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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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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明白。”无言除了应承,还能如何?

“很好。”南宫宸赞扬地点了点头,眼里流露出真正的满意,近乎地愉悦地勾起嘴角,用着叫人毛骨悚然的优雅语调,道:“本王在此,静候佳音。”

无言不禁遍体生寒,后悔得想去撞墙!

祖坟冒青烟

“不知道二小姐是怎样一副花容月貌,迷得哥哥神魂颠倒?”萧燕很有些跃跃欲试。睍莼璩晓

“隔墙有耳,传出去让人笑话穆王府没有家教。”穆王妃急忙示意她噤声。

想了想,不放心,特地叮嘱一句:“一会二小姐来了,你可不要乱说话!”

萧燕很不服气,噘了嘴道:“儿媳妇还没娶进门,就开始偏帮着她了!以后娶进来,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傻丫头!”穆王妃爱怜地望着她:“你是我一手带大,十几年的母女情份,岂是旁人能比的?只不过,眼下绝儿非她不娶,二小姐却不肯点头。咱们万事小心些,不能给绝儿添乱。攴”

“母妃就是太善良了!”萧燕不以为然地道:“二小姐哪里是不肯嫁,不过是乘机抬些身价罢了!心里啊,不定怎么乐呢!”

穆王妃看她一眼,道:“我瞧着,二小姐不象那样的人……”

“哥哥要家世有家世,要钱财有钱财,要人品有人品,要长相有长相!”萧燕掰着手指细数:“这样的男人,满大齐也挑不出第二个!她一个太医的女儿,还是退过婚的。能被哥哥看上,是祖坟上冒青烟,凭啥不乐意?逄”

穆王妃微笑:“绝儿象王爷,除了脾气坏了点,其他真是没得挑。”

“哥哥脾气哪里坏了?那叫有主见,有个性!”萧燕不服气,争辩:“再说了,男人没点脾气哪成?我觉得大哥这样挺好,是个做大事的人。”

象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听别人夸儿子,总是格外的开心。

穆王妃笑得合不拢嘴:“这倒也是。”

“她要是真看不起哥哥,就该拒绝今日之约。”萧燕嘴角微弯,带着三分不屑,三分鄙视和五分艳羡,道:“既然来了,说明她是乐意的。”

穆王妃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只是她性格天生软弱,没什么主见:“说不定,是绝儿哄了她来呢?”

“二小姐岂是那么好哄的?”萧燕哂笑:“她心里,精着呢!”

所以说,女人过得太顺遂,被男人保护得太好,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天真!

“乐意就好,乐意就好!”穆王妃喜不自禁:“咱们家很快就可以办喜事,顺利的话,后年就可以抱上孙子了!”

萧燕瞧了,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

“王妃,二小姐来了。”西西在门外禀道。

“快请~”穆王妃起身相迎。

萧燕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按回椅中,压低声音提醒:“别忘了,您可是长辈!”

穆王妃讪讪地笑了笑,坐回椅中。

这时,杜蘅已经虚扶着紫苏的臂走了进来,将两人神情尽收眼底,微微一笑,曲膝盈盈一礼:“杜蘅给王妃请安。”

“快起来~”穆王妃有心想搀扶她,被萧燕一瞪,只得正襟危坐地受了她这一礼,吩咐:“西西,给二小姐看座。”

西西搬了锦凳过来。

杜蘅望向萧燕,礼貌地点头微笑:“这位一定是萧家大小姐了。”

“绝儿跟你提过?还以为这小子对燕儿漠不关心呢!”穆王妃窘迫之余,又有几分高兴:“不错,她是绝儿的妹妹,单名一个燕字。”

杜蘅笑而不语,侧身在凳子上坐了。

萧绝只字未提萧燕,事实上不止萧燕,有关萧家的一切,都不曾提过。

只不过,她既然要来见穆王妃,怎么可能事先不做功课?

“哥哥真的跟你提起过我?”萧燕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他都说了我什么?”

萧绝认祖归宗,搬回穆王府,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可除了进门第一天迫于无奈同她颌了下首,赏了她一个封红,其后兄妹之间再无交集,萧绝完全当她是空气!

