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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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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哑然。

“什么意思?”白前在一旁偷听,这时忍不住插了一句:“什么意思?”

难不成,小姐患了某种隐疾却秘而不宣?

紫苏忙把话题岔开:“万一,七少说服了穆王,三媒六聘来求娶小姐呢?”

杜蘅微微一笑:“到时再说。”

萧乾性子执拗,且已与她撕破了脸,短期内绝不可能改弦更张。

拖到三月底,他一命归了西,萧绝便要守孝三年,婚事自然不了了之。

白前眼睛一亮,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出一次门,给萧绝递个话。

与其在老爷身上白费功夫,倒不如去说服自个老爹,请了媒人登门。

紫苏再世为人,又服侍了她七年,比白前更清楚她的禀性,稍一思索,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张脸变得煞白。

见白前咚咚跑了出去,她瞅了个空,悄悄拉了杜蘅的衣角,放低了声音问:“报了仇之后呢?”

杜蘅心中微苦,笑道:“真活到那一天,再说。”

若萧绝还是石南,熬到那天,或许真有可能与他携隐山林,做对神仙眷侣。

可惜,他却是穆王府的世子,且是唯一的独苗……

也好,绝了念头,正可一心一意报仇。

杜谦得了准话,死了与穆王府结亲的心思,偏又没有胆量跟萧绝把话挑明,只好盼着萧绝的热情消失,不再日日如耍猴一般,将他牵出来在临安城里溜达一圈。

殊不知,五军营里,还有一人比他更觉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不错,这人就是夏风。

打他在五军忠义营见着萧绝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不然,偌大一个临安府,拱卫京畿的卫戍部队少说也有二十万!

以穆王府在军中的威势,金吾卫,旗手卫,五军都督府……哪里都可去,偏挑了五军忠义营,跟他成了同袍?

他心想着:惹不起我躲得起!此等无赖,我大不了不与他来往,见了他绕道走,总成了!

只要我不主动惹事,大家总归是军人,又都顶着家族的门脸,代表着族人的体面。

难不成他真能学那市井泼皮,胡搅蛮缠不成?

却不想,世上还有一种人叫强盗!

无是也要生非,你不惹他,他偏要来惹你。你若是惹他,他跟你没完没了。

你想躲?他追得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萧绝甚至根本就不打算遮掩,入营的第一天,就摆开了架式,明火执仗地杀过来。

刚一照面,就找了个切磋的理由,将他狠揍了一顿,还专找脸上这种显眼的地方下拳,唯恐别人看不见似的!

打完了,把人拉起来,皮笑肉不笑地扔下一句:“对不住,一时失控,出手重了些。好在,咱也不是那窑/子里靠脸皮吃饭的小倌,养几天就没事。哈哈哈!”

笑罢,掸掸袍角,扬长而去!

你说,有你这么欺侮人的吗?

上来就是一顿打,打完了,还骂人是小倌!

不止强盗,他还不要脸!

明明是他横刀夺爱,抢了他的未婚妻,换成任何一个人,见了他就算不绕道走,起码也得红下脸。

萧绝可好,不止不躲,反过来理直气壮地警告他:“阿蘅是我的女人,小爷我现在奉旨追妻。你给我老实点,休要去招惹她!”

夏风气得倒仰。

以为这就算完?想得美!

祸事不单行(六八)

夏风气得倒仰。睍莼璩晓

以为这就算完?想得美!

你奉旨追妻,追就追,追不到,成了临安城的笑话,那是你没本事,干我甚事?

萧绝偏不消停,在杜谦那受了气,回来必找他的晦气!

因为胭脂马事件,他贴上了三皇子标签,到了五军营本就受了排挤,再加上这混世魔王存心与他做对,日子过得真是生不如死辂。

萧绝心情好时只冷嘲热讽几句,挤兑着他玩:“平昌侯府好歹是勋贵世家,竟是一代不如一代。文不成武不就,香臭不分也就算了,大姨子的便宜也要占,怪不得阿蘅要退婚!从来想要左右逢源的,注定鸡飞蛋打!”

