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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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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脸一红,讷讷道:“还我~”

“已经脏了~”石南带着几分得意,眉眼弯弯望着她,狡黠地低笑。

杜蘅没遇过这种无赖,咬着唇,明显不知所措。

“无耻!”紫苏跳起来就往这边冲。

脚还没跨出去呢,就被初七拎了回来:“不许动!”

“初七!”紫苏吼。

“来了!”石南忽地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跨到舷窗旁,掀起窗纱朝外看了一眼。

“石少爷,你可别太过份!”紫苏愤怒地低吼。

女子的手帕,岂是随便乱给的?传出去,小姐还怎么嫁人?

石南转过脸,江面上游船如织,他背着光,面目模糊,一双眼睛在暗夜里亮得惊人:“来,到这里来~”

隔窗观船戏

杜蘅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不似平日的吊儿郎当全没正形,声音更是温柔飘渺,象一团柳絮,荡漾着没个抓挠处……

心脏蓦地漏跳两拍。2

见她站着不动,石南有些纳闷,冲她招了招手:“来啊~”

杜蘅定了定神,缓缓走过去站到了另一扇窗前。

“啾啾啾~”婉转的鸟鸣声起,石南含笑道:“到这来,这边窗户宽些,视野更好。我去外面,跟船夫交待一声,别跟丢了。榻”

说着,若无其事的离开,转过身脸上的笑容便隐了下去。

杜蘅不放心地瞅他一眼,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

船舱外垂手站着个身着黑色水靠的男子彬。

“什么事?”石南冷冷问。

“咱们的船给人暗中坠上了~”黑衣男子略有些紧张。

石南冷哼,扫了一眼河中心那条十分显眼的华丽的双层画舫。

“你跟着我,几年了?”脸上那抹懒洋洋的笑容极冷:“这种小事,还用得着请示?”

黑衣人被训得垂了头不敢做声,半晌,讷讷分辩:“那些人,是平昌侯府的府军~”

“哼!”石南轻哼一声,眼神并不如何锐利,唇是甚至还挂着浅浅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说不出森冷和倨傲:“管他是谁,敢来惹我,下场只有一个:死!”

“是~”黑衣人快速走到船舷,攀着船板,悄无声息地下了河。

水面上很快泛起大量水泡,最终化成几朵红色浪花,转眼便消失不见。

石南扶着栏杆,隔着数十丈的河面,与双层画舫上向这边眺望的温润男子视线相撞,挑衅地勾唇一笑,转身步入船舱。

杜蘅依旧立在小窗旁,双手搁在窗台上,微微寒着脸,注视着对面。

相距不到二丈远的豪华画舫里,杜荇正与和瑞推杯换盏,共赏夜景。

“荇儿,”和瑞执着象牙筷,挟了一颗鱼丸:“尝尝这道包心鱼丸,是用刚刚捕上的新鲜河鱼制做的,非常美味。”

杜荇面色绯红,羞涩推拒:“我,我自己来。”

“我想亲手喂你嘛~”和瑞微笑着略略倾身过去,用任何女人听了都会陶醉的声音蛊惑:“来,张开嘴~”

杜荇熏然如醉,眸光闪烁:“瑞郎……”

“乖,听话~”

“娘已经被父亲和祖母送到清州去了,和三就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一定要无条件地抓住他,必要时可不择手段!”

杜荭的话,在耳边响起。

杜荇犹豫一下,半推半就地张开了嘴,含住了那颗鱼丸。

“真乖~”和瑞瞧得心旌摇曳,乘机坐了过来,伸手搂了她的腰肢,将她抱到膝上。

杜荇一颤,手臂微微一抬下意识想要推拒,却在触到他情意绵绵的眸子时,软软地垂在了身侧。

“来,再喝一杯!”和瑞越发大胆,含了一口酒,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浓郁的男人气息,混和着酒香,冲进鼻端。

“啊~”杜荇下意识地惊喘。

他乘机将舌伸了进去,冰凉的酒液顺着舌尖渡进她的嘴唇。

杜荇瞬间象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的使不出半丝力气,整个人更象踩在云端,轻飘飘的飞了起来。

