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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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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皇上春秋正盛,有个能力卓著的储君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自然要寝食难安了。

然而,就算是为了平衡各皇子的实力,有心给燕王指个没有身家背景的女子当王妃,起码表面上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以堵幽幽众口不是?

但,所谓寻常女子连皇室的边都挨不上,又哪来的机会制造一个足可匹配燕王的理由?

燕王看上杜蘅,倒着实走了一步好棋。

太医之女,无任何身家背景,又有灭蝗,防疫之大功于朝廷。

可惜……

张炜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家萧七爷早早就盯上了,连聘礼都下了,逼他毁婚那是不可能了。

所以,燕王妃的人选,只能继续头痛下去。

“……毓秀宫吧?看看去。”太康帝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张炜回过神,太康帝已走到门边,说了什么却没有听到,只依稀捕捉到“毓庆宫”三个字,立刻追上去,毕恭毕敬地喝了一声:“陛下起驾毓~~”

太康帝猛地顿住了脚,一个眼风扫过来:“朕只随便走走,不要惊动旁人。”

“是。”张炜垂了手,恭敬地答。

一边自宫人手里夺过宫灯,亲自提在手里,挥手斥退了侍立路边的宫人,又做手势命御辇坠在身后几十步左右,悄悄地跟着,以便皇上走累了,随时可以乘坐。

主仆二个便一前一后,慢慢地穿过庭院,踏着一地的月光,朝毓庆宫走去。

通过二轮筛选后,有幸被留下来住进毓秀宫里的秀女,只剩下五十人。

在这里住一个月,接受了各种培训之后,再由皇上和皇后亲自过目,决定最终的命运。

每日有宫中的教养嬷嬷来给她们讲授各种规矩和宫中礼仪,课业繁杂而枯燥,却没有一个人叫苦,更没有人敢懈怠。

因为大家都明白,进到毓秀宫并不算结束,真正的竞争才刚刚开始。

出身世家大族的小姐,每天银子流水似地花出去,只求让嬷嬷对自己另眼相看——关键时候,就算不能替自己多说一两句好话,排个显眼的位置也是好的。

当然,毓庆宫里侍候的宫女们,也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好处。这样,就不至与外界断了联系。

短短数日,这些少女已经隐隐分成了几个派系,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圈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黄县令的家境并不宽裕,为不惹人怀疑的缘故,杜蘅并没有给她大笔的金钱。是以,她没有办法象其他人一样,拿出许多银子去孝敬嬷嬷和宫女。

穿的衣服虽然都是新做的,质料却并不是最上乘,最时新的,也从不主动与人交往,对谁都保持着适度的礼貌和适当的距离。

别人拉了她几回,拉她不拢,也就淡了心思。

慢慢的,她就游离于几个圈子之外,自成一体了。

黄雨牢记着杜蘅的叮嘱,不骄不躁,不冒头不掐尖,平平淡淡,按部就班地学着早就烂熟于胸的规矩礼仪,静静地等待机会。

她原本以为杜蘅还会有很多后续的安排,可是,进宫之后杜蘅却象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又或者完全把她遗忘了一样。

没有任何人联系她,也没有再给她任何提醒或暗示。

她完完全全成了一个人,在这陌生的深宫里,孤军奋战。

白天还好,有繁重的练习占据了大部份的时间和精力,晚上自由活动。

看着其他女孩叽叽喳喳地谈笑风生,讨论衣饰,妆容,时局,京里的风云人物,相互恭维着彼此的容貌,偶尔争执几句,不时笑做一堆……自己却被摒弃在外,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她默默的忍受着,心里其实很着急,面上还要装得平静无波。

未进宫前,她对自己的容貌和才华还很有几分自负,及至进到了毓秀宫,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

经过了层层的选拔和严格的挑选,留下来的女子环肥燕瘦,各个都是美女。她的容貌虽不俗,却绝对没到艳冠群芳的地步。

说到才艺,临时抱佛脚学的那点微末技艺,怎比得过别人自小请名家教授指导来得精湛?

