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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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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起初没明白,待得领悟过来,轰地一下,脸上象着了火似地烧了起来。

“阿蘅~”萧绝乘机拉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道:“别再犹豫了,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待你好,绝不惹你伤心的,嗯?”

杜蘅心一抖,下意识便要抽手。

萧绝握紧了不肯松,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阴影,你害怕无言说的会变成事实。可是,你要知道命理之事,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并不是无言一个人说了就算数的。”

想了想,道:“你可能不知道,当初我娘成亲时,也是无言批的命。你知道那秃驴瞎说八道什么吗?”

他越想越恨,冷笑两声,道:“他居然说我娘跟老头子的八字相克,如果强行成亲,必会令萧家绝后且有灭族的危险!可是你瞧,我娘不是生了我吗?萧家一日日强盛,哪有灭族的可能?”

杜蘅听了这话,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萧绝不知,她却是十分清楚。

前世,萧乾的确是绝了后,萧家在十年间迅速走向了没落,衰亡。

萧绝诧异地看她一眼:“怎么啦?”

杜蘅轻声嗫嚅:“你不明白……”

“我明白,”萧绝截断她:“如果你实在是心里不安,不妨重新再找个人算一遍,听听别人怎么说。玄谭法师与无言齐名,《易经》学得不比无言差,到时让他算,好不好?”

“万一,他俩说的一样呢?”杜蘅颤着声音,显见得内心挣扎得十分厉害。

“没有万一!”萧绝斩钉截铁地道:“无言不学无术,玄谭才是真正的大家!他俩的观点,从来就没有一致过!这点,我有绝对的把握。”

杜蘅沉默了,眼中闪过一丝火花,转瞬又逝,一副又满怀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脆弱表情。

福薄命短她不怕,可丧子之痛还历历如新,她怎么敢再去赌一回?

“阿蘅!”这让萧绝看到了希望,精神一振:“如果玄谭法师说我们的八字没有问题,你就嫁,好不好?”

杜蘅蹙眉:“你与玄谭交情匪浅,谁知道会不会在背后搞鬼?”

“绝对不会!不信,我发个毒誓给你!”萧绝立刻举起手,赌咒发誓:“我如果在八字上做手脚,欺骗阿蘅,不得好……”

他不做手脚,玄谭可以啊!

玄谭要敢不听他的安排,他拨了他的舌头,掘了他的祖坟,再杀光他的徒子徒孙!

杜蘅大急,捂了他的嘴:“我信,我信你还不成吗?毒誓岂是胡乱发的?”

萧绝黑如点漆的眸子睁得圆圆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个劲地嘿嘿傻笑:“说定了,到时你可得乖乖嫁我,不许反悔哦?”

“玄谭法师还不知在哪疙瘩呆着,八字都没一撇,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吧?”杜蘅双颊嫣红,嗔道。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小爷就能将他挖出来!”萧绝说得豪气干云:“你只管等着当新娘子就是,别的都不用操心!”

回去就发密令,撒下天罗地网,绑也要把玄谭绑来!

杜蘅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其实……”

“别其实了,”萧绝心中咯噔一响,立刻截断她的话头:“听我的没错,让我来安排。”

“找到再说~”

“别再说了,现在就给个准话!”

杜蘅默了半晌,就在萧绝心灰意冷,以为她又缩回原点时,她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轻应:“嗯~”

“阿蘅,你答应了?”萧绝心花怒放,抱着她原地转起了圈。

“哎!”杜蘅头都晕了,一手环着他的颈子,另一手捶他的肩:“快放我下来……”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玄谭!”萧绝放下她,跳起来就走,冲到门边忽又想起什么,嗖地一下蹿回来。

“还有什么……”杜蘅讶然。萧绝已到了身前,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咧开嘴嘿嘿一笑:“口说无凭,盖章为据!”

