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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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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不禁暗暗纳罕。

这盘棋是他迄今为止,他与慧智贼秃对奕,赢得最漂亮的一局,半年来不知在脑海里盘桓了多少遍,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这小女娃当天并未在场观战,居然只凭借一局残棋,就能分毫不差地推算出每一步棋子的落点,简直是神乎其技!

“老伯,老伯!”

南宫逸恍然回神,见杜蘅单手支颐,白嫩的指尖上拈着一粒漆黑的棋子,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一脸好奇:“想什么呢?”

“没什么,”南宫逸望着棋盘,哂然一笑:“还用走下去吗?”

“不用了,”杜蘅双手绞在一起,扭啊扭,不好意思地道:“是我看错了,白棋赢了。2”

这局棋,前世慧智曾做为经典的战例,为她详细解说过。

重生后,经过反复思考和仔细斟酌,决定以这盘棋为切入点来接近皇上。

今天的每一句话,每个表情,动作,都是预设了数种反应后,精心策划过的。

到现在,她确信已在最短的时间里,最大程度地赢得了皇帝的好感。

“哈哈!”南宫逸又是骄傲,又是得意,纵声大笑:“有没有兴趣,跟我杀上一盘?”

哐,张炜的眼珠碎了~

皇上,竟,竟然主动向一个及笈少女邀战?!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杜蘅满眼兴奋,欣然应战。

南宫逸莞尔一笑:“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切!”杜蘅娇气里带着点骄傲:“怎见得哭的不是你?”

“你年幼,执白先行。”南宫逸呵呵笑。

杜蘅也不客气,拈了一粒白子,想也不想,直接放在了天元之上。

“嗬!”南宫逸抬头,惊讶而赞赏地瞥她一眼:“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该打起精神,与你大战数百回了!”

杜蘅自信满满:“拭目以待!”

南宫逸拈了一颗棋,下巴微微抬起来,似笑非笑的表情,以一个非常骄傲的姿态,极随意地应了一手,嗒地一声,其声清脆悠扬:“请~”

第一局,杜蘅不肯占执白先行的便宜,下在天元;南宫逸怜她年幼,又是个少女,恐输得太难看不高兴,布局上失了先机,负三目。

第二局,杜蘅大意失荆州,输二目半。

第三局,两人不再试探谦让,各自施出浑身解数。棋盘上硝烟四起,杀机四伏,步步陷阱,处处危机,杀得难解难分……

棋逢对手(8)

张炜第N次催请:“老爷,该用膳了……”

“嗯~”南宫逸眉峰紧蹙,手里拈着一颗黑子,盯着棋盘头也未抬。2

“戌时已过,”张炜陪着笑脸,小声提醒:“就算老爷不饿,杜姑娘也该饿了。”

杜蘅抬起头,果然见一弯弦月高挂,衬着满天繁星,佯做大吃一惊,霍地站了起来:“哎呀!居然这么晚了!”

南宫逸按着她的肩,止住她往山下冲的脚步:“吃完东西再说。”

“不行啊~”杜蘅哭丧着脸,急得团团转:“我出门时没跟祖母说,她一定着急死了!”

“这个时间,城门早就关了,回去也没用啊。”南宫逸淡淡道。

“啊!”杜蘅无比沮丧:“城门关了……”

张炜帮着出主意:“我跟城门领熟,一会找人帮你捎封信回去,就说有事耽搁了,要在寺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行不?”

“也,只能这样了。”杜蘅垂头丧气。

聂寒眉毛一抽,对主仆二人合谋,欺骗无知少女的无耻行径,很是无语。

不着痕迹,就把人小姑娘的身份背景,家庭住址套了出来……

张炜拍拍手,几个内侍提着食盒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不过片刻,浓郁的香味弥漫在鼻端。

“都说相国寺的素菜天下第一,殊不知静安寺的佛跳墙,才是人间美味。”南宫逸笑眯眯地看着她,亲自挟了一箸到她碗中:“你尝尝。”

“这道麻婆豆腐也挺不错,伯伯你尝尝。”杜蘅舀了一勺豆腐,笑眯眯地递到南宫逸碟中。

常言道,下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

一个人的性格,在对奕时可见一斑。

从棋风来看,他深谙权谋,颇懂韬略,绝不是个谦谦君子;

她犀利狠辣,锋芒毕露,从不心慈手软!

