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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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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

“到时自然知道。”杜蘅打了个呵欠:“时候不早了,睡吧~”

“哦~”紫苏不甘心,可又没法可施,悻悻躺下。

杜老太太如往常般,卯时即起。

锦屏服侍她洗过脸,拿了牛骨梳替她梳了个大圆髻,拿了几枝簪子在脑后比划着,正要取镜子给老太太过目。

“不好了,不好了!”就听外面小丫头大呼小叫一路嚷了过来。

锦绣掀了帘子出去,劈头就是一顿骂:“死蹄子,大清早地鬼喊鬼叫什么?”

小丫头脸一白:“不好了,二姑娘中了毒,快死了!”

“什么?”杜老太太在里屋听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锦屏收手不及,玉簪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两段。

杜老太太铁青着脸,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蘅丫头怎么会中毒,请了大夫没有?”

“这……”小丫头一头一脸的汗,跪在地上直摇头:“奴婢不知……”

“烂舌头的东西,事情没弄清楚,就敢这么混回?”锦绣做势欲撕她的嘴。

杜老太太心急如焚:“走,去竹院看看去。”

在竹院大门前,正遇着杜荭和杜荇两姐妹。

“祖母,早!”两人对视一眼,过来请安。

“荇丫头,”杜老太太脸一沉:“你爹罚你禁足半月,不在青荇院静思己过,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杜荇自知理亏,怯怯地低了头。

“祖母,别怪大姐姐。”杜荭拉了她的手撒娇:“是我听说二姐姐被毒蛇咬了,心中害怕,央着大姐姐做陪。”

捕兽夹(三)

“什么,蘅丫头给毒蛇咬了?”杜老太太只觉眼前一黑。2

锦绣眼疾手快,双手扶了她的腰。

“快,扶祖母回去休息。”杜荭乘机把老太太弄回瑞草堂。

这样就有了缓冲的余地,等控制好局面后,老太太跟前想怎么回话都成。

“围着我做什么~”杜老太太缓过气来,斥道:“还不快去请鹤年堂的掌柜!另外,把周姨娘给我叫来!”

好好的一个家,刚交给她手里不到两天,就闹出人命,这还了得?

顿了顿,又道:“再派个机灵的小厮去宫门外守着,老爷一出宫,立刻请他回府!”

“是!”自有小丫头,飞快地跑着四处送信。2

杜荇,杜荭得意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太太气得不轻,先不说杜蘅那丫头会落个什么结果,最少可以肯定,周姨娘的中馈,今天算是掌到头了。

只要当瞅准了机会,煽煽风,点点火,弄不好柳氏立马就能出来管事。

进了竹院,迎面就见院中摆着块门板,依稀可以看到,板上躺着一个女子,身上盖着块白布。

张妈带着紫苏,还有两个小丫头,弯着腰围着门板站了一个圈,不知在捣鼓着什么。

众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响,暗忖:不好,二小姐怕是中毒不浅!

杜荇心里一阵痛快,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转念一想,若杜蘅就此香消玉陨,她跟夏风的婚事说不定也会告吹,不禁又有些着急。

“二姐姐~”杜荭假意抹起泪来。

“蘅丫头~”老太太身子又是一晃。

白前小跑着过来,神情诧异中夹着几分慌张:“大清早的,老,老夫人怎么过来了?”

“你们几个怎么伺侍的?”杜荇大声喝斥:“竟然让二妹被毒蛇咬伤!来人,拉下去每人打二十板子!撵出府去!”

“大姐~”清冷沉稳的女声突兀响起。

张妈,紫苏几个人让到一旁,露出蹲在门板边的杜蘅:“不知白前做错什么,大姐一上来,就要她的命?”

杜荇指着她,张口结舌:“你……我……”

“二姐别血口喷人!”杜荭这抢着说话:“大姐姐也是心疼你,罚几个丫头给你出气!目的也是警醒她们,以后做事要加倍尽心,切不可轻忽大意!”

言外之意,今日竹院毒蛇咬人,完全是丫头们不忠职守,轻忽大意所致,怨不得旁人!

