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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天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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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似乎真正的被拉开了,而心里想的却并没有搀杂别的事情,看到窗外的雪,脑海中呈现的只有那个孤独堆雪人的小女孩。
这两天我们经常打电话,娟在家里过的不好,她说她很无聊。我会打很长时间的电话来陪她,像所有相隔两地的恋人们一样,为自己说的话付很多的费用,却仍坚持为自己买说话的时间。但那似乎成了一种痛苦追求的形式。
习惯地坐在房檐下享受家里的太阳,却不能再体会到它的温暖。
爸妈问我是不是谈了对象。我全告诉了他们。开始有些担心会被责备,但他们听后并没有变的我想的那样,反而有点喜悦,这让我轻松了不少。但妈妈无意间说出的担忧,又加重了心中的那份迷茫。
雪后,娟打来电话,说她在外面堆雪人,堆好后就和它拍张照,拿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堆雪人,我说我不会。这次只打了一会,她说要去堆雪人,就挂断了。
第二天,我正在享受着被窝里的温暖时,娟打来了电话,妈妈接的。
听到妈妈接电话的时候差点失态,我心想:谁打来的?发生什么大事了?
妈妈放下电话,没等我问,就叫我快点起来,说娟今天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是自己开车来的。我差点没从被窝里跳出来。
妈妈一边帮我拿衣服,一边唠叨着:“……这孩子,怎么非要今天来呢!等过两天路好走了,再来也行啊!……”
“你快点……到县城里接她去吧,这边的路不好走,她又不熟,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你快点去……”
这种天气,没有特殊事情,车是不愿上路的。现在路上的雪,经过昨天暖阳的普照,又经过一个夜晚寒风的肆虐,已经结成了冰,路变的很滑。
我又给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去县城里去接她,电话里她很兴奋。
我坐客车到县城的时候,娟还在路上。我一再让她慢点开车,但我只等了十几分钟。
娟说赶时间教我堆雪人,再过一天,雪全部融化了就不能堆了。
我无语,既高兴又很生气。
娟开车还满熟练的,但我还是有点紧张,提醒了她几次要慢点开。
娟说这次来就不想回去了,过年也不回了。我问她和父母说过了吗?她说已经说过了,虽然他们没有同意,但只是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不要以为自己失踪了。我没有再问下去。
路上妈妈打了几次电话。
娟刚进屋,奶奶就从炕上下来,拉她坐到专属奶奶的地方——炕头,可把娟问了个仔细,也瞧了个仔细。
我说娟要在家里过年,家人都很高兴。后来,在外面,妈妈知道了娟父母并不同意她来,脸色一下就变了。
照片中的娟和带着红帽子围着红围巾的雪人笑的一样开心。跟我脑海中的那个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堆成了大雪人,却只能孤独地看着大雪人被太阳公公慢慢地融化掉,没有任何一个人包括她的父母来观赏她杰作而流泪的小女孩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娟经常陪奶奶聊天,爱听奶奶讲老社会的故事,关于婚姻方面的,她问的最多,还问到奶奶和爷爷的婚姻。以前爷爷是个八路军,我们小时侯经常听爷爷讲他打鬼子的故事。自从爷爷几年前去世之后,我们就很少问起爷爷以前的事情。奶奶讲了很多以前的故事,有些我都没听过。
年前又下了两场雪,天晴后,我带着娟爬到村里最高山的山顶,一览雪白的世界。