“荇儿,你真美~”和瑞双手沿着娇美的曲线肆意地游走,发出模糊而破碎的赞美。

杜荇心里模模糊糊觉得这是不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双手更是抖得厉害:“不,不要~”

她发出阵阵梦呓似的呓语。

和瑞低低笑,嘴里说着***的话,眼睛却冷酷无情,双手用力,咝地一声,杜荇的衣裙立刻撕成两半,美丽的身子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啊~”杜荇惊呼着,本能地抬手掩胸。

“你真美~”和瑞呼吸一下浊重起来,眼中迸出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大袖一挥,桌上杯盘稀哩哗啦掉了一地。

瓷器的碎裂声,让杜荇的脑子清醒了片刻,眼中闪过惊惶。

和瑞双眼血红,撕下最后一片遮蔽物。

杜荇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大刺刺地呈现在他眼前,因为紧张,身体泛着美丽的粉色,越发地令人血脉卉张。

他再也忍不住,剥去所有的伪装,伸手将她推倒在桌上,急切地趴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啃噬起来。

她已身无片缕,可是他却衣冠楚楚,一道门板之外,甚至还有仆人走来走去……

“不,不要……”这让杜荇羞愤难当,又紧张又害怕,惊慌失措地低嚷。

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也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事,竟会如此可怕!

前一秒还温柔甜蜜的情人,下一刻立刻变成野兽,毫不怜惜地,以这种令人羞辱万分的方式,粗鲁地对待她……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和瑞毫不怜惜,在她身上制造出一片又一片的瘀痕。

杜荇又痛又痒,可心里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刻,已经没有了退路,咬紧了牙关,颤抖得如一朵风雨中飘摇的花,颤声求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和瑞,面对如此美丽而又生涩的***,理智早已成了脱缰的野马,眼前只有那散发着幽香的诱人胴/体,再也容不下其他。

满脑子只想着占有,占有,疯狂的占有!

“痛~”杜荇柔嫩的脚掌被碎瓷划破,鲜血渗出来,渐渐濡湿了鞋面上那双振翅欲飞的蝴蝶。

杜荇吃痛,双手胡乱挥舞,慌乱中竟然把窗帘扯落一幅,美丽的身子在星光下,泛起一层淡蓝的光晕。

河风吹到肌肤上,杜荇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涩然滑下……

石南轻咳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紧窗帘,嘴里碎碎念:“该死!只要他惩罚一下,谁要他演起了活春/宫啦?也是,美色当前,有几个人能象本少爷,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杜蘅面无表情地回到桌边,拿起碗筷,继续吃起饭来。

石南自觉无趣,摸摸鼻子。

“师兄,”初七蓦然凑到他身前,瞪大了眼睛,问:“什么是活春/宫?”

石南干笑两声,把话题岔开:“初七,还剩一盘烤鸡腿,要不要带回去吃?”

“要!”初七欢呼一声:“师兄最好啦!”“石少爷,我可以坐下了吗?”紫苏没好气地问。

“请,请~”石南故态复萌,嘻皮笑脸:“我是为你好,刚才的画面,儿童不宜,嘿嘿~”

“你才儿童!”紫苏恨恨地瞪他。

“我倒是想,”石南无限惆怅:“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啊~”

紫苏憋不住,笑了。

“好多河灯,好漂亮!”初七忽然欢呼一声,冲到甲板上,对着河面手舞足蹈。

“没出息!”紫苏叹息一声,追出来:“高兴成这样,别人看了,还以为你是第一次看河灯呢!”

初七吱溜一下跑进舱,吱溜一下又跑了出来,举着她的老虎灯,想要放下河,又有些舍不得,急得抓耳挠腮,直喊师兄:“快来啊,师兄!师兄!”

石南一步三摇,慢吞吞地晃出来:“干嘛?”

“我要放河灯,放河灯~”初七巴着他的臂,不停摇晃。

“放啊,谁还拦着你不成?”石南故意逗她。

初七噘着嘴:“不行,老虎是我的!”

“哈哈!”石南伸手刮她鼻子:“小滑头,自个的收着,师兄的就可以随便扔河里,是吧?”

