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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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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少虎与艾文背对着背,相互靠着坐在地上,双双被一根粗大的长绳捆绑着,像个大粽子似的,没有一丝松懈和自由可言。

艾文使劲动了动身子,想要蹦出这绳索的束缚,口中不住埋怨,“这么粗的绳子,这哪像是在绑人,分明是在捆猪嘛。”

轩少虎也醒了,“要捆就捆你算了,别把我也骂进去。”

艾文毫不放弃,继续拼命的动身子,“原来你已醒了,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别乱动了,白白浪费力气,外面有人盯着,你就是绷脱了,也逃不掉的。”

艾文泄气的一松劲,全身瘫软地靠在轩少虎背上,其实,他们本来就是背靠着背的姿势,往后靠也只是给他多加点力而已,“这是哪里?怎么黑漆漆的?”

轩少虎游目四顾,“像是在帐幕里。”

“帐幕?你是说帐篷,像个蒙古包似的帐幕?”艾文略觉怪异,不觉仰头四顾。

“何为蒙古包?”

“就是这个了。”艾文沉吟着抬眼张望,“不是房子,是蒙古包,这会是在哪里呢?”

外面已经点起了灯火,透过白色的帐幕,隐约可见几点树影婆娑的影像。

艾文突然叹了口气,用头碰了他一下,“哎!谢谢你哦!”

轩少虎对她往后靠的行动有些不适应而显得有点不自然,“谢我什么?”

“白天的时候,若没有我的关系,你其实是可以走的,对吗?”

“那又怎样?”

“都是我连累了你。”艾文的口吻带着歉意。

“若连一个小丫头都保护不了,回去还有什么脸见他们。”轩少虎不以为意。

“面子有时候是可以不要的。”艾文苦笑一声,“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爱面子的人,没有你的屈服,我可能已经挂了。”

“什么挂了?”轩少虎又是不解。

艾文含笑地一叹,“挂了就是死了,这个也不懂吗?”

轩少虎莞尔道:“你这死丫头说话总是有一些古怪。”

艾文一听那“死丫头”三字,不爽地反驳他,“哎——,你这人说话怎么死丫头、小丫头的叫,不吉利,还让人感觉好像我很小似的,事实上,我可能要比你大几岁呢!”

轩少虎不信,“不可能吧,本少爷今年二十了,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大得了呢?”

艾文轻笑一下,“二十岁说话就这么老成,想要充当大人吗?”

轩少虎口气不服,“我本来就已经是大人了,需要充当吗?倒是你……”

艾文未等他说完,“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比你大两岁,所以烦请你说话注意点。”

轩少虎颇觉惊讶,“二十二了?有没搞错,二十二了你还没嫁人?……”他们这个时代的女子嫁人都很早,艾文这年龄该是孩子他妈才对了。

提到男婚女嫁,轩少虎倏觉措辞不当,猛然住口,两颊红得不敢再言语。

艾文觉察到他的变化,笑道:“我已经算是很倒霉的了,像我这个年龄,我们那里,好多人还在学校里面,哪像我这么早就出来逛社会。”

她心血来潮,只顾滔滔不绝地讲,图个一时的痛快,完全没有顾忌轩少虎听了后,会不会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

其实,她也从来没有特意地去隐瞒她的身份,她不是一个心存欺骗的人,而且也不想去骗任何人,所以言语间也就肆无忌惮,有什么说什么了。

幸而,轩少虎对于韩虓的贴身丫头——“罗云”这个角色没有什么了解的,艾文说什么,他听着,心里即使有奇怪的地方,由于自己的不了解,也不好出口发问。

只听艾文又道:“其实,我是结过婚的。”

“你结过婚?”轩少虎有些讶异,不觉脱口而出。

“是,可惜婚礼的那晚,新郎跟着一个很有钱的富婆走了,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把我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艾文淡淡说着,似乎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轩少虎听得义愤填膺,“真是个浑球,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若让我遇到了他,我帮你把他扒皮,要他给你赔罪。”

艾文语声凄然,“谢谢你!不过,也没什么,又不是没被男人甩过了,那么十几次都过来了,这一次也同样要过。”

轩少虎不可思议地用背拱拱她,“哎!真的有十几次?”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谈十几次恋爱。

“很可笑吧!这种事在你们这个年代可能还无法理解和容忍,不过,要是在两千年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要为那个男人守寡吗?”