心情不好那就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胖揍:“要不是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跟杜荇搞在一起,阿蘅又怎会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实话告诉你,她一天不嫁人,小爷就照三餐揍你个狗东西!”

满营的人在一旁看热闹,瞎起哄,忙着讨好穆王府的世子爷。脚下使拌子,背后捅刀子的不知凡几,站出来说公道话的却是半个也无婀。

指挥使也只在实在打得狠时站出来,轻飘飘一句:“好歹给侯爷留几分面子,别把人打残了。”

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

夏风何尝不是许太太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众星捧月的长大?几曾受过这种腌臜气!

有心豁出命去跟他拼一场,偏萧绝家世比他强,拳头比他硬,银子比他多,嘴巴比他毒,下手比他狠,连脸皮都比他厚!

他打不过,骂不赢,拼不了,躲不开,只能咬着牙硬撑。

可事情并不是他独个儿咬着牙,忍气吞声苦撑就能了的。

他脸上带着伤,一回二回还可推说是军中比武,不小心错手磕碰所致。但隔三岔五地受伤,便是傻子也看得出他被人打。

许太太这一气,非同小可,闹着要去金殿告萧绝个殴打忠臣良将,污辱朝廷命官之罪!

“不可!”夏季阴沉着脸,把许太太拦了下来:“三弟并未伤筋动骨,些许皮外之伤,闹到金殿之上,只怕不但不能治他的罪,反要被皇上责怪咱们小题大做。若是姓萧的再恶毒些,当着皇上与百官之面拿三弟与女人相比,受辱的反成了三弟!平昌侯府亦会成为笑柄!”

“那他污辱朝廷命官,总是事实!”许太太心疼地指着夏风白玉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痕,怒道。

“他若是一口咬定是校场比武较技,错手打到脸上,咱们又岂奈他何?”夏雷也压低了声音分析:“况且,他有满营将士为证,三弟独木难撑,不但告不倒他,恐还要被他反咬一口。”

夏季道:“退一万步讲,就算圣上碍于情面不得不对他责备,到时圣上嘴里不说,心里若对三弟留个小肚鸡肠的评语,那便得不偿失。”

“左也不成,右也不好,难道我平昌侯府的小侯爷,就这么白白地让人打了不成?”许太太气得浑身都在抖。

“当然不成!”夏雷握紧了拳头:“萧绝此举不仅仅是针对三弟,分明是欺平昌侯府无人!”

“明的不成,那就来暗的。”夏季眸子一眯,眼中闪着阴鸷冷厉的光:“找几个人坠着查出他的行踪,等他落了单……”

他没再说话,只抬起手掌在颈间比划了一下。

“这,能行吗?”夏雨心中惴惴。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己几个哥哥,还从未怕过任何人。

可是那日在大佛寺,萧绝印在他胸前,形若鬼魅般的一掌,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憾。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是以,夏季信心满满自认为此计可行,他心里却存了几分疑惑。

且不说穆王府护卫周全,出入皆有二十名一等一的护卫相随,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单只论萧绝本身,已是万中选一的绝顶高手。

平昌侯府的那些个护卫,只怕奈何不了他。

“不妥~”夏风皱了眉,道:“他终归是穆王府的世子爷又是独苗,大家同殿为臣,又非深仇大恨,实是太过狠毒。且万一事情曝露,两家就成死仇了!”

夏季冷笑一声:“你倒是好心,他处处与你做对时,怎么就不想想,两家同殿为臣的同僚之情,共在军中效力的同袍之义?”

夏风沉默了。

这些日子受的折辱,比过往二十一年加起来还要多几十倍,血涌脑门,亦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方解胸中之恨。

半晌,轻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背后暗算,不是君子所为……”

“光明磊落?”夏季冷笑一声:“成啊!那小子倒是光明磊落,连欺侮人都是明火执仗。你有骨气,倒是凭自己的本事打断他的脊梁骨啊!干嘛顶着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出来丢人现眼!”