雪后的天气向来很好,一眼望去,可以望的很远。天与地的交汇处,白色与蓝色交融在一起,天变的更加明亮,透彻,感到我们的世界是那么的干净。在山顶拍了很多的照片,照片中,两个人额头上的头发和眉毛上都结了冰霜,看上去好像是征服珠穆朗玛峰后的留照。
雪地里追野兔,追了好多次,每次娟摘下帽子生气地骂着逃命的兔子,头上总是冒出热气。终于追到了一只,那只兔子瘦的实在是可怜,但我们还是忍了忍心把它吃掉了。每次从雪地里回来,都要拿着脱下来的鞋,在火边烘干。
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做了很多小时侯想做但没有做过的事情。小的时候,父母管的很严,也担心年龄小,怕出事,向来不叫我们那样“随心所欲”地玩的。
娟在寒假的到来,似乎是来完善我的童年。
天气好的时候,晚上我们经常到外面看星星,离家会很远,因为在家里的院子里看的话,妈妈怕我们两个被冻到,就会一直叫我们两个进屋。
娟说这里的星星比她以前看的要多很多,亮很多,更美很多,天空也比以前的更蓝更干净。
一次带娟看星星的时候,她说要爬到我们白天爬上的那个山顶去看,在那里应该会看到更大,更亮,更好看的星星。我说那里太冷了,我不去。结果她生了我一晚上的气,直到我说明天带她去水库上面溜冰才算赎了罪。
第二天,娟起的很早,吵着我也起来。北方冬天的早晨,最暖和的地方就是睡了一夜的被窝。所以,北方农村的冬天里,早晨起来很早的人不是要为上班挣钱的男人做饭的女人,就是为上学的孩子做饭的母亲,男人和孩子们起的都会很晚,如果不上班不上学,那么起的会更晚,会等早起做饭的女人或母亲叫几遍才会懒懒的起来。
吃过饭,找出小时侯偷偷做的还没有被扔掉的溜冰车,全身武装起来,就去了结了厚厚冰的水库。
娟开始怕自己会掉到冰窟窿里,我在上面大力地跳了几下才让她相信那么柔软的水结成的厚厚的冰能支撑住她。
由于冰上的雪还没有完全的融化,所以冰上不是很滑。但娟走到上面,还是不敢轻易地动,小心翼翼地。我先自己滑着,并不管她,把她丢在身后的岸边一直叫着我。滑了一圈回来后,娟死死地抓住我。我让她坐在冰车上,推着她走,开始娟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慢慢的才放松。几圈下来,我跑的满头大汗,她却来了兴致,不再害怕,坐在冰车上,手往前一指,高喊着:“冲啊!!”,我就又推着她飞速地跑。她伸开双臂,闭上眼睛,嘴角翘的更高,像是在飞,像是面前一片汪洋,更像泰坦尼克号里站在船头的女主角,不过她现在做的不是**,是我做的小小是冰车,只能坐的下她一个人,连我这个男主角都不能登上去,想跟她一样飞翔,也只能是抓住她,使劲地往前推……
水库很大,只有我和娟。由于是年底,所以没有来这里玩耍的小孩,新年可以给他们很多的乐趣,他们的父母也不同意他们来的。新年除了图个喜悦,另一个就是平安。
周围光秃秃的山,回映着娟那开心的笑声和我高呼声。这个被我们打破了安静的雪白的冰雪世界,完全属于我们两个,即使我们飞奔在中央是那么的渺小,即使我们留下的痕迹远远地并看不清楚,但那里所有的一切还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包括我们离开后,又恢复的安静。
第六节 过去的爱
娟跟我参加了几次朋友的聚会,尤其是和“她”那次,娟主动要求去。
在回家的车上,娟说“她”真的不错,怪不得我十年之久都不愿放手。
我问娟担不担心我和“她”会重归于好?
娟说:“不担心,因为我已经用眼神告诉‘她’,你现在是我的!”
第二天,娟逼着我拿出曾经为“她”写的绝笔,说有些不放心,要看看我写的是不是深刻。
我被逼无奈,在我的书柜深处拿出来,给了她。
娟很仔细地看起来:
该结束了
十年了,前一半快乐,后一半痛苦。痛苦的程度应该远远大于快乐的程度。毕竟,那是在快乐的高山的山峰,一直坠到了“地狱”。
也许是我的错,没有把握住机会,但这的确已过去了。该来的没有把握住,不该来的却缠满了全身。也许这是自作自受,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怎么不想把握住,但我可以吗?确实自卑的人,不愿去破坏别人的人生的,何况我自认为我很善良。说那时快乐,但真的没有痛苦吗?忘了自卑,就快乐,但快乐后,记起自卑,又是什么呢?是更加的加倍痛苦。幼小的心灵,被蜂蜜一次次浸泡,但却又一次次地被胆汁浸染,蜜与胆的反差中的痛苦是怎么样的呢!