他温文尔雅,亲切里带着关怀;她笑语盈盈,活泼中透着俏皮。

两个在棋盘上杀得血腥遍地之人,下了棋桌,竟然其乐融融,一团温馨!

前后变化之快,角色转换得之自然,不禁让张炜叹为观止!

饭后,张炜信守诚诺,派人飞马入城,往杜府递信。

那边老太太正为杜蘅这么晚还没回,闹得鸡飞狗跳。

家丁得了信,没往瑞草堂,反而是进了杨柳院。

“嗬!过了几天舒心日子,开始目中无人了!”柳氏捏着帕子,冷笑道:“竟敢先斩后奏,夜不归宿!”

赵妈妈阴阴地笑道:“说是去烧香,谁知道干什么去了?要我说啊,八成是去私会情郎!要不然,侯府那么好的亲事,她也敢往后推三年?换谁,不是巴巴地往上贴啊?”

“留点口德,”柳氏看她一眼,笑了:“二姑娘还没出阁呢,这要是传到侯府耳里,怎么了得?”

萱草小心问:“人还在院子里等姨娘示下,看怎么给老太太回话呢!”

“什么人,”柳氏冷冷问:“你看到了吗?”

赵妈妈道:“姨娘早早睡下了,什么话也没听到。”

“是~”

奉召入宫(1)

一夜鏖战,令南宫逸对杜蘅刮目相看!

身为帝王,尤其是一个太平盛世的帝王,他的骄傲是与生俱来的。

输了固然没有面子,赢得太过轻松,同样觉得有失身份。

唯有旗鼓相当,才能成功激发他的好胜心,让他欲罢不能。

面前这个女娃娃,聪明/慧黠,对奕中常有奇思妙想,对谈时更是妙语如珠,让他常常不自觉地开怀大笑。

他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自小就学着言行留心,时时提防,防人陷害,怕人构陷;登上帝位后,更是谨言惧行,刻刻警醒,防人蒙蔽,怕人谄媚。

他没做过父母的儿子,也没当过弟妹的兄长,更没有尝试着做一个父亲。

他以为,这一生只要做个好皇帝就够了。

原来,不够。

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他也可以谈笑无忌,和乐融融……

天,蒙蒙亮。

“老爷,寅时了。”张炜小心翼翼提醒。

南宫逸意犹未尽,将棋子扔回棋盒:“今天先下到这吧。”

杜蘅愕然抬头:“还没分出胜负呢!”

“我还有事,必需先走了。”

“什么事这么急?”杜蘅不满地噘着嘴:“又不是皇上,天不亮就早朝!”

“姑娘,”张炜一头汗,忙转移话题:“下了一晚棋,你不累吗?”

杜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这一说,还真是挺累的。”

南宫逸亲切地摸摸她的头:“下回有机会,咱们接着再下!”

杜蘅转嗔为喜:“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南宫逸带着聂寒张炜刚一消失,杜蘅立刻软软地跌回椅中。

在对奕中想要输给对方并不难,难的是不着痕迹,要输得漂亮,又要赢得对手的尊重,起惺惺相惜之意!

这一晚,看似轻松趣意,实则拼尽了她所有的智慧,说是殚精竭虑毫不为过。

若非前世对他的棋风烂熟如胸,加上重生后记忆力和思维能力的大大提高,还真的无法做到。

“小姐,”紫苏端上一杯热茶:“咱们是不是也收拾东西,立刻回府?”

“不,”杜蘅摇了摇头:“先睡个回笼觉,天亮了再回去不迟。”

紫苏狐疑地挑眉:“你真的相信,柳氏不从中做梗,乖乖呆在杨柳院,把口信送到老太太那?”

如果猜得不错,此刻的杜府,定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这么好的机会,柳氏怎么可能放过?”杜蘅笑了:“我敢打赌,她一定把消息拦下了,正翘着脚,等着看好戏呢。”

“那你还睡得着?”紫苏更不解了。

“柳氏有一晚的时间布局,”杜蘅笑了笑:“咱们回得再快,终是晚她一步。不如索性从容点,方显得我坦荡无私。”

紫苏茫然了。

皇上是微服出游,小姐无论如何都不能据实相告。

除了被动挨打,还能怎样呢?