一句话,噎得夏风满面通红,哑口无言。

“大哥!”夏雨心疼同胞哥哥,忙争辩道:“萧绝是个无赖,为取胜无所不用其极;三哥却是君子,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肯耍奸弄巧。三哥输的不是拳脚上的功夫,而是做人太过磊落!”

“四弟~”夏风却自知,功夫与萧绝相差甚远,心灰意冷:“别说了,是三哥技不如人,连累了大家。”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自此手不离剑,每天埋头苦练。

“不识好歹!”夏季七窍生烟。

许太太淡淡道:“风儿自幼心地纯良,既是不愿,那就索性瞒过了他。”

夏季只得收起不满,硬梆梆地道:“这小子从市井商人一跃成了穆王府的世子爷,便以为跳了龙门,自此目空一切,气焰嚣张,做事又全无顾忌,不留丝毫余地。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招了多少人恨!只要咱们不说,谁能猜到是我们做的?”

“就算是疑,没有真凭实据,亦是无可奈何!”夏雷跃跃欲试。

兄弟几个,齐齐望着许太太。

许太太银牙一咬:“好!既是他先不仁,休怪咱们不义!”

夏季几个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制定了周密的计划,遂开始付诸行动。也是巧,计划实行第三天,就被他们逮到个绝好的机会。

萧绝送杜谦回府,也不知杜谦跟他说了他什么,出门时脸色很不好看,扔下一众侍卫,绝尘而去。

夏家派出去负责盯梢的,是军中带回的斥候。一见机会难得,立刻便打发了人回府报讯,一面缀着他到了一条偏僻的小巷,进了一家酒楼。

他装成食客,尾随着进了酒楼,离他两张桌子,要了酒菜慢慢品尝。

夏季接到密报,欣喜若狂。

人选是早就挑好了的,个个身经百战,是沙场上刀头舔血厮杀过来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他也算办事稳妥,因吃过萧绝的亏,嘴里虽不肯承认,心里终归是知道他的厉害的。为确保万无一失,一口气派了七个人。

等他们赶到酒楼,萧绝面前已小山似地堆了几只空酒壶。

斥候端坐楼上,将手背到身后,偷偷比了几个手势,七人会意迅速散开,融入夜色之中。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萧绝喝得烂醉如泥,咚地扔了块银子到桌上,手里抱着一只酒壶,跌跌撞撞地下了楼。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巷子里传来几声铁器交击发出的叮当声,伴着几声隐约的低叱,很快便归于沉寂。

斥候面露微笑,掏出一块碎银扔到桌上,正欲起身离去。

空气里有微妙的波动,鼻翼间很快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只有常年在战场上厮杀,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人,才能感觉到的死亡的气息,已然悄然而来。

“酒还没喝完呢,这么快就走?”面前一暗,萧绝去而复返,鬼魅似地在他对面落坐,沉浑的男音,带着些许冷意,极具威慑力。

他嘴角轻勾,目光清明,哪有一丝醉态?

斥候心一沉。

他占了酒楼最好的位置。

自问方圆数十丈之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瞒过自己的眼睛,竟没有瞧见萧绝是何时,用什么方式进来的?

“你是?”毕竟是久历战阵,斥候很快掩饰了心底的震惊,微微讶然,手在桌下不动声色地移向腰间。

祸事不单行(六九)

萧绝含笑,曲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是在找这玩意么?”

就听咚地一响,桌上多了根半寸来宽,一寸来长的长形物体。睍莼璩晓

斥侯认出那正是自己藏在腰间的信符,惊出一身冷汗。

此物为斥候通信专用,贴身收藏,物在人在,物毁人亡。

却,连何时被取走都不知情。对方倘若要取自己性命,岂不是易如反掌辂?

所有的镇定自如,坦然淡定顷刻间灰飞烟灭。

萧绝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信符上抚过,动作极轻柔,仿如情人的抚摸:“连你在内,夏季一共带了五个斥候进京吧?你说,小爷要是把你们五个全收了,不晓得夏雷回去,交不交得了差?”