她又不是穆王妃亲生,养在府里的目的,除了承欢膝下,解穆王妃思子之痛,也是为了替两老送终。

她的婚事,原本是打算招赘的,东挑西拣的,拖到十六岁还没有定下来。

萧绝明显抗拒的姿态,让她心中十分忐忑,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要她打哪来的回哪去!

虽说现在有穆王爷在,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但她心里十分清楚,穆王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穆王府早晚是萧绝当家。

她以后要一辈子倚靠的,只能是这个哥哥!

突然发现,原来萧绝并不象她以为的那么冷漠无情,竟然会在杜蘅面前提起她!心里的激动,自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杜蘅含糊道:“七爷只约略提过,并未详述。”

萧燕有些失望,却也觉得这样才符合萧绝的行事风格。

穆王妃见她落落大方又不失文静温婉,心中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听绝儿说过很多次,一次想要见你,却始终没有机会。正好今日要来相国寺进香,想着人多热闹些,便冒昧邀你来了。不会怪我失礼吧?”

先前见绝儿花样百出,苦求不遂,嘴里虽不说,心里却很是担忧她性格倨傲,盛气凌人。

这时见了面,再一交谈,方知心中所想与现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虽然有些惊讶,以萧绝的性子,居然会瞧上这么平凡的女子,心底的那颗大石却总算是落了地。

按她的想法,娶妻娶贤,儿媳妇不一定要如何的貌若天仙,身世显赫,最要紧是与儿子琴瑟和/谐,家里上下一心,一团和气。

是以,很怕萧绝娶个咄咄逼人的女子进门,闹得家无宁日。因此,对杜蘅也算满意。

“怎么会呢?”杜蘅含笑道:“天天在家里坐着,着实有些闷得慌,正想出来走走。还要谢谢王妃惦记着我。”

穆王妃立刻笑道:“要是觉得闷,可以来家里玩。燕儿多了个伴,我也多个说话的人。你不知道,那两父子,见了面跟斗鸡似的……”

“母妃!”萧燕娇声喝止。

穆王妃意识到不妥,猛地刹住了话头,望着她讪讪地笑。

西西早已是见怪不怪,淡定地奉茶。

紫苏低了头,抿着嘴偷笑。

自古婆媳是冤家,穆王爷已经明确表示反对婚事,如果再来个厉害的婆婆,即使七爷再怎么宠小姐,婚后的日子也难熬。直到见了穆王妃,悬在半空的那颗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

杜蘅心中有数,装着没有听到,低头喝茶,把此事轻轻揭过。

穆王妃若不是个软懦可欺的性子,又怎会在短短十年间,任那些旁枝把一个显赦之家弄得支离破碎?

萧燕便借了这个机会,偷偷拿眼瞄她。

见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绫纱小碎花的长衫,底下一条白色挑线织锦裙子,发间簪了枝碧绿的如意一字簪,通身素雅,但那超然出尘的气质却让人不敢逼视。

心道:难道哥哥喜欢清秀淡雅型的?

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精心挑选的粉红缠枝牡丹褙子,同色系的最新式样的二十四幅湘裙,裙边绣着繁复的花式,走起路来似是蝴蝶翻飞。

头上簪着赤金嵌红宝石的双凤金簪,凤嘴里吐出细细的流苏,耳中垂着的是新买的羊脂玉葫芦耳坠……

脸上的妆也刻意打扮了,鹅眉淡扫,红唇似樱,颊上还敷了层淡淡的粉,更衬得雪肤花貌,艳丽无俦。

出门时颇为得意,觉得一定能把她比下去。

可现在,却懊恼之极!

娇艳是够娇艳,却显得花团锦簇太过热闹,远不如她这般庄重淡雅。

“相国寺的素菜比不上静安寺,可是点心却还不错。”穆王妃也努力与杜蘅攀谈:“这款凤梨酥最有名,你尝尝。”

杜蘅便顺从了拈了一块,浅尝一口,随口点评:“确实不错,酥脆可口,还有凤梨的清香。只是有一样,似乎甜了些。不似府上大厨做的,甜而不腻,清爽自然。”

穆王妃愉悦地道:“我也不喜欢吃甜,是以并未加糖,吃的是凤梨汁本身的甜味。”

杜蘅“啊”地一声,愕然道:“那些点心,原来是王妃做的?”