艾文“呵呵”一笑,“才不!鬼才要给他守寡,虽然当时很伤心,但看他活得那么好,我也要活得坚强才对。”

“嗯,我也赞同你这种做法。”轩少虎向帐外瞄了瞄,“有人来了。”

艾文住口不再讲话,侧耳聆听外面的脚步声,只听声音越来越近,纷至沓来。

两人俱都壮着胆子,静静地等待着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帐帘终于被掀了起来,陆续进来一行人,排列站在两人面前。

当先一人便是白天领导着捉他二人的那老头,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但他们见外人时,还是给自己蒙上面。待下人点亮了帐幕里的油灯后,他道:“如此对待二位,老夫也感到很抱歉,但是如果不这样,很难保证二位不会逃跑。”

艾文凝视着他,“那么说,明日你们是一定要攻打梅庄了?”停了半响,见那人没有回答的意思,“我发觉你们真的很象m国人耶!动不动就打,而且还那么好打。”

那人怀疑地盯着艾文,“何为m国人?在七国之中,似乎没有这么个国家。”

“你们的目光好短浅,就只能看到七国,m国——那是一个在地球的另一面,被我们踩在脚底下的国家,和你们一样,那个国家的人都很好打,总是在向其他的国家发动战争……咦,有病啊!我给你们解释这么多干嘛,又不是要给你们说教。”艾文情不自禁地说了又自怨。

“姑娘的谈话简直是闻所未闻。”

“你还没有回答我,明日一定要……”

那人盯着艾文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是一定的。”

“杀了他们,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老夫没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那人转头瞄向轩少虎,“轩少爷,现在吾等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还请你据实回答。”

“恕难从命,不管你问什么,本少爷绝不回答,你请回吧!”轩少虎还没听是什么问题,就一口否认。

那人也不管轩少虎的态度,径直问:“敢问轩少爷梅庄现在内部情况如何?”

明日之战,势在必行,那么了解它的内部情况也是很有必要的,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轩少虎撇头不看那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显然铁定了心拒绝回答。梅庄的内部当然是不能向外人透露的,不管情势是好是坏,让这些觊觎梅庄的人知道,都无疑是有害无利。

况且,做这种为了活命而出卖朋友的事,以他轩少虎的个性,也是宁死不从。

“难道轩少爷已经铁了心,宁死也不愿回答?”

“说对了,本少爷就是如此。”轩少虎冷冷地甩出这句,傲然地不再理他。

那人双眸忽地变得阴森,“识时务者为俊杰,轩少爷实在不应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那人双掌拍了两下,便见外面有人抬着一聚火盆进来,端放在离轩少虎不远的地方。火盆里炭火熊熊燃烧,跳动的火焰窜得老高,里面的铁钳已经烧到发红。

艾文看到这情形,心神狂跳不已,一种莫名的害怕袭上心头,她知道这些人的下一步行动便是用烙铁烙身,惨无人道的折磨轩少虎。虽然折磨的不是她,但要她目睹这种残忍,她还是会觉得害怕。

但见那人举着火红的火钳,瞄向轩少虎,“主上有令,如果轩苑山庄的人不好好配合,介时也只有得罪了。不知轩少爷考虑好了没有?”

岂知轩少虎看着炙热滚烫的铁钳,眉头都未皱一下,冷喝道:“本少爷决不屈服。”

他性格倔强,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转来,此区区烙身,又能奈他何。

那人将铁钳在轩少虎胸前比了比,“阁下真的不怕死?”

