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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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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阿蘅失控,又与南宫照扯得上关系的人,除了南宫宸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还有谁?

看聂宇平坐立不安的样子,明显不是好事。

聂宇平没料到他心思如此灵敏,骤然一惊,神色越发恭敬了起来:“大小姐去静安寺,不知王爷怎么得了信,竟事先在佛堂里守着。”

说话之间,两人已到了马车之前,聂宇平很自然地收了声。

萧绝轻“嗯”一声,目光望向立在马车旁的紫苏,带了几分询问之意。

“七爷~”紫苏没有象往常一样给他使眼色,反而下意识地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曲膝行了一礼。

萧绝心倏地一沉,笑了笑,撩起袍角,抬脚跨了上去:“阿蘅~”

紫苏见状,忙不迭替他打起了帘子。

萧绝一弯腰就钻进了马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平时为避嫌,一般都会骑马,这还是头一回众目睽暌之下跟她挤同一辆马车。

杜蘅没有半点心理准备,只觉车身一晃,萧绝已经坐到了身边,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突然跑来,没耽误你的正事吧?”

“每天不都是那点破事,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也不多!”萧绝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自然没有忽略她哭得微微红肿的双眼,这时却不说破,笑嘻嘻地握了她的手:“对小爷来说,媳妇的事最大,其他都是小事。”

杜蘅没有如往常般挣扎,乖乖地任他握住,二根手指顺势就搭上了他的脉门。

脉息从容和缓,节律均匀,应指有力——脉象正常,没有任何疾病的征兆。岂只没病?简直健康得不得了。

高高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萧绝眉一挑,笑嘻嘻地问:“怎么,要成亲了,先查一下相公的身体状况?”

“瞎说什么呢?”杜蘅被他窥破心事,禁不住俏脸一红,收回了手。

萧绝又岂会让她如愿?抓住了不肯放,半是玩笑半是试探地问:“大老远地跑来,不是特地给我扶脉的吧?”

杜蘅犹豫一下,问:“最近,可遇到什么麻烦事?”

“麻烦啊?”萧绝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道:“有啊。”

杜蘅的心一紧,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什么麻烦?”

萧绝哧地一笑,一指点上她的额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

杜蘅颇为气恼,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我说真的!”

“我说的,也不是假话。”萧绝敛了容,淡淡地道:“通常都是小爷找别人的麻烦,除了你,还真没有人有这个本事找小爷的麻烦。”

杜蘅被他盯得心里直发虚,讪讪地移开视线:“我哪有找你麻烦?”

“哦?”萧绝皮笑肉不笑地觑着她:“这么说,你不是来找我商量要推迟婚期,或者干脆是来退婚的?”

杜蘅吓得跳起来,咚地一下撞到车梁上:“哎哟!”

他是鬼吗,居然这也猜得到!

如果不是紫苏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寸步未离,她几乎要怀疑是紫苏告了密!

萧绝笑了,眼睛里却毫无笑意,声音不冷不淡,带着强抑的怒气:“咦,还真让我猜着了呢。”

那家伙跑来胡说一通,阿蘅就回心转意,重回奸夫怀抱?

那他算什么!这二年掏心掏肺地,竟是丝毫也感动不了她?

“胡,胡说!”杜蘅被他看得头皮都发麻了,很没有底气地反驳。

“猜错了?不是就好~”萧绝点头,呵呵地笑着,那笑容却让人看了寒毛直竖:“我可不是夏风,市井之人,没什么风度仪表。谁要坏小爷的姻缘,小爷就敢扒他的祖坟。”

这流氓耍得~

杜蘅抿了抿嘴,没吱声。

萧绝懒洋洋地倚着车壁,低头觑着她笑:“说吧,什么事?”

“没~”杜蘅不敢看他,胡乱找理由搪塞:“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好路过,来看看你。”

“是吗?”萧绝将她扯到怀里,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来:“这么说,是想我了?”

