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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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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杜蘅拉长了音调。

“这才两天呢,当着你的面就敢勾/引世子爷!”紫苏越想越气,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度:“就算想博个贤惠的名声,世子爷做主要发卖的时候,小姐只要装聋作哑就可以了,何必拦着?不觉得贤惠得过了头了吗?”

她听到消息,当时就把白蔹和白薇骂了一通。

世子爷都发话了,就该直接让人捆了,哪怕最后发卖不了,好歹也能臊臊她!竟然就这样让人跑了!

杜蘅瞧她激动的样子,觉得有趣,笑了:“你觉得我会稀罕那个贤惠的名声?”

“难道不是?”紫苏轻哧。

小姐是新嫁娘,萧家又是这样显赫的人家,婉儿还是穆王妃送给萧绝的,所以处置起来有顾忌,这些她都可以理解。

但是,不是还有世子爷嘛!

那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家伙。

这种时候,就该适时流露出柔弱,表现委屈和不满,等着坐享其成就好了嘛!装什么坚强啊!真是!

“你不觉得,”杜蘅不答反问:“婉儿的行为很蠢吗?”

“我发现,大凡自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做出来的事,都不太正常。”说这话的时候,紫苏很有几分不屑:“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以为靠着一张脸,就可以天下无敌。笑话!”

远有杜荇,近有夏雪,都算得国色天香了,她们做的事,哪件是可以用常理衡量的?

杜蘅失笑:“她长得可不仅仅是有几分姿色,是很有几分姿色。”

“哼!”紫苏轻哼,颇有些不情愿:“世子爷瞧不上,再好看也没用!”

“你怎么知道世子爷瞧不上?”杜蘅不动声色。

“这还用问?”紫苏不假思索地道:“她都在世子爷身边伺候了这么久了,若是瞧得上,早就收了房了,用得着冒天下之不讳,选这个时候往世子爷跟前凑?”

杜蘅抿了嘴笑:“这你也看得出来啊?”

虽活了两世,紫苏却没嫁过人。

一个大姑娘家,把收房挂在嘴边,态度还这么自然,实在有些好笑。

紫苏涨红了脸,怒道:“你还敢笑?要不是你傻乎乎,我用得着连这些事也操心么?”

“好啦好啦,”杜蘅连忙放软了声音哄她:“逗你玩呢。我不处置婉儿,其实有别的用意。”

紫苏满眼疑惑:“有什么用?”

杜蘅慢慢地道:“你说,没点心机眼力,在穆王府那样的世家大族里站稳脚跟,可能吗?”

穆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出去比普通的官家小姐还要尊贵,再加上主子性子还这么绵软,绝对不会刁难奴才

这么好的差使,谁不是打破了头地往前凑!

没有点本事,就算勉强站上去了,也很快会被人挤走。

况且,王妃还把她拨到了萧绝的房里。

说明她的能力充分地得到了王妃的肯定,才会放心地把自己最宝贝的儿子交给她来照顾。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冲动没脑子的事呢?

紫苏咬着唇:“也许她只是不甘心,或者是妒忌?”

女人都嘛小心眼,平时可以装得清高,一旦受到刺激,立马理智尽失,冲动之下做出傻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也说了,”杜蘅摇头,语速放得极慢:“她在萧绝身边伺候了一年多快二年了。其间有大把的机会却不下手,偏偏选在我们婚后立刻做妖。这,不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相信,这件事的背后,一定还有更深的原因。

所以,她决定按兵不动,看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

紫苏想了想,狐疑地问:“小姐是怀疑,她被人下了药?”

杜蘅沉默许久,轻轻道:“若是药还好说,就怕是……”

“就怕是什么?”紫苏心咚地一跳,摒住了呼吸。

“蛊。”杜蘅轻启朱唇,冷冷的字象是冰珠砸下来,砸得人手脚冰凉。

紫苏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哪里有这种蛊?”

平时挺正常的姑娘家,偏偏爱在人家夫妻亲热的时候凑到跟前去找抽,新鲜!

杜蘅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无半点笑意,挺直的背脊,冷硬得象一把即将出鞘的刀:“有的。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却听人提到过。有一种蛊,叫情蛊。放出去前,用人的毛发,血液,甚至是汗水做引子给蛊服食,中蛊的人就会对药引的主人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紫苏猛地站了起来:“付珈佇!”

声音太大,白蔹在外面都听到了,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紫苏忙坐下来,声音低下去,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

杜蘅却不着急,继续说着情蛊的来历:“听说,最开始,情蛊是情人们对彼此对爱情忠贞的见证。到后来,变成某些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甚至沦为了一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引/诱玩/弄少女的工具。最后情蛊的泛滥,终于引起了公愤,被苗王明令禁止饲养,最后终于失传。”

紫苏听得胆颤心惊:“那,她为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用?”