奉召入宫(2)

锦屏服伺老太太梳洗完毕,打算去花园摘花插瓶,见小丫头飞奔着进了门,竖了眉喝道:“一大早,瞎跑什么?”

“不好了,”小丫头慌慌张张地嚷:“二姑娘,昨晚,跟人私奔了!”

“胡说!”锦屏唬了一跳。

“整个府里早传开了,单瞒着咱们院里的人呢。”

“咣当!”

老太太两眼发直,呆站在碧纱橱外:“这是什么话?”

锦绣垂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原是怕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才编了谎话哄她,想不到一觉醒来,会闹这一出!

她不禁暗暗埋怨起杜蘅:都说不叫的狗咬人,最懦弱的人,犯起浑来能把天都捅破!

老太太心里一凉:“难道,蘅丫头昨夜没回?”

锦屏定了定神,扶了老太太小心地避开碎瓷,回了屋:“二姑娘不是那糊涂人,绝不会做有辱门风的事。”

“蘅丫头在哪?叫她来见我!”老太太喘着气,厉声喝道。

“这会才刚天亮呢,二姑娘怕还没起来。”锦绣心中咚咚狂跳:“不如,等过了早,再去叫二姑娘过来给您请安。”

一边说,一边给小丫头使眼色,让她去搬救兵。

老太太阅历无数,这种一听就是托词的话,怎么可能骗得过她?

“好,她不来,我去见她!”

众人劝不住,又不敢拦,只得簇拥着她往竹院来。

杜谦脸黑如墨,负着手站在抄手游廊上。

周姨娘跪在地上,身边还跪着三个小丫头,白薇被反绑了双手趴在春凳上,裙上血迹斑斑,显然已经挨过板子了。

“你,你们……”老太太眼前一黑,身子往下就倒。

“娘!”杜谦唬得魂飞魄散。

郑妈妈几个把老太太抬到屋里,掐的掐,唤的唤,全没反应。

最后还是杜谦一针扎下去,这才“唉”地一声,缓过劲来:“快,赶紧派人去找!”

“娘,”杜谦急忙安抚道:“您别着急,兴许是昨夜有事耽搁了,这会子正往回赶呢……”

静安寺就在北郊,离城不过三里地,坐车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有什么理由一夜不归?

大伙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安慰老太太的托词罢了。

老太太老泪纵横:“怪我,都怪我!这孩子自顾氏殁后就很反常,我还以为是她开了窍,哪知是起了别的心思……”

“是二姑娘自个猪油蒙了心,与别人什么相干?”周姨娘满腹委屈。

“闭嘴!”杜谦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将她踹翻在地:“自从你掌了中馈,这个家就没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还有脸叫委屈!”

周姨娘顺势滚倒在地,“呜”地嚎叫起来:“我的命好苦啊……”

正闹轰轰乱做一团,忽听一声悠悠长喝:“懿旨到~”

奉召入宫(3)

“懿旨?”杜谦一下懵了,竟忘了去迎。2

还是郑妈妈最先反应过来,低声提醒:“老爷,接旨~”

杜谦这才回过神,匆匆整了整朝服,撩开袍角大步迎上去:“张公公有礼了~”

“杜大人客气~”张怀拱手还了一礼:“咱家公务在身,不便久留,请杜二小姐出来接旨。”

没想到这旨竟不是颁给自个的。

杜谦愕然之后顿感慌乱,但到底不是没经过风浪的人,很快镇定下来:“地不是说话之处,请公公到花厅奉茶,待小女沐浴后再恭迎懿旨。”

“请二小姐快点,娘娘还等着咱家回话呢。”张怀神色颇为不耐。

杜谦上前一步,塞了一卷银票到他手上,试探着问:“不知娘娘……”

他故意只说了半句,若是张怀不待见他自然不会理睬;若是有心与他结交,便会透露一二,让他心理有个准备。

张怀斜眼一瞥,已看清面上是张百两的银票,手指一搓,估摸着有十来张。

心里很是满意,眼里便露出笑容来:“恭喜杜大人,生了个好女儿。”