“蘅丫头!”老太太又是惊喜又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杜蘅急忙上前挽着她的胳膊:“是这样的,前几日我院子里闹鼠灾,一晚上就打死十几二十只。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没敢惊动祖母,私底下吩咐丫头们买了几只捕鼠夹放在院中。哪知今晨起来一看,院子里竟然死了个丫头。”

捕兽夹(四)

“捕鼠夹,怎么把人弄死了?”老太太觉得不可思议。2

杜蘅咬着唇,略带不安地指了指门板。

众人这才注意到。

躺在门板上的女子,右小腿上卡着一个一尺多的铁圈,十几枚长达二寸的铁齿,从腿骨两边交错穿过。

铁齿上满是污浊的血渍,白森森的骨头清晰可见!

众人瞧了这血腥的一幕,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这玩意,别说是捉老鼠,就是老虎,熊瞎子踩着了,也跑不了哇!

紫苏煞白着脸,一副闯了大祸,惶恐害怕的表情:“我怕太小了老鼠会跑,这才,特地嘱咐拣大的挑……”

杜荇厉声喝叱:“你胡弄谁呢?这分明就是捕兽夹!”

“真奇怪,被夹断了腿,也不至就丢了性命。2”杜荭观察半天,见那丫头除了腿上有伤,未见有毒蛇噬咬的痕迹,遂仰了头,一脸天真地问:“二姐姐,不会是夹子上抹了毒药吧?”

本想阴杜蘅一把,哪知她竟然轻轻颌首:“我也觉得奇怪,这才先瞒了消息,原想查明了死因再去回禀祖母。也不知外面怎么就传出我被毒蛇咬了的消息,扰了祖母和两位姐妹的睡眠,真是罪过。”

这段话,看似寻常,却传递了几层意思。

首先,她在院子里放捕兽夹,意在捕鼠,不想伤人。即便伤了,也不至死。但人却死了,为什么?

其次,她本不想惊动老太太,有心人却唯恐天下不乱,刻意歪曲事实,散布不实谣言。

最后,明明是外伤,为什么传话的却说是中了蛇毒?

细思起来,个中缘由,委实耐人寻味。

响鼓不用重锤,杜老太太稍一琢磨,便明白了杜蘅言外之意。

联想几天前在杨柳院的那场闹剧,不禁心一沉,两道寒芒朝杜荇,杜荭姐妹冷冷扫去。

该不是这几个不安份的,背后又闹什么夭蛾子?

杜荇被老太太瞪得心慌,大声道:“夏天蛇虫本就多,你非要住垩室,席地而睡,别人误会是毒蛇咬伤,也不稀奇。”

“大姐,原来是对我住垩室不满。”杜蘅意味深长地道。

“你别转移话题!”杜荇心中焦躁,提高了声音喝道:“分明是你不小心搞出人命,怕祖母父亲责罚,找理由赖到我身上,门都没有!”

杜老太太冷着脸,问了关键的一句:“这丫头是你院子里的人吗?”

杜蘅不吭声。

紫苏一脸激愤中带着委屈的表情,解释:“夹子的事,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为防止误伤,小姐还特地吩咐,需得在上了夜,关门落锁之后,才在房前屋后的草深偏僻,蛇鼠出没之地放置夹子,天一亮就要收起来。”

你若是堂堂正正来传话,自然相安无事。

但若是心怀鬼胎,半夜三更,爬树翻墙而来,被夹断了腿那就是活该!

捕兽夹(五)

杜荇立刻认定张妈跟杜蘅串通了,给她们姐妹下套,恨得牙痒痒,望着她的眼神里不断飞出刀子。2

张妈听得冷汗直流,心里直叫苦!

天地良心,杜蘅根本连“捕兽夹”的“夹”字都没提过一个!

