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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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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权衡着利弊,计算着得失,直到陈泰来回禀:“二小姐昨夜并未回府,被张怀宣到宫中,好象是八殿下染了时疫。”

“八弟不曾出宫,如何染上时疫?”南宫宸微讶。

“许是身边内侍出宫染了时疫,不小心过了给八殿下?”陈泰猜测。

南宫宸蹙眉:“二小姐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宿在倾颜殿了?”

陈泰默不吭声。

南宫宸想了想,道:“拿朝服来,本王要进宫。”

等进了宫,八殿下又是上吐下泄闹得人仰马翻,全赖杜蘅扎针,勉强进些饮食。竟是片刻也不得闲,南宫宸却没这闲功夫坐在外面傻等,只得强按着焦躁的情绪,惆然而返。

等到第二天,却发生了一起大事。

那些被拒在城外,安静观望的勋贵之家,也不知受了谁的撺掇,突然聚在一起,闹起事来。

他们带着侍卫家丁,前呼后拥地数百人聚啸着不肯离去,吵嚷着要入城。

那时守城兵士,平时见了百姓耀武扬威,可面对勋贵子弟,却不敢与之动手。

这不要说是动起手来伤了哪个,就是磕着碰着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勋贵这边也是仗着身份,不停地朝城门进逼。

可兵丁们奉了南宫宸的严令,任何人未得皇上特旨,或燕王手谕,不得进城。

且,勋贵们在城下闹事,引得附近百姓纷纷围观,倘若城门一开,大家蜂涌而进,到时岂不是天下大乱?

是以也不敢就放他们入城。

起初只是言语上有了冲突,后来也不知怎地,就动起手来。

两边推搡起来,混乱中伤了几个兵丁,有几个家丁顺势便躺在地上。

勋贵这边便嚷嚷着:“五城兵马司打死人了!”

群情瞬间汹涌起来,大家叫嚷着纷纷往前挤,城门前一片混乱。

守城的兵丁不敢硬拦,只好节节倒退,眼见城门快守不住,只好派人飞马往燕王府来送信。

南宫宸进了宫,陈泰得了信先赶到东城门时,城门卫和五城兵马司的衙役站了两列在城门洞里,只隔着一道丈高的木栅栏与勋贵们的家丁侍卫们对恃。

“混帐东西!”就见一个穿二等侍卫服侍的军官,正颐指气使地指着为首的城门领的鼻子骂:“吃了豹子胆了,肃亲王府的家眷也敢拦?”

城门领陪着笑脸,朝这位侍卫,以及身后的马车拱了拱手:“这位大人,非是下官故意刁难,实是奉了燕王严令,时疫期间,任何人没有圣上特旨,不得入城。还请大人以及夫人体恤。”

本朝官制,二等侍卫是正四品,城门领也是正四品,两人平级。

但这城门领却自称下官,执礼甚恭,目的不外乎是息事宁人。

岂料,这侍卫竟是丝毫也不领情,一口痰吐到他脸上:“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身后的城门卫见上官受辱,面上显出不忿之色,纷纷鼓噪起来:“恭亲王府就可以不讲理了吗?有本事,到燕王殿下跟前闹去,欺侮我们这些当兵的,算什么本事?”

“***才!”那侍卫冷笑一声,很是倨傲:“就算是燕王来了又怎样?见着我们夫人,也要唤一声小婶!照样恭恭敬敬地迎我们入城!”

城门领拱手,仍是十分客气:“不知肃亲王妃驾临,下官有失远迎。”

陈泰远远听了,暗赞这城门领机灵。

扣着侍卫的话柄,故意模糊事实,到时闹开来,只需一顶“冒认宗亲”的大帽子,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若是车里坐着的真是肃亲王妃,南宫宸便该唤她五婶,侍卫也该尊称王妃才对。既是夫人,便是妾室,是以才说是小婶。

侍卫本是想以此吓唬对方,骗开城门,这时被扣住了话柄,却也不敢纠正。

只好呛地一声抽出腰间钢刀,含糊喝道:“岂有此理!燕王日理万机,倘若半天抽不开身,难道也叫我们夫人在大日头底下等上半天不成?再不开门,老子认识你,老子的刀可不认识你!”

