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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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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亲眼见识过她的狠辣绝情,谁能想到那浓浓的疼惜背后,包藏着的竟是一颗如此歹毒狠绝的心?

紫荆默默地摊开被褥,轻声道:“小姐,可以安置了。”

期间一直垂着头,不敢与杜蘅对视。

显然,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回想起来,紫荆就是在那件事之后不久,嫁给了柳姨娘的侄子。

杜蘅暗自冷笑,也不吭声,和衣躺下,很快呼吸平稳。

“小姐?”紫荆略等了片刻,确定她已熟睡,这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杜蘅立刻坐起来,掀起被子,几步便到了门边。

隔着薄薄的门板,张妈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清晰入耳:“睡了?”

“嗯。”紫荆轻应。

“我去叫人。”张妈看她一眼:“你去里面守着,别让她跑了。”

紫荆叹了口气,推门进来。

一瞧,床上空空如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猛地转头,仓惶四顾。

“是在找我吗?”沉而冷的女声,如即将出鞘的刀锋。

捉奸在床(三)

杜蘅身姿笔挺,双手搁在膝上,端坐在桌子旁。2

紫荆毕竟年轻,没经过什么阵仗,立刻便腿软了:“小,小,小姐。”

“睡不着,”杜蘅含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你再斟杯茶给我。”

紫荆眼里闪过疑惑,莫不是药下得少了?

也不敢多问,依言倒了一杯茶过去。

“坐~”杜蘅接过茶,却不急着喝,示意她坐下,不疾不徐地道:“你伺候我,多少年了?”

紫荆勾着头挨着她坐了,局促地捏着衣角,期期艾艾地答:“五,五年?”

“这五年,我可曾把你当下人看?”杜蘅问。

紫荆略感诧异,抬起头飞快地睃她一眼,触到她灼人的目光,吃了一惊,立刻又垂下头去。

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

小姐性子温和,待下极宽,莫说训斥打骂,连大声喝斥都少。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从不藏私,很大方地分给身边的丫头。

甚至连自己的绸缎,首饰都任这些丫头随意取用。

“可曾,亏欠过你?”杜蘅再问。

紫荆沉默了。

小姐待她再好,也只得些小恩小慧,如今夫人又殁了,更是连自身都难保了。

比不得柳姨娘当家,手里掌着她的生杀大权!

“我待你不薄,为何要伙同张妈设计害我?”杜蘅满怀怨愤,冷不丁出言质问。

紫荆霍地抬起头,惊惶失措地望着她,张着嘴,一声惊呼正要出口,忽觉腰间一麻,身子便软软地趴在了桌上。

杜蘅缓缓收回手,白嫩的掌心上躺着一枝银簪,簪尖上还滴着血。

她镇定地把簪子插回发间,伸手把茶取过来,在鼻端闻了闻,缓缓灌进了紫荆的嘴里,笑道:“蔓陀罗不易得,可别浪费。”

紫荆拼命地挣扎,无奈竟使不出半点力气。

被她捏住了下巴,将整杯茶涓滴不剩尽数咽了下去!

眼里不禁浮起绝望的泪光。

杜蘅伸手叉到她腋下,将她拖回床上,俯身望着她,柔声道:“既是张妈亲自挑的,想必人品是不错的。”

说罢,便径自爬上了床,推开窗户。

眼前横着一道丈许高的砖墙,窗下是条排水沟,中间是条数尺宽的窄巷,黑漆漆直通到佛堂。

她骑在窗框上,忽地回过头,笑道:“啊,突然想起,你今年二十了,也该要放出去了吧?明儿好好求求柳姨娘,说不定就成全了你。”

紫荆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嘴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杜蘅却不再理她,纵身跳了下去。

这等轻浮孟浪之事,在前世,莫说是做,连想都不敢想!

如今,她却再没了任何顾忌。

只要能生存,给对手有力一击,莫说只是爬窗,便是荆棘遍地,她也义无反顾!

捉奸在床(四)

杜蘅强忍着不适,猫着腰,借着廊下灯笼的一点点微光,摸索着在窄巷里缓缓前行。2

“娘,”杜荇尖细的声音穿过窗纸飘过来:“你说,她会不会突然醒来?”