她一宿没睡,偷偷把门打开放人进来,等了好久才隐约听到一声惊呼。

躲在远处,看到小姐窗外围了几个丫头,一叠声在叫“小姐”,以为事成,这才乘着场面混乱,把消息送出去。

谁知道一回来,院子里已架起了门板,小姐若无其事在查死因。

这时才明白被二小姐算计了,再想出去,已是不能……

“二姑娘,我可怜的二姑娘!”伴着呼天抢地的哭声,周姨娘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见了老太太顿时万分委屈:“老夫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闭嘴!”杜老太太面色铁青。

周姨娘的哭声嘎然而止,猛抬头见了杜蘅,先是一惊,继而喜得扑了过去:“二姑娘,你,你,你……”

杜蘅给她摇得头晕,退了一步:“我没事。”

周姨娘喜得语无伦次:“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弥陀佛!万幸,万幸!”

“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老太太沉了脸,不耐烦地打断她。

“毒蛇噬舌,不治身亡。”杜蘅一字一顿地道。

白前机灵地蹲下身,掰开死者的嘴,把她黑得发紫,肿得大了数倍的舌头给大家瞧。

舌尖部位,果然有两个齿痕。

“怎会那么巧,刚巧给蛇咬到舌头?”

白薇默不作声,提了个细竹篾编织的精巧竹篓出来。

紫苏解释:“这是她随身带着的。”

一见这竹篓,杜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变了。

杜家做药材生意,蛇胆自然不稀奇,这种竹篓就是专门用来存放毒蛇的。

但凡在杜家的老人,对它都不陌生。

“你看仔细,这贱婢是哪个屋的?”杜老太太手里指着门板,声色俱厉地让周姨娘辩认,眼睛却冷冷盯着杜荇。

往房里投放毒蛇,这是要害人性命,跟之前的姐妹之间争宠,别苗头的性质已经完全不同了!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她抓到把柄,是这丫头搞的鬼!

周姨娘盯着那丫头看了几眼,吃了一惊:“咦,这不是梅院的粗使丫头,带喜嘛?”

杜老太太心一紧,霍地转过头去,眼中寒光大盛:“你没有认错?”

郑妈妈不禁轻轻皱了皱眉头。

陈姨娘怀孕七个月,这些日子一直深居简出,连顾氏的葬礼,都得了老太太的特许,在家里安胎,可不必送上山去!

这会子把她牵出来,事情越发复杂了!

周姨娘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道:“这丫头原先是在洗衣房做事,我见她乖巧懂事,前几天刚把她调到梅院……”

捕兽夹(六)

杜荭暗自得意,扑闪着大眼,一副天真无暇之态:“周姨娘心地真好,刚接管中馈就想着给陈姨娘添人。2”

她早就留好了退路,哪里这么容易给人捉到把柄?

杜荇立刻倒打一耙:“哟,前两个月周姨娘还为套头面跟陈姨娘闹呢,啥时候突然跟陈姨娘这么好了?”

姐妹二人搭一唱,无非是暗示周姨娘为了争宠,谋害二姑娘,栽赃陈姨娘了!

“冤枉啊!”周姨娘急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只,只是收了带喜她娘十两银子,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刚接掌中馈,二姑娘若出了事,能有我的好嘛?老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若是对二姑娘意图不轨,天打五雷轰……”

“老爷来了!”小丫头飞跑着过来送信。

杜谦急匆匆地赶来,连衣服都没换,进了门先给老太太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老爷~”周姨娘扑过去,哭得梨花带雨:“你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杜老太太气得脸都青了:“还不快退下!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老爷~”周姨娘哪里肯退,拽紧了杜谦的袖子不撒手。

“哭什么!”杜谦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摔开她:“不过是死了个丫头,搭出去就是了!全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做事了?”

见他发怒,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周姨娘使个眼色,四个粗壮的婆子,抬着门板飞快地出了门。

杜荇心有不甘,还想再煽煽风:“周姨娘才管家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

“好大的胆子!”杜谦双眸一瞪,厉声喝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禁足半月不够,是不是要禁一年才行?”

“来人,把大小姐押回青荇院,谁要是敢放她出来,立刻打二十板子,发卖出府!”