说完,嗖地一下,火烧屁股般地跑走了。

“……”杜蘅胸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快得象要跃出胸腔。

可是,那个撩拨了她的人,却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

让她满腔浓得要溢出来的柔情和欢喜,悬在了空中,没处安放!

紫苏小心翼翼地探了头进来:“小姐?”

地上满是各种碎片,一片狼籍。

杜蘅安安静静地坐在炕上,抿着嘴微笑,干净纯澈的眸子里闪着琉璃似的光,脸上似抹了一层胭脂似的,红得似五月的樱桃,十分诱人。

紫苏一时心惊肉跳,伸指轻轻戳了她一下:“小姐,你没事吧?”

“嗯?”杜蘅恍惚抬头,眸子里还漾着一层朦朦胧胧有水气。

紫苏一时看得呆了:“小姐,你别吓我!”

瞧她这恍恍惚惚的样子,莫不是灵魂要出窍了!

杜蘅回过神,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吧。”

“哦~”紫苏半信半疑,忍不住问:“七爷到底说什么了,你发这么大的火?”

“没什么~”杜蘅面上一红,含糊地道。

“他火烧眉毛似地,干啥去了?”紫苏不死心,追问。

“我哪知道?”杜蘅越发心虚,板了脸喝道:“想知道,自个去打听!”

想着他临去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再想着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等于允了婚事,刚刚褪下去的热气再次上涌,白皙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当真是灿若云锦,美艳不可方物。

“七爷得罪了你,奴婢又没得罪你,干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紫苏瞧了她这神情,哪还有不明白的?忍不住出言调侃。

杜蘅横她一眼:“再多嘴,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紫苏讨饶:“别呀,留着奴婢的舌头,万一哪天跟七爷闹了意见,还有个人帮你传话不是?”

“死丫头!”杜蘅做势欲拧:“越发惯得你胆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

紫苏扭身就跑,洒下一屋银铃的笑声。

天生是一对!

太康帝一踏入金殿,就感觉到今日早朝的气氛有些诡异。睍莼璩晓

大臣们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一时间安静肃穆的金殿竟然有些菜市场的喧闹嘈杂之感。

竟连他进入大殿都没有察觉,很是不悦,脸色便沉郁了几分。

“皇上驾到~”

群臣安静下来,黑压压跪了一片:“吾皇万岁万万岁~攴”

太康帝缓步步上玉阶,坐上龙椅,道:“诸位爱卿平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执事太监按惯吼一嗓子,话没落音,就见一位臣子从文官队列中走了出来:“启禀万岁,臣有本要奏。”

“嘻~”百官中竟有人笑出声来孱。

太康帝眉头一蹙,正要出言责备,忽见那臣子抬起头来,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出班奏本的,正是大齐朝有名的言官,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李泽轩。

本来此人虽算不得人如其名,生得器宇轩昂,玉树临风,却也还勉强算是五官端正,相貌清秀。

可如今,不仅官帽歪了,官袍皱巴巴的还裹着泥,象是刚在地上打了无数滚;额上肿个拳头大的包,口眼歪斜,鼻青脸肿,一只耳朵还撕开了道口子,正在潺潺地冒着血……

太康帝强忍了笑,问:“李卿家,可是昨夜又惹怒了夫人,跪了一夜的搓衣板?”

“哈哈哈~”此言一出,群臣哄堂大笑。

原来,李泽轩的原配夫人出身寒微,是屠夫之女,大字不识一个,性格十分彪悍。

李家家境贫寒,全靠岳家资助十年寒窗苦读,终在三十岁才中了进士。

李泽轩发达后并未嫌弃糟糠之妻,严格自律,秦楼楚馆之地从不涉足,家中亦未纳小。

但其妻出身市井,丈夫身居高位,屡屡怀疑,每每回家略迟,家中必会上演全武行,闹得鸡飞狗腿,四邻不安。

常有人劝其休妻,李泽轩却甘之如饴。久而久之,便传出惧内之名,连太康帝都知道。

李泽轩神情严肃,手捧朝笏,义正词严地道:“皇上,臣要弹燕王,挟私报复,纵仆行凶,殴打朝廷命官!”

