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毒妃狠绝色-第2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是个连告状都不会的傻丫头。

南宫宸难掩失望,松开手冷哼一声,退到桌边。

伊思玲没有错过他眼里的失望,咬着唇,忍住那份难堪,羞怯地垂下眼帘。

终归,还是让他失望了!

象他这样清逸绝俗,比女人还美的男子,对于容貌一定极为挑剔吧?

可这能怪她吗?

容貌是娘胎里带来的,老天没有给她一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容貌,她有什么办法!

“把妆卸了。”南宫宸斟了一杯酒吃了,这才淡淡吩咐。

“是。”伊思玲一怔,虽有些不明所以,仍乖乖地听话。

唤了贴身的丫头打了水,服侍着她净了手脸,卸去厚厚的妆容,顿觉轻松了许多。可等她再回到卧房,南宫宸已自行解了衣,倒头睡了。

伊思玲一怔之后,不禁大窘。

她怎么办?

是在喜房里坐一夜,还是自行脱了衣爬到他身边去?

终究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姐,自小受到的教育,打死也做不出这种投怀送抱的事——即便,那个人是她的夫君。

呆呆地望着寸寸烧去的红烛,泪水慢慢地溢出眼眶。

早听人说过,燕王喜怒无常,性子冷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真正见识到时,竟是这么的伤人……

相比伊思玲的一夜无眠,杜蘅却是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这段日子京里盛传南宫宸和萧绝为她争风吃醋,害她一直提心吊胆,生恐南宫宸果然忆起前世之事,连静安寺都不敢去,闭门谢客,加强了警戒,就怕被南宫宸堵到,横生枝节。

直到昨夜南宫宸大婚,尘埃落定,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很好,历史没有按着前世的轨迹发展,既然燕王妃已经换了人,说明南宫宸并没有真的如她担心的那样也带了前世的记忆。

一切,不过是庸人自忧!

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胃口大开,早饭多吃了一碗稀饭和两个包子。

白前连声称奇,直说要给何婶打赏。

要知道,这段时间杜蘅胃口奇差,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本来就小如今瘦得更是只有巴掌大,衬得一双眼睛越发又黑又亮。

萧绝担心得不得了,闹着要请御医瞧。

杜蘅只说是天气热了,胃口不好,并不是身体不适,杜谦亲自把过脉,再三保证没有大碍,这才做罢。

不想今日竟一反常态,吃了这许多,怎不令人喜出望外?

独紫苏知道杜蘅的心结,望着她抿唇一笑:“小姐,可是要去静安寺了?”

算起来,自夏雪产子之后,连每月初一,十五两次例行的静安寺之行,甚至顾氏二周年祭,都是打发的丫头们前往。

如今心事放下,婚期又近在眼前,自然该去静安寺了。

“是该去了。”杜蘅微笑。

PS:嘿嘿,本来今天打算写一万,临时有事,只能往后推了。。。

虎毒不食子

因去得早,静安寺里几乎没有几个香客,紫苏和白蔹簇拥着杜蘅往后院走,聂宇平则照例把随行的侍卫分成明暗两拨,守住了佛堂前后两进的院子。睍莼璩晓

走进佛堂,一眼就看见顾氏的灵前点着三柱香,供着几盏新鲜的瓜果。

白蔹奇道:“咦,这一大早的,谁给夫人上香?”

紫苏抿着嘴笑:“非年非节还能是谁,庙里的师傅呗!算他们有良心,小姐没有白捐那么多的香油钱。”

“庙里师傅能管着长明灯就不错了,谁还有闲心供瓜果啊!”白蔹心细,认出案上供着的瓜果:“瞧,这不是前几天七爷让人送过来的密果吗?说是皇上赏的,南边进贡的,临安城里可没得买!熨”

杜蘅微微一愣,心中升起一丝怪异之感。

紫苏不以为然:“那就一准是七爷来过了。”

白蔹还想再说,转念一想,不管是谁给夫人上香总归不是坏事,紧追不放没的误了小姐的事。遂丢开了不提,把带来的香烛拿出来,两个人在顾氏灵前磕了头,便如往常一样,退到门外的走廊上轿。

杜蘅拈了三枝香,恭恭敬敬地给顾氏磕了头:“娘,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您不会怪我吧?”