静安寺到德正街,这路顺得还真远啊。

不过,既然她聪明地自找台阶,他自然不会傻得把梯子抽掉,让她呆在上面下不来。

杜蘅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小声道:“别,大街上呢。”

萧绝看着怀里的无胆匪类,不但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下巴搁到她颈窝:“我抱自个的媳妇,怕什么人看?”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颗动荡不安的心奇迹般渐趋平复,原本僵硬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柔软顺服。犹豫了片刻,终于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紫苏说得对,不管她愿不愿意,萧绝已经卷进来了。就算她现在解除婚约,又说服南宫宸不去找萧绝的麻烦,萧绝的性子又怎会善罢甘休?

既然不能躲,那就只能战了。

萧绝一直紧崩的心弦直到此时才松懈下来,悄悄吐出闷在心口的那股浊气,低喃:“吓死小爷了~”

杜蘅没听清,转过头来:“你说什么?”

萧绝胡乱把话题岔开:“饿了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还好。”杜蘅迟疑一下,道:“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会话吧?”

萧绝看她一眼,道:“好。”

他挑了车帘,打了个响指。

魅影从不知从哪里,倏地一下冒了出来:“爷。”

萧绝低声嘱咐了几句,杜蘅忽地冒出一句:“有酒没有?我想喝酒。”

“啊?”魅影吃了一惊。

萧绝很是淡定:“你想喝什么酒?”

“不拘哪种,”杜蘅居然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没什么特殊的喜好。”

“那就每样都准备一点。”萧绝也很干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每样?”魅影脚下一滑,怪叫道:“爷,您知道市面上有多少种酒嘛?”

“有问题?”萧绝冷哼一声。

“没有,当然没有。”魅影认命地去准备。

“去码头。”萧绝扔下一句,缩回车里,看一眼明显已是心不在焉的杜蘅,猜测着她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

既然不打算退婚,那是不是就是要跟自己交底了?

这么一想,竟然生出几分紧张,神情不知不觉就郑重了起来。

两个人一路沉默着,马车很快便出了城,停在了码头边。

萧绝先跳下车,转过身来把杜蘅扶下车,牵着她朝码头走去,不时叮嘱几句:“小心滑脚。”

杜蘅抬眸,看着夕阳下的流波河,一时有些懵:“怎么上这来了?”

“你不是说要找个安静的地?”萧绝抬起下巴朝停靠在码头旁的画舫一指:“船上最安静,绝对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所以,不管你想说的是什么,内容有多惊世骇俗,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PS:幸亏没说今天要加更。。嘿嘿,不然再次食言而肥。。年底了,时间真的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偶只能说,尽量多更。

醉卧美人怀

“让让,让让~”随着几声呦喝,数辆牛车陆续推到了码头边。睍莼璩晓

每辆牛车上,都装满了酒坛。

魅影站在船舷边,正大声地指挥着人把酒坛搬上船。

甲板上已经摆了几十个坛子,而那边还在源源不断地往甲板上搬。

杜蘅瞠目:“这也太多了吧?熨”

魅影阴阳怪气地道:“这才哪到哪!爷要得急,还有一多半在路上呢!”

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二小姐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说了句要喝酒,爷就恨不得把整个临安城的酒都搬来给她选姐!

你说,女人懂什么酒啊?还不是白白糟踏了好东西!

祸国殃民,祸国殃民啊!

“够了,够了!”杜蘅忙不迭地摇手:“知道是的喝酒,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开酒庄!”

萧绝淡淡道:“慢慢挑,不喜欢的赏了人便是。”

魅影立刻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遗憾:“开了封,味道终归是要差一些。”

忽听“咣当”一声响,刹那间酒香扑鼻,原来是搬酒坛的小厮失手打碎了一坛酒。

杜蘅道:“可惜了,三十年的石冻春呢。”

魅影先是一惊,再朝地上一瞧,地上躺着一张大红纸,可不正好写着“石冻春”三个字?不禁哂笑:“二小姐也知道石冻春啊?”

萧绝却想起“秋露白”事件来,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媳妇的鼻子越来越厉害了!以前只辩得出名,现在竟能猜出年份了!”

杜蘅双颊如火,扭身进了舱:“不信算了!”