家世?小小的七品县令的养女,这五十人里恐怕属她的最低微。

她不禁有些埋怨:既然要送她入宫,为什么不给自己弄一个更显赫的身份呢!

她如今已经知道,那个被她误认为是杜家大少爷的男子,其实是穆王府的世子,二小姐的未婚夫。

凭他的本事,做到这点应该不难吧?

能做却不做,莫非,还在恼她那日的无心之失?

想到这里,黄雨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眼前闪过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只觉屋中闷热难当,起身离了屋子,缓缓走到外面的花园。

时序已是四月底,正是暮春时节,芳绯落尽,只有满树槐花似雪,风过时漫天飞舞,打着旋儿从枝头落下,跌落在发间,肩头,襟上。

记忆中那双带笑的眸子渐渐淡去,变成杜蘅的那双黑眸,冷冰冰的俯视着她,仿佛可以看透她的心脏。黄雨仰头看着纷纷扬扬坠落的花瓣,只觉眼眶慢慢发热,渐渐便蓄了些水气。

低低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绿箫,横箫就唇,一缕箫声幽幽而起,似秋雁的悲声,又似春燕的呢喃,软软糯糯的带着江南特有的曲调,诉说着少女曲折的心事,仿佛被绵绵的春雨打湿,缠绵悱恻得让人心醉,也令人心碎。

太康帝踏月而来,在毓秀宫的宫墙外,闻声不觉微微一怔,缓下脚步,侧耳听了一阵,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喃喃道:“《采桑子》?想不到,朕这辈子还能再听一回……”

张炜的心头大颤,立刻停了步躬下身子。

他当然记得这首《采桑子》,那是程宝林常哼的一曲小调。

只是,这首民间小调从程宝林嘴里哼出来时,明明是十分欢快活泼的。被这箫声一演绎,竟变得这么的……缠绵悱恻。

是以,他竟没有听出来。

若不是皇上自己说出来,只怕就要错过了。

他抬手,挥退了后面那群见了皇上停步,以为要乘辇,正在悄悄往前靠的宫人。

看一眼微微失神的太康帝,张炜轻轻叹了口气。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以为皇上早就忘了。

原来……是他错了。

终究是忘不了啊!

太康帝循着乐声,穿过已经凋零的花木,缓缓走进了花园,一眼瞧见站在槐树下吹箫的少女。

穿着一件浅蓝色绣着折枝梅花的妆花褙子,月白的二十四幅湘裙,乌黑的长女随意地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枝素银簪,衣襟上落满了槐花。

一曲终了,黄雨放下箫,转过身来,猛地见到太康帝,不禁大吃一惊:“你是谁?”

太康帝如遭雷殛,往前走了两步,按住了她的肩,失声唤道:“阿槿!”

太康二十三年四月十八,太康帝幸秀女黄雨,翌日封宝林,赐住倾颜殿。

PS:那啥,昨天是女儿放寒假,接了她回来就开始拆洗被子,吃过晚饭本来打算小睡一会,结果睁开眼睛,十一点多了,所以,是我的错……断更,俺补。。

婚期风波

“你说什么?”萧乾一愣。睍莼璩晓

“我要改婚期,改到六月十八。”

“混帐!”一把紫砂壶扔了过来。

萧绝抬手,将它抄在手里,撇嘴道:“反正也砸不中,何必白费这个力气!老了就要服老!”

萧乾气得直喘气:“你当婚姻是儿戏呢?想怎样就怎样!煨”

“只不过是提前一个月,有什么不可以?”萧绝不以为然。

“二年都等了,还在乎多等这一个月?”萧乾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偏你名堂多,改来改去,还嫌事情不够乱么?”