身后忽地有细微的悉簌声响起,她心生警觉,猛地转头,首先入眼的是一双厚底描金官靴,紧接着是宝蓝缎地团龙纹直缀,顺着直缀往上,是一张眉目清逸,俊美绝俗的脸宠。

此刻,那双波光潋滟,湛如春水的黑眸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杜蘅猛地站了起来:“王爷怎会在此?”

见鬼了,他此刻不是应该带着新婚的妻子进宫谢恩吗?居然有闲心到处逛,难道不怕太康帝怪罪?

南宫宸不答反问:“你说本王为何在此?”

“什么意思?”

“或者,”南宫宸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本王该问,二小姐为何躲着我?可是做了亏心事?”

杜蘅懒得跟他玩文字游戏,冷了脸道:“抱歉,这里是我供奉母亲的佛堂,王爷只怕是走错了地方。”

“走错?”南宫宸将脸一沉:“没道理萧绝来得,本王倒来不得了?”

杜蘅冷笑:“敢问王爷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你心里清楚。本王和萧绝谁更有资格站在这里,你应该更加清楚!”南宫宸不阴不阳地看着她。

杜蘅被他看得寒毛直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发什么疯?”

“发疯?”南宫宸气极反笑,逼近一步握着她的双肩:“到底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你一个有夫之妇,装成黄花大闺女,到处拈花惹草就算了,居然还妄想背夫另嫁?”

杜蘅本来拼力挣扎,听到最后一句,不禁惊恐万状,眼睛瞪大到极致:“你,你说什么?”

什么叫有夫之妇?

他,他知道什么?

南宫宸身子微微往前倾,修长的食指轻轻地自她咽喉上一拂而过:“果然是个蠢的!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装什么傻?”

杜蘅一下子瘫软在地,怔愣地睁着眼睛:“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如果她没理解错,南宫宸这番话的意思,分明是说他也有前世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南宫宸居高临下,半是嘲讽半是含酸:“说过多少遍了,人傻就不要自作主张,一切本王自有安排!偏你不听,总是跟本王做对!现在把事情弄成这样,你开心了?”

“你安排?”杜蘅悲从中来,猛地仰起头,字字血泪地反问:“听从你的安排,不争不抢,不妒不恨,结果呢?结果害得我们母子双双惨死!”

南宫宸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懊恼,随即蹙起了眉头,淡声道:“若你早听了本王的话,打掉那个孽种,何至于此?”

杜蘅愤怒了,一双秋水似的眼睛,清润而锐利,目光灼灼如剑,直刺而来:“南宫宸!你到底有没有心?事到如今,不仅没有半点愧疚,竟还血口喷人,反咬一口!”

南宫宸默然良久,淡淡道:“朕乃真命天子,天家血脉不容混淆,你的儿子以后须继承朕的江山。但凡有一丝可疑,都不能留。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

“南宫宸!”杜蘅扑过去揪着他的衣襟嘶声怒吼:“你说的还是人话吗?那是人,是活生生的一条命!是你的儿子,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受尽屈辱和折磨,好容易才护住的孩子!别人随便挑拨几句,你就觉得可疑,就要我毒杀自己的孩子!亏你说得出口!”

南宫宸眉头微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满眼都是无奈:“看,重活一世也没个长进,还是这般任性!”

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所以并不怪你……”

“南宫宸!”杜蘅心痛如绞,面上青白交错:“虎毒不食子,蝼蚁也贪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妄我曾经以你为天,把你当成天神一样的敬着!你,你真是猪狗都不如,畜牲!”