毕竟是天子脚下,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执刀杀人。

是以,朝身后打了个手势,驾着马车就往城门闯,意欲撞开栅栏,强行冲关而入。

倘若这些守城的兵士阻拦,他便有了理由还击,到时双方混战,谁输谁赢还不是看哪个的权势更大?

陈泰这时已不能再袖手旁观,纵马弛了过去:“陈泰给王妃请安了。”

他是南宫宸的得力助手,王府一等侍卫,三品大员。

那侍卫见了他,心知要糟,倘若一搭话,今日想要闯进城去只怕就成了泡影,索性装着没有听到,狠挥马鞭,想着先冲进去再说。

陈泰只带了四五个随从,城门卫,加五城兵马司的人,总共也不过二十来人。而这边闹事的却是成百上千,真要打起来,孰优孰劣,一眼分明。

燕王律法再严,也不能把闹事的几百上千人集体砍头,只要冲进去了,难道还会再赶出来不成?怎么着,都比在城外等死要强!

大家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是以发一声喊,一窝蜂地往里冲。

眼瞅着场面失了控,东城门要被人闯破,忽听得“嗖嗖”之声不绝于耳,紧接着是数声哀嚎。再一瞧,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喉头中箭,纷纷倒毙于地。

“杀人啦!”众家丁侍卫们先是一愣,接着纷纷拔出刀来,冲上前来。“笃笃笃”蹄声密集如暴雨,由远及近,飞驰而来。

到得近前,已似万鼓齐擂,竟有雷霆万钧之势。

行人纷纷趋避,胆小的脸色煞白藏在树底下簌簌发抖;胆大的却躲在树后偷偷张望。

一行二十几骑快马,由南向北疾驰而来,马儿翻飞的四蹄扬起的尘土,呛得人直咳嗽。

当先一人,金冠束发,一袭白袍上用金线绣着四爪蟠龙,如神兵天将,气势迫人。

手挽雕弓如满月,弦上三枝羽箭,连珠而发,瞬间又有三人惨叫着倒地不起!

“胆敢闯城闹事者,袅首示众!”南宫宸抿着薄唇,声冷如冰。

“是!”陈泰精神一振,举刀冲进人丛犹如虎入羊群。

可怜那些家丁护卫,只略懂一些拳脚功夫,平素不过仗着主家的势子逞威做福,哪里是陈泰这种受过训练的屠夫的对手?

不过转瞬之间,已被割下了几十颗头颅。

好好的城门,顷刻间变成修罗地狱,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还有谁想进城?”南宫宸慢条斯理地催马上前,目光冷冷地自人群中扫过。

众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

现场鸦雀无声。

有胆小者更是吓得屎尿迸流,臭不可闻。

南宫宸冷声道:“传本王谕令,日后再有人无诏擅自闯禁者,格杀勿论!人头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是!”众兵士扬眉吐气,轰然做答。

南宫宸看也不看众人一眼,拔转马头,扬长而去。

众人心胆俱寒,顿时作鸟兽散!

消息传到倾颜殿,已是第二天中午。

杜蘅好不容易令八殿下睡了一觉,勉强觑了个空,扒口饭顶饥时,听得婉儿几个宫女在叽叽喳喳地议论此事。

谈起燕王殿下,各人都是又敬又怕,既臣服于他的雷霆手段,又畏惧他的冷酷血腥。

“五十几条人命呢!”樱兰打了个寒颤,低声道:“不过转瞬之间,说没就没了。如今这几十颗人头还高悬在城头的旗杆上。这也太……”

说到这,她住口不语,直念阿弥陀佛。

“你知道什么?”婉儿略有些不平:“听说当时场面十分危急,倘若殿下不出手,数千人就冲进城了。到时时疫再次扩大,死的可不是几十个人了。”

“这倒是。”樱兰有些讪讪地。

杜蘅默默地听着,草草扒了几口饭,就把碗搁下了。

“二小姐只吃这么点?”婉儿见她起身,忙走了过来。

樱兰打了热水过来,侍候她净手擦脸:“瞧这情形,怕是还有好几天要熬呢。二小姐得自个顾惜着身子,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

“可不是。”婉儿拧了毛巾递过去:“大家伙全都指着二小姐,您可不能倒下。”

“呸呸呸~”樱兰急忙截断她的话头,用力啐道:“大吉大利!”