也许真的是我的错,对于感情不应讲究什么外界因素,只要心中的火花被撞击出来,一切都不在话下,但也只能是这样说说,将自己说的伟大一点或蠢一些,那么只有一句话:一切都不要勉强,否则两个人都没有幸福,但心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让火焰熄灭只须一盆冷水,但如果要让心熄灭,那意味着什么?应该是像流血一样的代价。
外界的力量没有阻止住我,但结果怎样?也许又是我的错,我太过分悲观,过分的失落,过分的懦弱,将事情搞的一团糟。但为什么又不懦弱了?但结果又是怎样?去的已经去了,不要再奢求了,但没有奢求又怎样?还不是求到了莫名其妙的痛苦。
这一切,原因只有一个:心没有死。虽然心一直在付出沉重的代价,一直在流着血,但它的生命却是那么的顽强。我差点忘了,血是可造的,但到底它会造多少?能到什么时候?我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一次次的幻想,给自己带来了什么?虚幻的快乐吗?但醒后又是什么?一次次的误认,难道我真那么出色吗?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多机会吗?她给的那些是机会吗?不要将自己放在跷板中间,那样幻想只是空的,还不如走到一端,彻底摔死。也许会摔去一个灵魂,又摔回一个新的灵魂。
时间能证明一切,时间能化解一切,时间能成全一切,但不要忘了时间也会毁掉一切。不要考验你的耐性,也不要相信她的耐性,何况她已几次证明了你的相信是错误的。此时的你还在幻想什么?难道一生只在幻想中你才能拥有吗?难道现实中你能拥有吗?不要傻了,不要再骗自己了,更不要再摧残自己了,你已经死了四分之一,还想怎样去死掉其他的那四分之三?
过去的确实都过去了,不属于你的永远不是你的,何必还要苦苦望着那个没有希望的方向!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为什么你还不消失掉你那飘渺的奢望?此时的你,已烂的不成样,别人没有折磨你,折磨你的人是你自己。
该放就应该放了,该去的就让它去吧,反正你已不可能留住它,不要将自己埋在自己的痛苦中,那样,甚至没有人会同情你,可怜你。不要太固执了,执著也应有个限度,否则,你会将自己执著的破烂不堪。就让你的幻想消失吧!如果你真的还有机会,也请放掉吧!你太累了,而且,那是幻想,有的机率是多少,你心里应该有个数!
该结束了,真的该结束了。幸福的人有权去享受他的幸福,不幸福的人更应该去追求真正属于他的幸福。不要去阻碍别人,更不要阻止你自己!
娟看完后,看了看我,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想拿回来,但娟并没有给我。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决定的?”娟很认真地问我,她的眼神让我有一种错觉:我和娟是很好的朋友。
“并不是因为发生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决定的。也许是真的成熟了。最后想通的时候觉得自己终于得到解放,被自己放出了自己给自己设的那个笼子。自由后才发现我们只适合做朋友,做知己,也许她是早看到了这一点。”我很轻松地回答,的确,当那个笼门打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轻松了。
“她是一个容易吸引异性目光的优秀的女孩,她了解她的优势,但她却不懂得如何满足,所以她并不知道珍惜。”娟仍然像个知心朋友一样。
“谢谢您的夸奖,小生谢过了。”我装腔作势地说着,也想拉回娟。我不愿再讨论这些,它包含了很多的痛,我已经快要忘记了,至少淡化了。
“我没有夸你,只是说说她给我的感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娟少了几分认真。
“你要和她打仗啊?”
