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毒妃狠绝色-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三百万可不是小数目,这么多银子交给他,一年的时间无论怎么挥霍也花不完。”李妈妈凉凉提醒。

不肯交房契,那就拿银子,总不能让二小姐两头落空!

“他手里一定还有银子,要他交出来!”老太太霍然一醒。

“他也不知京里的地价这么贵,”柳姨娘一惊,急忙道:“这宅子,跟我说的是五万两二千两,再加上铺子,总共不到四十万……”

开玩笑,一下子要她填二三百万的亏空,打死她也赔不出来啊!

杜谦厉声喝道:“柳亭呢?叫那个畜牲来见我!”

柳氏哭道:“二弟最近迷上赌博,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奴婢一直在找,怕老爷责骂,也不敢声张。呜呜……”

李妈妈着急了,忙道:“赌起来,那可是没有限度的,二三百万,也只是眨眼之间。得赶紧派人去找,赶在他全输光之前,把人带回来!”

夏风犹豫了片刻,慢慢道:“事实上,我这里也有一些东西……”

隔岸观火

夏风犹豫了片刻,慢慢道:“事实上,我这里也有一些东西……”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恭敬地递给杜谦。2

杜谦此时已没有勇气打开,捏着纸条,面容微微扭曲着:“是什么?”

“咳~”夏风轻咳一声,略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是一张三十万两的当票,抵押物是夏府给阿蘅的聘礼,明月清辉。”

事实上这对夜明珠远不止三十万,想必是柳亭急着脱手,被人狠狠地压低了价钱楫。

柳氏的脸蓦地变得煞白。

这对夜明珠,她拿出来挂在床头,已有半年之久。

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杜谦谘。

一开始是说不舒服,夜明珠光线柔和,既没有油灯的烟雾,亦不会有蜡烛的气味,挂着这个,能很快入睡,一夜安眠,是以借来用用。

起初杜谦是不同意的,甚至大发雷霆。

她分辩,夜明珠在床头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放在匣子里收着也是收着,等以后杜蘅要嫁时,再给她放回去就是。

白天收起,夜里又挂上,用了半年一直也没人发现,念叨了几次之后,杜谦也就随她去了。

因用的时间长了,加上那段时间事情又多,丫头们一时惫懒忘记收起,就这么一个疏忽间,给那个混蛋看到抢走,偏偏这么巧,落到了小侯爷的手里!

“牲畜!”杜谦身子晃了晃:“好大的胆子!”

“老爷!”

“父亲,你没事吧?”杜蘅伸手扶了他一把。

“没,没事。”杜谦扶着椅子把手,慢慢坐回椅中,抬袖抹了把冷汗。

夏风有些后悔,忙道:“岳父大人不必着急……”

聘礼不同于其他东西,断没有送两次的道理。

他本想找个机会,私底下交给杜蘅。今日看来杜府中馈一团混乱,若不彻底解决,就算悄悄送回给她,以她的性子只怕迟早还是会被人抢走。

他倒不是在乎银子,而是这对夜明珠是夏家的传家之宝,绝不可能让它流到外面去。

今天其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是错过这次,不知还要等多久?

长痛不如短痛,遂决定把事情摊开来说。2这样,应该就没人敢再打这对珠子的主意了。

“明月清辉?”李妈妈嚷起来:“那不是咱们侯府给二小姐的聘礼吗?这可是平昌侯府代代相传的传家宝,只有侯爷夫人才有资格保管!这也敢偷出去卖!岂有此理!”

老太太羞得无地自容:“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东西!叫我以后怎么见亲家?”

“李妈妈这话有点过了!老太太和老爷都不管中馈,原是不理庶务的!若是事先得知,绝不会闹出此事!”郑妈妈实在看不下去:“咱们毕竟是奴才,有老太太,老爷,小侯爷在,该如何处理自有定论,不该咱们来说。”

李妈妈冷笑一声:“你说得对,这话原不该由奴才来说!说句托大的话,侯府的规矩比杜府不知大了多少倍!老奴在侯府二十几年从未逾过矩,多过嘴。为什么今日忍不住了呢?要想不让别人说,自个就得行得端,坐得正才是!主子,就得有个主子的样,你说是不?”