说罢歪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忽地笑了起来“何必猜,试试不就知道了?媾”

斥候一个激灵,面色灰败。

生死关头,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也未见做势,身子已如鹰般掠起,直接扑向窗外。

“啊!”变故乍起,酒楼中响起一片惊呼。

萧绝安坐如山,并不追赶。

不止不追,反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一尽,望着他摇头叹息:“啧,这么性急!枉死鬼投胎没那么快的,不差这一刻。”

斥候人在空中,头颅忽然间掉了下来,瞬间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洒了路上行人一头一脸……

“啊!”酒楼上众食客目睹惨状奇景,惊得目瞪口呆。

愣了十数秒,直到底下杀猪似地嚎叫传来:“杀人啦,杀人啦~”

众人才发一声喊,尖叫着四散而逃。

逃到楼下,惊见小巷中八具尸体一字排开,前面七人皆是一剑穿喉,气绝而亡,当胸书着血淋淋的一个数字。

一,二,三……至八,唯最后一具是断头而亡,断头则落在路的另一侧,圆睁的双眼瞪着那几个数字,益发衬得气氛狰狞,诡异,狂妄,嚣张。

年关将至,临安城忽地发生惊天大案,朝野上下一片震惊,很快惊动了皇上。

天子震怒,责令临安府,大理寺,五城兵马司共同经办,限期破案。

“萧绝,你欺人太甚!”平昌侯府,夏季气得捏碎了一只钧窑的甜白瓷茶盅:“不杀此獠,我势不为人!”

三日后,斥侯再次探得萧绝落单。

夏季一咬牙,派了十四名杀手前去索命。

结果,临安城的大街上,多了十五具标着数字的无名尸首。

萧绝的腰间,则多了两枚非金非铁,漆黑如玉的佩饰。

之后,索性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大方地落单。

夏季忍了几天,终是按捺不住,再次派人追杀。

于是,临安街头再现惊天大案……

两边斗着法,京中命案陡增,谣言四起。

人人都在揣测,这几桩惊天血案是何人所为,再无心去管他人的风/流帐,杜蘅也因此被人抛诸脑后,扔进了忘川……

时间飞逝,杜蘅送完节礼,置办完年货,领着丫头们洒扫庭院,剪窗花,贴对联……忙得不亦乐乎,等停下手来,才发现已是大年三十。

晚间大家都聚到瑞草堂,热热闹闹地吃着团圆饭,就连一直卧床休养的杜荭,也柱着拐杖,在霍香的扶持下,一瘸一拐地来给老太太拜年。

“来了就好,坐席吧。”今冬天气奇寒,地面上几乎就没断过雪,老太太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强打精神冲她笑了笑。

杜谦坐在老太太的下首,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女——瞎的瞎,瘸的瘸,嫁人的成了贵妾,留在家的又声称终身不嫁,实在是笑不起来。

然,当着老太太的面,却又只能强颜欢笑。那滋味,实在难描难画。

那边坐的是杜诚,想着这一年,变卖了家产,怀着雄心壮志而来,结果短短数月时间,不止把积累了一生的血汗钱赔个精光,还累得兄长倾家荡产。

如今两府,几十口人全靠着一间绸缎铺,勉强维持着生活……

那感觉,也是无以言喻。

许氏心里想的,却是翻过年,杜修和杜仲两兄弟便要进学,束修费用,杜仲的先生,全都没有着落……

当家作主的满脸愁容,下面的少爷小姐也便无法放开心胸,姨娘侍妾更是小心翼翼,一餐年饭,吃得索然无味,草草收场。

饭后,大家进宴息室,依辈份年龄,给老太太,杜谦杜诚两兄弟磕头。

老太太取出事先预备的红包,一一派发,讨个吉兆。

府里的管事,也轮流来给主子拜年,拿了红包,个个喜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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