“师兄,坏!”初七见此路不通,立刻转过头去眼巴巴地瞅着紫苏。

“别看我呀~”紫苏举起手:“我的玉兔灯,刚才给你打架,打坏了!”

“师兄,师兄,师兄~”初七又去摇石南,象只小狗不停地绕着他转。

转得杜蘅都不忍心了:“别逗她啦,怪可怜的。”

“好吧,”石南偏过头来看她一眼,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但是,有一个条件。叫声好听的,才给放~”

杜蘅脸一红,轻啐一声,转过头去。

初七跳起来:“师兄最帅,师兄文韬武略,师兄天下第一!”

显然,这句话她不知说了多少遍,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紫苏:“……”

石南很是得意,拍拍双掌:“放河灯!”

不知从哪钻出来几个黑衣人,默默地把一盏又一盏的河灯拿出来,很快摆满了甲板。

杜蘅惊讶地瞥他一眼,见他含笑望着初七,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放河灯咯~”初七兴高采烈,欢呼雀跃。

河灯一盏接着一盏,不停地顺流而下,渐渐地在船尾连成一条线,远远望去,就象一串串火红晶亮的珍珠……

PS:咳咳,注意啦,今天大图四,五更。。

鬼剃头

天色微明,地平线上还残留着一弯冷月,桔红色的灯光地薄薄的晨雾映衬下,洇出一层水色,飘浮出潮湿清冷的味道。

杜谦照例每天卯时三刻起床,身边周姨娘却睡得浑然忘我。

按理,她该提早一刻钟起来,自己先梳洗完,再侍候杜谦梳洗。

柳氏被逐出府,中馈重新回到周姨娘手中,加上顾氏的七七也过了,杜谦身边不能没人侍候,乘着七夕之便,好好地温存了一番。

不料,她竟恃宠而骄,赖起床来榻。

杜谦颇有不悦,轻咳一声,抬手欲推,却发现满手的鲜血。

他惊骇得瞠圆了眼睛,蓦然扭头。

周姨娘嘤咛一声,慵懒地睁开眼睛一瞧,杜谦满脸不高兴地瞪着她彪。

“呀~”她满面绯红,一骨噜爬起来:“老爷,妾身该死,睡得太死竟忘了时辰~”

随着她的动作,所有头发,连着整块头皮,竟然生生从头骨上剥落,就象一只无形的手,将它撕裂,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头盖骨。

“你,你,你……”杜谦神色仓惶,踉跄着连退了几大步,拌到椅子,扑通摔了个四脚朝天。

“老爷!”周姨娘大惊失色,连忙跳直床,伸手去扶他。

“别,别过来!”杜谦指着她,厉声喝叱。

“你怎么啦?”周姨娘莫名其妙。

听到动静,连翘急忙打了热水进来伺候二人梳洗。

谁知道掀开帘子,入眼的就是一颗血肉模糊,头上还冒着热气的大光头!

她骇得魂不附体,手中铜盆咣当滚落地面,水溅了周姨娘一身。

她掉头就跑,无奈双腿发软,身子软倒在地上,仍然拼了命的,手脚并用往外爬。

一边爬,一边尖嚷:“鬼,有鬼,有鬼啊!!!!!!!”

声音凄厉,划破了清晨的清宁,扰得枝头的鸟儿,簌簌乱飞。

“死丫头!”周姨娘横眉立目,上前狠狠踹了她一脚,大声喝叱:“大清早鬼吼鬼叫,作死!”

转过头来,冲杜谦妩媚一笑:“老爷,你别生气,这丫头笨手笨脚……”

她不笑还好,这一笑,鲜血顺着光秃秃,白森森的头盖骨滑下来,在脸上弯弯曲曲地流淌,形象恐怖之极。2

“啊!”杜谦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老爷,老爷?”周姨娘吓了一跳,正想过去扶他,目光无意间掠过妆台上的铜镜,却见铜镜中映出一抹鬼影,身着白色中衣,顶着颗光秃秃的白色头颅,鲜血不停地洇出来,一点一点地染红中衣……

周姨娘倒抽一口凉气:“我滴个亲娘……”

眼前一黑,咕咚栽倒在地。

听到惨叫声,院子里的婆子们冲了进来,屋里情景却叫人目瞪口呆。

一时间,尖叫声,惊呼声,奔跑声响起一片。

“快,快把老爷抬出来!”

