在烤架,啊不,绑定在椅子上,莲宝贤就招呼着玺儿关门关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好不容易从长途跋涉的旅途中清醒过来的噙月看到莲宝贤这样的举动,不禁在心里腹诽,以前这个女人何等端庄自持,皎洁如月,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活泼。

“说!谁派你来的,你和暮琉澜是不是一伙的!”莲宝贤从她口中取出手帕,开门见山地问道。

被解放了的噙月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平息了胸口的那股浊气,就被莲宝贤脱口而出的名字呛地咳嗽不止。

暮琉澜?!怎么哪都有这货啊。

你说好好一个琉璃美男怎么非要演这么个反面一号人物。

不过以她多年的演戏经验转念一想,这个角色虽然不讨好,但至少保证了出镜率。

莲宝贤沉住气等她咳完了,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噙月思绪着要不要坦白身份,虽然她挺喜欢这种把所有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但是如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包括折聆,莲宝贤一行人为什么会到这里,包括他们为什么分成了两个阵营。

要是不坦白身份就没人替她解答。再者,她现在和师傅,粉萼他们失散了,被押解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也得给自己找个靠山吧。

看莲宝贤的样子,好像在这里很吃得开。

“咳!好吧,我说,不过——“噙月向玺儿那边瞟了一眼,“我只对你说。”

莲宝贤明白了她的意思,冲身后的师弟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玺儿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在他大师姐的淫威之下终是不敢反抗,乖乖地退了下去。

“说吧。”莲宝贤自己搬了个凳子到噙月面前坐定,准备以压迫法让对方就范。

“您老不用这样,咱们都是旧识了,我不会对你隐瞒什么的。”

“旧识?”莲宝贤拧着眉毛打量了噙月一圈,“我们认识吗?”

“我们何止是认识……”噙月露出诡异的笑,“小贤同学,还记得我们初遇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吗,你欠我一个答案。”

莲宝贤先是愣住了,接着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你是噙月?”话毕,她俯身探上她的脸,十根指头在上面摸来摸去,“这是真的,你用了绿萼的身体。”

噙月在心中赞一声聪明,和莲宝贤说话永远都不用多费口舌。

“不止这样呢,我还拜了砚叱为师,现在是你们的小师妹,游冶。”

“你就是那个关门弟子游冶。”莲宝贤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那这么说你是受了师傅的指派,

昨晚才潜进了画舫的。”

“嗯,我和粉萼一起去的。”

“这样就说地通了。”莲宝贤摸上下巴,“我和玄溪都很小心,不可能让暮琉澜发现了端倪早做准备。”

提起暮琉澜,噙月这才想起自己也要一大堆问题要问,“小贤你先解开我,疼。”

“我都忘了。”莲宝贤连忙上前为她松绑,“你早说啊,也不用遭这么长时间的罪了。”

“我都不怪罪你,你也别埋汰我了,我们说正经的,你们这一帮子……到底怎么回事。”

莲宝贤重重叹了口气,“我这四年过的,可比你惊险刺激多了,我长话短说,你知道蜀阳王,也就是我弟弟玄枭有个女儿吧。”

“听过,好像是什么……”

“玄溪,前两年及笄过了,就给了封号,善溪。”

“你们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当年我以玄涩的身份醒来,虽然做了滴血认亲确定了身份,但不老的容颜和过去的身份一直是梗在那些大臣们心中的刺,所以朝中就形成两派,以薛太傅为首支持我继位的保守派,和以御史台那帮冰人们为首支持玄溪为太女的公主派。”

“你说自己以前是镶月的郡主了?”

“我哪敢呀,我就说自己是砚叱国师的大徒弟六月,别的都打马虎眼打过去了。明昭郡主的身份太敏感,我要说了,支持率更低了。”

“那折聆和清清也不知道?”

“不知道,告诉他们干什么,和他们也不熟。”

噙月想起了暮桀风和折聆以前对她所做的一切,也不好再接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那你们这次的行动和暮琉澜有什么关系?”

“他?”莲宝贤把脑袋撇到一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次的僵尸新娘就是他搞出来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月和小贤同学的会晤(下)

 僵尸新娘这种奇怪的东西只要和暮琉澜挂上关系就变得很正常了。

“暮琉澜,也就是你的师弟,我的师兄,他搞出这么多事,师傅就坐视不管?”