“咝~”抽气声此起彼伏,上百双眼睛灼灼如炬,都朝南宫宸看去。

南宫宸既不愤怒也不吃惊,俊颜微沉,冷眼旁观。

“李泽轩,”太康帝大吃一惊:“你弹劾燕王可有证据?”

都察院的职责本来就是“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其余人如果参奏弹劾大臣,必得证据确凿,否则就有捕风捉影,诬陷同僚之嫌。但言官不同,他有“风闻言事”的权利,意思,哪怕只是捕风捉影,也可以参你一本!

太康帝却问了这么一句,显见有多惊讶了!

“有,”李泽轩指着自己的脸,悲愤之极地道:“臣就是证据!”

“放你娘的屁!”京卫营参将陈平立刻大喝一声。

他是武将,这一喝如舌绽春雷,震得金殿内嗡嗡直响。

相比陈平,京卫营的都指挥使蓝飞尘就斯文得多,也尖刻得多了:“三殿下优雅尊贵,雍容大度,怎会行此市井小人行径?李大人,怕是看错了?”

眼下是非常时期,南宫宸处在风口浪尖,若是过于嘉誉推崇,恐反招太康帝疑忌。

是以,蓝飞尘并不从南宫宸的政迹入手,只提他的风度和仪容。又暗讽李泽轩之妻,是市井泼妇,讥刺他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一番话面面俱到,却又滴水不漏!真正的老谋深算。

“嘿嘿~”李平闻音知雅,立刻打蛇随棍上阴笑两声,道:“李大人莫不是得罪了小人不自知,却把帐算在燕王头上吧?”

“臣昨日才参了燕王凶残暴戾,借平疫之名,行报复结党之实!”李泽轩怒容满面,一副豁出去的架式:“今日早朝途中就被人拖入暗巷,套了麻袋痛揍一顿,末了还警告臣谨言慎行,休要胡说八道!除了燕王,不做第二人想!”

“呵呵~”蓝飞尘冷笑两声:“旁人是风闻奏事,李大人却是蒙头乱猜,失敬失敬!”

“蓝大人此言差矣!”见李泽轩见了亏,都察院左都御史龙水心立刻挺身而出,护犊子:“立设都察院的目的,本就是为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难道因燕王身份尊贵,便可免受弹劾?”

好嘛,他一出来参战,底下立马又有支持燕王的大臣应战;那赵王那派的也不能闲着啊,大好的机会,还不赶紧落井下石啊?

群臣们分成了三四拨,吵架的,和稀泥的,看笑话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甚至还有乘机会补眠的!

金殿上乱成了一锅粥,群臣吵得不可开交,又从城门射杀数十人,阻止勋贵放城之事,说到有人在赈灾米上动手脚,以发霉变质的米冒充了米,甚至往米中掺沙石,大发国难之财,再往前追溯到灭蝗一事,把胭脂马一事翻出来,嘲讽一番……

太康帝怒不可抑,责令大理寺立案调查,挪动赈灾款一事。

结果查来查去,最后竟把国舅爷,梅妃的幼弟,梅俊臣给扯了进来。

他文不成武不就,又是个外戚,凭着梅妃的关系,才在光禄寺谋了个寺丞的职位,实是上不得台面。

这次京城大疫,光禄寺因掌着酒醴膳羞之政,要赈灾,自然要从库中调米粮。想着这是个肥差,他便抢着去了,也的确从中捞了十万两银子。

本以为前有南宫宸开道,后有梅妃撑腰,区区十万两银子,实在上不得台面。

哪里知道,人不走运,喝凉水都塞牙。

世上竟然真有那不开眼的人,连国舅爷都敢参!区区十万两银子也不放过!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进了口袋的十万两纹银要掏出来,还连累了自己的外甥!