“不可能!”张妈信誓旦旦:“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绝不可能就醒。再说了,还有紫荆那丫头在房里守着呢!”

“那怎么还没动静?”杜荇忍不住质问。

柳姨娘狠狠剜她一眼:“你以后是要当候爷夫人的,说话做事得大气,这么沉不住气怎么行?”

杜荇到底是未嫁的姑娘,听了这话,禁不住面上一红:“娘~”

“从庵堂外到这禅院,有好几道门。2石南那憨小子盯得又紧,半刻钟便巡一回。”张妈赶紧解释:“老奴方才去送信,就正好给他碰到,很费了些口舌才糊弄过来呢。”

“娘,”杜荇撒娇:“何不乘这个机会把事情闹大,让那贱婢身败名裂,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你懂什么?”柳姨娘斥道:“把那丫头搞臭虽可出一时之气,但夏家肯定也会退婚,你还有什么机会嫁进去?咱们杜家的名声毁了,连带的,松儿,荭儿的婚事都要受影响!”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道:“再者,顾家的家产娘还没全部掌握,还得着落在这丫头身上。只要我替她掩盖了丑事,等于把这丫头捏在手心,顾家的财产,不不是手到擒来!”

“娘当了十几年的家,”杜荇奇道:“杜家的财产不是早就全都捏在娘的手里吗?”

柳姨娘眸光微冷:“都说狡兔三窟,顾老爷子起码有九窟!明面上拿老爷当儿子,暗地里防得比贼还紧!交到杜家的财产,最多只有九牛一毛!老爷子一准留了后手,要等到那丫头出嫁时,才肯拿出来给她当嫁妆!”

“娘就是爱疑神疑鬼!”杜荇不以为然:“顾老爷子都死了好几年了,难道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帮贱人争家产不成?”

柳姨娘恨铁不成钢,一指戳上她的额:“说你是棒槌还不信!顾老爷子若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跟平昌候府结亲家?”

杜荇委屈地抱着头,却不敢吭声了。

杜蘅气得全身发抖,狠狠地握着拳,指尖深深地掐进肉里。

前世东窗事发后,柳姨娘施以雷霆手段。

当夜所有在禅院的下人被她卖的卖,逐的逐,剩下的也都下了封口令,不许任何人议论此事。

事情得以掩盖过去,从而保住了她的名声。

她失魂落魄,痛不欲生,好几次欲轻生。

是柳姨娘,亲伺汤水,百般疼惜,千般开导,让她重新生出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止她对柳姨娘感激涕零,言听计从,更赢得了父亲的信任,连老太太都夸她识大体,懂进退!

不到半年,便扶了柳氏做继室。

捉奸在床(五)

杜荇,杜松,杜荭三人摇身一变,成了嫡子嫡女,身价水涨船高。2

正因为当时事情没有闹大,才有了后来的圣上指婚,她风光嫁入燕王府。

只是,瞒得过世人,终是瞒不过夫君。

新婚夜,南宫宸发现她婚前失贞,大怒而去。

她新婚便失宠,丑闻也再遮不住,各种流言四起,她亦沦为京中笑柄。

柳姨娘乘机劝她,说她势单力孤,才会遭人排挤。

不如效仿娥皇女英,两姐妹在一起,互相也好有个帮衬。

可笑她听信谗言,竟真的帮她设计,让杜荭嫁进了王府,却因此更成了南宫宸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真是瞎了狗眼,错把仇人当恩人,引狼入室,糊里糊涂送了性命!

赵妈谄媚地道:“放心吧!有夫人张罗谋划着,这候府夫人,大小姐做定了!”

柳姨娘心里格外舒坦,嘴里假意斥道:“啐!夫人在佛堂里躺着,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胡咧咧什么呢?”