“快,去给老太太报信!”

“快,去请鹤年堂的掌柜,不请二小姐……”

刹那间,杜府鸡飞狗跳。

消息传到杨柳院,杜蘅正在梳洗。

送信的小丫头吓得不轻,好不容易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哎呀!”白前蓦然变色,脱口嚷道:“这是鬼剃头啊!中元节快到了,周姨娘一定是撞邪了!”

她这一嚷,一屋的丫头都惊得花容失色,纷纷尖叫了起来。

紫苏狠瞪她一眼:“胡说!”

白前自知失言,讪讪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看你这臭嘴,还敢不敢瞎说!”

“父亲怎样了?”杜蘅定了定神,问。

“不知道~”小丫头哆嗦着嘴,摇头。

“祖母呢,可有人送信过去?”杜蘅再问。

“不知……”小丫头刚要摇头,给紫苏一瞪,忙改口:“应该是有的。”

“糊涂!”杜蘅跺脚:“祖母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大清早的听了这事,受了刺激怎么好!走,去瑞草堂~”

“二小姐,”小丫头直愣愣地问:“你不管老爷和周姨娘了?”

杜蘅也懒得跟她解释,拔脚就朝外走。

刚到花园,正遇着锦绣,锦屏扶着老太太,颤巍巍地过来。

杜蘅急忙紧走两步,搀着她的手:“祖母~”

老太太望着她,眼中浮起泪光:“咱们家这是怎么啦,接二连三的出事!我看,真该请个道士来做场法事,驱驱邪!”

杜蘅轻声道:“祖母莫急,父亲只是受了点惊吓,应该没有大碍。”

“你这不孝子!”老太太摔开她的手,大声喝叱:“什么叫没事,都晕过去了还叫没事,是不是非得翘了辫子才算有事,嘎?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你爹!”

杜蘅垂了头:“祖母息怒,蘅儿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老太太,”郑妈妈劝道:“二小姐也是心疼您,怕你急出毛病来,这才籍词宽慰。哪里是不心疼老爷?却是你错怪她了。”

老太太轻哼一声,拐杖朝地上重重一戳:“女生外相!”

杜蘅一声不吭,默默地跟着老太太进了怜星院。

不出所料,杜谦此时已然醒转,坐在花厅里发呆。

“我的儿~”老太太见了他,抱住了便哭:“吓死娘了~”

杜谦手足无措:“娘,我这不是没事吗?”

一边拿眼瞪人:“谁要你们惊动老太太的?也不会好好说,把娘吓出病来,一个个全都打了板子赶出去!”

老太太道:“照你这么说,出了事都该瞒着我,合着我是纸糊的,蜡做的,当个活死人就称了你的心?”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杜谦连忙陪小心,说了好一阵话才把老太太哄得息了怒,问起周姨娘的情况:“人呢,传进来我瞧瞧。”

杜谦哪敢让她看啊,周姨娘那碜人的模样,死人都要给吓尿,要是老太太吓得归了天,可了不得!

连忙阻止道:“事情还没弄清,也不晓得这病传不传人,还是小心些为好。”

一听会传染,老太太也不敢强求:“那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杜谦斟酌着字眼,小心翼翼地道:“娘还是先回瑞草堂,等查明白了,我再来给您回话。”

老太太只要儿子没事,就落了心,周姨娘是死是活倒是不怎么在意,千叮万嘱:“你自个要小心,能治最好,若是不能治,赶紧抬出去,别沾了晦气!”

“是是是~”杜谦连声答应,把老太太送出门,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院子里,望着卧室方向发呆。

“父亲~”

“嗯?”杜谦回过神:“什么事?”

“我想见见周姨娘。”杜蘅轻声道。

想起早上见到的情形,杜谦面上浮起厌恶之色:“有什么好看的?”

“周姨娘突遭横祸,父亲难道不想弄清楚原因?”杜蘅唇边浮起一丝讥嘲。

那是他的枕边人,十几年同床共枕,为他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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