“你杀了我吧!”轩少虎很干脆。

那人哈哈一笑,“轩苑山庄的人果然是铁血男儿,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多硬的骨头。”

两人矛头已经见锋,接下来的事不言而知。

艾文虽然觉得他够英雄、够气概,宁死不屈,大义凛然,但她还是认为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何必受些冤枉罪,所以她决定缓和一下气氛,阻止道:“住手!”

那人果然停手,“难道姑娘有话要讲。”

艾文想了想,“你们真的很奇怪耶!那么可怕又危险的东西,怎么会是你们的嗜好呢?难道你们觉得烙身看人痛苦很好玩吗?你们这样子真的是心理变态耶!”

那人听得不耐厌,“姑娘叫住手,难不成就是要老夫听你废话吗?”

“也不是啦!不过,我还是想请你把那铁钳放好,再听我说话,那么危险的东西,若是不小心掉在你脚上也不好嘛。”

那人看了看她,终于把红透了的铁钳放进火盆,“想讲什么,请讲吧!但请注意你的话若是没有影响力,那这铁钳我会再次提起来……”

艾文略一思考,“你们问轩少爷而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不拿来问我呢?或许我能给你们解答啊!”

那人眼中顿显希翼之光,“姑娘真能解答?”

“为什么不能?我也住在梅庄啊!能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那好,你倒说说看梅庄这几日都采取了什么行动?”

艾文正要如实回答,却被轩少虎拱背,“死丫头,你给我闭嘴。”

“都说了,叫你别叫我死丫头,很好听吗?我可不想被你叫成习惯耶!”

“你敢乱说的话,回去我一定杀了你!”轩少虎声色俱厉。

艾文不以为然地鼻中一哼,“拜托,我若不说的话,你还能回得去吗?更别谈杀我了。”

她说的是事实,轩少虎一时也无言以对,“梅庄主对我轩苑山庄情深义重,我轩苑山庄怎可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何况是这种背信弃义,出卖朋友的行为,所以,你绝不能……”

“可是不说,他们便会杀了你,然后再杀了我。”

轩少虎愤怒得咬牙,“说到头来,你就是怕死。”

艾文双眉一轩,“如果人生可以选择不死,为什么不选择,不死总比死了的好。”

轩少虎激烈地用背一推她,“信不信,说了以后你也会死。”

艾文愕然一惊,瞄向黑衣人,眼神满含询问,“我若说了,你也会杀了我吗?”

那人正色道:“不会,老夫以人格担保,绝不为难你轩苑山庄的人。”

“这就是了,你可要说话算数。”

“绝对算数。”

轩少虎义正严词地一转:“我是说,他们不杀你,本少爷也会杀你,你等着瞧。”

艾文听闻他口气,冷不妨从心底打了个寒颤,“何必这么认真呢?”

那人见他二人瞎扯不清,“姑娘是说还是不说,老夫已经没有耐心等候了。”

“说,当然说了。”

“请讲。”

艾文试试轩少虎的反应,感觉他已经气得在喘粗气,于是懒得理他,“早先的时候,梅庄主想不了什么办法来应策,于是坐在庄里干着急,就连梅夫人也急得不行,梅寒……”

她口里瞎扯一通地拖着时间,脑里飞快地寻觅着解决之法。

当然,梅庄的形势能不能说她自有分寸,绝不是轩少虎认为的那样只为保其性命,白痴般的道出。

那人听得急不可耐,“姑娘,拈重点的说。”

“啊?”艾文装傻地愣了愣,“是,是。”她贼眼一溜,“后来,我轩苑山庄的六人一齐赶来,准备助他一臂之力。这六人已经有两个人在你们手上了,其余四人我不说你们也猜得到。”

轩少虎冷笑一声,“你,凭你也算得上一个,省省吧你。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你来,更不该为了救你而束手就擒,你这个祸害精,真不知你到底是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哎——”艾文不服地大喊:“哎!我是为了救你啊,要不是念在你为我束手就擒的份上,我会想着要救你吗?”