“嗐!”赵妈涎着笑脸,指了指佛堂方向:“府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这十几年来,府里大小事情都是夫人在张罗。那位,就只是个摆设罢了!等着吧,不出三月,老爷定会把您扶正。”

张妈也奉承:“早晚得改口,咱们几个私底下先叫着,算不上什么事。”

“话虽如此,老爷未发话之前切不可造次,以免落人口实,弄出波折来,反而不美!”柳姨娘板着脸训斥。

“是是是,”赵妈忙道:“老奴一定小心,绝不给夫人添麻烦。”

杜蘅冷笑。

柳氏想当正室,做梦!

只要她活着,柳氏就要做一辈子姨娘,被踩在脚底,永无翻身之日!

柳姨娘问:“交待的事都办妥了,不会有什么错漏吧?”

“放心,”张妈忙道:“人是街边找的乞丐,没亲没故!半夏粉也预备了,闯进去就立刻往他嘴里撒,包准他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到时打死了往山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的……”

“来了!”赵妈忽地一声低嚷。

“嘘!”柳姨娘立刻制止:“别出声,小心隔墙有耳!”

“咱们这就去抓吧?”杜荇心脏怦怦乱跳。

“急什么?”柳姨娘似笑非笑:“好歹也是拿命换来的,总得留点时间,给他享受享受……”

“嘻~”

屋中众人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

杜蘅无心再听,加快脚步出了窄巷。

在院子门口略停了停,见四下无人,疾走几步溜进佛堂。

一脚踏进去,立刻惊觉不对。

棺材前跪着个男子,一身青衣青裤,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跟杜蘅打了个照面。

站起来,不卑不亢地道:“二小姐。”

捉奸在床(六)

原来是药房的伙计,石南。

杜蘅定了定神,缓缓踏了进去:“这里有我就够了,你歇着去吧。”

石南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杜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瞧,不禁又是一惊。

在暗巷里摸黑走了一段,不仅衣裙上溅了许多黑色泥浆,就连绣鞋上都粘了一层粘稠的臭泥。

“我……”杜蘅飞快地思索着用什么理由搪塞。

“告辞。”石南却象没瞧见一样,向她欠了欠身,若无其事地从左侧门走出了佛堂。

此刻回房换一套衣裙显然已不可能。

但柳姨娘为人精细,若是穿着这套衣服出门,必定会引起她的怀疑。2

她只要随便一查,立刻就会知道她躲在暗巷,把她们的计划全听去了。

得想个法子,骗过柳姨娘才好。

杜蘅低了头,盘算着如何应付柳姨娘的盘问。

忽听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紫苑慌乱的声音:“紫荆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杜蘅心一紧,知道必是紫荆东窗事发了。

却见石南去而复返,一脚踏了进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这一脚,竟然将烧香烛纸钱的铜盆踹了过来。

刚好紫苑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也没看脚下,一脚踩上去。

杜蘅心中一动,忙往前疾走几步。

只听咣当一声响,铜盆翻覆,香灰纸灰洒了杜蘅一身,再随手一拍,一身素衣白裙立刻面目全非。

“咳咳咳~”杜蘅被呛得连连咳嗽不已,掩着鼻训道:“怎么搞的,路都不好好走!看弄得我这一身,明日如何见人?”

“啊呀!”紫苑一愣再一惊,待看清人,越发吓了一跳:“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杜蘅看她一眼,坦然道:“我一直都在这,只中间回房喝了杯水。”

“那,那紫荆姐姐呢?”紫苑懵了。

“她乏了,我让她先回房歇着了。”杜蘅淡淡道。

紫苑这时才看到石南,狐疑地瞄他一眼:“姓石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虽说这里是佛堂,还供着夫人的棺木,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也不好听。

“二小姐,后院好象出事了。”石南面无表情,淡淡地道。

杜蘅假意吃惊:“出什么事了?”

“听说后面禅院里闯进了贼人!”紫苑抢着说话。

“这可怎么得了,后院里住的可都是女眷!”杜蘅一下子煞白了脸。

“小人先去看看。”石南说着,率先出了门。

“咱们,要不要也去看看?”紫苑心揪得死紧。

杜蘅冷笑一声:“自然是要去的。”

柳姨娘煞费心机演了一场好戏,不去瞧瞧,怎对得起她?