本以为再世为人,回首前尘往事,他多少会有些后悔,多少会有几分愧疚,多少会有一丝伤心……

没想到,竟是句句指责,字字训斥,毫无认错之心,更无悔改之意!

南宫宸黑眸微微一缩,身形依旧稳如磐石,声音更是冷漠如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没错,是你不该感情用事。”

顿了顿,低低地道:“我唯一的错,是没想到你失了孩子会痛不欲生,我应该派人暗中守护,不让你有纵火自焚的机会……”

结果,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才有了日后的噬心之痛,剜心之伤,纵然是赢了江山坐了龙椅又怎样?

没有她在身边,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毫无意义!

他的声音太小,杜蘅此刻情绪激昂,却半字没有听入耳。

她双眸尽赤,泪如雨下:“是,你没错!你天纵英明,算无遗策,又怎会有错?错的永远是我!我不会审时度势,不懂见风转舵,不会曲意逢迎……我最大的错,不该对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交付真心!”

“阿蘅!”南宫宸双眉一蹙,气恼喝道:“说什么傻话?”“闭嘴!”杜蘅抬手,抹去眼泪,眸间尽是怒焰:“不要用你的嘴叫我的名字,脏!”

南宫宸闭了闭眼,重新张开,似在强自忍耐着脾气:“阿蘅,别任性了,回到我身边来,嗯?”

“抱歉,这辈子也休想!”杜蘅冷笑:“我天生这副性子,恐怕是改不了了!不,岂只是改不了?只怕是要更加变本加厉了才对!”

眼前的男子,曾经令她怦然心动,数次出生入死,甘于以命相护。

而今他神采依旧,她却已是心如死灰,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心里有的只是满满的,无法平息的恨意!

南宫宸眼里渐渐浮起失望和焦躁:“杜蘅,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杜蘅缓缓抬起脸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忍不了,就不要忍!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忍了!”

“你还想怎样?”南宫宸眸中爆出怒焰。

就因为她的感情用事,他不得不弃了江山,舍了龙椅,替她转世续命,才有了她的转世重生。

结果,她不但不知感激,竟还移情别恋,恩将仇报!

她失去的不过是个孩子,他失掉的却是整座江山,以及他们之间美好的未来和无数个孩子……

到底是谁该恼谁,谁该恨谁?

这,这蠢笨如牛,又迟钝无比的傻丫头,让他究竟拿她怎么办?

“怎么,怕了?”杜蘅异常冷静,冷静得近乎冷酷:“你怕什么?有傲人的家世,有高贵的血统,有无数的谋士,难道还会害怕区区一个女人?”

南宫宸却突然笑了,笑得骄傲无比:“怕?我南宫宸怕过谁?你以为攀上了穆王府就真的天下无敌,有足够的力量把我拉下马了?别做梦了!”

杜蘅冷笑:“是不是做梦,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走着瞧!”

“朕赤手空拳都能打下一座江山,而今推倒重来,还会怕你们这些魑魅魍魉?不过是把之前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只会走得更快更稳!”南宫宸颇为好笑。

PS:那啥,这两章不太好写,明天有时间,加更。。八千字到一万字的样子。

天命不可违

王爷要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人生,与我无关,我也不感兴趣。睍莼璩晓”杜蘅表情淡漠。

“不感兴趣?”南宫宸笑了,笑得极其讽刺:“不感兴趣却弄了个极肖程素槿的女子进宫?”

杜蘅蓦地红了双颊,脑中嗡地一响,竟无词以对:“……”

“我劝你还是不要班门弄斧的好,”南宫宸语重心长,颇带几分无奈地道:“父皇的心思不是你可以随意揣测的。弄得不好,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前不明白,现在没有人比他体会更深刻熨。

如果不是那个人,再象也没有用!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回了一句。

“别闹了,”南宫宸有些想笑,看着她象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悠悠叹道:“回来吧,以往的事谁也不要提,好好过日子,嗯?轿”

“你休想!”杜蘅拔高了音调。

南宫宸沉默下去,良久,唇边浮起一丝奇怪的笑,低低地道:“这可由不得你!”