婉儿脸上一红:“奴婢不会说话,二小姐莫怪。”

杜蘅笑了笑,胡乱擦了手脸,走到园中,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只让紫苏递了信出去,要林小志给南宫宸制造一些***乱,没想到竟伤了这许多人命。

“二小姐~”忽听得有人轻唤,抬头一看,墙头上冒出一颗人头,不是南宫庆是谁?

“六殿下,”杜蘅忙按下烦乱的心绪,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不是让你别来吗,怎么又来了?”

“我就在墙外看看,又不进去。”南宫庆冲她吐了吐舌头:“外头传得闹轰轰的,我不放心。”

这几天,南宫庚的病势日渐沉重,全靠着她一枝金针拖着,时好时坏,体力却是一日弱似一日,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你安心读书,八殿下这里,自有我照顾。”杜蘅也只能泛泛地安慰。

“八弟能挺过去吗?”南宫庆眼巴巴地看着她。

“尽人事,听天命吧。”杜蘅不想骗他,轻轻道。

“啊~”南宫庆抿着唇,眼里闪过惊恐,却强忍了没有哭。

一把清冷的嗓子突兀响起:“你不在上书房温书,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媳妇,你不乖!

“三皇兄!”南宫庆头皮发麻,蹭地一下从墙头跳下来,垂着手规规矩矩地站好。睍莼璩晓

“先生所授课业,都背完了?”南宫宸冷冷问。

“没~”南宫庆心虚地垂着头,小小声答。

“还不去用功?”南宫宸皱眉:“想让父皇打你手心吗?”

南宫庆转身,撒丫子跑了攴。

南宫宸一笑,转到月洞门这边进了小院,却见杜蘅已穿过小院朝寝殿走,不禁微微蹙眉:“二小姐,请留步。”

杜蘅脚下一顿,颇不情愿地转过身来:“殿下有何指教?”

南宫宸没说话,静静端详着她寮。

正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衣襟上,如一群精灵顽皮的跳跃着,梦中那双柔似春水的眼眸,此时却含着几分明显的疏离,漠然地望着他。

“八弟的情况,很不好吗?”南宫宸勉强压着翻涌的心潮,尽量以平淡的语调问。

“时疫的厉害,殿下应该比谁都清楚。”杜蘅有些不悦。

他想做什么,找碴吗?

“连你也束手无策?”

杜蘅眼里闪过讶异,飞快地睃他一眼,想研判这究竟是赞誉还是讥刺,触到他无比真诚的眸光,心头微凛,别开视线:“我不是神仙。”

药一沾唇便吐,便是医术通神,又如之奈何?

南宫宸有心想要与她多说几句,无奈平素都是等着旁人开口,此时突然要他主动搭讪,一时竟找不到话题。

搜索枯肠半日,只得一句:“我去看看八弟。”

“请。”杜蘅巴不得,立刻退后一步侧身避让。

南宫宸越过她进门,见她并不跟进,踌躇片刻又回过头来:“你不进来?”

“我在里头呆了半天,出来透透气。”杜蘅当然不想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呆着,立刻道。

“本王有些事要问。”南宫宸却不识趣。

杜蘅只好跟了进来,心里已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南宫宸瞥到她忿忿的神情,嘴角一弯,突然间心情大好。

及至进了寝殿,距着大炕还有几丈远,就被婉儿挡了下来:“请殿下止步。”

看着薄被下那瘦小孱弱,仿佛风一大就能吹走的小身板,饶是他心坚如铁,也不禁心头微酸:“八弟今日可进了饮食?”

“早起到现在,喝了半蛊莲子羹,吃了两片甜瓜。”樱兰颤颤兢兢地禀报。

“药呢,可有按时服用?”