短短一句,透露的信息却很多。

原以为杜谦听了必定会喜上眉梢,不料杜谦心里直发苦,面上还得强挤出笑容,干笑数声:“呵呵……”

这懿旨若是昨天到的,杜府能得皇后娘娘亲睐,自是喜从天降;可这会子蘅丫头不知去向,抗旨不接却是杀头大罪……

一辆青油小车驶进杜府大门,停在了二门外,杜蘅扶着紫苏的手,从车里跳了下来。

“二小姐回府了~”小丫头一路飞奔。

轰地一声,竹院再次炸开了锅。

“快,带我去见蘅丫头!”杜老太太蹭地一下站起来。

唬得锦屏锦绣双双搀着老太太,扶回圈椅上,好说歹说劝住了她:“老太太,二姑娘既然回了,就不急在这一刻。”

杜蘅带着两个丫头,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施施然回到竹院。

当春凳上血迹斑斑昏迷不醒的白薇映入她的眼帘,脸上的笑容倏地隐去,如在清水里倒入墨水,瞳眸在瞬间被染黑,冷冷地扩散开来。

“谁干的?”她挺着背脊,环顾众人,一字一顿地问。

周姨娘打了个寒颤,竟不敢搭话。

郑妈妈暗叹一声,岔开话题:“二姑娘,先进屋吧,老太太还等着呢。”

“你,你还有脸回来?”帘子刚一掀开,一只青花茶盏飞了出来。

杜蘅早有准备,闪身避过,杯子应声坠地摔得粉碎。

她一脸讶异:“我不回家,还能去哪?”

杜老太太指着她,气得直哆嗦:“说,昨晚上哪了?”

“静安寺烧香。”杜蘅坦然望着老太太:“事先没有您的同意夜宿禅院,的确是我的不是。但当时事出突然,来不及向您请示。我派了人回府送信,等回来再向您解释。怎么,口信没送到吗?”

奉召入宫(4)

杜老太太眸光渐渐锐利起来:“你真的派人送了信?”

“是。2”

“宫里来了人,”老太太点头,道:“你先去沐浴更衣,准备接旨。这事,押后再谈。”

“好。”杜蘅并未多言,偏过头低声交待紫苏几句,便顺从地去了净房。

“要接旨,穿得太素是大不敬,得庄重些。”老太太皱了眉叮嘱了一句。

“是。”紫苏越过老太太,进了内室,开始搭配衣物和首饰。

“她一个小丫头,进门也没几天,哪会搭什么衣服。”郑妈妈在一旁,小声提点:“平常也就算了,这可是接旨,万一有失仪之处,不堪设想。”

“锦绣,你也帮帮她。2”老太太一想也是。

没多大功夫,紫苏捧了配好的衣服来给老太太过目。

“怎么没一并把首饰也挑了?”老太太一一看过,从颜色,款式到衣料全都无可挑剔。

“小姐习惯自个搭。”紫苏道。

身后锦绣便向老太太使了个眼色。

“去吧。”老太太不动声色。

紫苏便捧了衣服去净房,服侍杜蘅沐浴。

锦绣压低了声音道:“二姑娘的首饰统共也没几件,除了一套珍珠的是齐全的,余下的都是零散的。”

“这哪成?”老太太一愣:“上我那拿几套来给蘅丫头挑。”

“您的东西给二姑娘戴着,怕是不合适……”郑妈妈委婉地道。

锦屏小声道:“大小姐那倒是有不少好东西,要不奴婢去借一套来?”

老太太愣了一下,道:“不成,这事要传了出去杜府成什么了?好在只是接个旨,穿戴得略差些也不打紧。回头再要周氏给蘅丫头好好置办几套首饰,银子走公中的帐。”

众人陷入沉默,谁也不敢搭腔。

“怎么?”老太太眉一挑。

郑妈妈陪着小心:“这样处置好是好,就怕……”

“哼!”老太太冷笑道:“谁要是敢不服,让她来找我!”

正说着话,门帘一掀,杜蘅已走了进来。

锦绣亲自给她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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