萧绝大笑着跟进去,凑到她跟前笑:“好媳妇,你再闻闻,我中午喝的什么酒?”

“走开啦!”杜蘅很是气恼,一巴掌将他拍开。

萧绝顺势握了她的腕,低声调笑:“闻不出来啊?那你尝尝,兴许就知道了。”说着,低了头就要去亲她。

“别闹~”杜蘅用力挣脱了出来,小声喝叱:“外面这么多人瞧着呢!”

似是生怕他追来,提着裙摆噔噔噔,一口气跑上了三楼的甲板。

萧绝也不着急,含着笑,极从容地尾随着她上了三楼。

杜蘅倚在船舷旁,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只低低地嚷了句:“真漂亮!”

正是日落时分,西边天空被夕阳映得一片金红,余辉将整个江面都染成了橙色,河风一吹,宽阔的江面上泛着点点的金光,象无数星子在闪耀。

萧绝定定地望着她,嘴角微翘:“是,很美。”

甲板上摆了一方一圆两张桌子,八只冷盘已经全部上齐,用五寸的小碟装了。自然少不了飘香楼的酱瓜丝,水晶肘子,凉拌粉丝,红油小笋等等。

紫苏打了水来侍候着两人净了手,这时开始上热菜,还是八个,都用七寸的碟子装了。三鲜鱼翅,清炒虾仁,清蒸鳜鱼,八宝鸭……等等。

等两个人落了座,四个海碗,二个汤并四个餐后的点心也都上齐了。

“酒来了~”林小志咧着嘴,提了两只大篮子飞奔而来。

每只篮子里装着几把酒壶,他动作飞快,把酒壶取出来往方桌上摆。

来回跑了几趟,方桌上就摆满了酒壶,每把壶里的酒都不相同。

杜蘅看着满满当当两大桌子的酒菜,扶着额:“这也太夸张了吧?”

萧绝气定神闲,随手拿了把酒壶,斟了一杯酒:“不夸张,难得你有这个雅兴。”

杜蘅看了一眼,道:“我不喜欢喝玉冰烧,太冲。”

萧绝的手一顿,看了看手中酒壶,上面却没有标酒名,低头抿了一口,入喉辛辣,笑道:“倒让你蒙对了,这酒确实不适合女子饮。”

“都说了不是蒙的!”杜蘅有些恼。

“那你再猜,”萧绝随手换了一把壶,重新斟了一杯,还没推过去,杜蘅道:“杏花村。”

萧绝啜一口,轻咦一声:“又对了。”

他来了兴致,再斟了一杯酒,笑嘻嘻地道:“媳妇,你再猜!”

杜蘅赌着气,却不肯说了。

萧绝笑着哄她:“这么多种类,便是我也不见得能一一品出来,你猜不出有什么稀奇?为这个生气,不值当。”

杜蘅蹭地一下站起来,把酒壶的盖统统揭了,纤指顺着酒壶一一点过去,一口气不停顿地报了数十种酒名出来:“香泉,梨花白,芙蓉,百桃,香桂,银液,仙醇……桃花!”

末了俏眼一瞪:“你再尝,尝不出可以下去问他们,有没有错?”

萧绝已经被她那一连串的酒名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敢情,爷娶的不是媳妇,是酒仙?”

杜蘅满面绯红,轻啐他一口:“呸!”

“好媳妇,”萧绝一脸谄媚地道:“你咋辩出来的,也教教我?”

“不是说了吗?”杜蘅没好气:“外公教我辩识药材,先从望和闻二字入手。酒的种类不同,酿制的材料和工艺都不相同,其色泽以及发出的香味自然不一样。”

萧绝看了看壶中酒,再闻了闻,一脸茫然:“有区别吗?明明都差不多~”

“就跟药材似的,”杜蘅嗔道:“外行人看着都是草,内行人看起来,却是截然不同的。”

道理虽然简单,真要做到却不容易。

先天过人的天赋和后天的勤学苦练,二者缺一不可。

顾洐之离世时,杜蘅才七岁。

她小小年纪,哪懂什么济世救人的大道理。

日复一日年复一日地蹲在酒窖里,努力从几十种香气里准确地识别出各种酒的名称。显然开始是为了博得关注和喜爱。后来,只怕是逃避现实,排遣寂寞,消磨时间,以及回味顾洐之留给她的不多的温情……

那种滋味,他怎么会不懂?