杜蘅脸色一白,外面明明艳阳高照,她却感觉如坠入了冰窖。

双手握了拳,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这么多年的积威一时间还难以消除,以致吐出来的气息并不稳,却是字字冷若冰珠:“王爷的意思,是不死不休了?”

南宫宸睨她一眼,似是认真想了想,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杜蘅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稳稳地站定了身形,道:“好。”

本来也没打算放过他,本来就要跟他斗到底,既然他也不肯放手,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好?”这么干脆?他准备的一番说词都没有派上用场,就妥协了?

南宫宸狐疑地瞄她一眼,很快便看穿她的心思,眸光微沉,泛着森冷的寒意:“看来,本王有义务提醒你一句,别忘了前世穆王府是什么下场?”

按前世的轨迹,萧绝根本不曾认祖归宗,萧乾也已死了一年多,穆王府正被各路人马虎视眈眈,迅速走向没落。

杜蘅握紧了拳头:“这是我们的事,与他们无关!你不要迁怒无辜之人!”

“迁怒?”南宫宸似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唇边浮起一抹笑容,却是极为冷酷:“别看萧绝现在不可一世,穆王府如日中天,实际不过是梦幻泡影,虚空世界!本王只要静等他们灰飞烟灭即可,又何必浪费精力和时间去对付他们?”

杜蘅怒了:“你,说什么?”

南宫宸眼里有一丝怜悯,不急不徐地道:“朕是真命天子,逆天改命尚要承受天遣。你等凡夫俗子,也想学着掌控他人的性命,改变历史的轨迹?”

心脏咚地一跳,似有什么自心头一掠而过,却实在太快,来不及抓过。

杜蘅反唇相讥:“王爷向来视人命如草芥,早习惯了轻践别人的性命,还怕什么天遣!”

南宫宸眼里闪过异色,神情倨傲地道:“六叔命中注定是孤寡之命,不是谁想改就改得了的。你费尽心机救下心妍母子,以为改了二人命运,却不知天命不可违,此举不过延长了两人些许性命,却无法从根本上逆转。六叔若从未拥有过,也就不会尝到失去的痛。他若因此变得比前世更颓废……”

说到这,语音一顿,眸光顿转锋利:“那就是你的错!是你的妇人之仁,害了六叔!”

杜蘅抿着唇,一丝不安萦绕在心头,令她极不舒服,脸色越发难看:“如果没记错,冷心妍是你表妹,又嫁给了你六叔算起来应该是你的六婶。南宫照是你的堂弟,你就算不喜,也没必要咒他们吧?”

南宫宸看着她,带着几分玩味之意:“我没必要咒他们,只是在陈述事实,帮助你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走出来,认清现实。”

“没必要,”杜蘅冷冷地道:“我很清醒。不,应该说我从没象现在这样清醒过。”

南宫宸敛了笑,淡声道:“如此甚好。”

杜蘅握拳,声音极轻,语气却很坚定:“而且,就算冷侧妃母子真有不测。我想,恭亲王也一定不会后悔。因为我相信,拥有后再失去,哪怕再痛彻心扉,也永远比一无所有,无知无觉要强!”

杜蘅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倒忘了,王爷根本不曾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亦从来不曾失去过心爱之人,自然永远无法体会那种感觉。”

一瞬间,南宫宸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翻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很久之后,才生硬地挤出一句:“原来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看本王。”

那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算什么?

那些为了她处心积虑所做的谋划,算什么?

宁可前功尽弃重头再争一遍,只为求得那千分之一的重生的机会,又算什么?

杜蘅垂眸望着脚尖,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我怎么看王爷,已经不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