既然这么厉害,何不把情蛊直接给世子爷服下,岂不是随时可以把世子爷掌控在手心?

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下在婉儿身上?

“我猜,”杜蘅淡淡道:“她养这种蛊,自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已经失传了近百年。她不敢冒险,所以先在婉儿身上做试验。”

要知道,蛊虫反噬起来,其威力也是十分惊人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轻易不敢给人服用。

付珈佇的目的是嫁入穆王府,自然不肯让萧绝丧命。

“那,”紫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就不怕曝露了自己?”

杜蘅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紫苏立刻明白过来:“她不知道小姐在苗寨呆过,本身也是养蛊的高手。”

“她好阴险!”想明白了,也更气愤了:“蛊下在婉儿身上,不止可以给小姐添堵,破坏小姐和世子爷的感情,顺便还能挑拨王妃和小姐的关系。嗯,如果处置了婉儿,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姽儿或者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卖得人多了,不止咱们跟小姐离了心,小姐还会落个刻薄不能容人的恶名!”

杜蘅呵呵地笑起来:“我不过是有些疑心罢了,是不是情蛊还两说。你想得也太远了点。再说,付姑娘只是想嫁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恶毒。

本想替付珈佇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先怀疑了她,现在再来替她辩解,未免太矫情了,遂笑了笑,没再往下说了。

“不远!”紫苏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极认真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要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最万全的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万全的准备又是啥?”萧绝掀开湘妃竹帘,一脚踏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意。

紫苏猛地跳起来,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盘:“世子爷!”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紧随着他身后进来的白蔹:让你在外面守着,结果人都进屋了,也不见吱一声!

“你不用瞪她!”萧绝嘴里骂着紫苏,眼睛却望着杜蘅:“是我不许她说话,特地来听听你们关起门来,谈论些什么?”

杜蘅只做听不懂,上前扶着他的臂:“昨晚的酒气都没散呢,又喝得烂醉!”

转过头吩咐白蔹:“打水来,让世子爷洗把脸。”

萧绝歪着头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给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头坐下:“明明就是你贪杯,偏还赖父亲身上!”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

奉承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灌他的酒!

萧绝笑嘻嘻,忝着脸往她嘴边凑:“你闻闻,我喝的什么酒?”

杜蘅又羞又气,一掌推开他的脑袋:“胡闹什么呢?”

“我抱自个的媳妇,怎么是胡闹?”萧绝轻哧一声,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杜蘅心里一虚,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没……”

萧绝乘着酒兴,将她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另一只也没闲着,忙碌地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着他:“屋里有人呢。”

萧绝吃吃笑:“傻丫头,哪里还有人?”

不错,经过昨天的雷霆一怒,这些小丫头们总算学会了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杜蘅眼角一扫,果然只有他们二个,越发着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样?”萧绝停下来,稍稍退开,长指暧昧地抚着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杜蘅一生气,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哎哟!”萧绝大声呼痛:“出血了,痛死了!”

杜蘅吓了一跳,忙松开口,坐起来:“我看看……哪有血?骗人!”

萧绝举起手指,一脸委屈地送到她面前:“你看,这么深的牙印!”

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尖上,果然留着两个尖尖的齿痕,微微地破了皮,白中泛着点淡淡的紫,衬着他麦色的肌肤和白得耀眼的牙齿,暧昧十足。

杜蘅脸一红,转开视线,小声咕哝:“活该!谁让你欺侮人来着?”

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真的疼?”

萧绝笑眯眯地把手指送到她唇边:“你给我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蘅啐道:“你当自己三岁啊?”

“那我给你吹好了~”萧绝说着,不由分说地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

PS:那啥,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半左右更新,之前勿刷。。。

攘外先安内

萧绝终是不忍逼她,杜蘅便觑了个空溜出来,生怕被他再抓回去,高声唤了白蔹打了水进来。悫鹉琻晓

萧绝懒洋洋地赖在迎枕上不肯动。

杜蘅没法可施,只好挽了袖子亲自服侍他洗漱,又吩咐人送酸梅汤来,既能解酒又可消暑。

萧绝微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冰镇的酸梅汤,看着云鬓散乱,粉颈微红的她,为他不停地忙碌地。

这是他的小妻子,聪敏冷静,大度中透着点小小的狡诈旄。

以后,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温柔恬淡,耐心十足。

内心被骄傲的情绪涨得满满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

杜蘅被他盯得发毛,实在忍不住了:“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崽”

萧绝着迷地看着她微愠的脸宠,心道:完了,没救了,连她生气的样子都觉得好看得不得了!

“没事吧?”见他半天不吭声,杜蘅狐疑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昨天陪了萧家十几个叔伯兄弟一整天,半夜三更回来一身酒气地回来,睡了不到二个时辰,接茬又喝了这么多,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萧绝反手握住她的,将她拖到怀里,一指点上她的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又在盘算啥呢?”