樱兰惶恐地摇了摇头。

“醒了多长时间,可有起来走动?”南宫宸又问。

八殿下从昨日起,就是昏睡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连如厕都要人服侍,哪里还有力气下炕走动?

樱兰眼里浮起绝望之色,竟吓得晕了过去。

南宫宸瞠目,挥了挥手叱道:“没用的东西!搭下去!”

他又不是厉鬼,问了几句话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

“殿下,饶命啊,饶命!”见他发怒,宫女太监个个两腿发软,呼啦跪了一地,嘴里胡乱嚷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南宫宸好气又好笑:“让你们把人抬下去,一个个都不想活了不成?”

婉儿几个这才知道误会了他的意思,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把樱兰抬了出去。

杜蘅淡淡道:“殿下好威风~”

南宫宸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

心头翻涌着许多疑惑,无奈这里实在不是问话的好地方,眼下的气氛实也不适合谈心,默了许久,转身离去:“好好照顾八弟,本王得空再来。”

当晚,南宫庚的病情急转直下,烧得人事不知,满嘴胡话,不停地唤着“母妃”。

婉儿一面觉得可怜,另一面却不敢照实报给瑾妃,暗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瑾妃哭得死去活来,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冲进寝殿来守在他的身边。

到了天亮,眼看着已是不行了。

太康帝亲自到倾颜殿,把杜蘅叫去隔着门问了病情,红着眼眶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一句话也没说,默然离去。

几位皇子们得了信,唯恐被太康帝责为冷血,纷纷跑来探望,表现手足之爱。

南宫庆谨记着杜蘅的叮嘱,只遣了贴身的内侍来探问病情,自己并未过来。

拖到晚上,南宫庚便咽了气。

皇子毙逝是大事,瑾妃又深得皇帝宠爱,但因八殿下未满八岁,是夭折,且又值时疫之非常时期,礼部等几个衙门奏准后,拟定了简单的丧仪。

遗体殓入金棺后,只停了三日便移出倾颜殿,停灵于铁炉寺,待时疫过后,再葬入皇陵。

杜蘅因一直近身服侍南宫庚,按惯例需得隔离半月,索性在倾颜殿里住了下来。

看着空荡荡的寝殿,想着不久前那个任性里带着点天真的孩童,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南宫宸在停灵时来看过二回,均因场面混乱,并未见到杜蘅。

之后移棺出宫,更是没了借口,只能静等杜蘅隔离期满离宫之后,再找机会见面了。

期间,连着又下了几场雨,到五月下旬,随着一家家被隔离的人家解禁,笼罩在京城上空达二月之久的时疫阴霾总算是渐渐消散。

到六月初,临安府尹韩宗庭已一连数日都不曾接到城中有人暴毙的报告。而城外,随着银钱的逐步到位,各项措施的实施,死亡人数也在逐日减少。

六月初七,杜蘅的隔离期满,终于走出困了二十多天的倾颜殿,辞别了瑾妃,回到葵违了多日的杨柳院。

几个丫头见了她,个个喜不自禁,涌上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吵得她头晕,笑着抱怨:“还是宫里好,清静!”

逗得几个丫头掩着嘴,吃吃笑个不停。

中午,何婶大显身手,弄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杜蘅一高兴,索性赏了丫头们一桌酒席,大家围在一块吃饭。

正热闹着,忽听得外面一阵吵嚷之声,白前忙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不等她出门,就听到林小志气恼地叫声传来:“……男女有别,您就算再急,也该等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呢,正在猜测是谁冒冒失失闯进内室,忽地门帘一晃,南宫宸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杜蘅,你好大的胆子!”

丫头们唬得都站了起来:“三殿下!”

杜蘅端坐不动,淡淡道:“我胆子小得很,殿下这样不请自来,实在令人惶恐之极。”

南宫宸冷眼一扫:“出去。”

白前,白蔹等立刻低了头就往外走。

紫苏用力摇了摇头,拦在杜蘅身前,一副死也不肯离开的架式:“我不走!”

白前几个见状,便也都停下来,迟疑地望着两人。

“滚!”南宫宸喝道。

紫苏胸膛一挺,大声道:“男女授受不亲,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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