穆王妃笑眯眯:“你喜欢吃,以后再做了让绝儿带过去。”

其实她很想说:嫁进来,我天天做给你吃!

又怕女儿家面皮薄,不敢造次,好容易忍了。

PS:稍后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半左右。

命犯小人

杜蘅尴尬之极,站起来朝穆王妃福了一福:“怎敢劳动王妃大驾?”

心里,早把萧绝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打紧,”穆王妃笑得更加亲切:“左右闲着无事,做些点心打发时间而已。睍莼璩晓绝儿和王爷都不捧场,你喜欢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笃笃”敲门声起,无言走了进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来迟了,还请王妃莫怪。”

抬头,见了杜蘅,微微一怔:“这位女檀越眼生得很……攴”

“这是本妃的一个晚辈。”穆王妃含笑道:“两家已有些日子不曾来往,不想今日却在相国寺遇上。”

这是她来之前便想好的理由,因此说得十分顺畅。

“哦,”无言乘机仔细打量了杜蘅几遍,心下暗自吃惊,脸上不动声色,笑道:“原来是王妃的晚辈亲眷。逋”

原来还存了几分顾忌,怕担了个存心搅坏两家婚事的罪名。

现在穆王妃含糊其词的介绍,正合了他的心意。

杜蘅侧身福了一礼:“见过方丈。”

她对这个无言,倒也有相当的了解。

他精通佛法和《易经》,听说对命理很有研究。

寻常人眼中的高僧,一般都甘于淡泊,不享安逸,不图奢华,每日粗茶淡饭,隐遁深山,耗一生心血,只为潜心钻研佛理。

但这位无言大师却大异其趣,他不止好华衣美服,贪图口腹之欲,且还喜欢结交权贵。

当然,这与大相国寺特殊的地理位置,受帝王崇奉,被世人冠以“皇家寺院”的称号,也是分不开的。历代主持,无可避免地要与皇室宗亲打交道。

逢重大国事,太康帝会请他入宫,卜算吉凶,选定吉日,有时还会垂询国事。

因他每每预算精准,很得太康帝推崇,那些皇室宗亲家里遇着大事,也喜欢找他测算一下。

也因此,无言大师就发展出了另一个副业——给勋贵宗亲的女眷们看相,批八字,合婚。

因其是相国寺的方丈,佛法高深,批出的命理八字,还挺准确,遇着有凶险的,还会给出破解之法,通常也还灵验。

当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什么人求他都能应允,还得看你的身份和地位,够不够资格让他开金口。

此刻,无言大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本就又细又小的眼睛,眯得几乎只剩一条缝。

长时间盯着女子看是件很无礼的事,以无言这种德高望重,常年出入宫庭的高僧,更不可能做出如此失礼之举。

“大师,”穆王妃感到莫名其妙:“你盯着阿蘅看,可是有什么不妥?”

无言双手合十,十分严肃地唱了个诺:“恕贫僧直言,这位女檀越的面相,实在颇为奇特罕见,贫僧活了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半晌,似乎内心十分犹和挣扎。

穆王妃听了越发心中惴惴不安,但又恐杜蘅着恼,忙抬眼向她望去。

他都已说到这份上,杜蘅难道还能捂住他的嘴么?

况且,就算此刻不许他说,事后穆王妃定然也会按捺不住,找他询问。

与其心虚逃避,不如大方面对。

再说,她其实也很好奇,无言能说出些什么来?

含笑道:“大师是方外之人,何需拘泥这些俗礼?有话,但说无妨。”

无言又仔细审视了她一遍,表情益发凝重,道:“请女檀越把手递给贫僧一观。”

杜蘅又把手递过去,无言沉吟不语,直盯着手掌看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

看得紫苏心惊肉跳,穆王妃神情惶恐,萧燕则是好奇又焦灼,杜蘅自己却是一派淡然,好象瞧的不是她的命!