“怎么不管,他从蜀阳皇宫逃出去的时候,师傅就发出了剿杀令,说是谁能替他除了这个叛徒,谁就是徒弟中的第一人,将来可以继承他的衣钵。”

“我明白了——”噙月不住地点着指头,“折聆讨厌你讨厌地不得了,如今逮到机会可以骑到你头上,他怎会不好好筹谋一番。那,那个霁月公子他——”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只有玺儿一个人站到我这边。”莲宝贤虽尽力克制,但那红润的小嘴还是不自觉地撇了起来,“不来帮忙也好,霁月那个狼撵了也憋不出个屁的人!来了反而糟心。”

噙月支着脖子往后仰,“莲宝贤,你现在怎么这么粗鲁了!”

“粗鲁?”她一点都不觉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两手插腰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以前我温柔贤淑是因为我只是个郡主,头顶一堆人官都比我大,现在不一样了,我是长公主,皇上都得叫我声姐姐,我会怕谁?!”

“咳咳……”噙月又是一阵捶胸顿足,她早就应该想到,莲宝贤若不是个双面人,怎会把天差地别的六月和明昭郡主演绎地如此完美。

“你这个样子很假你知道吗?要说粗鲁要说不要脸,你才是个中好手!”

噙月挥手打掉她的大拇指,“不闹了,问你最后个问题,折聆是怎么和那个善溪公主连成一气的。”

“我皇弟也就是蜀阳王用这次的事考验我和玄溪谁更适合当皇帝,善溪要从我这夺走皇位,折聆要从我这夺走大弟子的特权,他们是一国的,何况折聆向来不笨,跟我斗他少了人马和眼线,暮桀风再宠他也不可能擅自动用镶月的兵马,所以他要找个靠山啊。”

“等一等,”噙月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这么说,师傅他早就知道你们的行动。”

“知道啊!所以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师傅派来协助我的呢。”

这个老不死的!噙月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对了,表明立场,你站在你心上人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噙月翻了个白眼倒在她身上,“我当然是抱您老人家的大腿了。折聆他现在又不记得我,我跟着他有什么保障啊。”

“那你……不准备表露身份?”

“暂时不说喽,说了他也不记得,我干嘛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说不定还会被笑话。”

“也是。”莲宝贤认同地点了点头,“跟着我吧。”她猛拍了下胸口,“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啊,你运气最好了,占了个长公主的身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像我……可怜地没人疼,还整天被个屁大的小孩欺负。”

“你少来!”宝贤重重地捶了下她,“是你赚了好不好,绿萼长地多仙啊,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懈可击,哪像这个玄涩啊,从左边看,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噙月随手抓了个茶杯冲她摔过去,狠毒地骂道,“给我准备的身体,爱用不用,不乐意还回来!”

母亲的,怪不得导演每次取景,都拍她右边,她还以为是那个大胡子的个人喜好呢。

茶杯擦着宝贤的肩膀过去了,没打到实处,她却虚捂着胳膊靠了上去,“真的,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这屋子里就得多具尸体了。”

噙月抿了下嘴,探身拉过她的胳膊,轻轻揉着,柔声道,“疼不?”

“不疼。”

“以后不打了。”

“没事,你心情不好嘛。”

“哐哧——”就在屋内的两人四目相视,拉拉扯扯之时,紧闭的门嘭地一声被踹开了!

折聆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玺儿呢,又阴我,那个毒物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们,”他说完预备的台词就看到了屋内定格的景象,散乱在一边的麻绳,十分亲密的执手相望。“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贼喊捉贼,六月你做戏的本事向来无人能及。”

莲宝贤和噙月相视一眼,交换了信息。

“哎呀,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隐瞒了,本来还想着用她的证词引你们走冤枉道呢,现在计划泡汤了,我们一起审问僵尸新娘吧,玺儿!玺儿!”

莲宝贤结束了自说自话,扯着脖子“传召”她的小师弟。

折聆看她这幅模样,心起疑虑,暗道一声怪里怪气。

“来了来了。”玺儿提着裤子自门口奔了进来。

“你做什么去了?”

“师姐,人有三急,还不准人家处理问题了嘛。”

“行了,行了。”折聆看不惯他这么不阴不阳的腔调,嫌恶地上去揪了下他衣袖,“走吧,把那个毒物弄醒,审问完了,本公子还要沐浴呢。”说着,他举起胳膊,左右嗅了嗅,那个画舫上一堆恶心人的熏香,再闻下去他非得吐了不可。

噙月随他们一起去了关押僵尸新娘的屋子,一进去,除了先前看到的人还多了个娇小玲珑的少女,看那丰容靓饰的模样,应是宝贤口中的善溪公主。

“皇姑。”看到他们一行人进来,小姑娘很乖巧地点头行礼。

莲宝贤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地应了一声。

“这位是……”玄溪瞧见了躲在人群中的噙月,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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