只不过,他忙着习武和学习经营之道,并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去感怀身世。

她每天足不出户,守在后院那方小小的天地中,又有着那样细腻的心思,该是怎样的煎熬!

萧绝心中酸涩,低声道:“阿蘅,你受苦了。”

杜蘅微笑:“不苦,借这个机会,倒是偷喝了外公不少好酒。”

萧绝失笑:“你还有好意思说!”杜蘅忽然问:“你还记得外公的样子吗?”

“当然记得。”萧绝毫不犹豫地点头:“老爷子最喜欢穿一身青布的衣裤,肩上扛着药箱,穿着麻鞋,没有一点仙风道骨的医圣国手的模样,倒象个落魄的铃医。”

杜蘅听得出神,眼里浮起一层淡淡地悲伤,声音倏地低了下去:“是吗?我已经记不清了……”

“你那时还小,哪记得这么多。”萧绝爱怜地摸摸她的头,目光却透过她的肩望向不知何时站到舷梯处的魅影。

魅影神情凝重,示意他朝河面上看。

萧绝早就发现了散落在画舫四周伪装成货船的几艘快船,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我帮你记着,是一样的。”

盯得再紧也没用,爷打算先下手为强了。

杜蘅一面笑,一面已红了眼眶:“你那时,也不过十几岁。”

“不说这些,喝酒。”萧绝微笑着取过一把酒壶:“桃花酒,活血润肤,养颜色,你喝正好。”

酒斟出来,落在白色的瓷杯里,浅浅的粉色,晶莹剔透,细一分辩果然有丝淡淡的桃花的甜香氲氤着。

杜蘅轻啜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不象酒倒似是蜜,忍不住一口饮尽了。

萧绝吓了一跳:“喝这么急做什么~”

杜蘅咂了咂嘴,把空杯递过去,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好喝呢~”

萧绝笑了:“再好喝也是酒,喝急了容易上头。”

话是这么说,手里可没停,又替她斟了一杯。

自己随意取了一把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壶嘴便喝了起来。

杜蘅就从一堆酒壶里拣出一把,推过去:“哪,玉冰烧。”

萧绝哈哈大笑:“是,果然还是这个喝起来痛快。”

杜蘅抿了抿嘴,挟了箸菜到他的碟子里,道:“这酒烈,空腹喝不好。”

“媳妇真会疼人。”萧绝两手各抓一把酒壶,笑嘻嘻地道:“可惜我两手不空,要不,你喂我?”

“呸,美得你!”杜蘅心脏扑扑乱跳,低了头喝酒。

“这酒真有这么好喝?”萧绝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一会功夫,一壶喝得差不多了。”

“嗯,很甜~”杜蘅微笑着转过身,举着半杯残酒,微熏的小脸上,泛着微微的桃红,纯净的眼里,有丝享受,还带了丝罕见的慵懒。

“我尝尝~”萧绝忽地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夺了她的呼吸。

“唔~”杜蘅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捏紧了酒杯,不安地扭着身子挣扎。

萧绝将她拽到怀中,握着她的手将半杯残酒喂入她口中,温热的舌尖灵活地蹿进去在唇齿间碾转舔吻着,逸出满足地叹息:“果然好甜……”

杜蘅头昏目眩,好不容易才从他的纠缠里寻到一丝空隙,结结巴巴地抗议:“有,有人看呢……”

萧绝笑了,把酒杯从她手里拿出来,漫不经心地扔出去,高高悬挂在船舷的灯笼立刻便灭了一排。

他低了头亲吻她的眉眼:“傻丫头~”又去吻她的鼻尖,脸颊:“我哪啥得让别人看……”轻啄着,细细的吻随着亲昵的低语移下来,落到了颈间。

杜蘅怕痒,立刻缩了缩肩,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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