夏季夏雷惨死,坊间传闻十分不堪,面对确凿证据许太太仍然坚称是萧绝买凶杀人,进宫面见久不问世事的何太妃,哭诉萧绝仗势欺人,穆王府为总揽军权,排除异己,求老太妃出面,还平昌侯府公道,雪夏季夏雷惨死之耻厣。

何太妃被哭得头疼,只得亲自去见太康帝。

只说,“平昌侯军功赫赫,死了不到半年,两个儿子遭逢祸事,怪可怜的。于情于理都该查明真相,还双方一个清白,也省得那些个不明事理的,说皇帝偏坦某些人,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何太妃虽不是太康帝的生母,一辈子没有生儿育女,待太康帝视若亲生。

太康帝登基,多亏有她扶助,是以对她十分敬重。

而且,只几天时间,临安城里关于夏季和夏雷的死因,已传得越来越离奇,的确也需要澄清一下。

于是,太康帝便发话,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会审,共同查明真相。

如今许太太的状纸已经递到了大理寺,韩宗庭手里所有人证人证言也都提交上去,三法司正按照程序,展开调查。

目前已传唤了很多证人,做为此案最重要的嫌犯萧绝,却还没有被请到大理寺问话——不是没请,是他根本就不屑去!

但是,相应的文书还是由大理寺卿借拜访之名,恭敬地送到了穆王府。

这对萧乾来说,是几十年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很发了一通脾气。

加上,萧绝跟南宫宸在飘香楼打那一架,虽说当日在场之人,谁也不敢多嘴,但那毕竟是在公众场合,目击者众,消息难免流出。

他们二人,一个是夺储呼声最高的皇子,一个是炙手可热的朝中新奇,按道理这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学那市井混混,做出当街斗殴的混帐事。

他们却偏偏打了,场面还挺火暴激烈,听说萧绝还动了兵刃!

这就不能不引起各种猜测,流传最广,也最容易为人接受的就是:二男争一女,为杜家二小姐大打出手。

说得还有鼻子有眼:杜蘅没订亲之前,可不是跟南宫宸走得挺近?

防疫的事就算了,二小姐医术精湛,又做出了避疫丸。

可是,灭蝗的事,南宫宸为什么非要点名要二小姐参加?

她又不在朝庭做官,又是个女子,有什么必要非得每天带着,奔走在田间乡下?

这分明就是对她有意嘛!

可惜,那时二小姐还是平昌侯夏风的未婚妻,燕王只好把这腔情意压在心底,默默守护。

好不容易等到二小姐退了婚,哪里晓得萧绝却跳出来,横插一杠!他是市井出身,不象燕王是翩翩贵公子,要注意皇族的风度和礼仪。

所谓烈女怕缠郎,萧绝有那么好的家世,又有那样的强烈的攻势,二小姐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燕王再是皇族贵胄,也只能忍了这口气,但眼瞅着两家婚期临近,少年人血气方刚,一时按捺不住,酒桌上说漏了嘴,仇人相见打起来也不稀奇……

萧绝听了,只是哧之以鼻不屑一顾。

传到萧乾耳朵里,却不是滋味,连带着对杜蘅也生了不满。苦于没有证据,不好仅凭着捕风捉影的流言就对她加以训斥。

这时听到萧绝又无事生非,闹着把婚期提前,登时新仇旧恨一齐迸发,恨不得一扫把打出去落个干净!

“我现在一天都不想等。”萧绝咬着牙,全不把他的怒火看在眼里:“跟你说一声,是给你面子,别真把自个当个人物,以为非得你点头不可!实话告诉你,答应也是改,不答应也是改。”

“你!”萧乾气得直哆嗦。

穆王妃本来跟付珈佇和萧燕在做点心,听到父子两人吵,急急忙忙赶过来,正好听到这句。

女人家心细,见状忙拦着萧绝:“绝儿,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做了必需把婚期提前的事?如果是,娘帮你劝王爷……”

萧乾骂道:“你跟这个逆子说什么!他就是故意来气老子,有什么事是必需把婚期提前的……等等!莫不是……”

他忽地醒悟过来,骂声嘎然而止,猛地瞪大了眼睛,紧张得摒住了气。

付珈佇和萧燕本来没听懂,这时也醒悟过来,闹了个满面绯红。

萧绝怔了怔,随即含笑扫了穆王妃一眼:“娘,您怎么一天到晚净想些美事呢?媳妇都没娶进门,就想着抱孙子,顺序是不是颠倒了?”