“生亦何欢?死亦何俱?我轩少虎岂会要你这等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来救我,救了我也羞活于世。”轩少虎言辞间显得忠肝义胆。

“牛呀,真是牛。”

轩少虎推她一下,“什么牛?”

“不是吗?你性格太牛了,哪天你一定会为你这种牛脾气付出代价。”

“不用你在这假惺惺。”

“你六人来到梅庄,采取了什么行动?”那人急于知道事情的发展,于是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没什么行动,就是干等着你们来,好好的大拼一场。”

那人似是受了戏弄,厉声一吼:“说谎。”

“信不信由你,本来之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把梅庄家丁装假断臂退出庄去,再和你们拼命,可是后来,那些家丁实在有够蠢的,说什么誓死与庄主共存亡,所以,这一办法也就不攻自破了,所有的人都在庄里,就看着你们什么时候出场了。”

“然后呢?”

“没有啦!”

轩少虎闻言,眉峰一动,暗道:“难道她也无意说出梅庄的最后行动。”

只听那人又道:“那么梅庄夜间放出的信鸽,又作何解释?”

艾文心下一惊,莫非梅庄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他们眼里?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不反驳我说的是真是假呢?而且还知道夜间放出信鸽的事,难不成那飞鸽传书请人助阵之事,他们也是了如指掌,如此问我,只是想从我口中得以证实。

她心念电光石火般在脑中闪过,表情讷讷地装傻,“你说呢?”

那人未注意到艾文是在犯傻套话,“梅庄在请人助阵,对不对?”

“啊——”艾文不从正面回答,“那飞鸽呢?”

那人哈哈畅笑,“那已是肠中之物了。”

这回,不仅是艾文为之变色,轩少虎也是闻之动容,“你们,你们……”他一时气得竟是接不下下文,艾文帮他补充道:“你们弹下了飞鸽,劫取了里面的书信,所以,对梅庄的这步行动,你们是了如指掌,对不对?那你们还问我们干嘛?有病啊!”

那人这时方觉得漏了气,倏然收敛得意之色,“惭愧,老夫竟然被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套了话。不错,吾等是劫取了书信,知道了你们的行动,不过,这也是刚从你口中得到了证实,才敢断然肯定的。”

忽地,一声浑厚的号角之声“呜呜呜”地传了来。那黑衣蒙面人一听,立即摔袖朝众属下沉声道:“主上有令,走。”转身便走。

艾文见他走到帘帐前,忽然灵光一闪,故作怒容,激动地朝他喊:“不过,你们也别想攻破梅庄,在梅庄之内,每一寸每一地,甚至是每一朵花上,都被韩虓与雷鸣动了手脚,只要你们敢进去,我保证把你们炸个西巴烂,有去无回,死无全尸。

我想,你们全都未见过霹雳雷火弹、炸弹、原子弹以及氢弹的厉害,不怕死的就赶快点去,省得韩虓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他可是已经等了很久,对于明天的到来早就兴奋得想开party庆祝了,我也好想看看按装了那么多的机关,到底有没有用,那些五行八卦阵是不是能将人迷失心性去残杀自己的同胞呢。

哇!想着那个场景,我仿佛都已经看到了你去残杀自己的主上了。真是过瘾,韩虓怎么那么聪明呢?雷鸣也不赖啊!冷雨心、纪柔兰她们也是很好的功臣哦!还有梅庄那么多的高手,我真的是很崇拜他们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机关可以按装呢!还在箭上涂上奇毒的见血腐尸残魂液,呵呵,好有趣耶,这么精彩的画面,我竟然看不到……”

她的语言炮轰般的炸出,不仅流利,而且语速也快得惊人。

正自得意之时,忽见那黑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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