老太太握了拳一个劲地捶着胸:“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杜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夏风恼了,叱道:“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赶紧给老太太,岳父大人赔礼?”

李妈妈被训得满面通红,站起来弯身一福:“今日是老奴糊涂了,原也是心疼二小姐,这才妄言了几句,不当之处,请亲家老太太,老爷责罚。”

这哪是赔礼,竟是变着法子把两人又数落了一遍。

杜谦臊得无地自容,老太太更是气得直哆嗦:“你哪有错?错的是老身!”

“二小姐,”郑妈妈气不过:“别一直在那坐着,倒是给句痛快话。”

心里,是很有些怪她凉薄的!眼瞧着一屋子人为了她吵得不可开交,她倒好,在那隔岸观火!

杜蘅低着头,只是垂泪,硬是一字不吭。

“郑妈妈,你也糊涂了不成?”夏风眸光一冷,斥道:“有祖母和岳父大人在,硬逼着阿蘅表态,不是难为她么?”

当着他的面,就敢排喧阿蘅,平日背了人,还不知怎么欺侮呢!

郑妈妈被训得一张老脸憋得血红,直接冲杜蘅施了一礼:“老奴给二小姐赔罪。”

杜蘅忙侧了身子避开,嘴里低低道:“郑妈妈说哪里话?你也是心疼祖母,是阿蘅没用,怪不得谁。”

夏风一看,这样说下去也不是办法,房子田产之事也不是坐在这里,一个晚上就能解决得了的,需得从长计议。

但是,假纯阳一事却必需问清了,把幕后主使者揪出来,严加惩戒。不然还会有第二,第三个纯阳,阿蘅的安全永远得不到保障。

这次只受了点惊吓,没有别的损伤,可不能保证次次有这么好的运气!

他又不可能日夜守在她身边,万一有个闪失,他会发疯!

只不过,这件事却万万不能让李妈妈知情,她知道了,就等于父母知道了,不说对阿蘅的名誉有损,至少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人还没嫁过去,公公婆婆心里已存了疙瘩就不好了。

“不早了,李妈妈还是早些回府歇着去吧。”夏风打定了主意,打发李妈妈离开。

“小侯爷不回去吗?”李妈妈一怔。

“我还有几句话,说完再走。”

“老奴等小侯爷一起吧。”李妈妈见他故意支开自己,怕他一再退让,甚至直接放弃那笔财产,白白便宜了杜府,有些不愿。

夫人之所以遣她来办这件事,就是希望在不撕破的脸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维护夏风的利益。

若是两亲家面对面地谈,一则显得侯府小气;二则杜谦的脸上需不好看,事情也就再没了回旋的余地。

而这桩婚事,夏家又是势在必得,万不能有闪失,这才想了这个不伦不类的折衷之策。

“怎么,”夏风脸一沉:“我的话也不肯听了?”

“老奴是不放心小侯爷独个走夜路,既然你不喜欢,我走便是。”李妈妈讪讪道。“父亲和母亲那里,还是不知道为好,省得白白担心,你说呢?”这句话,夏风虽是用的商量的口气,态度却很强硬。

李妈妈不好在人前落他的面子,只得恭敬地道:“小侯爷既是如此吩咐,老奴遵从就是。”

她一走,老太太和杜谦立时便觉得压力减了一半。

杜谦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又羞又愧,小声道:“放心,房子的事等我查清楚了,一定会给蘅丫头一个交待。”

夏风微微一笑:“此事请祖母和岳父大人多多费心。至于夜明珠,我已将它赎回,择日再送过来,两位不必往心里去,以后也不必再提。”

柳氏硬着头皮,讪讪地道:“等找着了二弟,我,我一定亲手扒了他的皮!”