穆王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失望:“即是如此,你瞎闹什么?”

“怎么是瞎闹呢?”萧绝眉一扬:“我早一天娶妻,你们就早一天抱孙子!况且,婚期提到六月,阿蘅就可以参加今年的祭祖。要不然,老祖宗们得等到明年才知道咱们萧家的长子嫡孙娶了媳妇了,我这也是尽孝啊!”

这是什么歪理!

穆王妃只觉好笑:“胡说八道!”

萧乾却深以为然,轻咳一声,道:“那就订到六月吧!”

他这身子骨,活一天赚一天,谁知道还能不能拖到明年七月!所以,早娶媳妇早安心!

此言一出,众人都吓了一跳,萧燕脱口嚷道:“爹!”

萧绝似笑非笑:“早答应,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穆王妃连连跺足:“绝儿胡闹也就罢了,怎么王爷也由着他乱来!”

“婚期提前可以,”萧乾不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萧绝:“佇儿跟她同一天进门。”

付珈佇万料不到萧乾会当着她的面说此事,顿时面红耳赤,恨不能地上突然裂个洞让她钻进去。

“爹!”萧燕再次惊呼,握紧了穆王妃的手。穆王妃实在太过震惊,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萧绝依旧笑得漫不经心:“我还是那句话,谁喜欢谁娶。你如果不信邪,又不怕丢脸,只管去试。”

“绝儿!”

“混帐!”

“哥!”

付珈佇垂头,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双手绞扭着,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还有,”萧绝沉下脸,目光冰冷如刀:“别以为我离了萧家就活不成!小爷随时可以再做回石南!”

“你,你!”萧乾气得倒仰。

萧绝已经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对于改婚期,杜谦虽感诧异,却并没有反对。相反,看萧绝的眼神还有些小心翼翼,讨好得几近巴结了。

毕竟,他是杜蘅的生父,外面的人纯粹是凑热闹,他身处漩涡中心,不可能若无其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所谓的流言里到底有几分真实性。

在他看来,南宫宸跟杜蘅之间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尤其那次杜蘅在静安寺晕倒,南宫宸竟然亲自送她回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

看到萧绝,尤其他急着把婚期提前,更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莫非,阿蘅那丫头再次攀上高枝啦?可萧绝却绝不象夏风那样好打发……

萧绝心知他必然也听到那些流言,心情多少受了影响。笑了笑,淡淡道:“不关阿蘅的事,是父王身子欠安,提早成亲,刚好让阿蘅赶上祭祖。”

杜谦松了口气:“应该的,应该的!”

萧绝无心与他应酬,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辞了出来,抬脚去了杨柳院,迎面遇到白前,眼睛一亮:“小姐,七爷来了。”

杜蘅带着几个丫头正在东梢间里做针线,听到声音迎出来,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这个时间,怎么来了?”

“在做什么呢?”萧绝随口问了一句,做势欲进。

杜蘅脸一红,下意识便挡在他身前:“闲着没事做来玩,有什么好看的?”

萧绝了然,微弯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问:“赶着绣嫁妆?”

杜蘅一下红透耳根,转身就走:“懒得理你!”

萧绝眼疾手快,一把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西梢间,笑得眉眼弯弯:“是的话,你可要加快速度了。婚期提前到六月十八,不到二个月了。”

杜蘅掐了他一把,嗔道:“又胡说!哪有人随便改婚期的?”

萧绝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有,这不就是咯?”

杜蘅顾不得羞,惊讶地抬眸看他:“真改了?”

“这种事,怎么会拿来开玩笑!”萧绝含笑,把她的手合在掌中:“早一天娶进来,早一天安心,省得某些人自不量力,总想着跟我抢。”

杜蘅心中咚地一跳,脸上血色渐渐褪去:“你,不信我?”

萧绝握紧了她的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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