梅妃恨铁不成钢,把他叫到宫里,狠狠地训斥了一通。

又在太康帝面前哭哭啼啼,求其宽恕,并称自己和南宫宸完全不知情,求太康帝明察,不要因此对南宫宸有了偏见。

太康帝何尝不明白南宫宸实在有些冤枉?但他南宫宸既然全权督管时疫,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事前不知,也要落个督管不严,失察失职之罪,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

然而,事情远没有完结。

朝堂上燕王因平疫手段严酷,遭御史弹劾,大臣们因燕王功过争执不下之事,很快在临安城的大街小巷迅速流传。

与往日的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不同,这次的传言竟然绘声绘影,十分生动。

详细到哪位大臣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动作,当时站在什么位置,是个什么表情,都说得有鼻子有眼,仿若亲历一般。

虽说其中大部份情节都是穿凿附会,胡篇乱造的,但只要细一分析,不难发现有人在背后因势利导,推波助澜。

试问,如果不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平民百姓连金殿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对朝堂上的动态,大臣们相互之间的厉害关系,知道得如此详尽?

个中因由,耐人寻味,之后事态的发展则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百姓是最单纯也最纯朴的,朝堂上的波谲云涌他们不懂,但他们却知道不能冤枉好人,尤其是这个好人,还对他们有恩。

南宫宸督管时疫,两个月来尽心尽力,不畏生死,铁面无私,为及时控制及消灭时疫,立下汗马功劳。

老百姓人人有一双眼睛,个个看在眼里。

如今听说朝廷不但没有给他论功行赏,反而要追究其责任!

去岁蝗灾来袭,南宫宸灭蝗有功,最后却因胭脂马一事,不了了之。

但蝗灾过境不过数日之扰,京都百姓大都也不靠耕田度日,蝗虫了不起造成米价居高不下,性命却是无碍的,是以没什么感觉。

这回不同,时疫关系到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命安全,与他们休契相关。两个月来,看着身边熟悉亲朋友友,邻里乡亲,一个个倒下离去,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幸运地存活下来,南宫宸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恩人受委屈,受指责,很可能还要受处罚,老百姓们当然坚决不干!

他们不平了,愤怒了,行动起来了!临安城沸腾了!

可他们不是大臣,没有上奏折的权利,这也不是冤狱,没法子告状,怎么办呢?

上万言书,递陈情表!

就象上回给杜蘅请求晋封一样,百姓们自发组织起来,浩浩荡荡地奔向了临安府衙门。

他们要为自己爱戴的三殿下请功,要求皇上处罚攻击他的大臣,撤掉对他的处罚!

然而,他们却忘了,南宫宸不是杜蘅,他不仅是男子,更是皇子,是储君之位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煽动百姓,做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可以逼着皇帝给他封赏,明日是不是能逼着皇帝禅让?

太康帝如何不恼,不怒,不怕,不疑?

当即写下手谕,派人急送到燕王府,口气十分严厉,措词相当苛刻,斥责他:“骄狂自傲,手段凶残,有不忠不臣之心!”

“殿下,”消息传来,邱然诺大惊失色,立刻找到南宫宸劝诫:“你赶紧写封请罪的自辩折子,向皇上把事情分辩清楚,说明当时实在是事实紧急,倘若不杀一儆百,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态度一定要恭谨,口气一定要无奈谦卑,最后,您得承认手段的确太于激烈。辜负了皇上的一片仁慈爱民之心~”

太康帝在位二十二年,向来标榜为仁君,最喜在仁字上做文章。

他一举射杀五十几人,致城门喋血还不够,还要把人头高挂在京畿重地的城门之上,用以威慑众人!

南宫宸沉默半晌,涩然道:“事已至此,自辩有用吗?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功过是非,留待后人史家评说。且,由他去吧。”

邱然诺心中恻然。

他明白南宫宸的意思,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重要的已不是他射杀数十条人命一事做得对不对,而是民心竟然向着他,不向着皇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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