捉奸在床(七)

刚出佛堂,就见石南站在院中,两个粗壮的婆子挡在门口不许他进门:“柳姨娘说了,院子里都是女眷,要小心门户。2”

柳姨娘想要大事化小,她偏要把事情闹大才好。

杜蘅苍白了脸道:“柳姨娘说得对,后院都是女眷,深更半夜的,你去并不方便。”

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么大的事,没个男子做主也不行。劳烦你速去前院,请父亲和大哥前来。”

“是~”

“哎~”等两个婆子反应过来,石南已去得远了。

“走。”杜蘅看也不看两个婆子一眼,带着紫苑进了后院。

后院这时虽不是人声鼎沸,却也已灯火通明。2

抄手走廊上站满了人,柳姨娘居中,左手站的是周姨娘,右边是个身穿深蓝色蜀锦比甲,圆髻上插着一枝银白的珍珠簪子,腰间系着白巾的中年仆妇。

先不提那比甲的质料,单只论头上那颗东珠,起码便在百两银子左右,寻常人家的主子也未必戴得起。

杜蘅心知,这人定然是平昌候夫人身边最得力的李妈妈,亦是平昌候世子夏风的乳母。

顾夏两家是通家之好,她又与夏风自幼订亲,顾氏病逝,按理许氏应该亲自前来吊唁,不巧身子不爽利,这才打发夏风和李妈妈前来。

见杜荇杜荭都未露脸,杜蘅冷笑一声,柳氏倒是聪明,知道两位都是未出阁的小姐,这种腌臜事,自然是撇得越干净越好。

几个粗壮的婆子,推推搡搡地押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走到庭院中,喝道:“跪下!”

那男子挣扎着抬起头,只嚷了一句:“冤枉,我是受小姐之邀……”

张妈立刻拿了块抹布,敏捷地塞地他嘴里,喝道:“叫你满口喷粪!简直找死!”

那几个婆子一涌而上,一顿拳打脚踢,男子满地乱滚,张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李妈妈眼见那男子从杜蘅的房里出来,已是脸色大变,再听他不清不楚地说了这半句,登时气得浑身发抖:“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柳姨娘假惺惺地道:“二姑娘素来端庄守礼,眼下又是夫人停灵之日,再怎么没有廉耻,也断然做不出这等下作之事!定是这贼子为了脱罪,胡乱攀污。李妈妈且不可听信谣言!”

说罢,转过头喝叱:“二姑娘呢?还不快去找!”

“这……”张妈目光闪烁,期期艾艾。

“这什么这,还不快说?”

张妈忽地噗通一声跪倒,伸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老身该死,没有保护好小姐……”

“什么意思?”柳姨娘大吃一惊。

“小姐,小姐她,她被这贼人奸污了……”张妈说着,号啕大哭起来。

“你,你胡说!”柳姨娘面色惨白,厉声叱道。

捉奸在床(八)

“的确是一派胡言!”杜蘅冷笑着,从暗处缓缓踱了出来。

饶是柳姨娘奸诈似狐,冷不丁见了杜蘅,也禁不住吓得腿一软,显些栽倒在地。

幸得赵妈在身后,不着痕迹地扶了她一把,这才没有跌倒。

张妈猛然回头,顿时象见了鬼似地,尖叫出声:“啊~”

“张妈,”杜蘅全身缟素,挺着背脊站在她面前,小脸绷得紧紧的,目光锐利如鹰:“你为何血口喷人,污我清白?”

“我,我……”张妈百口莫辩,张口结舌。

“晚上灯光不明,张妈老眼晕花,一眼错认也是有的。”赵妈定了定神,忙帮腔。2

杜蘅冷笑:“张妈不过三十出头,哪里就谈得上老眼晕花了?”

“是,是呀,”张妈从慌乱中回过神,顺势狡辩:“刚才情形太混乱,我认错人了?”

杜蘅上前一步,直勾勾地盯着张妈,眼神似悲似怒,十分复杂:“别人许会认错,我是张妈一手带大,岂有认错之理?”

说着,她再踏前一步,语气咄咄逼人:“发生这种事,便是旁人也会想着遮掩,张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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