“爹~”杜荇委屈得淌下泪来。

“大小姐,走吧~”婆子上来拉她。

“滚开!”杜荇尖叫着摔开婆子的手,气势汹汹地离去:“我自己会走,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大姐~”杜荭怕她惹祸,又想留下来看事态发展,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儿,你也回去,没事在房里呆着,别整天瞎逛!”杜谦板了脸训道。

杜荭心知有异,装着很是乖巧地应了:“是。”

杜蘅虽不受宠,到底是杜家的嫡女。今日之事,摆明了有人要陷害于她,杜谦却连问都不问,只把丫头抬出去了事。

这完全跟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不符,明显有更重要的事,困扰了他,才会不顾杜府的体面,甚至顾不上给侯府一个交待,草草收场。

出了竹院门,她低声吩咐霍香:“叫个小丫头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

“是~”

燕王来访(一)

老太太满腹疑虑:“谦儿,这是……”

“娘,咱们进去再说。”杜谦上前,亲自搀了老太太起来,步入前厅。

周姨娘亦步亦趋地跟过去,谄媚地道:“还是老爷想得周到,夏天太阳毒……”

杜谦眉一皱,吓得她立刻噤了声,再看一眼锦绣锦屏几个,淡声道:“你们先出去。”

“是~”众人鱼贯而出,在院子里站了一排,互相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却都极有默契地不吭一声。

周姨娘心急如焚,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敢去偷听,那心情当真难以形容。

公然把仕途凌架在她的生死之上!有这样一位父亲,着实让人心寒!

杜蘅双手在宽大的袍袖里紧紧地握成拳,心里象针扎一般难受,面上却平静如水:“紫苏,上茶。2”

“是~”紫苏留下担忧地一瞥,转身进了茶水间。

“出什么事了?”见他这番做派,老太太不由心一紧。

杜谦这才惊觉自己太过严肃了,忙缓了语气,面上带了笑容:“娘,是喜事,大喜事!”

杜老太太沉了脸斥道:“说什么胡话呢?”

居丧之家,哪有什么喜事?

察觉语气太过轻浮了些,杜谦不禁面上一红:“儿这不是怕娘担心吗?再说了,燕王亲自造访,的确是咱们杜家的荣耀。”

不错,平昌侯是超品,在大臣中拥有无上的尊崇,说到底只是个虚衔,且再尊贵也只是个臣子。跟正宗的皇室血脉燕王一比,无疑是云泥之别!

杜老太太吃了一惊:“哪个燕王?”

“除了三皇子南宫宸,还有哪位敢称燕王?”说到燕王的名讳,下意识地压低了音量。

“咱们杜家与燕王府素无来往,他来做什么?”杜老太太并未给这意外的喜讯冲昏了头脑。

口头致哀和亲自来府上吊唁,有着本质的区别。

燕王突然纡尊降贵,福祸实难预料!

“蘅丫头没跟你说起过?”说起这事,杜谦不禁颇有些不自在,心中更是五味杂呈。

入京一年,进太医院半载,他绞尽脑汁,想跻入临安的社交圈,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夏家对他始终不冷不淡,除年节亲戚间正常的走动之外,谢绝一切私交。

每每午夜静思,常觉自己种种行为,象个跳梁小丑,很是可笑!以至对孤注一掷举家迁入京城,生出无限悔意!

可谁又想到?

那个曾经以为最无用,最懦弱的女儿,却给他铺了一条仕途光明的大道!

燕王的突然造访,如同一星火苗,瞬间点燃了他濒临熄灭的希望!

若能得到燕王的认可,无疑拥有了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通行证。

“这么说,是平昌侯府从中牵的线?”老太太略略安心。

燕王来访(二)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蘅丫头昨日去烧香,无意间帮了燕王的忙,今日是来登门致谢的。2”杜谦轻轻一语带过后,话锋一转:“那位出了名的心思难测,喜怒无常。周氏又是个没经过事的,万一有什么闪失,必会惹来大祸。您看,是不是暂时让柳氏出来主持大局?”

“父亲的安排,恐有不妥。”清淡的女声,冷静而沉稳。

杜谦吃了一惊,迅速掉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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