“我只是未雨绸缪。”
“放心,不可能死灰复燃了。”我要伸手要拿回那张纸。
“古人教导我们说‘居安而思危’,”娟背过手,冲着我笑,说,“我帮你保存吧,防止你不小心给弄丢了,将来某个时候拿出来看看,也许会有另一种味道的。”
“就是对我不放心,还非要找别的借口。”我故作认真。
“男人是变色龙啊,我不得不防啊!”娟靠近我,慢慢地说着。
我盯着娟,娟也看着我。我笑了笑,娟也笑了笑。
我心里暗自盘算,趁娟此时没有防备,迅速抢回。但却被娟识破。一场抢夺大战就此开始,娟拼命地躲闪,最后没有力气了,就搬救兵。
“阿姨,救命啊,久久抢我的东西。”娟跑到妈妈身后诡异的对我笑,神气很是威风。我只有默默地认输。
第七节 过年(一)
三十那天又下起了小雪。娟像个小男孩一样放鞭炮,到处跑。
晚上我们找了个很广阔的地方放烟花,娟拉着我的胳膊静静地依偎着我,仰着头。烟花划过一道光痕,点燃了墨黑的天空,一闪而逝,给眼睛留下了片刻的幻影,幻影也消失了,另一颗又飞了上去,不同的颜色的光映照着娟可爱的笑脸,我看到她眼中的烟花更美丽,那是笑容,是心底从未有过的的绽放。
烟花放了很久,招来很多人来看。娟很有成就感,说她放的烟花可以跟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媲美。
零点时,在晚会中新年的钟声和家里的鞭炮声里,娟格外的安静,我看见她双手合拢在胸前,闭着眼睛,之后给我们全家的每个人拜年。
初一早晨,我正做梦在大草原上骑着马奔跑,突然掉到了一个冰窖,身体迅速像结了冰似的。惊醒后才发现是娟用她冰冷的手冰我的脸。翘着眼,给我一个绚烂洁净的笑脸,嘴里还说着:“真暖和……”娟很早就起来,跟着我妈后面瞎忙活。手在外面冻的红红的。
出门串户拜年,坐到炕头聊天,吃百家的瓜果,初一,也许是一年中最清闲最有口福的一天。娟到哪里也不会感到陌生,一直是笑的那么自然。
大年初一,所有的人都解放自己,而从初二开始,又都回到了俗世。走亲访友,为了相互祝贺,也为了联络一年来似乎藕断丝连的情感,但礼尚往来总让人抱怨形式的麻烦。
奶奶的辈分最大,每天来的亲戚都很多,妈妈每天都要做两大桌子的饭菜。娟跟着妈妈一起忙。几天里不是招待来访的亲戚就是被亲戚们招待,每天的饭菜都是那么丰富的一样。娟的精神头一直很高。
年前年后,娟从妈妈那里学会了做很多的菜,就连妈妈最拿手的红烧肉都叫她学来了。听爸爸说妈妈做红烧肉的手艺是从奶奶那学的。几个婶婶都没有学会,妈妈算是奶奶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学成的弟子。
那天妈妈他们要去给他们的长辈拜年,家里就剩下奶奶和我们两个,中午时,娟坚持要她来做饭。
娟不准我们在她没有把所有的菜炒完之前开吃。做了很久总算是全做完了,也终于允许我们品尝她的第一桌饭菜。奶奶夸奖说妈妈也出徒弟了,这让娟更高兴,忙着给奶奶夹菜,奶奶忙着接又忙着说“够了够了……都盛不了了”。转过头,看着我,等着我的意见,我正了正衣服,很严肃地说:“就味道来说,还真的像我妈妈的徒弟,不过,以后还要多多练习,加快速度,要不客人全都吃完了,菜还有一半没上饭桌,那可就出丑了。”娟高兴地答应着,拼命地往我的碗里夹菜。
那天晚上我只喝了点稀饭,中午被娟逼着吃了很多,说她的第一顿饭做的很辛苦,一定要我拼命得吃才算是对她辛苦半天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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