终于,无言将她的手放回,叹道:“檀越之相,果然扑朔迷离,老僧穷数十年之功,竟无法参详得透。”

萧燕大失所望:“那岂不等于没说?”

杜蘅微微一笑:“我猜,大师所说的‘参不透’,是指他从我的面相和掌纹里看到了一些现象,只是以他所学的知识,无法解释得通而已。”

无言大为惊讶,深深看她一眼,露出痛惜的表情:“女檀越聪慧过人,实在可惜呀可惜……”

萧燕急得不得了:“大师,你就别卖关子了,痛快点说出来吧!”

“不知女檀越,可订了亲?”无言沉吟片刻,问。

杜蘅哂然一笑,有意刁难:“怎么,大师研究了这么久,竟没有看出来吗?”

无言不以为杵,十分认真地道:“本来是如此,可女檀越的面相却十分奇特,贫僧竟无法推算出未来?”

杜蘅微微一笑,不再故意为难他:“幼时曾订了亲,不久前退了婚。”

“这就好~”无言连呼侥幸:“以女檀越的命相,三年内实不宜婚嫁。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心道:你要是跟萧七爷成了亲,三殿下和七爷必定打得头破血流,闹得不好有灭家之祸,不是血光之灾是什么?

“啊!”穆王妃心惊肉跳:“这,这可如何是好?”

无言捋着颌下白须,苦着脸,眉毛拧得打了结,吞吞吐吐地道:“近期不宜婚嫁尚倒不算什么大事,等个三五载就可以了。问题是……”

“是什么?”紫苏急得不行。

“问题是,从命理来看,女檀越应该是成过亲了……”

轰!惊雷劈下。

穆王妃惊得目瞪口呆。

“啊!”西西一声惊嚷,意识到失态,忙伸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萧燕更是失声嚷了出来:“什么,她居然成过亲了?”

杜蘅有表情瞬间龟裂,笑容凝在脸上,半晌没有做声。

“放屁!”紫苏尖叫着大声反驳:“我们小姐清清白白,什么时候成过亲了?”

“咳咳~”无言轻咳两声,涨红了脸道:“所以,贫僧才觉得奇怪啊!瞧女檀越的面相,分明是个闺阁千金,为何却是已婚命象呢?”

心道:对不住了,王爷梦到与你大婚,贫僧亦不算说谎……

“不会的,”穆王妃慌张不已,惨白了脸道:“定是大师看错了,大师不妨再仔细瞧瞧,好好推算一下。”

“已婚不算什么,也极可能是贫僧算错。”无言叹了口气:“女檀越凤颜凤颈,是天生凤格。本该是大福大贵,一生顺遂。偏又生就七杀朝斗格,命犯小人。致命运多舛,福薄命短,二十五岁前有极大凶险,很可能祸及子孙……”他的眼里流露出真正的迷惑。

这一点,他却没有说谎,杜蘅的命格,是前所未有的,大福大贵和大凶大险并存。运气好,固然能一飞冲天,然只需略有行差踏错,就是灭顶之灾!

且她的命宫被一层薄薄的阴云笼罩,神秘莫测,看不通透!

“此命格十分凶险,靠她自身只怕难以化解,必需有命宫主星为紫薇星的贵人相助。”无言叹了口气。

“咝!”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穆王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命宫主星是紫薇星,就是帝王相!

萧家再显贵,也只是臣子,怎么可能有帝王相!也怎么敢称有帝王相!

更何况,无言已说杜蘅是凤颜凤颈,若是萧绝不顾一切娶了杜蘅,岂不是有谋反之意?

萧燕则握紧了拳头,心头怦怦乱跳!

活不过二十五,又祸及子孙,娶回去做什么?

看来,这门亲事要黄!

而杜蘅面色骤变,汗透重衣,心跳更是剧烈的几乎跳出胸腔!

前世,她刚好是二十五岁上惨死!且,连初生的孩子也没保住!

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这世还要拖萧绝下水!

紫苏悲愤莫名,差点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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