郑妈妈在一旁帮腔:“莫说姨娘一个妇道人家,便是老爷怕也不知一张地契,竟有这许多弯弯道道吧?被蒙骗了,也是情有可原。怪只怪柳二爷,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是,柳姨娘是贪财,可她这么做,为的不也是整个杜家?

别人家,都是男人操持着,女人只打理内院。

杜谦却一心钻研医术,完全不理庶务。

这偌大的家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几百上千号人,全都等着她发话。

每天睁开眼睛,就要流水似地往外拿银子!

这么些年了,为了这个家,白天黑夜的操持着,侍候完老的,还有小的,个中辛苦有谁体恤过?

再说了,老爷是顾家唯一的女婿,顾氏一死,顾家的财产理所当然应该归杜家所有。

谁又想到,顾老爷子会在死前,把所有房产,地契全都改到了顾氏的名下?

老爷子这么做,明显就是存了私心,没把老爷当成自个的儿子,更没拿杜家其余几个孩子当自个的孙子。

在世时,嘴里倒是说得好,别人家的女婿是半子,他只一个女儿,女婿就是儿子!

哄得老爷死心塌地,临了,却把钱全留给二小姐。

这也太欺侮人了!

这些话,平日她也跟老太太说过,只是今夜感觉特别强烈,特别替柳姨娘不值!

风雨欲来

郑妈妈话里有话,竟是替柳姨娘鸣不平之意。2

杜蘅转头,一张瓜子脸,肤白胜雪,嵌着那对眼珠,越发黑若点漆。目光幽微,静如深渊,极度的黑又亮得出奇。

郑妈妈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缩了缩肩,噤了声。

“蘅儿,你的意思呢?”杜谦问了一句。

“我没意见,一切,全凭祖母和父亲做主。”杜蘅垂了眸,轻声道楫。

郑妈妈嘴角抽了抽,强忍着没有说话。

真看不出来,二小姐看着懦弱,实则是个厉害角色!

事情到这份上,都已经摊在了明面上了,她还死咬着不松口,老太太和老爷除了把田产归还给她,还能怎么办?这不是明摆着,借侯府的手,来逼老太太和老爷么谘?

你是个御封的县主,日后嫁到侯府去,荣华富贵还少得了?

把财产都带走了,杜府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难不成真狠得下心,眼睁睁地看着大少爷,大小姐几个都老死在家里?

人哪,果然都是贪得无厌的!有了好的,还想要更好的,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老太太表情生硬,冷冷道:“明儿一早,命周氏开了库房,先把顾氏当年的嫁妆清点出来,抬到杨柳院去,今日起就由蘅儿自己管理,也省得今儿短了这样,明儿少了那样,全家都跟着担心!”

这话,明着是要数落杜蘅,暗地里把侯府也捎带上了。

夏风俊颜微微一红,不敢吭声。

老太太接着道:“至于那些房契田产,等查证之后,该是你的一样都不会少,你们看行吗?”

“不愧是老太太,虑事周全,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柳氏连声奉承。

心里却是苦不堪言,顾氏的嫁妆,这些年被她掏空得差不多,只剩些大件的摆设没敢动。

这一开了仓库,再把嫁妆单子一对,少说也是十几万的亏空……

老太太轻哼一声:“你也不需拿话哄我,少给我惹点祸,我就阿弥陀佛了!”

柳氏被她斥得做不得声。

“好了,”郑妈妈见事情有了决定,松了口气:“时间也不早……”

“慢着,”夏风忽道:“地契的事可以暂缓,假纯阳的事,却不能再拖!乘着今日大家都在,又没有外人,还是盘问清楚的好。2”

柳氏和杜谦闻言,双双变色。

老太太一愣,脸色越发不好看了:“柳氏被你打成这样,什么气也该消了,还想怎样?”