杜蘅心知不给他一个答案,怕是搪塞不过去,遂道:“没什么,在谈聂先生几个人的去留呢。”

“这有什么好谈的?”萧绝不信:“直接带过去就成,王府又不是住不下。”

“哪有这么简单?”杜蘅轻声道:“总共有三四十人呢,又不是一二个。再说了,我又不常出门,哪里用得到这么多侍卫?”

“这算什么多?”萧绝道:“若是真不用他们,我就要另外找人来保护你。只是聂宇平跟了你这么久,彼此间也算有了默契。你用惯了他们,我给你找的,只怕不合你的心意。”

“就算带过去,也得事先跟爹和娘商量了,得到同意再带过去。再说,也不能都走,家里还得留人巡夜。”杜蘅又道。

按她原来的打算,是要把人都带去的。

跟紫苏谈完话之后,她改了主意,决定把人分成两拨,留一拨继续在杜府。

杜仲去了学堂,杜谦每隔几天要到宫里轮值,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只剩一屋子妇嬬。

身边暗流涌动,强敌环伺,别人在穆王府下不了手,混到杜府来使坏,挑唆得家人与她反目。她虽然不惧,到底不愿意沾上至亲的血。

说白了,这天底下有几个不盼着家庭和睦,其乐融融的呢?

所以,还是让自己的人守着,才放心。

想到这里,忽地又忆起一事,忙拉了他问:“杜荭的事查得怎样了,确定是她吗?”

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杜蘅的心也跟着沉了一沉。

萧绝淡淡道:“不是。”

这个结果,早在杜蘅的预料之中,不但没有惊讶,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我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死。”

察觉到她渐渐崩紧的肌肉,萧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已经派人去查了,她跑不了。”

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那具女尸的脸虽已被湖水浸泡,腐烂得面目全非,胯部也有断裂的伤痕,且明显是受了杖刑——甚至两条腿也跟杜荭一样,长短相差了二分。

但是,杜荭的伤在一年半以前,这人的伤却是在三个月之前。

最关键的是,杜荭当年因为外伤,对腹部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至子宫破裂,永远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女尸子宫却是完好无损。

但是,杜荭这几个月处在密探的监视中,虽然不是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紧迫盯人,但也没有多少间隙可以让她钻。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被她找到机会,布了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金蝉脱壳的局。

不得不承认,杜荭是个很有毅力,也很懂得隐忍的对手。

同时,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局,若没有人在背后相助,单靠杜荭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换言之,皇上对顾家的疑心并未解除,或者说皇上对他的过往始终心存芥蒂,并不敢象对萧乾那样,百分百地信任他。

尤其是,在他把杜蘅娶回家之后。

他不得不怀疑,皇上如此煞费周章地帮助杜荭逃离他的监控,其最终的目标还是阿蘅。

杜蘅秋水似的眸子蒙了一层灰,笑容晦暗不明,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怕她远走高飞,躲起来一辈子不来见我。”

就算杜荭肯放过她,她也绝不会放过杜荭。

断手剜目之仇,杀子之恨,早就注定了姐妹两个人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极端结局,没有中间。

萧绝低头望着她近乎阴冷的笑容,象被什么揪住了喉咙,呼吸都不畅快了。

怏怏不乐地道:“别这么笑,那样感觉你离我很远。”

杜蘅没有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贴紧了他厚实的胸膛。

这种近似于寻求保护的下意识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呢。”

“嗯,我不担心。”杜蘅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她的担心跟他透露几句?

萧绝立刻便看出她的犹疑,不满地捏了她的鼻尖,晃了晃:“有心事,还不打算告诉我,嗯?”

杜蘅想了想。

攘外必先安内。眼下最重要的是夫妻同心,面子自尊心什么的,暂且先放一放。

不是当然最好,万一不幸被她猜中了呢?

就算他听完会怀疑她小气,故意抹黑付珈佇好了。那也比他因为她的隐瞒而跟她生了罅隙,又因为对付珈佇全然没有防备,上了当,中了蛊要强!

两害相权取其轻。

遂小心地问了一句:“还记得有一次,我让你查付姑娘的事吗?”

萧绝是何等厉害的角色,稍一思索,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是说,婉儿的反常,是因为姓付的给她下了蛊?”

杜蘅瞟他一眼:“不是说根本不认识?这口气,明明熟得很嘛!”

萧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笑嘻嘻地反问:“吃醋了?”

杜蘅心里憋着一口气,啐道:“谁稀罕!”

“我啊,我稀罕啊~”萧绝嘻皮笑脸:“爷就喜欢看你吃吃飞醋,怎么,不行啊?”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声来:“没羞没臊!”

警报解除,萧绝自然不会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立刻把话题又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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