那日夏风当她面鞭打柳氏,之后就跟杜谦去了抱厦密商。

杜谦怕她担心,骗说杜蘅确实在玉虚观中,夏风一时没有找着,乱发脾气云云,籍词敷衍了过去。

她也就一直跟府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夏风不满杜家把杜蘅送去道观,跑来杜家胡搅蛮缠,硬把她接了回来。

为此,对夏风有诛多不满,这时听他旧事重提,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再加上刚为田契之事受了挤兑,越发不痛快了!

“按说,有祖母和岳父大人在,我原不该插手管。”夏风神色恭敬,脸上也带着笑,可那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可,此事悠关阿蘅的性命,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郑妈妈见老太太吃瘪,跳出来说话:“照小侯爷这么说,道观里住一晚就要死人,谁还敢到道观里去呀?”

夏风看着杜谦,唇边一抹笑容极冷:“岳父大人,你还没跟祖母说吗?”

不满在心中日益发酵,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说什么?”老太太挑眉。

柳氏一阵心慌。

今晚的事太多,发展得太快,接二连三地来,打得她措手不及,那种风雨欲来之势,让她有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忍不住,拿眼去瞄杜蘅。

杜蘅安安静静地坐着,眉宇间一派详和,既不愤怒,也无伤心,无悲无喜,平淡得让她心惊肉跳。

杜谦神情尴尬,可夏风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势必不能再瞒,只好择其概要,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道:“好在,小侯爷去得快,又有贵人相助,蘅丫头只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

老太太悖然大怒:“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把我瞒得滴水不漏!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娘!”

杜谦见老太太发怒,连忙跪下:“儿子不孝,母亲息怒~”

他一跪,杜蘅几个自然也不敢坐着,呼啦跪了一地。

柳氏挣扎着道:“老太太,这事全怪我!是我识人不清,办事不力,才让二小姐受了惊吓!老爷是担心老太太的身子,怕您受不了,这才瞒着!”

夏风立刻道:“这可不是识人不清,办事不力,就可以轻轻带过的!”

柳姨娘想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绝不会让她如愿!

“假纯阳在哪?”老太太用力捶着床。

夏风跪在地上,眼睛往上一瞥,温雅的脸上闪过几分犀利:“昨日一早,是我亲自送到府中。”

若当真疼惜阿蘅,就会抛开一切事情,当场审问清楚,找出幕后主使,严加惩治!怎会将人放置柴房,两天来不闻不问?

身为父亲,如此漠视女儿的安危,着实令人寒心!

“如今,关在柴房里。”杜谦只觉闷得发慌,抬袖抹了抹满头的汗水,讷讷解释:“本打算忙过这两天再来盘问,既是小侯爷坚持……”

说到这里,他提高了声音:“来人,把柴房里关押之人带上来!”

外面锦绣便去传话,不多时,假纯阳便被人押了进来。

老太太一瞧,他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块破抹布,不觉皱起了眉:“这,这是那个纯阳道长嘛?”

那晚上看到的,分明是个颇有仙气的得道高人,怎么今日一瞧,竟是如此萎琐呢?

俗话说,相由心生。

那日纯阳是座上客,一身行头簇新的,特地打扮得仙风道骨;今天却是阶下囚,满身泥垢,臭不可闻,如何能比?

“回老太太,正是小人。”纯阳被人按着肩,躬身陀背,堆着满脸的笑。

老太太掩了鼻,还没吱声,郑妈妈已先开了口:“这么臭,跪到门外去,别熏着老太太。”

“是~”仆妇们正要上来拖他出去。算了,让他跪在门边就是。”老太太摇手,把人挥退。

柳氏躺在门边,被他熏得几欲晕倒,强忍了恶心,怒叱:“狗东西,还不从实招来,等着挨板子不成?”

“别,不要打!”纯阳滑得象泥鳅,骨噜着眼睛四处乱瞟:“老太太想知道什么,小人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风冷叱一声:“你是何人,是何身份,因何到杜府,受何人支使……原原本本,从头招来!”

“小人姓张,无父无母,因生得高大魁梧,街坊们送了个绰号,张高子。本来的名字,连小人自个也忘记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